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採購
一年後……
鼎火宗的後山,南演武場,此時的這一片演武場,早已經不是青石板了。經過鼎叔沒晚的努力,此時這片演武場,早就變成了鬆軟的黑土地。
此時場上正有一個貓妖族男孩,和一個人山般的狐妖族男子,倆人在練習著武鬥。
只見九夜身形非常之靈活,靈力的運用也非常通暢。身法自如,像是一隻小魚般。但他每次出拳,又像是鷹擊一般,快准狠。
只是這些攻擊,打在了雷山行的身上后,卻無半點影響,只是發出了「乓」的鋼鐵般聲音。
隨後苦的可就是,這個出拳的人,九夜好幾招下來后,吃痛的捂著手,連連對著自己通紅的拳頭哈氣。
「雷山爹,你這武體術的防禦,太過堅固了,犯規了,我也要用秘技。」
「恩?你修鍊之道還為選,什麼時候學秘技了?」
「我這不都已經是大黑鋤修為了嗎,前幾日我讓鼎叔剛教我的。」
「哎,這個火鼎啊!算了,你儘管用吧,不用留手。」
「嘿嘿,雷山爹你可要小心了。」
九夜剛說完,只見他雙手捏拳,對撞在了胸前,隨著他將體內,丹田,雙臂中,這三顆已經完全打通的大靈力穴,急速運轉了起來。
「秘技*大火罡手!」一聲喝下,倆道赤紅色的靈力線,從九夜的丹田,連至他的雙手。
倆只臂中,和丹田處,三顆大靈力穴,由小靈力穴們相連,形成了一根赤紅的靈力線鏈接,達成了相呼應。
火靈力通過這呼應下,將九夜的倆個小拳頭,變得像是倆塊烙鐵般通紅,且冒著極高溫度的熱浪。
只是這施展的整個過程,花費了不少時間。足可見九夜所說的沒錯,這個秘技是他前幾日剛學會的。
如此的生疏,花費時間極長,若是真的與人對斗,怕是不等他施展完,對手早就打來了。
不過站在九夜對面的雷山行,既然答應此時也沒有出手,而是看著他慢慢的,完全使用出這個秘技。
「不錯,這個秘技,似武體術,又有些仙體術外放的樣子。像是倆者互相的結合,只是你太過生疏,未能完全用的通透。
正好,這段時間,你就用這個秘技和我打,好好熟練下,這個秘技的等級似乎並不低,日後你若是不選方術修鍊的話,也能常用的到。」
「恩,那雷山爹,你也教我一些秘技唄。」
「貪多嚼不爛,你現如今,修鍊之道還未真正的確定,學習太多不相干的秘技,只會讓你經脈錯亂,得不償失。別廢話了,攻過來。」
「好吧!」
說完九夜的身形,就化身成為了一道赤紅,連連的閃爍間,一個個赤紅的拳印,落在了雷山行的身上。
赤紅的拳頭,每每落在雷山行身上一下,便就會發出「噹噹當……」這急促的金屬聲,從倆人的對擊中,不斷傳出。
倆人明明是空手武鬥,但卻像是身穿了無形的金屬鎧甲,手上更是帶了金屬的指虎拳套一般。
不過九夜的拳頭,似乎更加厲害,每一拳落下后,更是在雷山行的衣服上,落下一個焦黑的拳印。
這一拳只是落下不久,就能完全將他衣服燒透,燒焦,可見九夜拳頭上的溫度極高。
這個大火罡手,還是他前幾日,死纏爛打的讓鼎叔教他的。鼎叔從小帶他長大,對於他的死纏爛打,也只能無奈。
其實九夜還未真正的進入修鍊之道,所以不是很了解。修鍊界但凡到了大黑鋤階位后,便會需要選擇修鍊之道,做為今後的主修鍊。
而秘技也是隨著這條修鍊之道,來學習的。畢竟每一個秘技,都是需要去磨練經脈,靈力穴之間的特殊呼應完成。
若是學了修鍊之道不相干的秘技,這經脈和靈力穴,白白被消磨一次,自然也就得不償失。
