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打麻將(在競技賽場打血戰到底!...)
女弟子們目瞪口呆, 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去拉酒凌汐的袖子,小聲道:「酒師姐!你不要與她說話, 你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宗門裡傳遍了的那個宗門妖女, 和女魔修勾結害死了月陽宗的鐘佩佩,還用不正當手段在試煉門裡拿了第一名。酒師姐……」
酒凌汐一聽這話, 當場瞪眼圓:「放屁!我小師妹能是那種人?哪個狗東西說我小師妹勾結女魔修?」
她大嗓門一嚎,當場從脊骨里拔出了凌汐刀。
酒凌汐也修力量, 只是不如高h精鍊,她的身材也不如高h。可她的身材在一眾女修里, 也絕對算得上是力量上等。
她身高一米七,拔出的刀足有一米六五。
她雙手高舉大刀:「哪個不要臉的敢侮辱我小師妹?來戰!我讓她死!」
女弟子紛紛嚇得往後一縮。
有人小聲說:「酒……酒師姐。她、她怎麼就成了你小師妹了?我們從未聽說, 宗門有這樣一個小師妹呀。她不是忘憂宗的嗎?」
「你們懂個屁啊, 月月是我未來夫君的小師妹, 等同於是我的小師妹, 懂?」酒凌汐彪悍警告諸位師妹, 道:「以後誰要敢再排擠我小師妹, 道我小師妹壞話,我割了她舌頭!」
赤霞宗女弟子委屈道:「酒師姐……並非我們講她閑話, 而是……大家都這麼說。再者, 鍾師妹的事,我宗劉洋師兄也有目睹。」
酒凌汐皺眉:「劉洋誰啊?」
女弟子畢恭畢敬道:「回酒師姐,劉洋師兄乃十三長老的嫡親徒孫。」
酒凌汐「哦」了一聲:「好的, 老十三的徒孫是吧?這筆賬我記下了, 回去拔光那老頭的鬍子。膽敢讓徒孫污衊我小師妹。呵呵。」
女弟子們:「……」
自從掌門酒刀雲遊后,宗門便由各大長老接管。而這位酒師姐, 在宗門內愈發無法無天,誰都管不住。
酒凌汐堪稱宗門的混世女魔王,誰惹上她算誰倒霉。
女弟子們各自忙碌,不再同酒凌汐搭話。礙於這位酒師姐的威嚴,女弟子們會乖乖地幫高h洗衣服、打熱水洗漱。
接下來幾日,諸修士們留在房間盤息養神,把靈力儲進靈根里,養精蓄銳,好在競技場上火力全開。
七日後,試煉門在王城北邊開啟。
有不少修士押對了地點,一擁而入。也有修士押在了南邊,緊忙往北邊趕。
如高h押題從來不準確,索性留在最居中的修仙別院,等試煉門開啟后,才御狗前往。
酒凌汐為了不讓她落單,全程御刀與她並飛。
兩人抵達試煉門時,時間已經過去大半,修士們一窩蜂急吼吼往裡沖,只有一白衣男子筆挺挺地立在門前,不慌不忙,似在等誰。
高h看見蕭岑,大步流星走過去:「蕭大哥!」
蕭岑看她一樣,激動道:「小妹,好久不見!」
目光又落在她身後的酒凌汐身上:「這位是?」
不等高h介紹,酒凌汐便扛著大刀收回脊骨,沖他拱手道:「我是月月未來嫂子,酒凌汐,赤霞宗掌門酒刀之女。」
蕭岑打量著酒凌汐,總覺她的模樣五官有些似曾相識,一時又不想起在哪兒見過。
蕭岑詫異道:「月月,這是……?」
高h連忙解釋:「我二師兄的愛……」她看了眼酒凌汐,把「愛慕者」後面兩個字吞了回去,聲音低了一分:「酒師姐很愛我二師兄,所以愛屋及烏。」
蕭岑秒懂,沖酒凌汐拱手:「原來是小妹二師兄的道侶,失敬失敬。」
酒凌汐被這彩虹屁吹得很受用:「好了,時間到了,我們也趕緊進去。二師嫂一定會保護好你們!」
高h:「……」好一個自來熟的二師嫂。
