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說

  隨著一聲女子怒聲過後,九夜和鼎叔都轉頭看了過去,此時正是一個微醺的人族公子哥,用手正拉著一個女子的手腕。

  「何必在這裝作,立牌坊?跟著小爺我回去,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每天也不用勞做,只要給小爺我暖暖被窩就行了。」

  男子如此的粗鄙話語,卻沒能惹來正義之士,反而是引來了好幾桌的食客們哈哈大笑。其餘的一些桌食客,大多都是自顧自的吃著,喝著,並未有打算出手。

  隨著這名長相猥瑣,看似只有二十齣頭,但卻已經是大腹便便,一身華衣綉著金絲,腰間玉帶,還吊著數塊金,銀,玉飾,深怕別人不知他的資產似的。

  此等奢華打扮,說他是個皇親貴族,怕沒人不信。也可見這人的家族背景不凡,也難怪此時很多人,都沒有打算出來管他,實在看不下去的,也只是離場。

  隨著這名公子哥的酒意越發上來,這手上的動作,越發輕佻大膽,摟摟抱抱。三名女子一連閃躲,想要逃走,卻被這位公子哥的僕人攔下。

  三位女子已經是紅框熱淚,俏臉上也是花容失色,大喊著店小二,卻只換來了他們的無視,和低頭不敢直視。

  「鼎叔!」九夜見狀,猛的一拍桌子,喊了一聲后,身形馭著靈力,幾個眨眼間閃動了過去。

  此時外圈這位公子哥的僕人,組成了人牆,但是九夜衝來時,對著這人牆就是一腳踢出。

  「哎呦!」的幾聲吃痛,一道人牆當即被踢散。

  九夜也順勢到了這事發的中心,此時這位公子哥正抱著一個女子,其餘倆個女子正在極力拉扯。

  實在是惱怒的九夜,上前瞄準這位公子哥的臉,因為九夜才十一歲這身高原因,讓他只能彈起身形,就是一個飛踢過去。

  從人牆被破開后,公子哥自然也是發現了九夜,但是面對他的飛踢過來,卻只是輕蔑的一笑,並未有驚嚇。

  果然九夜的飛踢還未到達不遠處時,就有一個身形提前出現,在這位公子哥的面前不遠,馭起一道青色的靈力牆,阻隔了九夜的這一擊。

  一腳踢在了靈力牆上,不僅沒有破開牆壁,反而是九夜的身體,被震得不受控制的暴退出去。

  鼎叔早早就注意到了這一切,當即就出現到了九夜背後,幫他卸去了力道,穩當的接住了他。

  九夜回頭看著鼎叔,眼神中是無比的憤慨,鼎叔也了解他的性子,對著他點了點頭。

  「你們放那三位女子離去,今日之事便可罷了。」

  面對鼎叔的話語,公子哥只是嗤之以鼻,而那名修鍊者卻似乎感覺到了一些別樣,回頭在公子哥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切!就他們倆個乞丐,有何可懼。」公子哥卻不理會護衛的提醒,反而是一副絕不推讓的模樣。

