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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好在是不一會,九夜終於完成了這次晉級,周圍的靈力隨之戛然而止。這才讓骨訶恢復了過來,火荀在一旁鬆了口氣。

  九夜打坐著,雙手靈巧的捏著法訣,靈力成功在他丹田的七顆靈力穴中運轉了一圈。心中狂喜,又連續試了好幾遍后,發現靈力已經完全貫通,自己這算是終於摸到了修鍊的路口,看到了路。

  隨著他剛睜開眼睛,卻看到了骨訶,已然到了他面前,探出手按在了九夜的胸口上。

  身體的靈力已經貫通,對於其他靈力的感知,也是更加的敏感。

  隨著骨訶的木系,水系倆種想融合的靈力探入,順著他的全身經絡,所有的靈力穴中遊動了起來。

  非常奇怪的是,他丹田內的靈力穴是火系,和水系靈力那是絕對的不相融的。

  可是骨訶的靈力,卻非常的溫和,不僅沒有被排斥,居然還在幫他溫養剛打通的靈力穴。

  「下次衝擊靈力穴,卻不可硬來,知道嗎!」骨訶一邊為九夜診斷,一邊的認真叮囑著。

  九夜抬頭看向自己的乾爹,正準備回答時。卻剛好看到自己的這位骨爹,身上有些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以往他總是死氣沉沉的,九夜小時候還被他嚇哭過。但是此時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眼前骨訶身上的氣質,神態,似在發生了一些轉變。

  像本是一片枯死沼澤地,就在剛才不知發生了什麼,這片腐地,竟然在慢慢發芽了,出現了由死轉生的跡象。

  而這神態沒了死氣,讓九夜也終於敢仔細打量著他的臉龐。臉龐雖然有些黑灰,但卻依舊掩蓋不住骨訶的白凈膚色。

  溫潤如玉,溫文爾雅.……這些儒雅辭彙,在九夜腦海中不斷浮現,他眼前的這位骨訶乾爹,就算是留著如此雜亂的鬍子,但仔細看著他的面相后。

  卻依舊可以看出,他是一個美男子,溫潤如玉般的美男子。

  九夜不禁好奇,他的這位乾爹,之前到底是受到了何種的打擊,竟然會將他如此一個儒雅之士,打擊成現在這般模樣。

  「看什麼呢!和你說的話,記住了嗎?」話語間溫潤,如似春風拂面。

  「沒什麼,只是才發現,骨爹你居然這麼俊俏。」

  「嘴倒是甜了不少,記得小時候,你第一次摔倒,我前去給你治療。可那會你卻指著我就喊,鬼啊,鬼啊的……」

  「嘿嘿,誰叫骨爹你不好好梳洗,還有鬍子,耳朵,尾巴這些你早該梳洗一番了。」

  「明天我就去梳洗,我先問你個事。」

  說話間,骨訶的手還在探入靈力,不過九夜能感覺到,此刻他的所有靈力,似乎察覺到了問題,開始完全聚集在了他的心臟處,還有心臟周圍的七顆靈力穴。

  「恩,骨爹你說。」

  「距離你修鍊,一共多久了。」

  「我想想……二十多天前吧,火老頭突然喊我來這房頂后,教我的。」

  「小傢伙,你可別亂說啊!我是喊你到後山,誰知道你翻著房頂來的。」

  火荀本在一旁,為了不打擾骨訶的診斷,一直沒有說話。但九夜的話一說完,他還是連忙解釋起來。

  「嘿嘿,都一樣!」

  「第一天修鍊時,將你從感知靈力,到操控靈力,還有身體的狀況都和我說一下。」骨訶沒有在意房頂的事情,而是繼續問著九夜。

  「第一天.……我上午照著火老頭的修鍊方法,去感應靈力。起初沒有感覺,直到我特別想的時候,心中有一陣異動。

  我開始沒有在意,可是那陣異動之後,我卻突然感覺到了靈力,且火靈力和我有特殊的共鳴,可以隨我意識間操控……」

  九夜將從修鍊開始,到現在的所有事情,身體變化的細節,全部告訴了骨訶一遍。

  而骨訶是越聽,越發的神情激動,知道聽完之後,他收起了靈力,臉色竟然有一絲的高興。

  其實骨訶是真的激動,欣喜。心中更是在自語狂喜:「沒錯了,果然沒錯了。都怪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九夜還有他母親一族的血脈。」