重越也一臉莫名地看了眼酒凌汐。
他從女孩身上嗅到了老酒頭的味道,眼底自然而然地露出一絲不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三人一狗先後進入試煉門。
裡面一片黑暗,沒有一絲光線。
高h卻能感覺到狗子靠著她的腿,在黑暗裡,更能真切地感覺到它的強大。
這種強大,並非單指身體,更多的是一種無形的氣場,令她十分有安全感。
很快,她耳畔響起一名老者的聲音:
「你們即將被分配至沙漠腹地,此競技場共一百人,當剩餘二十名時,競技自動結束,進入下一場。此場平均修為,金丹中期。是否選擇進入競技場?」
顯然,在高h旁邊的兩人也聽見了老者通報。
酒凌汐率先大罵:「金丹中期?第一場就這麼倒霉,直接就給我們分配到了高難度競技場?」
蕭岑倒是很樂觀:「早晚都會遇到,即便這場分配到了低階修為的競技者,我們也不過只是多活兩場,遇到他們,遲早也會被淘汰。」
酒凌汐呵了一聲:「小哥,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你們。畢竟我金丹中期,加上自帶法寶,水平怎麼著也得在金丹後期之上。」
蕭岑心態倒挺佛系:「修仙盛會,重在參與,名次不重要。」
高h率先做出選擇,走進了沙漠腹地競技場。
三人進來時,不遠處的沙丘上已經殺聲滔天,金丹後期的修士大殺四方,開始收割人頭。
這些金丹期的修士,大多是各宗長老或核心人物,個個能力非凡。
金丹中期為了避免被金丹後期獵殺,紛紛取出法寶與之博弈。
黃沙漫天,風捲殘雲,廝殺聲充斥著這片天地。
金丹大佬們一拳將沙地砸出一個坑,一刀舉起,血色濃雲捲成一團。
一陣凌厲廝殺之後,黃沙被血染紅,空氣里都充斥著一種令人窒息的血腥 。
場面過於殘酷,看得酒凌汐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雖說在競技場內,不會真的死亡,可同樣會經歷身首異處的痛楚,死亡的窒息感。
酒凌汐深吸了一口氣,從脊骨抽出大刀,扛在肩上。
又摘下腰間乾坤袋,氣勢洶洶道:「小師妹莫怕,嫂子帶了法寶!待我祭出法寶,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小師妹,你說我們先殺哪一個?殺那個金丹中期的豬頭,還是金丹早期的麻子臉?小師妹?」
她扭身回頭,高h和蕭岑已經不見蹤影。
高h御狗,蕭岑御劍,兩人直接繞過前方廝殺的沙丘,跑了,跑了……
留下手裡還握著乾坤袋的酒凌汐風中凌亂:「???」
兩人倒是很惜命,找了個較高的沙丘躲藏。
高h從狗背上翻身下來,喘著粗氣說:「蕭大哥,就這裡吧!」
蕭岑仔細觀察方位,覺得此處非常安全,拿了劍就開始刨坑。
高h拿雙手刨了一會兒,指甲里陷了沙子,怪嫌棄,便雙手抓過重越一雙狗爪當做刨土工具,開始刨沙。
重越冷冷睨她,偏這女人毫無所覺,更加愉快地抓著他一雙狗爪刨坑。
酒凌汐追上二人,就見兩人一狗躲在沙丘后刨坑,十分不解:「你們這是做什麼?」
蕭岑解釋道:「此乃計策。我們匹配到一個人均金丹的競技場,自然不能與之硬拼。小妹便想出辦法,躲在沙子里,把自己藏起來,等他們互相殘殺完畢,再出來。小妹真乃神智,這等秒法都能想出來!」
酒凌汐覺得自己已算不靠譜的,可她沒想到居然還有比她看起來更不靠譜的,一腦袋畫滿了問號:「???」
她扭過頭去看高h,打算讓高h收了這等想法。
卻沒想到,高h已經把自己和狗埋到了沙子里,只露出一顆人頭以及一顆怨氣滿滿的狗頭!