  鼎叔也只好搖搖頭,隨之身上的靈力完全盪出,一道三頭六臂,六臂各拿著弓箭,葫蘆,寶劍.……等法器的赤黑色虛影,在鼎叔的背後盪出。

  在場的也有幾個修鍊者,當即看到這一幕後,都是驚呼:「鼎級修為!」

  虛影中一股極強的威壓,襲向了面前不遠的公子哥,還有那位修鍊者護衛,讓他們倆人當即被嚇出了一聲冷汗。

  公子哥也當即鬆開抱著女子的手,內臟在威壓下,像是在翻騰一般,讓他連連退著身形,好在是護衛忠心,頂著威壓連忙將他護在了身後。

  「這位修士,難得悟投鼎級階位,但還請收手。以我主子的身份,在這太祖大陸之上,你若是傷了他,日後必不會好過,還請閣下掂量。」

  對於這名護衛的話,有勸阻還似有些好心勸說。但鼎叔沒有照做,沒有收回靈力威壓,而是喝道:「滾!」

  那名護衛連忙帶著自己的主子,身形快速的撤下樓,他的這些惡仆們,也連忙滾爬著下樓。這一場鬧劇,也算是平息了。

  只是鼎叔和九夜的正義之手,並未惹來鼓掌叫好。還未等三位女子過來道謝時,客棧的掌柜卻先跑了過來。

  「倆位,倆位啊,你們這可算是闖了大禍了。那位,可是皇都的人,你們的住店錢,我退給你們。

  也是好言相勸一句,倆位快些出城吧!以免惹禍上身。」

  剛說完,掌柜馬上拿出了一張金珠券,對著鼎叔和九夜抬手,示意倆人趕快出店。

  九夜氣憤不過,但是鼎叔對於這等事情,卻也司空見慣似的,沒有多說什麼,隨即牽著九夜出了客棧。

  「什麼破客棧,如此的膽小怕事,明明那人如此行惡,他一個客棧老闆,不敢出手也就罷了。我們出手管了,居然還被他請出來。」

  越想越氣的九夜,對著客棧門口大聲說著,不過並未得到回應。

  而是那三位女子,抱著自己的樂器也被請出,到了他們跟前,對著他們倆行了一禮后,齊聲道:「謝謝壯士,都怪我們連累了你們。」

  「你們要謝,就謝九夜吧!是他出的手。」

  「恩,謝謝小英雄。」

  「不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九夜豪言壯語般,拍了拍胸膛。

  因為女子們的道謝,九夜的怒氣也算消了些,畢竟行正義之事,雖不求回報。但被如此不待見下,一句道謝也算是有了些心裡慰藉。

  隨後雙方在一番客道下,也分別了。因為是已經是過了飯點,而九夜和鼎叔都還未吃飯,倆人肚子咕咕叫著,連忙又去找了一家客棧。

  位處鬧市街的街頭不遠,客棧店面雖然不比剛才那家豪華氣派。但對比城中其他幾家客棧來說,也不是普通的客棧。

  租好了客房,點了九夜喜歡吃的菜品,飯飽后的倆人,也心滿意足的,在這軟塌檀香的上房內,舒服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倆人在城中開始閑逛,一邊購置清單所需,一邊也是滿足了九夜的小孩好奇心。

  只是倆人一邊閑逛著,鼎叔有意無意的探頭看向身後,從倆人早上出來,鼎叔其實就發現了不對。

  有三個人,在街道一直跟著他們,似乎在打探著他們的行蹤。不過鼎叔為了不擾九夜的心情,並未告知他。

  隨著倆人又到了一家,傭兵雜貨店。這種店鋪,一般都是賣一些護具,武器,魔獸材料,丹藥……等等一些修鍊者們所需的物件。

  九夜第一次進入這等店鋪,看著店內滿目琳琅的物品,有些眼花繚亂。最後更是被店內的中央,一具類似老虎型的魔獸骨架給吸引住。

  骨架只有一半,但是卻有近五米,起高度更是數米,骸骨的嘴上倆顆尖銳,還散著極其危險的氣息。

  想必這隻魔獸,生前的階位不低,不然如今都已經是一具骸骨了,卻還有這般的氣息散發。

  「倆位需要些什麼!」店鋪的老闆,當即迎了上來。

  畢竟能開這種店鋪的,怕修為還是有一些的,也能當即看出了鼎叔的不凡。

  而溫王城是太祖境內,人族的城池。這大部分店鋪,都是人族開的,這名老闆也是如此。

  中年,留了倆撇八字鬍,身材不瘦不胖,眉目間的神情,讓人不難看出他的精明。

  「老闆,你們店裡的聚寶袋拿來看看,要收納空間最大的那種。」

  鼎叔直接說出了要求,老闆當即笑的滿臉褶子,心中開始盤算起來,畢竟這也算是一筆數額不錯的買賣。

  隨著老闆走進櫃檯內,櫃檯后是一個大木檯子,檯子上並未擺放五件,反而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個繁密的陣紋。

