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娍一身藕粉色的輕紗群,聽從姐姐的話,在山中的花谷中抓著蝴蝶。她一聽還有好玩的事那!一下子就來了興緻。
正在上官娍興緻勃勃地時候,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制止道:「姑娘,你不可以在這裡撲蝴蝶,看你的樣子是外鄉人吧,這麼漂亮不適合在這裡出現,你還是快點離開吧!」
上官娍,懵懵懂懂的樣子問道:「為什麼啊?不讓我撲蝴蝶,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趕我走啊,你這裡是什麼說法啊。」
那個姑娘看上官娍,跟本就沒好好聽自己的話,就更著急的道:「我這是良言相勸,你還儘快的離開吧!」說著就要離開,上官娍從後面輕咳一聲,兩個侍衛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那姑娘傻眼,什麼意思,我這好心的告訴你這裡危險讓你離開,你還打我?或者是綁架不成。
上官娍道:「你既然還好心過來,提點讓我離開,想必你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噢。」
那個女子道:「你們是誰,想知道什麼?」
上官娍道:「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正要走,還是不忘帶走她的蝴蝶。
轉身之際,「嗖」耳邊一聲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正向女子飛來。
上官娍拽起女子,飛身凌躍一旁,林中十五名黑衣人,將兩個女子圍住。
腰上的牌子都忘了摘這是有多著急?蜘蛛!今天就讓你們變成死蜘蛛。
伸向腰間的暗器,什麼?壞了一大早換了好幾件衣服,一下就給忘了!這短刀,鞭子也一併裹在衣服里。
上官娍,心裡發慌,可眼中流露出的是更加剛毅,凌厲的眼神。
死死盯著這那群黑衣人,只是他們的幕後之人,怎麼還不出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看熱鬧嗎?
眼看黑衣人抽出白刃,眼中儘是狠毒的神色,迅雷之勢圍殺中間兩人。
上官娍,緊緊抓住女子手腕,嘴角竟然勾起一絲笑意,眼中狠毒之色瞬間燃起。可就這個時候,身後一把鋼刀飛來,旋繞一周,屍首到底。
眼中狠毒之色淡然,卻燃起了一絲失落本打算,等到這些黑衣人一擁而上之際,帶著人直接飛出,到時候他們怎麼也是個半殘。
「有沒有受傷?」
順著聲音回身,看著多日不見的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冥修哥哥,我自然是沒事了。」
冥修,擦掉濺在她臉上的血跡道:「那就好,走吧!」
上官嬛看著棋局,抬眼瞧了那一臉安穩的他道:「你就不怕會出現什麼問題,她刀劍都沒有帶!」
東方瑾依舊是那副,胸有成竹的,但有一絲絲欠揍的樣子道:「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反而會很安全。」
上官嬛在棋盤上落下一字,堵住了他在棋盤上的生路道:「冥修回來了吧!」
「有幾日了,該回來了,他回來就好了。」
上官嬛點點頭:「好像是他們回來了。」
東方瑾落子,賤兮兮的笑道:「多謝,郡主讓步。」
上官嬛垂眼看著棋局,好啊!真是奸詐。
上官娍,把女子帶到上官嬛和東方瑾面前,東方瑾拿出那雙紅鞋子道:「你可認識,這雙紅鞋子,在你們村裡可出名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上官娍從旁附和道:「既然你讓我離開那裡,想必你也不是什麼壞人,你既然幫了我,就請你繼續幫下去,說說吧,你知道什麼?」
那女子小聲的說:「這些事都是因為這雙紅鞋子。」
上官娍連忙點頭:「這鞋子,除了有香氣,和勾人的能力還有什麼?」上官娍轉轉眼睛,嚇唬道:「還是說,你是為了賣身契殺了主人一家?」
上官娍真假參半的唬人,真的,是婢女賣身契在身,她就一直是婢女,並且如果主家出了事,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假的是,她的契約大概是被燒了,沒人說得清她的身份。
但是女子就是讓她唬住了,小心翼翼地說道:「不知道怎麼了,反正就是突然間,我家小姐,不知道怎麼就開始,像的了失心瘋一樣,不管怎樣都要得杜宇,小姐為了杜宇,日日找機會接近。甚至還挑撥人家夫妻關係,還和杜家的母親說經常,他媳婦和一個男子拉拉扯扯,就這樣杜氏娘子,就被她婆婆折磨的沒有人樣,最後被誣衊害人,最後穿著紅鞋子死了。」
上官娍道:「那可是你家小姐突然性情大變,是因為喜歡的人背叛了她,所以一時想不開,放火燒房子?」
那女子搖搖頭,他真的都不知道。小姐什麼時候開始性情大變的?就是府上的人都這麼傳,她才知道的,她還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上吊的小姐,所以描述的會細一些。
上官娍學著東方瑾的樣子,玩著手中的頭髮,來回踱著小步子道:「你家小姐,是不是參加了上河村的,林家的婚事來著?」
那女子也想著,突然道:「對了,那就是去了他們的婚禮的問題。」