  「火老,我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骨訶站了起來,對著一旁的火荀拱手鞠了一躬。

  火荀連忙扶起他,擺手道:「害!還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教了九夜修鍊而已。倒是你們,可不要嫌棄我教給九夜的功法就是了。」

  「怎麼會呢!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們在鼎火宗待了也有十年了。您這門派的功法傳承,可是溫王古神留下的,可是上乘的火系功法,算是我們九夜得了便宜。」

  火荀擺手,繼續客氣道:「沒有什麼便宜不便宜的,我這功法,跟九夜父親.……」

  有一次欲言又止,讓在一旁聽著的九夜,隨之期待又落了空,癟了癟嘴「哼」的一聲,別過頭去。

  「火老,九夜如今已經到達了「小黑鋤」階位,按照進度也就開始需要修鍊,運用靈力武鬥了。

  火系功法,我們三人都不會,九夜明天早上還是和您一起修鍊,下午的時候,我讓雷山來教他武鬥。」

  「甚好,甚好!」火荀連忙答應,只是倆人似乎都忘了,當事人的九夜可都還沒有說話呢。

  只是火荀心中激動,早已經忘記了這些「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做到了,只要他們三人心中對九夜有了希望。

  這日後教九夜修鍊的時候,在慢慢推潑助瀾一番,不怕他們走不出心結。」

  「那我就先回去了,九夜你剛剛打通靈力穴,需要回去好好靜修,明日開始我會讓你雷山爹,過來帶你修鍊靈力武鬥,你也提前做好準備吧。」

  「啊!火老頭不是答應過了,讓我鼎叔教我的。」

  「小傢伙,你不用擔心,火鼎的受罰期我已經撤了,你只要好好修鍊就行。」

  「那行吧!」九夜雖然答應,但是話語間卻還是有些失望。 ——

  隔天的正午剛過,九夜和火荀一起,剛在講道廳的頂上,做完了靈力靜修。

  一個巨大的身形,就落在了他們一旁,引得倆人轉頭看去。

  這是一個身高倆米有餘,身材壯碩如一座小山似的男子。一身宗門衣袍,被他穿的像是束裝似的。

  讓衣袍都無法蓋住,他身上那一塊塊的醒目肌肉。男子一副國字臉,粗眉,臉上的氣質神情,顯盡了剛毅之色。

  只是這名男子是妖族,且從妖族特徵來看,竟然還是個狐妖族,這些許讓人會有些詫異。

  狐妖族多數給人,是狐仙,身材消瘦,俊美,仙氣兒十足。但眼下這名狐妖族男子,卻截然相反。

  這名男子,是眾多狐妖族分支中的「抱山狐」一族。族人精通土系靈力,天生不是靈巧的好手,但卻有著力拔山河兮的力量。

  他也正是骨訶昨日所說,今天開始就負責每天下午,教九夜如何用靈力武鬥的人。

  抱山狐一族的族姓為「雷山」而眼下這名男子的全名叫「雷山行」也是九夜從小就喊的雷山爹。

  雷山行準時的到了屋頂,今天的他,也與九夜所之前見到的不一樣。沒有了雜亂的鬍子,頭髮也用發簪別了起來。

  雖然臉上還是有些滄桑,似有心結未開。但是對比九夜之前看到的他,已經是天壤地別了。

  「火老!」

  「你是來帶九夜的吧,後山的南區我讓人空了出來,你們就去那裡吧!」火荀剛說完,就抬手示意了下九夜。

  而九夜剛走上前沒幾步,就被雷山行一把提了起來,彈射向了空中飛起。

  速度奇快,還沒等九夜驚呼,他剛張嘴卻是一口一口的風灌入,讓他連忙又閉上了嘴巴。

  雷山行提著他,在空中一個轉身,身形隨之換了一個方向,朝著講道廳後山的右邊,一處空石地落下。

  「轟隆」的一聲!人山一般的身形,在地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大坑。