果然隨著今天的修鍊結束,九夜剛吃過飯後,就被火荀喊去了講道廳內。
從廚房出來,過了一個小巷就到了這座大廳堂。入門進去,裡面卻是非常空曠,沒有桌椅,更加沒有一些繁雜裝飾。
地上只有一個個用來打坐的蒲團,蒲團的擺放,由中間的一個白色蒲團為主,向著四周圓形擴散的擺放,一個個的黑色蒲團。
而火荀此時,正坐在中心。因為現已經是傍晚,弟子們早早已經回去了休息,偌大的講道廳內,只有他們這一老一小。
「過來坐!」火荀對著九夜招了招手。
九夜聽話的連忙,到了他的一旁,找了個蒲團坐下。
「火老頭,有啥事。」
「按照正常修鍊,別人少說也得花上個二三年,才能進入大黑鋤階位,從而開始選擇修鍊之道,進行主修。
沒想到你這個小傢伙,修鍊進入如此神速。這次找你,也是為了你的修鍊之道。說說看,你想選擇那一脈。」
火荀說完后,九夜卻表情糾結了起來,其實火荀早就一個星期前,就已經問過了他。但是這修鍊之道,確實繁多,讓他有些不好馬上做出抉擇。
對於九夜的異樣,火荀自然是發現了,隨即道:「如今四大陸上,我們太祖大陸,主要流派,是以真武,仙修,方術師三脈為主。
偏門修鍊也有很多,也都只是看你是否喜歡。如你乾爹所說,你有九竅玲瓏心的血脈,對於靈力的掌控,悟性,都有著極高天賦。
所以我們並不反對你自由選擇,我們鼎火宗是得了溫王古神的傳承,這「溫王境」的功法,也是極附可塑性。
我修鍊的是仙武修,以刀法為主,偏向霸刀。你鼎叔所修是武體術,鍛造肉身為主,靈力內斂,以做到蠻力拔山河。
我的大弟子「火胤」所修為仙體術,靜修靈力控制為主,與人對敵,是將靈力外放,威能也是極大。
而你的雷山乾爹,是土系的真武修。你骨爹醫法,他們倆都做不得參考。但若是你想要學習器武修,你乾媽修鍊的是真武劍法,倒是可以做做參考。
眼下你若是留在宗門,就只有器武修,鍛體修,這倆脈選擇。但若是你想要學習「方術」,這一脈倒不分靈力系別。
我可以讓你非明叔教你,他是咱們溫王城的城主,也是主城的正法官,方術修為不凡。」
火荀一通介紹,但給予九夜的路,卻還是非常之多。且九夜從小在宗門長大,宗門的仙體,武體,仙武,這三脈他都見識過了。
他都非常喜歡,所以也讓他無比的糾結。但混修有著極大風險,所以一時間,讓他這小孩心泛濫,無法馬上做出這個艱難的抉擇。
「小鬼,選仙武修!」就在九夜糾結髮呆時,他的腦海中,突然一道裊裊怪聲,把他驚的在蒲團上猛的一個晃動。
「怎麼了,九夜!」火荀見到九夜,像是打瞌睡驚醒的模樣,連忙一把扶住了他,擔心的問著。
「沒事,只是太晚了,有些困了吧!」九夜不想讓火荀太多擔心,只是隨意說著。但心中卻有些驚駭,剛才那個聲音似虛幻,但又非常真實。
「難不成是這幾日的修鍊太累所致。」
「恩,反正你如今已經大黑鋤修為了,提早的時間如此之多,對於修鍊之道,反正也不是太急。
倒是一但選擇,可就無法回頭了,剛好最近火鼎要去城裡採集,你也趁著休息一日,陪著你鼎叔去,玩一天放鬆下!」
本來還在滿心疑惑的九夜,突然聽到可以下山,瞬間提起了勁來。這一年他除了修鍊,根本沒時間空出來。
此刻獲得了允許,高興的讓他彈起了身形,高興道:「乾爹那邊,就由火老頭去說了。我明天早上,可就和鼎叔放心出門了。」
剛說完的九夜,就趕忙往門外跑,像是生怕火荀會反悔似的。看的火荀連連搖頭,心中也甚是感慨。