那女子看看周圍道小聲說:「是不是她們家,有邪門的東西,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無緣無故著火,而且全都葬在了裡面?」
「一派胡言。」
東方瑾這時候不知道,何時從帘子後面冒出來,言語嚴厲的問道:「胡說八道,那麼大的宅子怎麼能,說著火就著火。是真的著火,還是有人故意放火?」
東方瑾那雙獵鷹般的眼睛,告訴她,現在就懷疑她,就是她放的火,是她想要那雙紅鞋,是她因為嫉妒。
東方瑾可是一個,不會對女子和善的人,當然有例外,同時也是為誆出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既然讓娍兒離開那個地方,她就知道哪裡發生過什麼,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看見,或者不能讓什麼看見。
東方瑾狠狠說道:「最後,又有人,殺了那個杜家的母子,和燒了杜府。而就你自己活了下來,所以你是兇手,或者是幫凶?那家燒的那麼慘,你可能是兇手……。」
「不是……,不是的。」女子的哭喊的聲調,提的很高,可能是因為自己老實,害怕真的大這些沒有,的罪名給自己背上。
女子哽咽擺這手道:「我不是兇手,那晚我家小姐,突然想要吃,棗糕,可是都已經很晚了,小姐不管怎樣都要吃,迫於無奈,我只能四處給她找找看,可是回來,大宅子就著火了。」
東方瑾道:「之前村裡,可來了什麼陌生人?」
女子道:「之前,村子里,有人得了一場怪病,就是因為這場怪病,所以人都怪罪,杜氏娘子,逼死他之後,這場怪病反而更重了,直到來了一個女巫,村裡的怪病就好了。」
東方瑾皺眉道:「就連所謂的怪病,也是你家小姐做的吧。」
女子點點頭。
東方瑾到:「第二次的怪病,和第一次的不同,第二次是突然來的巫婆解救的對嗎?」
女子點點頭,都對。因為小姐嫉妒,想讓她給綉一雙紅鞋,或者把紅鞋賣給她,她不介意是穿過的。但是不論怎麼樣她就是不給。看著哪雙好看的鞋,心裡的主意自己就冒了出來,想攔都攔不住。
上官娍還是有點疑惑,問道:「那為什麼不讓我在那裡玩?」
女子道:「姑娘,不知道,哪裡是上河村的花谷,就因為那些蝴蝶吸引來,許多美貌的女子都會在那裡,但是同時也會有男子看著,但凡看中了那個女子之後,男子就會找鎮長夫人提親,之後鎮長夫人就會讓她們嫁過來。而且我們發現都是嫁過來的女子,只要是穿著好看點的紅鞋,過了幾天之後,都會穿著紅鞋子上吊。」
結合一下,那晚後山上發現的東西,蠱蟲……,一個想法油然而生,但他現在,需要見證一個事情,如果這個事情是對,下面的問題也就有答案了。
旁邊的韓墨只是側頭掃了一眼,就知道他要去做什麼:「我們,在草屋附近等你們。」東方瑾簡簡單單一句,拂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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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瑾沒等多久,韓墨就帶著那個老漢,來到了女巫的門口,好巧的是,剛到就看見女巫出來之後,老漢的眼中就止不住的,向外流淌淚水,顫顫巍巍的向她的方向走去。
拭去眼淚,輕輕喚道:「老伴……,老伴……,是你嗎?」
「那個女子就是我的老伴,只是她的眼睛怎麼了。」
東方瑾帶著老漢從一旁的草叢走了出來,老婦人看見老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使勁的揉著,看著眼前人淚目道:「真的是你嗎?」
老漢,激動地說出話,老婦人又說道:「你知道嗎?咱們的女兒讓人害死了!」說完撕心裂肺的哭喊著,那個人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就那樣不清不楚的死了,還背負著諸多罵名,怎麼能平復自己的內心,老漢問道:「那,那為何我報官呀?」
老婦人道:「報官有什麼用,那這個縣令夫人,和縣令的夫人隻手遮天,買賣少女,多數人都是他買來的,到這裡就是等死,要不就是背上,虛無的罪名。」
老漢問道:「那又如何?」
老婦人道:「那我就幫他們擺脫,給他們自由,他們會感謝我的。」
東方瑾道:「既然有一肚子的話說,那就請兩位到堂上好好說個清楚。」
老婦人撇著眼睛道:「你有什麼勇氣敢帶走我?」
東方瑾牽動嘴角笑道:「就因為,你的蠱蟲陣,讓我們破解了。」
老婦人,看清了眼前的小公子,是他幫她找到了老伴,她感謝他,可是他也是仇人。東方瑾,頗為得意的含笑,示意下面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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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靜寂的街道上,上官嬛,東方瑾六人出門。門口儘是,歪到的流浪漢。
在白霧朦朧的盡頭,就看著一個身影,一高一低的肩膀,一瘸一拐的,走來。
陸九鳳冷笑道:「看來喜歡夜晚出來的人,不止咱們啊!」
一陣哨聲,地上的流浪漢,從身上拔出短刀。
果然如此,麻胡人!如此辛苦做局,可惜了,一份銀子還是沒撈著。
他們速度極其的快,八成是最近,粥吃得好!