  不過雷山行卻也不是非常粗心之人,在落下時,用了一層黃色的土系靈力,提前將九夜護了起來,讓其沒有因為急速的落下,受到波及,而受傷什麼的。

  「雷山爹!」

  「恩,你先去遠處站著吧!」

  這是鼎火宗後山的南區演武場,是為了新入門的弟子們,方便修鍊武技所用的。

  所以這一片,都是經過處理的平地,又鋪上了青石板,其範圍算是一個大演武場規格,少說能讓近千人同時站在裡面。

  畢竟剛開始修鍊武技,對靈力穴的運用不是很熟練,這少不了一些磕碰。鼎火宗很少收徒,只有一些出去厲游的弟子們,偶爾收留一些孤兒帶回。

  近些年倒是沒有弟子厲游回來,也就沒有入門的新弟子了,火荀也趁此就提前吩咐了弟子們,空出這南區,正好給九夜和雷山行。

  「來打我吧!」雷山行突然一句話,讓九夜微微一愣。

  「雙方武鬥,速度身法最為重要。你先將靈力穴中的靈力,調配至雙腿,讓其爆發出力道,加快你的身形,試著運用起來,攻擊我試試。」

  雷山行再次說完,九夜也當即明白。試著從剛打通的,丹田靈力穴中調動起來,靈力順著神識的操控,到達了雙腿。

  「咦!」隨著靈力傳入雙腿,九夜有些驚奇。他能感覺到,靈力到達了雙腿內之後,讓他的雙腿有了一股力道,且讓他輕盈了許多。

  「好神奇啊!雷山爹,我要來了,你小心了。」

  「你放心來吧!放心使出全力。」

  聽到雷山行的話后,九夜隨即身形動了起來。雙腿微微彎曲后,一個彈射飛出了身形,朝著不遠處的人山竄去。

  幾個眨眼間,他的身形已經到了人山跟前,只是正當他以為一拳要打中時,巨大的身形卻一陣晃動,閃身到了他一側。

  一隻大手有一次提起他的后衣領,將他的身形,朝著原來的位置甩飛出去。

  「啊!」身形不受控制的在空中飛出,讓九夜沒忍住的一聲驚呼出來。

  「收起雙腿的靈力,將靈力調配至上身,穩住身形后,馬上又收回靈力,調配至雙腿,保證落地平穩。」

  雷山行沒有出手接住他,而是一道洪亮的聲音傳入他耳邊。而他的身形還在數米的空中飛出,他只能連忙照做。

  一邊強行鎮定下來,一邊收起雙腿的靈力,將靈力調至上身,讓靈力抵禦後背的那股失控力道。

  果然不一會,力道就消失了,他的身形在空中止住了飛退,只是剛停住后。他的身形又瞬間朝著地下砸去,讓他大驚下,完全失去了章法。

  面朝地的落下,腦子恍惚間,眼看就要從幾米高空上,和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了,讓九夜嚇得連忙雙手護住頭,閉上了眼睛。

  只是過了好一會後,他都沒有感覺到落地的疼痛。而是后脖子上,有一隻大手將他提住,這才止住了沒讓他摔下。

  雷山行將九夜,提起放到了地上。而九夜因為腿軟,卻一個踉蹌坐了下來。

  讓雷山行搖了搖頭,皺眉喊道:「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因為這些就被嚇到。」

  九夜連忙站起身形,雷山行走到了他的不遠處對面,繼續道:「我只會再給你三次機會。

  三次之後,若是還不能自如控制,那你就等著吃苦頭吧。反正你現在還小,骨頭多摔碎幾次后,也能更加有韌勁。

  修鍊鍛體,你正好就先體驗一番了。不過你放心,骨訶每天下午都會來,你不論摔多重,他都會將你治好,不會耽擱那一天修鍊的。」

  說出如此鐵石心腸的話,雷山行臉色毫無半點猶豫,可憐。讓九夜不禁的有些後悔起來,昨日就應該堅持讓鼎叔教自己的。

  只是眼下的境況,怕是難以再扭轉了。隨著遠處的雷山行抬手示意,他只能又一次咬咬牙,靈力馭在雙腿,有一次沖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次,他有了些盤算,剛一擊未得手,身形連忙扭轉至一側,又一次出拳。