  隨著老闆雙手放在檯子上,一道靈力灰色的靈力盪出,法陣當即亮起,法陣的中心出,還發出一陣光芒閃爍。

  三個木盒,憑空出現在了法陣中央。這木台上的,居然是一個移物法陣。難怪從進門,九夜就見到這些架子上,都可有一些陣紋。

  而最為奇特的是老闆的靈力,大黑鋤修為的九夜,對靈力也非常敏銳了,更別說還靠的如此近。

  老闆剛才散出的靈力,根本不是普通靈力,似乎是某種空界靈力。鼎叔也是有些格外驚奇。

  老闆拿著三個盒子,自然也是發現了他們的表情,隨即笑著道:「見笑了,我修鍊的是風系空界靈力。

  只不過並不是你們所想那樣,我倒是非常希望自己沒有這空界靈力,不然起碼我的風系靈力還能讓我成為真正的修士。」

  老闆惋惜的說著,鼎叔和九夜隨即也懂得了,看來老闆的空界靈力是一種削弱變異,導致讓這位老闆無法學習一些武鬥修鍊。

  「不說這些,倆位請看,這是我們小店裡,剛進來的貨。一共有三個,都是鼎級品質的聚寶袋,其收納空間,足有一座三層酒樓大小。

  這對於日後修鍊,如出去遊歷,或者是去獵殺魔獸,發現了什麼奇遇寶物,做為收納所用,最合適不過了。」

  老闆邊說著,邊打開了木盒,每個盒子中各有一個,盤子大小的袋子。其材質,似乎不是用普通絲線所制,而是用了某種特殊金屬絲線,看似並不柔軟。

  且袋子周圍,散發出一些微弱的靈力波動,這是某種靈器才有的。而這個袋子,就是鼎叔所要老闆拿出的「聚寶袋」。

  只有修鍊者的靈力,達到了大黑鋤級開始,才可以使用的一種收納靈器。

  「九夜,你看看,喜歡哪一個。」

  「恩!這是給我買的?」

  「你以為呢!可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九夜聽完,有些迷糊起來,想了半天,卻並未發現是什麼節日。

  鼎叔見他想不通,笑著道:「你的生日,這個聚寶袋是你骨爹,讓我帶你來買的。也是他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啊!原來,難怪我就說,鼎叔怎麼這幾日帶我住那麼豪華的客棧。」