那些人瞬間撲殺上來,刀光劍影,拳腳相向,一彈指的功夫,鮮血染紅了街道。上官嬛看著變裝后的麻胡人,回想之前百姓人對於麒麟司的話,虎狼之人,沒有半點憐憫,普通百姓都殺。
可這些人,裝作百姓,覬覦著一些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望著東方瑾的背影,這些年,他所受的一切,真的……。
東方瑾望向軒轅轍,道:「行動吧!一會兒,她該醒了。」兩人,墊步凌空,幾個起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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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轍入夜,翻入鎮長的家中,發現縣令夫人,竟然出現在鎮長的家中,身後跟著數十個丫鬟帶著一些飯菜向著,西南角上一件房子走去,房子裡帶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出來。
當晚東方瑾,帶著陸九鳳,軒轅轍,急忙趕到,縣令夫人,就這樣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鎮長夫人剛強的問道:「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我家好歹也是個官宦人家,怎麼能隨隨便便闖入,人家內院那?」
東方瑾冷笑道:「本官有先斬後奏之權,為何要搜你家,定然是你家有什麼,要搜的東西,至於有沒有,本官都要治你夫君一個,冒充官員之罪,罪的輕重就看本官今日搜出的東西而定了。」
「大人找到了。」從柴房內,帶出一名,骨瘦如柴的女子。
鎮長夫人,看著自己搶來的女子,被救出來,一個踉蹌被身邊的丫鬟扶住,此刻心中很是不甘心。
軒轅轍在搜查的時候,發現一個鎖頭很多的箱子,軒轅轍直接開箱,裡面白花花的官銀,讓水災案,銀兩的去向徹底浮出水面
當買白花花的銀子擺在他的面前,鎮長完全亂了陣腳,東方瑾道:「如今,鎮長夫人與縣令貪污賑災款銀,又讓這人買一些次米,以次充好,鎮長夫人在拐賣良家女子,條條罪行,押回麒麟司,聽候發落。」
鎮長哭訴道:「大人,下官知道錯了。」
東方瑾道:「鎮長,你好的膽子,竟然敢私稱自己為下官,你可知道,冒充官員有什麼罪?鎮長,只不是過是管理,這個鎮子上的大事小情。而你,行使越界的權力,目無法紀,帶會麒麟司數罪併罰。」
陸九鳳道:「看來現在這件事,是弄明白了,那下面就是紅鞋子了。」
東方瑾面不改色的說道:「這件事,還沒完。」
東方瑾回到衙門后,門口早已是重兵把守,林縣令心神不安的站在前面,看見東方瑾后顫顫巍巍的說道:「都尉大人!」說著兩腿一軟,跪在地上。
「都尉大人。」官兵齊刷刷的跪拜東方瑾,東方瑾道:「起來,林縣令,私吞賑災款銀,搜宅,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所有官銀。」
「諾。」隨著一聲號令,數百名官兵,衝進院落,四處挖掘,林縣令的夫人,聽到動靜,很是狂躁的阻攔道:「你們是誰,誰讓你們動我家種的東西。」
隨著一箱箱的銀子起出,林氏夫人,拚命阻攔道:「你們都給我放下,這都是我的,誰給你們的權力,讓你們亂來的。」
東方瑾走上前,說道:「林夫人,你要是在敢阻攔,本官就可治你一個,阻礙公務之罪,和謀害欽差,你看著辦吧!」
那婦人冷笑:「呵呵,左右都是掉腦袋,我才不怕那。」
東方瑾一頁頁的翻看賬簿厲聲問道:「林縣令,你是如何做到,將賑災糧變成低價,牲口吃得麩糠,數百萬銀子,有時如何變成你林縣令口袋中的銀兩。」
東方瑾道:「你們如此斂財,吸百姓的血,你們的良心過得去嗎?你們看看外面因為你們的一己私慾死了所少人,你們就不怕夜裡夢見他們嗎?」
那婦人姦猾嘴臉說道:「死了多少人,與我們有什麼關係,那還不是幾個數字而已,是他們命不好,自己家鄉遇到洪水,偏偏往我們這窮鄉僻壤跑,跑到這裡也是個死。」
婦人話音剛落,林縣令一個嘴巴就扇了過去,林縣令悔恨的說道:「你這潑婦,就是因為,攛掇我貪污公款,害死多少人,你沒有同情心也就算了,今日還敢在大堂之上,胡言亂語,已經害我丟了,烏紗帽,掉腦袋,你還想讓我被拋屍荒野嗎?」
那婦人道:「你這廢物,別忘了你的官還是我給你買的那。」
韓墨道:「公子,在這兩出搜交上來的官銀,數量正好對上了,一分不差。」
