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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單獨教導」

  下課前我都做好思想準備了,穆大俠把我叫到辦公室「單獨教導」的概率高達99℅。我對自己的這個預測是有科學根據的,就像每次跑進食堂刷卡買飯一樣信心百倍。沒想到人家穆大俠踏著下課的鈴聲,「噔噔噔」地從我身邊走了,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就盯著穆大俠腳下晃動著的高跟鞋情不自禁地站起來跟了上去。高跟鞋的跟兒好高耶,足足有9厘米,我真叫一個佩服。有一次周言給我買了一雙女性王,6厘米的跟兒,穿上剛走兩步就差點兒摔了個大跟頭,害得我還得套上不男不女的網球鞋。周言就說我這輩子當不成淑女了,除非我嫁給他。我就說他好臭美耶,還想娶個日本女生哈。現在我就獃獃地盯著穆大俠腳上的高跟鞋走出了傳播學樓。傳播學樓前停著一輛保時捷,橘紅色的車身泛映著婆娑的樹影。穆大俠掏出遙控器悠地一下轉過了身,說:

  「許諾!看你的目光我就知道你不服氣。」

  我輕輕地抿了抿嘴唇,說:「老師你知道我在想啥嗎?」

  「哼!你個小妖精的心思還想瞞過本小姐啊?」

  穆大俠倚著車身歪著臉看著我,一頭偏分的長發下是一雙顧盼流離的丹鳳眼。黑色的風衣佩著白色的紗巾,一縷淡淡的香奈爾氣味縈繞在她老人家的嬌軀上。

  說實在的,有時我還真羨慕穆大俠那超然脫俗的氣質。30多歲的單身貴族,據說在外面交遊甚廣。系裡的教學秘書鄭姐說過,穆菲菲的前世一定是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有可能是皇帝,也有可能是幼兒園的男阿姨,所以她這輩子只喜愛女性不理男的。鄭姐說的有一定道理。

  班裡的靚妹林婉婷便是穆菲菲穆大俠的影子,她倆絕對是同態映射的典型。林婉婷經常跟咱們說,穆教師其實挺想結婚的,便是這個國際上的壞男人太多了。我聽了就來氣,我許諾也是一個女性,還是一個美人呢,她穆大俠怎樣就看不起我呢?現在我似乎也理解了,怕是跟周言那小子沾光了。

  周言的老爸便是咱們應用傳播學系的系主任周之安,聽說跟穆大俠有過一段常人不行理解的關係。應該不是婚外情吧。是什麼咱們這些當學生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周言說他一看見穆大俠就頭疼,頭疼也得學哈,學不好就得掛科了,掛了就得去重修,重修就得跟他老爸要錢。他老爸倒是有錢,但是這樣就又得讓他老爸跟穆大俠有了超出正常工作之外的往來,給周大主任和穆大俠倆人增添了不必要的費事。

  我就說周言你好命苦耶,最初你老爸把咱倆弄到一個班,是不是另有企圖哈?現在好嘍,碰上個穆大俠,嘻嘻,成了咱倆的剋星。

  周言當著我的面還不服氣,我就鼓勵他說,努力吧,周大班長,你的前途一定會像天上的彩虹相同光芒絢爛。他就乜斜著眼睛說哪有彩虹啊?我就說我便是耶,我就叫許諾哈,日文里的漢字也有諾字啊,便是讀音跟你們我國人不同。

  周言跳起來就來抓我。我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了教室。周言在操場上不是班長,進了教室便是班長,班長就得以身作則不能跟女生拉拉扯扯。班主任王教師經常說周言是咱們班的優秀幹部,我就在底下偷偷地樂,一抬頭,林婉婷跟其他同學也在樂,看見我林婉婷就不樂了。我知道她是在嫉妒我。

  不知道怎樣的,我一看見穆大俠就要往林婉婷身上想;一看見林婉婷就要往穆大俠身上想。我現在站在穆大俠的面前想到了林婉婷,又從林婉婷好不容易想到了穆大俠。我想起來了,剛才穆大俠說我的心思她都知道,如同她有特異功能似的。想到特異功能我就臉頰發燙。剛才上課的時候穆大俠現已向我表明了,她早就知道我在周言面前脫衣服的「壯舉」了,而且是以研討「同態映射」的科學名義脫的衣服,這幾乎是給她老人家的傳播學生涯抹上了極不光彩的一筆。她教出來的學生竟然以這種方式「獻身」給了無尚純潔的傳播學,我能厚著臉皮,她就不一定了。我就感到挺內疚的,我就看了看面前的穆大俠。

  穆大俠還真有耐心,如同是監考抓到作弊的學生似的,「說吧。」

  「穆教師知道我想什麼了?」我這個人一貫喜愛反客為主,殺她個回馬槍。

  「好吧。你一定在想我為什麼下課後不把你叫到辦公室去教訓你一頓。你一定為自己的感覺失靈而不服氣,幾乎便是一個受虐狂。」

  我狂暈!