狗頭一臉陰鬱,齜著牙,目露凶光,好像隨時要吃人。
高h則沒心沒肺笑嘻嘻向酒凌汐求助:「二師嫂!可否幫我們把頭埋起來?埋厚一點兒,你乃金丹中期修士,再幫我們布一個金丹結界保護,多謝二師嫂!」
酒凌汐:「……」
即便覺得這法子鬼畜,她沖高h一聲甜滋滋的「二師嫂」,也心甘情願走了過去,把高h和狗子的頭埋了起來。
埋狗頭時,狗子的目光冷漠凌厲。如果目光能吃人,想必酒凌汐這會兒已只剩白骨。
蕭岑為了試土的鬆軟,把全身最柔嫩的部分埋進土裡去感受。
他把頭扎進黃沙里,結果拔不出來,之後悶悶地叫酒凌汐:「道友,能否幫我把頭□□?感激不盡。」
酒凌汐:「……」
她把蕭岑的頭從黃沙里□□,又把他埋進去,而後癱坐在原地,仰頭望天,有點懷疑人生。
本來想祭出法寶,大殺四方,在小師妹跟前展現自己的風采和能力,從而讓小師妹回去之後在安衡面前吹她彩虹屁。
誰能想到小師妹不按常理出牌,壓根不給她展示的機會。
酒凌汐看了眼埋人的兩個土包包,坐在沙丘上,拿手撐著臉非常抑鬱。
她氣餒了一會兒,卻又重新振作,索性把一米多的大刀插在沙里,而後站在了刀柄上,讓自己變成一抹鮮艷的旗幟。
彷彿這般,她就能號召所有修士過來這邊砍她,如此她便有機會在小師妹面前大幹一場,展現自己的英姿颯颯。
路過幾名修士,看見酒凌汐站在刀上,沙漠的風吹起她的裙擺,女子宛如大漠里開出的一枝花,風姿綽約,遺世而獨立。
修士們再看她旁邊的那兩個土包包,宛如為誰立的無碑墳。
他們再看酒凌汐時,只覺此女渾身肅殺,殘暴不仁。
有修士道:「她就是赤霞宗掌門酒刀的女兒,那個混世女魔王!她的修為已至金丹中期,身為掌門之女,必然有諸多法寶傍身,惹誰都莫要惹她!快走!」
另一個修士也道:「此言甚是!她分明是布好了陷阱讓我們過去,才不上當!趁那小丫頭還沒殺過來,快逃!」
「快,離她遠一些!」
酒凌汐眼睜睜看著等來的修士們提刀離開,委實不知道哪裡出了錯。
難道是覺得她太菜雞,要留她到最後殺?
沙堆里的高h緊抱著重越,由於黃沙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她無法說話,只能靠在重越的狗腦袋上休憩,沒一會兒,居然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重越暗中斜睨她一眼,小徒弟所作所為,實在令他費解。
他不是真的狗,可這小徒弟卻是真狗。
來參加修仙大會奪法寶的修士,雖也有金丹修為,可這個世界,拼得也從來不是單獨的修為。
有的築基後期修士帶了上成法寶,也帶了高階異獸,有這些裝備加成的修為,他們能打全「裸的元嬰!
他們不需要藉助異獸飛行,為了避免過早暴露實力,都把異獸藏在乾坤袋裡。
在方才的廝殺里,不少被放出的異獸或傷或死,散發出的異獸廢息巨大,正如浩瀚河流,源源不斷地灌溉、沖洗高h的靈根。
她的靈根得到這些廢息的滋潤,生長地愈發旺盛,滾燙的身體悶濕了周遭的沙子。
高h額間的紅色靈根花逐漸成型,似火妖嬈,美得不可方物。
重越感覺到小徒弟不對勁兒,於一片窒息的黑暗裡,拿爪子勾住了她的後腦勺。
因為他的動作,周遭沙子迅速竄動。
靈力從他的肉墊里慢慢溢出,一股清涼,通過女孩的後腦勺漫遍周身。
高h只覺周身滾燙極了,就快要破鏡時,被一股力量壓制回去。多餘的異獸廢息,全被蓄在了她的靈根里,只待合適機會一觸即發。
清醒后,高h低嘆一聲,鬆了口氣。
得虧沒在這時候破鏡,否則沒衣服穿也是件麻煩事兒。
約莫三個時辰后,躲在沙子里的高h聽見了一個老者的聲音:
「恭喜,通過第一輪競技賽,即將進入第二輪。」
聽見通關的聲音,高h把頭從沙堆里探出來。
只見酒凌汐坐在沙丘上,背影落寞,渾身寫滿了「來殺我」的獨孤求敗氣息。
酒凌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暗自給自己打氣!
沒關係。後面還有很多場競技!總有她在小師妹面前展現師嫂力的時候!
