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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小違約(我發了血誓,卻違約了!氣...)

  高橋的手擺在賭注盤上,  被懸浮在牌桌之上。

  智慧老者自認為聰明絕頂,認為即便這六人打他一個,也贏不了他。

  高h忽悠對方換成血戰到底,  是為了讓自己贏面更大。

  她是片區麻將冠軍,可對方也是智慧大能。

  加上她帶著兩個青銅,  玩杠上花未必有贏面。血戰到底她相對熟悉,  帶兩個青銅還有些底氣。

  頭兩輪因蕭岑和酒凌汐不上道,還在熟悉階段,  連輸。

  但也是這幾輪,讓高h摸透了智慧老者的水平。

  智慧老者搓搓手,抬袖一揮,  收了懸浮在空中的高橋胳膊,道:「你們輸了哦,上兩輪算我讓你們,並未收籌碼。可是下一輪開始,我還要一條胳膊。」

  高橋本躺在地上痛嚎,一聽這話,立刻沒聲,  連忙扶著牌桌站起身,  他怒目血紅,  單手抓著高h的肩膀,道:「王月,  你不要――」

  高h抓住他的手,  眼淚啪嗒擠出來,悲痛道:「高兄,  你放心,我絕不會拒絕你的大義!我們會永遠記得你!」

  說罷,  她吩咐旁邊的黃衣女修唐眠和彪悍男修殷大仇:「兩位道友,為了不讓他咬到舌頭,你們幫他在嘴裡墊個東西。為了減輕高兄的痛苦,待會讓他繼續昏睡,用靈力給他止疼。」

  可千萬別讓他死了,輸了他們可就沒賭注了。

  殷大仇拿刀切斷高橋另一條胳膊,扔豬蹄一般,「砰」地扔在了桌面上。

  高h將這條胳膊用靈力懸至牌桌上,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開始搓牌:「高兄,我們定不會辜負你!」

  有了賭注,他們方能進行下一局。

  連輸之後,蕭岑酒凌汐在高h帶動下,逐漸上道,總算掰回幾局。

  高h有了贏面,也不讓高橋好過,期間故意放水,輸了兩盤。

  高h輸了高橋僅剩的肢體,同時也拿到了智慧老者的五枚通關牌籌碼。

  攢夠六張通關牌他們才能全身而退。

  智慧老者自有過人之處,與他們打得如火如荼,頗有血戰到底的氣勢。

  直到高橋四肢都沒了,智慧老者才道:「你們還差一張通關牌,可你們似乎沒有籌碼了。你們總共倖存者六人,又都是一個團體,除非拿到六張籌碼,否則無法進行下一關。這位小兄弟的四肢已經沒了,那麼下一個,你們拿誰的四肢做賭注呢?」

  大家面面相覷。

  唐眠和殷大仇也同時望向高h。

  他們知道,此場內,高h已然是主腦,她的決定其重要作用。

  高h暗中給狗子使了個眼色,重越意會,漫不經心起身,朝高橋走去。

  高橋失血過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隨便一個小孩都能將他弄死。

  重越假裝要朝高h走過來,可他經過高橋時,卻不慎絆倒,龐大的身軀栽倒在高橋身上,呈碾壓之勢。

  他如今的狗身,站立身高足有兩米,體格也彪悍至極,宛如一塊結實的秤砣倒在高橋身上,直接把高橋給壓死了。

  高橋死亡,身體逐漸虛化。

  重越則坐直身體,故作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小腦袋一歪,滿眼地純真可愛,完全沒有做錯事的自覺。

  高h起身走過去,揉著他狗腦袋訓斥:「嗨呀,崽啊,你怎這般不小心啊!高兄為我們犧牲這般多,你怎麼就不小心將他壓死了呢?」

  這會兒智慧老者總算看出這幾人在算計他,他道:「好啊你們,原來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老朽!」

  高h也沒避諱,拿著五張通關牌起身,反問:「那麼,我們可以通關了嗎?」

  智慧老者唉聲嘆氣:「通關通關,算我栽了!」

  酒凌汐激動地衝過來抱住高h,捧著她那張臉,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小師妹,你可太厲害了!不愧是我未來夫君的小師妹,果真出類拔萃!」