  「客棧的金珠,是你雷山爹給的,算做他給你的生日禮物。來,先看著挑選一下,這三個聚寶袋喜歡哪一個。」

  鼎叔說完,九夜開始拿著三個聚寶袋,開始仔細琢磨。而鼎叔繼續對著老闆道:「老闆,還有這些,清單上的所有材料都要,上面有份數。」

  老闆接過鼎叔的紙條,仔細看了一番后,臉色有些驚訝道:「閣下是醫法修鍊者,是藥師?」

  鼎叔擺擺手道:「替人購買而已。」

  「哦,本店正需要進購丹藥,若是日後有機會,可以合作合作。」

  「我定會代為轉告那位朋友。」

  「那甚好,有勞了,我這就去給你準備。」

  隨後九夜挑選了一個聚寶袋,然後老闆照著清單,拿出了幾大袋子的藥材,一併被鼎叔裝進了他的聚寶袋裡。

  本來九夜想要試一試,但是奈何他才大黑鋤修為,聚寶袋裡的空間雖然大,但是以他現在的修為,卻不足以全部支配。

  隨後鼎叔帶著九夜,到了一家女子的胭脂布匹店裡,給了一份清單,又購置了一大堆物件。

  都是按照九夜的乾媽所需購置,還額外給九夜買了倆套新衣裳,做為了他乾媽給的生日禮物。

  九夜連收三份禮物,自然是心中高興,但是正當他們在接到閑逛時,那跟蹤他們的人,也終於安耐不住。

  將他們攔在了街道上,領頭的還是那位長相猥瑣,大腹便便的公子哥。不過今日他身後,卻帶著一位人族男子。

  這人身穿輕皮甲,束髮於頭頂,年紀看似近三十,臉龐剛毅,寶劍眉鋒,一雙俊目皂白分明,不怒而威,鼻如玉柱,好生一副將門子弟的面孔,英姿颯爽。

  只不過這人卻似乎,是來為這位公子哥討公道的,他目視著鼎叔,而鼎叔也不懼他,倆人對視,雖無言語,但倆人眼中似有火光乍現一般。

  「呂皋就是他們,自以為悟得了鼎級修為,就不可一世,敢和我作對,你怕是活膩歪了。」

  「見小哥面孔,似古將氏的子弟吧!這人為非作歹,仗勢欺人,你也要為虎作倀?」鼎叔的話語間,明顯不想惹麻煩。

  但是這位被喊「呂皋」的人族男子,卻還是目視著鼎叔,面色明明沒有波動,卻給人一股怒張之勢。

  「我聽聞你所悟的法則,是為上古大神,你與這位王子的恩怨,我不感興趣,我只是想和你去武鬥場比試,若是贏了我,事情完了。

  若是你輸了,你們就滾出此城,不要在我們眼中出現便可。」

  呂皋剛說完,也不難聽出的是,那位公子哥居然真的是皇親貴族,王子稱呼,怕是皇都那位王爺的次子。

  九夜看著眼前一群人,回頭卻發現身後,又是一群人在攔著,想必今日這場武鬥是不好推脫。

  明明主城有法令,禁止隨意武鬥,若是有私怨,只能倆者同意后,再去城中的武鬥場解決。

  但是眼下這群人如此蠻橫,雖然沒有馬上動手,但是如此攔著他們,簡直和逼迫去武鬥場沒有倆樣。

  本想給九夜過個好生日的鼎叔,沒想到會碰到此番經歷,鼎叔心中有些糾結起來「若是接了武鬥,這人似乎並不是簡單之輩。

  若是不接,怕是這一天都過不好。偏偏眼下非明大人不在城中,這人是呂姓。該不會是,那位「無雙古將」的後人吧。

  不過他的話語間,倒也無太多惡意,輸贏都不會對我們不利,反而我們輸了,雖然說是滾出城裡,但實則算是放我們走。」

  鼎叔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道:「好!去武鬥場吧!」

  「得再加些賭注.……」那位大腹便便的王子,本想要多說些什麼,但是剛開口,卻在呂皋的注視下,欲言又止。

  顯然他王子的身份,卻似乎還是怕身旁的這位,近乎瘋子一般的武痴,雖說呂皋是負責隨他同行來溫王城的。

  但是這位王子,卻非常了解他。這位可不是隨意聽令的主,若是惹怒了他,沒有他不敢殺的。

  昨晚他吃了癟之後,便就去找了呂皋,將事情顛倒黑白說了一通,呂皋自然是不信他的鬼話。

  但是這位王子卻也懂得投其所好,當即說出了鼎叔的修為,還將他一番包裝,這才終於讓呂皋這位武痴有些手癢。

  每個城池為了讓修鍊者們解決紛爭,避免了在城中引起混亂,所以下了法令,禁止在城中私鬥,只能倆方約好后,去城中的武鬥場。

  而城中的武鬥場,一般都是在鬧市街的一旁,就是為了方便他們武鬥。一座如小型城池般的圍牆,和大門。

  倆方進入之後,本需要各自都交上一小袋金珠,贏得一方,稍後可以退回金珠,輸的一方則是要留下,做為使用武鬥台的費用。

  只是雙方剛進入,這位小王子拿著一塊金晃晃的小令牌,管事見到后隨即恭敬的接待這倆方進去。

  武鬥場隨著城池的繁榮,所建各有不同大小。溫王山是大城池,且又是不小的貿易都城,所致這武鬥場面積不小。

  其中更是有六塊不同的武鬥台,這倆方的武鬥,早早被傳開。一路跟過來圍觀的群眾們不少,這武鬥場的管事,索性給他們安排了一個用來比賽制的會場。

  中間是武鬥台,周圍一圈圈的石階,足以坐上百餘人觀戰。鼎級修鍊者的武鬥,可不多見。畢竟修鍊界,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的。