三人轉而被傳送到了另一個空間。
這裡不同於沙漠,是一個深不見底的石洞。
洞內光線昏暗,石壁上有天然水晶,散發著微弱光芒,勉強為他們照亮前路。
緊跟著,其它競技場存活的修士也先後被傳送過來。
高h一眼看見高橋,對方看見她,目光里仍舊充滿傲慢,似很看不起她。
此競技場只有二十人,等人到齊,眾人耳畔響起老者的播報:
「恭喜諸位進入石洞逃生競技場,此場內,平均修為築基晚期。祝君好運。」
沒有通報最終能活下來多少人,這就意味著可能這局會全軍覆滅!
老者的聲音在洞內回蕩,迴音剛落,洞口方向傳來轟隆隆地巨響,一群密密麻麻的食人蝙蝠飛過來,瞬間將最外圍的修士啃得只剩一層白骨。
高h不敢耽擱,爬上狗背就跑。
眾人被逼到一處石室,剛踏入,一道厚重的鐵門便「砰」地一聲砸下來,把來路堵死。
這一路跑下來,五十人僅剩六人。
六人被困石室,找不到出路,只能相互打量。
高橋瞪了高h一眼。
高h轉身開始在牆壁上找機關,壓根不帶搭理他的。
現在這關的要求還不清楚,她盡量不帶情緒,以免影響闖關。
高橋對女孩憤懣,卻也無空再與她周旋,也開始加緊找出去的機關。
就在他轉身剎那,他的身體被高h的擒魔鞭纏住,甚至被懸至空中。
為了以免高橋狗嘴吐不出象牙,高h立刻招呼擒魔鞭,纏住了他的舌頭,壓根不讓他說話。
高橋萬沒想到此女膽子這般大,憤怒地一陣悶哼,卻吐不出半個字。
他的舌頭被鞭子拉扯出去,高h朝著他的舌頭手起刀落,嚇得他崩潰大叫,渾身冷汗直流,下襠褲瞬間就濕了。
高h並沒有切到他舌頭,而是將黏在他臉上的一隻小蟲子切了下來。
大家剛才也都注意到那隻小蟲子,已經吸飽了血,甚至把高橋半張臉都吸得癟了下去。
可高橋自己毫無所覺,還繼續跟高h大放厥詞。
因不知洞內的具體規則,幾名散修不敢輕舉妄動獵殺同伴。
小蟲子從高橋臉上被切除后,男人面部瞬間傳來刺骨的劇痛,甚至無力咒罵高h,疼得原地打滾。
高h並未搭理他,而是蹲下身,拿匕首挑了一下小蟲子。
其它修士也都圍過來。
一名黃衫女修問:「這是何物?」
高h搖頭,拿匕首挑了一下:「長得還挺可愛。」
蕭岑和酒凌汐找機關無果,也圍過來。
就在這是,石室出現一個半隱的老頭,鬍子花白,正笑臉盈盈看著他們:「此乃吸智蟲。」
酒凌汐看著突然出現的老頭,下意識擋在了高h前面,她攥緊了刀,儼然已經做好了要戰鬥,在小師妹面前裝逼的準備!
老者卻自我介紹說:「文明,文明,我們要講文德。自我介紹一下,老朽是智慧老人,此乃團結友愛智慧洞。你們需要協同努力,方可過我這關。若你們幾位的大腦協同合作,都無法通過我的考驗,便在此競技場全軍覆滅,一個也別想活著走出去。」
蕭岑拱手問:「敢問前輩,是什麼樣的考驗?」
智慧老者廣袖一揮,面前出現一張石桌,上面擺滿了馬吊。
大概是小說原著作者不會玩兒古代馬吊,又懶得查資料,因此小說里出現的馬吊都是現代麻將的玩兒法。
智慧老頭開始介紹規則,而後道:「你們一共六人,需要三人上桌陪我打這局,留一人作為賭注,其餘人可作為軍師。」
修仙界沒有馬吊,更沒有麻將,是以除了高h,大家聽了玩兒法都覺得懵逼。
從老者介紹的玩兒法來看,原著作者大概是新疆一代人士,玩兒的是杠上花。
這一局競技賽場,看似都是低修為的修士,沒什麼難度,實際卻比上場平均金丹的修為局更為困難。
上局苟一苟就能活,而這一局,卻要被硬拉著打麻將,關鍵這個世界並不存在麻將,這不擺明欺負修仙者嗎?