  唐眠也對高h佩服不已,沖她拱手道:「王月道友,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平安出來。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殷大仇也佩服道:「王月道友果真智慧雙全,怪不得蕭師兄和酒師姐對你服服氣氣。甭說他們了,俺現在也對你服氣!王月道友,俺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接下來的關卡里,你若有難處,我定幫你!」

  與此同時,高h冉剛結束了另一個競技賽場,被傳送到了第三階段的競技賽場。

  高瑜苒被傳送過來時,看見了同時被傳送的高h蕭岑等人。

  她激動地朝蕭岑跑過去:「岑哥哥,你也來了!」

  蕭岑「嗯」了一聲,表現地頗為冷淡。

  高瑜苒自身是沒得挑剔,可自從五羊城一事後,他便與小姑娘保持距離。他倒不是覺得姑娘有多麼討人嫌,畢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斷不能因為剛認識不就的高h,而對她的感觀徹底變化。

  蕭岑只是認為,高瑜苒如今不再單純地是個小姑娘,她有自己的宗門,有自己追求的大道,還要自己要維護的娘家人。

  如今高丞相籠絡各路修士,權傾朝野。而那魏姨娘也是個厲害角色,又是高瑜苒的親母,蕭岑作為梁王朝太子,自然要避嫌,能遠離她便遠離。

  再者,他也感覺得出來,高瑜苒和高h不太對付。

  他和高瑜苒青梅竹馬,這麼多年感情,當然不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他從前拿高瑜苒當親妹子看待,也給了她足夠的愛護,自然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無條件對她寵溺下去。

  如今他和高h結拜成了兄妹,自然要偏袒高h一些。

  高瑜苒見蕭岑表現地冷淡,有一絲失落,卻也在她意料之中。

  她最近被母親洗腦後,心境發生轉變。覺得不可再專註於某個男人,更應該專註自己的修仙大業。

  高瑜苒把臉轉回,打量四周。

  這是一片寬闊無垠的草原,沒有沙丘,沒有可躲避的大樹,遠處有高聳入雲的雪山,美景壯闊。

  如果這一場是廝殺局,那麼拼的就是修為實力。

  就在眾人好奇規則時,聽見天空傳來老者的聲音:

  「歡迎來到草原競技場,平均修為金丹早期。這場分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眾修士需要在限定時間內,抵達那座雪山,若超時,便被肢解,淘汰出局。第二階段,你們將拿到屬於自己的身份,拿到邪魔身份的修士,可以隱藏起來,獵殺正道修士。而拿到正道身份的修士,需要在天亮之前,殺掉邪魔。最終,只有獲勝的一方能踏足雪山之巔,進行第三局。」

  高h聽清規則,感慨好傢夥!居然是狼人殺的局?

  在這場競技中,一共一百名修士。

  這規則把大家聽得有點懵,有人要開口整理規則時,草原地面開始塌陷。

  眾修士紛紛御出法寶飛行,高h也連忙爬上狗背,讓狗飛。

  競技賽已經淘汰了數百名修士。

  畢竟大家都在競技場里經歷了各種殘忍的死法,有些被淘汰的修士,直接被送去了修仙別院的心理輔導室。

  為淘汰修士做心理疏導的人,是以好心態著稱的赤霞宗掌門酒刀。

  高橋在競技場經歷了被剁掉四肢的心理創傷,即便此刻從試煉門裡出來,那種心理陰影揮之不去。

  他失魂落魄地被同宗弟子抬去了心理疏導室,在外排隊的有不少修士。

  同宗師弟把高橋放在門口,安慰他說:「高師兄,莫要慌張。據說赤霞宗這位掌門做心理疏導一流,你只要進去聽他說會話,這心口上的傷啊,就一定能好!」

  另一個師弟也安撫:「是啊高師兄,莫慌,酒刀畢竟是僅次於青峰掌門的元嬰大能!必能好好安撫你的情緒。」

  高橋躺在擔架上失魂落魄,可還保留著一點神智。

  這時,從室內走出一名做完心理疏導的弟子,對方進去時滿面愁容,出來後果然笑逐顏開。

  高橋鬆了口氣,並對為弟子們做心理輔導的掌門酒刀有了些信心。

  輪到高橋被抬進去,他自然而然地心生安定,並且對酒刀掌門的能力充滿著期待。

  他是真的不想因為一次競賽就留下陰影,也不想日後看見那個叫王月的,就嚇到腿軟。

  他受傷的小心靈必須趕緊治癒!