  四塊大陸上,雖說鼎級修鍊者不少,但也不是遍地大白菜似的。畢竟這個境界,除了努力修鍊,還需要悟性,奇遇和機緣。

  九夜一路緊張的跟著鼎叔,他雖然知道鼎叔修為厲害,但是那位呂皋卻一眼就能看出不凡,他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鼎叔也自然是發現了他的異樣,隨即安慰他道:「你先去觀眾席位等著,那裡有護場法陣,等會武鬥波及會有保護。

  你放心好了,這人只是武痴,倒也無惡意,我與他過過幾招,就算是輸了也沒事,我們的物件已經購置好了,也正好回去不是。」

  「恩,鼎叔你可一定要小心。」滿心擔憂,但是為了不影響鼎叔武鬥,也只好老實的到了觀眾席位上,開始坐著等待。

  武鬥台長寬一致,都有數丈,厚度從地面而起,也有近倆米,足以讓倆人完全發揮。

  而觀眾席位上,很快就坐滿了人。隨著鼎叔和呂皋上台,台下的管事一聲令下,武鬥台的周圍,當即升起了四面靈力屏障。

  將倆人圍在中間,同時也是為了保護觀眾者們,以免倆人的靈力餘波,波及到他們。

  「倆方同意簽訂武鬥,生死以致主城法令以外,對擊中若是出現傷亡,均不用承擔主城法令的責罰和責任,倆位可有異議?」

  武鬥台管事的話語剛說,台上的觀眾們,就已經雜議聲一片。

  「這不是呂皋嗎?聽說是與那位王子一同派來,代為非明城主出任務期間的代理城主嗎。」

  「你沒聽說啊!昨日那個王子設計,想要霸搶那劉氏三姐妹,結果被這人阻攔了。這王子肯定是讓呂皋來找場子的。」

  「呂皋可是古將後人子弟,修為怕是早早已經到了鼎級,這人不是得吃大虧?」

  「吃什麼虧啊!這人也是鼎級修為,聽說所悟的還是古神法則,極有可能是某個隱世宗門的子弟,這倆人孰強孰弱,難說呢!」

  鼎叔和呂皋倆人,從上台開始就四目相對,身上的靈力也隨之馭起,此時面對管事的宣示,只是搖了搖頭示意。

  「好!既然倆人無異議,那就各請準備,武鬥開始!」

  「武體*火罡百鍛!」鼎叔當即用出武體術,火靈力在他身上洶湧爆出,一道道沉悶的金屬碰擊聲,在他的體內連連響起。

  因為靈力的暴動,讓他上身的衣袍當即被震碎。露出了赤背上身,一塊塊如花崗岩般的肌肉,散發出炙熱的高溫,氣浪虛影。

  一道道靈力紋路,在鼎叔的上身顯露出來,將他的身體強化,達到了一個可怕的堅硬程度。

  而那個三頭六臂的虛影,又一次在鼎叔的背後顯現,一道道火焰氣浪,和恐怖的威壓,比上一次更加不羈,更加肆虐的向外擴散,

  「好!好!好!是一個不錯的武體術,沒枉費我約你武鬥。」隨著鼎叔的武體完全施展,呂皋不僅沒有被威壓影響,反而是連連拍手叫好。

  果然是一個武痴該有的反應,只見他右手探入懷中聚寶袋,掏出了一把赤紅,長有二米余,桿粗似臂彎的方天畫戟,被握在了呂皋手中。

  武器明顯是靈武,從武器上的紋路鍛造,這手藝定是不凡,極有可能是出自異人土行族的大師之手,武器竟然會自行聚集火靈力。

  而九夜在遠處,看著呂皋的靈力灌入武器中,並不是完全外發來看,他竟然是一名真武修士。

  武體向來都有,堅不可摧之說。而這真武修,卻和他們不太對頭,一直都有無堅不摧之名。

  如今這倆人站在台上,如似古人的矛盾說。讓觀眾們更是激動,心中各自開始猜測。

  是盾能折了矛的鋒,還是矛會摧了盾的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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