  人山的身形,被這個變幻的後手,有些一頓,顯然是對九夜的改進,有些驚住。

  但隨後他的身形又是一閃,九夜還是打了一個空,也又一次的被提起身形,向後更加用力的甩飛。

  這一次的速度更快,距離的高度似乎又漲了一米,九夜連忙靈力收回,調至上身控制身形,但隨之身形剛一控制,他就飛快的下落。

  「啊!」又是一聲驚呼,這一次,他沒有害怕的六神無主。但手忙腳亂之際,明顯是無法專心調動靈力的。

  又一次被大手接住,隨後粗狂的聲音道:「還有倆次機會!」

  一個貓妖族小男孩,和一個狐妖族的人山,倆人在鼎火宗後山的南區演武場,就這樣對練了一下午。

  小小的身形飛射而出,人山般的身形,卻異常靈敏的閃動,任由小孩好幾次的變幻,後手攻擊,卻始終都未能打中他。

  反而是隨即,就被提了起來,甩飛至高空。可能是三次機會沒了,九夜終於在空中,急忙的掌控住了身形,熟悉了靈力的轉換運用。

  可是人山這次是來訓練他的,又豈會輕易如此。隨著九夜慢慢習慣了之後,人山將他的身形,越拋越低,越拋越快,讓九夜反應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

  一下午過去,九夜被上拋,左飛,橫退……什麼甩飛姿勢都來了個好幾遍體驗。

  「彭彭彭……」這是南區演武場,一下午時間,斷斷續續,傳來最多的聲音。

  九夜的一身乾淨衣袍,早就已經因為摔在地上無數次,而變的有些邋遢,讓他有些灰頭土面的。

  而倆人的專心對練,根本沒有發現,這片演武場的遠處一顆巨樹尖尖上。

  有倆個身形,踩著倆根拇指粗細的樹枝,不壓下樹枝分毫的,穩穩現在這頂上。

  倆人已經看著了,演武場的訓教過程一下午。

  一張年輕的面孔上,一下午大部分都是面無表情,只有偶爾的時候,會讚許的點點頭。

  另一張鶴髮童顏的面孔上,一下午的時間,卻都是在好不掩飾得擔心著,眉宇間還透露著糾結。

  「嘭」又是一聲傳來,讓火荀身軀一陣,彷如遠處那被摔落的是他一樣。

  火荀看著遠處,因為吃痛,而越發難爬起來的九夜,終於安耐不住,想要衝下去。

  但是卻被一旁的骨訶攔住,對著他搖搖頭。火荀心疼,但卻也只能作罷了。

  「這這.……這太重了,小傢伙才剛開始修鍊。」火荀被攔下后,又看到遠處的九夜,被重重的摔在了青石地上。

  讓他遠處這麼看著,都心中好一陣不適,雙手捏拳的都快發紫。心中不禁後悔「早知道,就將這片演武場,換成稀土地了,哎!」

  只是骨訶卻和雷山行一樣,鐵了心一般,沒有半點可憐,反而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他日後的路,並不是平坦的。反之不僅崎嶇,且路上到處都是豺狼虎豹。

  他若是不付出常人的幾倍努力,日後只會被人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火荀知道其中緣由,所以骨訶的話里,卻是有些道理的。

  只是他卻看著九夜一次次,重重的摔在青石地上,讓其心中有些在滴血般。

  骨訶自然也知道,火荀是在心疼九夜。這會發現了火荀的異樣后,搖搖頭道:

  「火老放心好了,九夜是我們兄弟的兒子,我們也待他如親兒子,視如己出。

  我雖然跟雷山說了不留手,但火老你仔細看,九夜每次摔下時,都有數米高吧!

  但是你可見到,他有被真的摔出好歹嗎!雷山隨然這麼說,但他那捨得,真把九夜摔出個好歹的啊。

  火老,你若是不信,你放出靈力,仔細看看九夜每次摔下的地方。」

  火荀聽完,隨之調動著一層無形的靈力波動,朝向演武場探去。

  一番探查后,果然發現了些玄機。

  原來九夜每次摔下的時候,雷山行確實沒有去接住他。

  但是卻用了自己的土系靈力,在他摔下之前,都會提前放出氣勁保護他,幫他減少一些下落力道。

  所以這才有了,九夜連連的吃痛,但卻這麼多次從幾米的空中摔下來,卻始終沒有斷胳膊斷腿的。

  反應過來的火荀,隨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色也終於露出了些笑意。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該我去給九夜上課了。」