在原著小說里,女主高瑜苒之所以能成功拿到冠軍,怕也是原著作者設置關卡作妖。
為了讓女主高瑜苒拿到冠軍,原著作者真是不講邏輯,不講武德。
其它人還在整理規則,高h已經率先坐下。
她道:「老先生,您是智慧老人,以智欺負我們人少,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換個打法,我們不玩兒杠上花,換個打法,如何?」
智慧老者驚詫:「小丫頭,我竟小瞧了你!你居然知曉此牌打法名為杠上花!好,你且說說,要換什麼打法,老朽奉陪到底!」
高h笑著開始說另一種打法:
「這個打法叫血戰到底,牌被摸完則結束。大牌過程中,有人胡牌並不終止牌局,仍然繼續,由胡牌的下家繼續摸牌。胡牌的人可以在餘下牌局中,不限次數再次胡牌,自摸或被點炮均可。胡牌的人牌面被凍結,除非自摸,否則必須摸字打字。杠牌可以,但胡牌的人不能被吃,准許一炮多響。待整個牌局結束,若桌上有人聽牌,有人未曾聽牌,那麼未聽牌的所有人,都要給每個已聽牌的人賠錢,相當於點了一炮。」
她頓了一下,笑道:「當然了,我們三人打你一個,我們任何一人贏,都算我方贏。規則,是這樣的吧?老先生?」
智慧老者聽得兩眼冒光:「此打法妙哉妙哉!甚是有趣!那我們就來血戰到底吧!」
高h唇角一勾,招呼蕭岑和酒凌汐以及另一個女修坐下。
在開始前,老者說:「哦。作為賭注的人,需要先押一隻手在牌桌上哦。給位小道友,你們之中,誰是賭注?」
這樣的關卡設置,是為了讓他們團隊里起內訌。若他們打起來,牌局自然不用繼續了,多方爭利下,必全軍覆滅。
但高h這隊,就相對和諧了。
大家都看出,這位老者是要考驗他們的團結。
既如此,大家自然是要團結一氣的!
大家紛紛把目光轉向高h。
坐在她右手側的女修說:「王月道友,賭注便由你來選吧。我們既是一個團隊,定要協同一氣,方能走出。」
大家都彷彿知道,高h會選誰。
畢竟那日兩人在領取物資時大打出手,不少人都有圍觀。
另一名魁梧男修也道:「王月道友,你選,俺來砍。哪怕你是要俺的手!俺也砍給你!」
蕭岑也添油加醋道:「小妹,你若要為兄的胳膊,為兄也毫無怨言。我們是同一個隊伍,我們同生共死數次,這次也不會例外。」
重越也懶洋洋地汪了一聲,給高h打配合。
智慧老者在這一關守了數千年,從未見過如此團結和諧的隊伍。
居然連狗都有這等犧牲奉獻的精神,心頭頗為震撼。
高h一副為難之色,她道:「你們都是我至親至愛的隊友,選你們誰,我都於心不忍。」
她拔出匕首,把自己的手擱在桌子上,道:「我選擇自己的手!」
高h一刀就要切下去,卻被蕭岑制止:「不可!小妹,這裡只有你懂血戰到底的規則,你若失去手,如何能靜心闖關?」
智慧老者為他們的謙讓動容。
這時候,黃衣女修把地上痛得打滾的高橋扶起來,帶到高h跟前:「高橋道友,你怎麼看?」
高橋半張臉都被蟲子吸沒了,此時鑽心之疼令他無法發言。
他面目猙獰:「我――我――」
他本想說我不願意,高h卻一把捧住他的手:「高橋道友果然不愧青峰宗弟子,大仁大義,捨身取義。為了大局,為了大家的安全,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高h手起刀落,生生切掉了高橋的手。
高橋痛苦大叫:「王月,我――」殺你全家!
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酒凌汐一掌打暈,她感嘆:「睡吧,睡過去就不疼了。好兄弟!」
一旁趴著的重越懶洋洋走過來,坐在了高橋臉上,淡淡地掀著眼皮兒,一副「老子最帥」的雲淡風輕。
高h開始搓麻將,鎮定思痛:「為了好兄弟!我等定當竭盡全力!」
蕭岑也一臉堅定,學著高h搓麻將:「殺!」
酒凌汐瘋狂搓麻將:「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