  等他被抬進去,看見酒刀掌門,瞬時就呆住。

  老酒頭走到擔架前打量他:「小兄弟,不管經歷了什麼,老朽一定能給你治好!來來來,讓老朽看看,你到底在競技時遭受了什麼,才變成這樣……」

  他將手掌擱在男人額頭上,探取了他的記憶,看到了他在競技賽場所經歷的一切。

  而後,一旁幫工的宗門弟子,看見這位老掌門的後背微微發顫,喉嚨里甚至發出「咯咯」地的詭異聲。

  弟子大為吃驚,心下感慨,到底是怎樣恐怖如斯的記憶,導致連掌門都嚇成這樣?

  「掌門,您看到什麼了?掌門,您還好嗎?」

  弟子正要過來幫忙,卻被老酒頭抬手阻攔。

  而被強行窺探記憶的高橋,盯著老酒頭笑到臉上褶子都皺成一團的臉,氣得牙痒痒。

  高橋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這老頭,怎麼會是掌門?他怎麼會是赤霞宗的掌門?

  高橋安慰自己,可能是長得一樣,可是很快,對方一句話將他所有的幻想擊碎。

  老酒頭道:「高橋小兄弟,咱們也算舊識,本座一定竭盡全力治好你!治療你這種心理創傷呢,唯一的辦法就是――」

  他從脊骨里拔出赤霞刀,對準了高橋的腿根:「就是再讓你經歷一次,以毒攻毒。高橋小兄弟,莫要怕,本座絕非你眼中的廢柴,本座修為僅次於你宗掌門柳青峰,將你四肢切割下來后,再接上,完全沒有問題的。放心。」

  高橋想咆哮,可他喉嚨里卻被塞了什麼東西,壓根不能吐出半個字。

  老酒頭抬起大刀,又寬慰:「莫怕莫怕,乖~」

  高橋眼前一紅,那種熟悉的劇痛感再次席捲了全身。

  他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就是看輕了那個叫王月的女人,以及眼前這個老頭!

  他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就是去招惹那個女人,得罪這個老頭!

  與此同時,修仙別院的大廣場,坐滿了未參加競賽的弟子,以及被淘汰的弟子們。

  四宗掌門合力將試煉門移回修仙別院廣場,並協通注入靈力,在試煉門上開啟了畫面同步。

  當高h等人進入草原競技賽場時,外面的人就能同步看見競技賽場的畫面了。

  畫面里首先出現高瑜苒的臉,月陽宗有弟子大喝:「高師姐加油!」

  畫面出現酒凌汐時,赤霞宗也不甘示弱。

  一眾女弟子男弟子大喊:「酒師姐加油!」

  畫面里出現蕭岑時,廣場上頓時掀翻了一陣狂風巨浪。

  女孩們尖叫:

  「啊啊啊啊這就是蕭岑吧?這就是青峰宗掌門親傳蕭岑?一年破築基!聽說前些時日還突破了金丹!生得英俊啊!」

  「啊啊啊蕭師兄加油!」

  「蕭師兄加油!」

  畫面給到高h時,全場安靜,甚至有人投以鄙夷之聲。

  但還是有不少男修被高h外形所迷,暗戳戳在心裡給她加油,卻不敢喊出來,怕被排擠。

  這時候,人群里一個胖子大喝一聲:「小師妹加油!為你痴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

  大家循聲望去,目光卻很快被胖子身後那位長身玉立的男子給吸引走。

  男子樣貌清雋,一襲紅衣,目光安靜,風姿綽約。他肩膀上趴著一隻肚皮滾圓的小鴕鼠。

  有女弟子按捺不住了:「那紅衣男子是誰啊?比起蕭岑毫不遜色,甚至比安衡更絕色!」

  有人回答:「那是忘憂宗掌門,岳重。傳聞,是修仙界內長相最年輕的元嬰大能。」

  女弟子:「嗚嗚嗚真的好帥啊!他可有道侶?」

  「不曾聽說有道侶。」

  很快,青峰宗、月陽宗、朝明宗三大掌門御器而至,如謫仙降臨凡間一般,降落於廣場,悉數落在阿布崽身邊。

  四位掌門站在一起,居然將阿布崽這具身體襯托得愈發英挺。

  草原競技場試煉已經開啟,伴隨著地面塌陷,高h率先騎狗飛走。

  她的狗飛得最快,最先抵達雪山森林,其次是蕭岑酒凌汐,再其次是高瑜苒。

  當他們抵達終點回身去望身後時,只見身後空間開始扭曲,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把還在路上的所有人撕扯成了數塊。

  空中血肉橫飛,血腥漫開,通天腥氣令人作嘔。

  大家宛如目睹了一個大型屠宰修羅場,看著活生生的人被撕碎,尖叫聲此起彼伏,慘不忍睹,漫天血霧殘肢里裹挾著屍體碎片,人間煉獄不過如此。

  試煉門外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也都心驚肉跳。

  甚至有被淘汰的弟子暗自感慨,慶幸沒有進入這第三場競技。否則經歷這般煉獄之痛,指不定會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

  宋樂樂低聲說:「競技越到後面,難度越高,死法也就越刁鑽。我倒寧願小師妹在第二場就被淘汰了……」

  阿布崽也蹙眉低聲道:「可憐。汪……」

  試煉門內。

  高瑜苒看見不少金丹早期修士被撕碎,忍著胃裡噁心的衝動,看了眼高h。

  對方依舊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彷彿對此次競技勝券在握。

  幾人往前走時,高瑜苒故意追上高h腳步,低聲囑咐她:「王月道友,小心血誓……」

  她本不該開口提醒,此刻見高h這般胸有成竹,便鬼使神差般低聲提醒。

  高h扭過臉看向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一拍腦門道:「血誓?謝謝提醒啊,我差點忘了,跟你娘起了血誓,答應她要在第三輪退出。」

  女孩聲音不高不低,大家都能聽見。

  果然,蕭岑酒凌汐停下腳步,轉回身看向二人,異口同聲反問:「什麼血誓?」

  高瑜苒窘迫極了,十分後悔提起此事。

  她也沒想到,發了血誓的高h居然會這般不忌諱旁人。

  這女人的腦迴路她完全猜不透,對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高瑜苒本能以為,高h要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不曾想,她竟毫不避諱高聲解釋說:「哦,是這樣的,高瑜苒的娘親找到我,說讓我配合她作弊,在第三輪的時候退出,還讓我發了血誓。現在已經第三輪了,看著那些人死得那麼慘,我突然改主意了,不退了。怎麼著,也要熬到第四場去!」

  高瑜苒差點吐出一口老血,而後機敏道:「王月道友,對於我母親讓你發血誓的事,我很抱歉。母親擔心我多一個競爭對手,壓根不聽我勸。不過,王月道友,你違背我母親的血誓,必定承受天雷。此事因我而起,你放寬心,我就算毀了靈根,也要助你避開此劫!」

  高h看了眼高瑜苒,心想這丫頭倒也聰慧。

  她這般說,就完全把鍋丟給了母親,自己拿穩了被逼無奈小可憐人設。

  高h看著她,笑道:「沒關係呀,我跟你母親的血誓,是需要達成條件才能應驗的。按照原誓詞,你母親需要拿一個不讓我吃虧的東西交換,可你母親給的玻璃制方,對我並沒有價值。我早在五羊城時,就制出了玻璃瓶。綜上,血誓於我,並不管用。」

  高瑜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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