東方瑾踱著步子,來到林夫人身旁:「麻胡的首領,給你們的任務是什麼?是自相殘殺?」
又看看一旁的巫婆道:「巫婆其實也是,麻胡人,只不過你們兩個人應該是,相互幫襯的。沒想到縣令夫人,接了巫婆的手,殺了自己的心頭之恨,可是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就截下賑災銀兩,意報效麻胡對吧。」
「來人,將貪污公款,內奸,安律法處理。」
看著巫婆空洞的神情,是不悔,無怨。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面,她的老闆一路隨著,走向斷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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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瑾:「韓墨,你去每隔三米設立粥鋪,標準必須粥能立筷,不能到,還有按照人頭髮放銀兩,讓他們有能力,有精力,在安排他們勞務。」
韓墨道:「公子,那這個鎮子上的人也太多了?」
東方瑾笑笑:「紅鞋子的事處理之後,就讓這些難民,移遷到上河村就可,現在……,先忍耐兩天吧,也就這兩天的事了。」
這個時間是大概的時間,畢竟現在有的東西鏈接不上,本想從頭再縷一縷。側頭一掃一旁一同勞累的上官嬛,趴在桌案上就睡著了,看著她的側臉,心裡有點隱隱作痛,莫名的心疼,這幾日的奔波,她不辭辛苦的陪伴,想到這微微牽動嘴角,最好的愛情不就是陪伴嗎?
可是讓娍兒那?讓她像個放辦法逗,姐姐開心,可是這丫頭,拐走了自己一錠銀子之後,就消失了。
東方瑾扶額搖頭,又被丫頭騙了,看著趴在桌案上的嬛兒,不忍她這樣辛苦,一把將她抱在懷裡,送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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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主要是,為你們接風洗塵,你們通力合作,破獲了水災案,聽說有順帶,解決了一場連環詛咒案。」皇上連連稱讚,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褪去過。
一場場精彩的舞蹈,一曲曲動人的曲子,廳堂上的右丞相,也破天荒的隨著祝賀東方瑾,屢破奇案。
張依然為了助興,一身藍白水袖服,身姿婀娜,婉若游龍,跳的是不錯。這舞叫《霓裳》,張依然剛起步東方瑾就猜到了,這舞是上官嬛故去的皇姐所跳。
她剛剛起步,上官娍的眼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痛心。同時瞟了一眼軒轅轍,他之前對這些跳舞之人,從未抬頭看過,哪怕是一眼都沒瞧過。而現在,只是眼角輕輕一瞥,這一瞥看的入迷。
東方瑾大驚,大殿之上眾人,皆是大驚失色。
這舞是上官妤所編排,是皇上親妹所舞,只因為他愛的人。她以為她嫁給了他愛的人,可是那個,總是辜負與她,還處處與她作對,甚至最後納了個小妾,都敢在公主頭上作威作福,最後活活被氣死。
上官嬛看著這舞,心中一揪起,那是自己的親姐姐,同母親一起去了。
那舞是母親最愛的舞蹈,是母親自小交個姐姐的舞蹈。
那人也是最愛上官娍人,這舞也是她打小,就學的舞,姐姐走了,她就再也么跳過。上官娍心裡狠,狠那時自己太小,不能保護姐姐,不能保護她想要保護的人。
皇上強壓心頭的怒火,但還是看完了整支舞,這也許能讓他想起自己的妹妹,臉上雖然平靜,但隨時都可能爆發,他壓抑著火氣問道:「這舞,是誰教你跳的?」
張依然,微笑著回道:「沒人有教奴婢,是仙人教的。是哪日奴婢在睡夢之中,夢中一仙子,所教,仙子美貌不食人間煙火一般,能教給奴婢此舞,定然是一種福分,所以奴婢斗膽將這支舞呈現給皇上。」
上官嬛道:「皇兄,既然只是巧合,就算了吧。讓她日後不在跳,也就是了。」
皇上道:「你剛剛,聽清長郡主,所講的了?若日後在敢跳此舞,朕定然,廢了你的雙腿。」
張依然道:「皇上息怒,奴婢知錯再也不敢了。」
而上官嬛也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是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