  「恩?你不是專修的醫法嗎?如何教九夜武鬥。」火荀有些好奇的看著骨訶。

  「火老,看來你也有轉不開的時候啊,哈哈哈……

  我要教給九夜的並不是武鬥,而是醫法穴道。趁著他每日武鬥,身上有些淤傷時,我一邊替他化瘀,一邊讓他親身體會的學習醫法穴道。

  日後他出去歷練之時,有了些醫法知識,也算是多了一個救命的手段,技多不壓身。」

  骨訶說完,身形就朝著九夜和雷山行的演武場方向飛落而去。

  火荀則是繼續在原地看著他們,有些感慨起來,搖搖頭道:「雖然苦了些,但也是這個禮。

  大銀鋒級修為後,九夜若是想要再提升修為,必然的是要出去厲游世間。

  沒些個特殊技藝,確實讓人不放心。慈母多敗兒,我確實要像骨訶學學了。

  也希望小傢伙能懂得其中,可不要怪他的乾爹們。」

  骨訶的身形落在了演武場,小孩和人山當即止住了動作。

  「雷山,你先回去休息吧!接下來換我教九夜了。」

  「恩!九夜好好記住今天的靈力運用,要刻在骨子裡,明天我們還要繼續的。」

  雷山行在走之前,不忘提醒了九夜明天繼續,讓他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九夜,你過來!」骨訶在演武場的中心處,原地打坐了起來,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在一旁坐下。

  「咦!骨爹,你今天剃鬍子了,頭髮也梳洗了。」九夜坐下后,開始仔細打量著骨訶,滿是驚訝。

  此時的骨訶,不僅將鬍子剔除,露出了凈秀的面容,青色的長發也扎了起來,整齊的別再身後。

  更別說他的耳朵,和尾巴了,都是經過了一番認真梳洗。

  身上還發出淡淡的檀木香氣,著實的讓骨訶,更加有了溫文儒雅之氣質。

  「對於我和你雷山爹,今日的梳洗打扮,可還滿意?還怕不怕了?」

  「恩,滿意!嘿嘿,也不怕了!」

  「那你雷山爹,今日如此的摔你,恨他嗎!」

  「才這些,有啥好恨的。我之前看宗門弟子修鍊的時候,不都是被火老頭的大弟子,打的是滿天飛,摔得可比我慘多了。」

  「哈哈哈……能想開就好,來,我先替你療傷,不過,這次療傷,你得用心記住一些,我靈力在你體內,是如何運轉,如何去幫你劃開血瘀的。」

  「啊!這不是醫法嗎?我修鍊的是火靈力,學醫法幹嘛!」

  「醫法你學習了,縱使不能完全用出,但日後若是武鬥中受傷,接骨,化瘀,這些可就能幫你不少忙。

  當然,我不會讓你學的很繁雜。只是一些經絡,穴道的辨別,日後你出去厲游之時,有備無患。」

  「哦,我知道了!」

  雖然九夜有些不理解,但在他骨訶乾爹的細心治療,和穴道經絡的詳細說解下,讓他不忍白費了骨訶的心意。

  骨訶一邊用靈力幫九夜治療,一邊教他穴道經絡的辨識,如何溫養。

  在這種以身試法的教導下,九夜到是馬上就能明白了些。 ——

  隨著一天白天過去,當天晚上,九夜在吃完了飯後,便累的倒頭就睡。

  而這會也是深夜時分,鼎火宗的眾弟子們,也因為修鍊的勞累,早已經睡去。

  只是這鼎火宗的後山,南演武場的空地上,此時有倆道身形在此。

  「師傅,這可是好不容易鋪的青石板,你確定要拆了嗎?這平白無故的……」鼎叔看著一旁的火荀,有些實在不解。

  「拆拆拆……全給拆了,然後你再把下面的土壤多鬆動一些。」

  「啊?」

  「啊什麼啊!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給弄好。」

  「哦,知道了,師傅那您先回去休息吧!我肯定明天日出之前,就可以全部弄完。」

  「恩,記得,今晚弄好之後,每天晚上,都要來這裡,將土層弄得鬆軟一些。」

  鼎叔雖然疑惑,但還是連忙答應道:「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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