九夜畢竟才十一歲,如此年紀不僅沒有時間讓他玩耍,反而卻是每天,只有學不完的修鍊在等著他。 ——
第二天清早,天色還只是魚肚白的時候。
九夜就已經起來,而鼎叔也最懂得他,昨晚更是因為不用去演武場勞作一番,所以也是一大早起來,做好了他和九夜的早點。
吃過飯後,倆人趁著弟子們剛起來的時間,就走出了山門,開始走下百石階。
之前這百石階,一直都是鼎叔抱著九夜,慢慢飛落而下。而如今他已經是大黑鋤的修為了,且還跟鼎叔說著,今日要靠自己下去,所以倆人選擇的是徒步慢下。
九夜的身形在前,連連閃爍,只想顯盡自己辛苦修鍊的成果。
「九夜慢些,這路可有些長,節約些靈力為好,可不要稍後又得我背你了。」
「鼎叔放心,我現如今已經是大黑鋤修為,靈力的把控也是極好,你放心好了,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背我,我要自己走去城裡。」
倆人踏過百餘青石階的山門后,眼前的山路不在平整,而是一條崎嶇,且近乎快要呈九十度的下山路。
這座山峰直衝雲霄,這山路邊上叢林也茂森,雲霧繚繞間,彷如是一座仙山叢林。
只是這崎嶇的陡坡山路下,普通人怕是下去都得需要不少勇氣,和決心,更別談上來了。
此時一個貓妖族小孩在前,一個人族在後。倆人的身形異常矯健,靈敏,下山的速度,如履平地般,更是讓人連連驚奇。
從峰頂這崎嶇的山路直下,就連爬山的好手來說,也得花上近一天的時間,畢竟除了山路崎嶇。
這坐溫王山可是有著,近七八百丈之高,對於常人來說,以是近乎通天。
倆人因為身形如在平地般穿梭似的,以致這到了山腳下的時間,才是中午飯都未到,算算時間怕也才二個時辰不到。
「呼呼呼……鼎叔,我就說吧!我肯定能一人走下來的。」九夜喘著粗氣,但是臉色滿是得意,回頭跟鼎叔不停炫耀著。
「果然厲害,我和火胤向你這麼大的時候,才剛開始進入正黑鋤階位的修鍊呢,每次下山採購,也得一下一上花個大半天時間。
按照你現在的修鍊進度,早日選好修鍊之道后,怕是很快就能修鍊至大銀鋒級,就可以出門遊歷了。」
「是嗎!我到時候,一定要去四大陸的各個地方看看,尤其是科技城大陸,聽聞哪裡和咱們太祖大陸完全不一樣,如似倆個世界。」
「我早些年出去遊歷,倒是聽說過,卻也未曾去見識過。畢竟去其他大陸,需要好一些繁瑣的通關文。」
倆人從山腳下來后,還是深處山脈。倆人一邊聊著,一邊身形繼續竄動在叢林間。
一直到了中午時分,倆人這才走出了山脈,到了附近的一顆村莊小集市。不過這一次,他們需要採購的物件有些繁雜。
因為前不久,九夜的一位乾媽突然讓骨訶轉告,需要一些女子物件。所以倆人只是在這個村莊客棧里,吃過了飯後繼續趕路。
村莊距離溫王城內不遠,為了貿易方便,附近所有的村莊村民們,可以拿一些大山脈里的物件去城裡售賣。
這村莊和城裡是有一條官道鏈接,本來鼎叔打算租一倆馬車為了方便。但還是被只想好好發揮,自己修鍊成果的九夜給拒絕。
對於小孩子的心性,鼎叔倒也沒有反對。所以倆人吃完飯後,運起靈力,就開始朝著官道上,奔走了起來。
九夜在雷山行這一年,毫不放水的辛苦修鍊下。早已可以將靈力,自如的運至全身,操作使用。
倆人奔走的速度,也完全不亞於馬車的賓士速度。只是靈力的消耗,讓九夜吃了癟。剛走官道一半,靈力全空的九夜,就眼前一晃。