  「好啦,」穆大俠拉開了車門,「上來吧,諾諾同學。我送你到網球場,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我沒有動。

  傳播學樓前是一片草坪,星星點點的小草就像含羞的女孩眨著媚眼凝視著藍天上的一縷縷浮雲。春日的陽光透過浮雲輕輕地披在我的身上,我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愜意。

  我拎著網球拍子望著遠方。我遠遠地看見了校園東門外賓士的車流。一輛中巴開進了校門,警衛大哥在驗看司機的證件。我知道了校園不同於社會。社會是一個萬花筒,人們能夠自由自在地干著他們想乾的事情。

  校園是一個封閉的世外桃園,意味著裡邊除了桃樹之外其他都是多餘的。我是一個大一的學生,學生的任務便是學習,但是我便是喜愛幻想,喜愛歡笑著走進縹緲的夢境。我知道只有在夢中才能夠見到我的媽眯。想到了媽眯我的眼前便是霧蒙蒙的一片。我用力甩了甩長發,看見了車內穆大俠那雙異常的目光。我忸怩地一笑,飄然坐在了副座上,說:

  「Thank you very much to take me for there.」

  「Not at all.」穆大俠瞟了我一眼,「聽說你們新聞學院打比賽了。有信心嗎?」

  我打了一聲口哨道:「那叫一個全踹哈!」

  下車時穆大俠叫我星期五下午兩點到校園研討生院找她。

  我問道,「什麼事?」

  她打了個響指道:「猜猜看。」說完關上車門「呼」的一下絕塵而去。

  今日是星期一。穆大俠叫我星期五下午兩點去找她。我無法知道是什麼事,但是我知道今日是星期一,明日是星期二,後天是星期三,星期三之後是星期四,星期四之後有100℅的概率是星期五。你不要見笑哈,傳播學系的學生便是對數字專註,傳播學系的女生對數字更是感情專註,專註的結果便是女生的成績遠遠跑在男生的前面。

  我是傳播學系的女生,但是我這個人對數字不太靈敏,以至於把周言的生日都忘了,弄得他過生日還得請我吃飯。這是發生在上一年的事。我有100個理由反駁周言的批評。我說我是傳播學系的美人,美人就要特立獨行標新立異。周言就訕笑著說是啊是啊,在男朋友面前都主動獻身了。你不知道哈,周言是星期四下午說的這句話。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裡拿著網球拍子靠在網球場的阻隔網上。現在他就手裡拿著網球拍子靠在網球場的阻隔網上。這說明今日便是星期四了,星期一現已是3天前的時間坐標了。

  今日便是星期四。星期四下午沒有課。沒有課的時分真好,感覺時間現已停止了流動。小時侯我住在日本的京都大學旁。京都在歷史上是日本的皇城,山間的一片盆地。櫻花開放的季節徜徉在京都古城寂靜的街頭,淡淡的花香蕩漾在我的心田。媽眯牽著我的小手輕輕地唱著《四季の歌》,甜甜的歌聲餘音裊裊,就像一縷輕柔的微風穿越童年的小徑飄到了濱海市。濱海市的元旦飄著雪花。我望著教室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輕輕地用日語唱起了《四季の歌》。同學們靜靜地聽著我的歌聲。周言帶頭鼓起了掌。掌聲之中我看見了教師和同學們那一張張笑靨。張Sir說,今日是咱們大學時期的第一個元旦,我真誠希望許諾同學能夠把濱海市當成自己的家。我哭了。在那一刻,我感到時間停止了流動。我現在就跟周言靠在網球場內的阻隔網上。他說完剛才的話就默默地看著對面的阻隔網發獃。我知道他想問我一句話,一句他早就想知道的話。我輕輕地噓了一口氣,順著身邊周言的目光看著對面的阻隔網。我透過網眼看見的是熟悉的校園,就像大一進校時看見的校園相同。咱們校園的校園很大,校園的操場規模在全市高校中更是數一數二。無論一年四季酷暑嚴寒操場上都能看見學長學妹們靚麗的身影;無論白天夜晚雨雪陰晴都有帥哥靚妹攜手並肩躲在操場右側的樹林里談情說愛。看到那片影影綽綽的樹林子我就樂了,拉了拉周言的衣襟說:

  「周哥耶,你還記住星野植樹那小子嗎?」

  「我靠,」周言乜斜著眼睛使勁用腳碾了碾地面,說,「那次揍得輕了,算他點好。」

  說起來還得從何大爺講起。

  咱們校園操場邊上有一片半個足球場大的樹林子,早年農學院的教學基地,鬱鬱蔥蔥的,長滿了梧桐樹、楓葉樹、銀杏樹、龍爪槐、燈台樹等十幾個樹種,其間荒草叢生毒蟲橫行垃圾成山。幾年前校園準備推平樹林子蓋樓,何大爺力排眾議挺身而出要將此處改造成人間仙境為師生造福。你不知道哈,何大爺便是咱們傳播學學院的院長何太祥。為了綠化校園美化校園,在包工頭老張的盡心指導下,在傳播學學院全體師生的辛勤努力下,操場右側的這片樹林子終於變成了濱海市園林綠化的典範、師生課間休閑的天堂。

  天堂跟傳播學學院有著水乳交融的血緣關係,原因是天堂的設計建造採用了國際最尖端的四維空間理論。該理論又來自穆大俠的教育部國家級自然科學基金資助項目。將這個理論詳細應用於風景園林設計的負責人是咱們校園研討生院的叫星野植樹,一個學傳播學群論的小子。一年前天堂,便是樹林子裡邊再挖了個水泡子,外加弄了些亭台假山磚頭甬道。

  落成之日正是教師節,那天陽光普照萬里無雲,傳播學學院幾十個師生代表在院長何太祥的帶領下,在包工頭老張的指引下,鑼鼓喧天彩旗飄飄,共慶落成大典。儀式上總設計師星野植樹一語道破天機,說:「什麼叫作四維空間園林設計理論?便是你們進了林子里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下左右帥哥靚妹。不但分不清,就連你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花香怡人哈。」

  那天我跟林婉婷兩個傳播學學院的美人奉教導員王教師之命做為學生代表的一部分前來捧場。周言聽他老爸說那個星野植樹不是個東西怕我倆吃虧就來保駕護航。我聽了都笑得直不起腰了。呵呵,裡邊九曲十八折像個迷宮似的,這就叫四維空間耶!這回好嘍,看學生工作部的劉文斌怎樣去抓那幫搞對象的?我正想著呢,林婉婷推著我去給星野植樹獻花。這小子看見了我就像是進入了他自己瞎編的四維空間相同犯暈了。我就看他嘻皮笑臉地說:「小姐你便是諾諾さん吧。嘻嘻,長得就像是一個日本的AV女優似的。告知GG,MM你今年多大啦?」說著手就借接花之機碰到了我那高高聳起的前胸上來,氣得我都要哭了。就在這時就聽周言狂吼一聲一拳就把星野植樹打倒在地,接著跳上去踩著星野植樹的臉道:「誰敢動諾諾さん我周言就殺了誰!你小子記住,在這個破校園裡沒有你撒野的份!」後來知道了,星野植樹本來是周言他老爸周之安的學生。當天晚上星野植樹親身來到院辦給我道歉,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管周言叫起了大哥。此事的唯一結果便是教導員王教師在背面叫周言是「惡棍」,叫我是「妖精」。「惡棍」那學期照樣當上了「三好學生」外加「優秀學生幹部」,王教師就感嘆世風日下。

  落日的餘暉傾灑在喧鬧的操場上也瀰漫在我倆的身上,我知道我倆的身後是長長的身影。微風徐來我感到長發在微微顫抖,不經意間幾根髮絲飄落在我的唇齒之間。我輕輕地含住髮絲感覺出一縷淡淡的甜意。人家說愛情便是甜蜜的代名詞,還真叫一個詩情畫意哈。

  我想起來周言說過,傳播學便是小說,小說便是詩意的國際。我心裡一動,我一個傳播學系的女生還真叫一個浪漫哈。想著想著我就覺得自己的下身一熱,接著便是一陣陣的緊縮,一種觸電的感覺襲上了心田。我下認識地呻吟著,面頰滾燙,雙眼迷離,一股不能抑制的原始慾望瞬間像火焰升騰在我的全身,再也無法控制住了。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

  「諾諾さん,你怎樣了?」周言緊緊地把我摟在懷裡。

  「周哥耶,我受不了了。你帶我去酒店吧。」

  周言沒有動,而是把我摟得更緊了,我都喘不出氣了。我聽到了一個男生的哽咽聲,眼淚一滴一滴落在了我的臉上。

  晚上在315教室看了一瞬間書,我就覺得腦子嗡嗡的,下腹隱隱作痛,又要來那個了。我趴在桌子上瞟了瞟那瓶現已喝了一多半的礦泉水,瓶子商標上的那張笑嘻嘻的臉似乎在嘲笑自己呢。我呻吟了幾聲就把他的臉給扭曩昔了,叫他沖著過道那邊的林婉婷去笑吧。我便是沒有人家靚妹林婉婷那麼幸運。