好在是鼎叔及時接住了他,隨後還是靠著鼎叔,將他背去了城裡。背著九夜,鼎叔的速度加快了許多,但卻控制身形還是非常平穩。
讓九夜因為疲憊,而陷入了沉睡中。鼎叔奔走在官道上,穿過了倆片樹林后,終於到達了溫王城的城池門口。
此時的城池門口外,密密麻麻的人群,除了排隊要進去的,要出來的,路過的商隊們.……
還有一些不願意交稅,而是選擇了在城門口,直接擺起了一些果蔬,獸皮……等一些物件,吆喝著販賣了起來。
這些形形色色的人群眾,有人族,妖族,異人們。也是他們將這城門口,造出了這一副熱鬧非常的模樣。
吆喝聲,閑聊聲,砍價聲.……繁雜的像是,讓他們深處了一片雜聲大海里。
本來熟睡的九夜,也隨之被這雜聲吵醒,剛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當即興奮的從鼎叔背後下來。
看著眼前這一幕,可比他之前在山腳下集市的樣子,更加熱鬧。尤其是眼前的這城門,有數米之高,足可以讓將士們騎著馬,高舉勝旗,奏凱而歸的格局。
這論起城門的寬度,右邊為進入排隊的,左邊為出的。此時倆行商隊,一進一出並排著,卻也有著足夠空間。
這等景象,讓人不禁想起,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溫王山脈中的物產豐富,讓溫王山也成為了一座繁華的貿易之都。
再加上溫王山還是古神曾逗留之地,以致這個傳聞,常年會惹來不少修鍊火系靈力的人,想要目睹一下這溫王遺迹。
更是有些人,曾經妄想著,想要在溫王山找到古神的傳承。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傳承早已經讓火荀年輕時,因為一番奇遇得到。
這才開宗立派「鼎火宗」說來火荀還是第一任掌門,門中的弟子們,也因為常年有修習一些道論,心性平和不外露。
所以這些年,除了溫王城的城主「非明」以外,很少人知道其中故事。只是都知道,這溫王山的頂峰,有一個被城主認定的隱士門派。
倆人花費許久,太陽都已經落下山頭一半時,這才排到了他們。鼎叔繳了入城稅收后,這才被放行進入。
一座城是否繁華,除了城門和城牆的結實以為,再者就是看城內的景象了。
青石板平鋪整齊,城內的各種店鋪裝飾豪華,街道中心的馬車鮮見,身穿華衣的人更是不少,車水馬龍也當如是。
鼎叔牽著九夜,倆人慢步在接到上。九夜的眼睛,從進城以來,就從未停止飄忽過。那個小攤位瞅瞅,那個店鋪看看。
要不是鼎叔牽著他,怕是他早就衝進各個店鋪里,好好過過眼癮了。
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城,要不是他那位乾媽需要的一些物件,只有城裡才有。
他怕是還得等不少時日,少則幾年,多著近十年,怕除了修鍊,大銀鋒級之前,都沒機會出來見識。
「已經有些晚了,非明大人因為受主城的任務,現不在府上。我們只能先去找一個客棧休息了,明日我在帶你到城中,好好逛一逛。」
「恩恩!」九夜連聲的答應,心中更是已經炸開了花。
火鼎在出發之前,就被骨訶叮囑過,也給予了他好一些金珠。所以他按照叮囑,在城中的鬧事街中心,找了一處非常之有門面的客棧。
剛到門口,之間客棧門口倆邊。各擺放這一口石獅子,其雕刻精湛栩栩如生,光是這,怕是要花費不少。
更別說客棧的店面招牌,用的是燙金大字,門口的木門,和柱子都刻有浮雕花紋。
如客棧門口的人來人往,無一不是身穿華衣,腰間吊著名貴玉飾,就連發冠的簪子,不是金的,就是軟玉的,偶爾還有身後跟著傭人的。
這景象,這客棧的裝飾規格,怕是會讓很多囊中羞澀之人,看之止步,搖頭不敢入門。
可偏偏鼎叔,和九夜倆人,此刻身穿一身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粗布衣袍,雖然九夜的臉上白凈,但這可勉不了租房所要的高花費。
果然倆人剛進門,就被一個店小二給攔住了。
「倆位止步,止步!」
不等鼎叔回答,店小二抬手打住,又繼續道:「咱們店裡的規格,你們也看到了。吃食,住店無一不是高花費。
倆位要不掂量下,這條街的最前頭,有一家平價客棧,我還是建議倆位去那看看。」
九夜懂事,當即準備拉著鼎叔出去。但是鼎叔卻對著他搖搖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袋子,扔給了店小二道:「你看這些夠不夠,給我們倆開出一間上房。」
店小二感受到袋子里的沉重,有些狐疑的打開袋子,卻被一道金光晃的有些刺眼。
隨之看著裡面,竟然是一顆顆金晃晃的扁圓小豆,這讓他的臉色先是一驚。
但這名店小二,也不虧是跑堂多年。隨即臉色如翻書一般,無比獻媚表情道:「倆位貴客裡面請,剛才都怪小人不識抬舉。
來倆位裡面請,我一定會為你們安排最滿意的上房。」小二說完,彎腰做著手勢,別提有多麼恭敬。
九夜有些驚訝,但又非常開心,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奢侈的客棧。拉著鼎叔的手,不停晃動著,足可見激動的心情。
帶著鼎叔和九夜到了櫃檯前,和掌柜說了一番后,隨後就馬上為倆人安排了住房。
店外裝修豪華,這店內更是奢侈無度。入門的一樓中心,竟然是一座冒著雲霧的假山,和一灘挖掘的小潭水,以致做為了裝飾,讓這家客棧,更是規格逼人。
水面清澈見底,還有好幾隻錦鯉在其中游著。一樓沒有任何客桌,只有一圈租房。而隨著店小二帶著倆人剛上樓,就聽到了陣陣悅耳的樂曲聲。
這二樓的桌椅擺放,竟然才是供客人吃飯喝酒的地方。而樂曲聲,則是從飯桌的中心處,由三個身材苗條婀娜,皮膚白中透紅,長相貌美的女子們所合奏。
以供客人們,一邊喝酒,一邊吃飯所聽。如此的動人曲樂,加上三位女子的貌美身姿。怕是這飯菜多不好吃,酒水多麼的寡淡,怕也不會有人抱怨吧。
「小二,我們要定一個桌子,一份紅燒肉,加隨意倆個葷菜,倆個素菜,一個湯,和倆人份米飯。」
在店小二指明了三樓的住處后,鼎叔先吩咐他準備了一桌飯菜。畢竟給他們下午還未吃過飯,而骨訶叮囑,這次出來,一定要讓九夜玩的開心,住的舒服。
所以鼎叔這才帶九夜來了這個客棧,不然他單獨出來的話,怕是這一輩子都難以見到,如此奢華的景象。
隨著倆人看好了房間后,便到了二樓,就被店小二帶到了一個角落的桌子。畢竟此時正是人滿為患,有一個桌位已經是不錯了。
可是他們剛坐下不久,二樓的樂曲聲卻突然停止,隨後傳來了一名女子的怒聲。
「客官,你這是幹嘛!我們姐妹出來,只是賣藝,不賣身。你若是再這般,我們可要報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