  林婉婷的老爸是濱海市醫大的教授級主任醫師,60多歲的老教授把個小林婉婷當成了心肝寶貝兒,從小嬌生慣養要正方體絕對不會給圓錐體,她從小就願玩積木,在幼兒園時10秒鐘就能夠將打亂的魔方回歸成6個純面,1米66的嬌軀從來不知痛經是怎樣回事,如同每個月除了那幾天不方便之外便是一個男孩子。

  我噓了一口氣看見林婉婷正在用團支部書記的身份教育同座的小精靈蔡逸雨呢。我就聽林婉婷操著一口正宗的濱海市話說:「那個啥,那個蔡逸雨你懦弱不?許諾成天把她那個書包掛在你的床邊。小樣的你助紂為孽哈!」不便是書包里放著本《安娜王妃》唄。想到了《安娜王妃》我就心裡酸酸的。我就在心裡罵了句「我靠」。就聽小精靈蔡逸雨像個小三兒似地說:「文大小姐你也不在咱們寢室里住,你不知道許諾那個小妖精要多拽是有多拽耶。三句話還沒說完伸手就打抬腿就踢,都是周言給慣的。」

  周言不在班裡去學生會開會了。剛才我倆從操場回來在五食堂吃飯的時分遇見了咱們的教導員王教師。她端著托盤來到我倆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諾諾同學梨花帶雨的,是咋的啦?哎喲,整天想著打網球都顧不上臉面啦。網上說日本女性的肌膚就像雞蛋清相同潔白細膩。呵呵,昨日下午逃課去太原街買的化妝品咋個沒起作用啊?」

  男人婆就端著托盤看著我的臉。我嘴裡嚼著餃子心裡說你就看吧,我這叫青春之火正在胸中熊熊燃燒。要不是我周哥晚上還要去院里開會,說不定我倆現在現已在酒店的雙人床上演起了A片。想到A片我就忽然想起了日本的AV女優,我就對周言說:「你再給我刷10元錢的餃子,外加一瓶啤酒。」他嚇了一跳說:「人家減肥都來不及呢,你還要往死里撐啊?我喘口氣說死了拉倒,省得有人說我長得像個AV女優。」王教師就吃不住勁了,對周言說你:「看看諾諾同學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就去校醫院看看。」我就看周言乜斜著眼睛說:「謝謝導員的關心,許諾便是在濱海市這旮旯有點水土不服。」

  現在我就趴在315教室的桌子上想著導員怎樣知道我昨日下午又逃課了。昨日是星期三,星期三的下午是寧老太太的青春期教育選修課。我對青春期的感覺來自於體育課。記住在大連上初中的時分,每次上體育課之前都有女生拿著校園醫務室的假條來找教師請假。我也享受過N次這樣的待遇。但是我喜愛打網球,往往是請了假就跑到網球場去跟人家打球,結果體育教師就對班主任有意見。班主任姓趙,是個女的,50多歲的老太太,把我拉回辦公室說我怎樣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來例假了就得注意休息,否則後悔一輩子。我能想起了初中時趙教師的溫情,便是沒想到這溫情到了大學里會進化成寧老太太那張變態的笑容。寧老太太給咱們上青春期教育課,每次課前課後見著我都主動介紹避孕常識,從避孕套的選擇到避孕藥的口服時機是面面俱到,弄得我在周圍同學們異常的眼光下都羞得無地自容了。

  有一次我對她說老太太您就放了我吧。哪想到寧老太太三角眼一瞪,說:「你以為我願意整天為你個小妖精忙活啊?劉文斌給我安排的差事我能不幹嗎?」劉文斌是傳播學學院學生工作部的部長,1000度的近視眼武警身世的光榮歷史,看見我就像是看見了東京銀座的坐台小姐,從來便是一句話:「趕快把耳環摘下去!」我便是不摘耳環,看他能把我怎樣樣?

  我現在左手支著下巴冥思苦想著是誰把我逃課的事告知了導員王教師。我首要想到了林婉婷。昨日晚上她來咱們寢室找大嗓門王春霽借錢中書的《圍城》,看見我正給小精靈蔡逸雨和精細車床江嘉禾倆人介紹女性春季護膚常識。她眼睛真叫一個尖,看見了我旁邊那堆歐萊雅化妝品上的小票。完啦,購貨時間下午2點31分18秒鐵證如山耶!林婉婷其時還問我她臉上長了粒雀斑怎樣辦,就聽江嘉禾吃吃地笑著說:「文大書記的小臉兒上長的是妊娠斑吧?」靚妹林婉婷的臉頰騰地就紅了。想想林婉婷的「林」字中有個「木」字,說明這小妞跟我有緣分,這回不至於暗算我吧。想到了「木」字我就又聯想到了木頭的「頭」字,我就偏過臉來看著教室頭上的燈。日光燈亮著柔和的光芒,周圍的全部似乎幻入了神話的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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