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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鬼魅重生

  黑馬上的上官嬛,拿著地圖回首掃過那長滿香樟樹的宅子。

  這裡不是紛爭之地,因為什麼?又是為什麼因為一個紅繡鞋,會有這麼多的殺戮?

  眼下,就是南河村中的藝館,是這裡最大的樂坊,有唱歌、跳舞、樂器這裡應有盡有,可是不該用的動靜這裡是天天都有。

  遠遠就看見門口望眼欲穿的館主。

  她,開心的手舞足蹈,這可算是盼來了救星但還是,連連嘆氣:「哎,小人打小就命苦,用著幾兩銀子開了,藝館可沒想到竟然出來這些禍事。」

  「這房子,是你租下來的。」東方瑾問道

  館主:「這原本是有人要的,後來成了沒什麼人要了的空樓,之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是官府便宜的買給我了。」

  上官嬛道:「這裡曾經發生的事,你也不知道?」

  館主:「那就得看多久以前的事了,我來這個村裡沒幾年。再早的事小人,也不知道啊!」

  上官嬛道:「那,你店中的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館主道:「大概是兩年前了,這店剛開沒多久。總是聽見那個房間,底底有唱歌的聲音傳出來,之後就是慘萋萋的笑聲,嚇得我躲在被子里,都不敢出來的。再問問左鄰右舍,之前發生過什麼,他們也只是,避而不答」

  陸九鳳道:「這與他們又沒什麼關係,為什麼不告訴你啊?」

  「哎……,這個我們又怎麼知道。只不過聽他們,偶然說過一回,說是之前有個女子,是為了救什麼人上了吊。」

  陸九鳳到:「你不知道是誰?」

  「不知道,就聽他們說,她唱歌可好聽了,就那樣死了,真是可惜。」

  ~~~~~

  明月高掛,三更聲響,那聲音再次響起,屋內飄出,更濃郁的香味,充斥在幾人的鼻喉,逐漸氣味包裹著這整幢樓宇。

  那聲音越來越近,陸九鳳聽的清楚,女子的腳步聲?

  陸九鳳看了一眼司徒婉,司徒婉側身,從門縫中看了良久。

  東方瑾低聲道:「你沒看出來嗎?」

  司徒婉搖頭,這時娍兒的屋門打開,之間空中一道道,縹緲白煙帶著那股香氣,鑽入屋內幻化成人,對著窗子唱起裊裊餘音,美妙絕倫。

  突然道:「好聽嗎?」

  東方瑾,幾個人閉氣凝神,提衣輕步,要看屋內那女子,更柔柔的問道:「我的聲音好聽嗎?」

  女子說著,但沒人應她,苦笑著落下淚水,退下這在頭上的白巾:「你何時來找我啊!」就在女子掩面擦淚轉身,猛一抬頭,沒有瞳仁的雙眼,冒著赤紅的鮮血,整張腐爛的臉上淌著,黏稠的不明物體。

  一雙乾枯的雙手,同樣留著二尺來長的指甲。他似乎看到了什麼,運轉真氣凝聚這雙手之上,一股子力量沖著上官嬛就去,上官嬛快速抽劍,先是一檔,隨即轉身,那把劍直衝沖的,刺向那個女子。

  那女子伸出鬼爪,就要奪其性命。上官嬛靈劍在側旋身,鬼爪鮮血淋漓,去不見收手。

  騰空躍起,轉身來到女子身後,連刺數刀,女子俯面倒地,但拿手竟然轉了一圈,直接對著上官嬛飛來,上官嬛將寶劍扔在空中,一把寶劍,瞬間幻化出數十把。上官嬛推出一震,數十把寶劍對著他張開得手,支出去指甲,就沖了過去,劍尖敵在指甲尖上,一寸一寸的避開,劈到頭上,有的有的從手掌劈去,一寸一寸劈近心肺。接著就是,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一個白影躥出,落在廳中狂笑,東方瑾,陸九鳳,司徒婉三人也當在白影面前。

  陸九鳳熟練的抽出司徒婉的九幽劍,飛到空中一掌,打在劍尾,一刀穿心,靈符帶著寶刀落地。

  四周重回寂靜,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清晨幾人驅馬,迎著東升的旭日趕路。

  陸九鳳仰天,灌著冰冷的酒,問道:「你說他真的不知道,第一起案子嗎?」

  上官嬛搖頭道:「藝館的第一起案子,她還真的不知道,那是在三年前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得女子,在哪裡倒吊著死了。」

  東方瑾問道:「下一個是什麼地方了。」

  上官嬛掏出一張現畫出來的地圖,在以上河村為中心,圍著它有畫下一個新的村落。

  上官嬛道:「下一個是天河村的,陶老闆,對了這個人很姦猾,他還曾經犯案,但是後來怎麼放出去的就不知道了,之後就做了一些生意得了錢財,成了九河樓的老闆。」

  陸九鳳低聲鄙夷道:「這樣的人,油鹽不進,他能說實話嗎?」

  陶老闆陪著笑臉道:「幾位,聽說幾位功夫,真的不差,我家是真的有希望了,還望幾位費心了。」

  東方瑾道:「這些簡單,但是陶老闆,你可要說實話,如果有一句假話,後果,就要你自己來負了。」

  陶老闆笑道:「大人您說笑了不是,小民早年間是做了一些渾事,但是這人怎麼總能像之前一樣,小民自從改邪歸正之後,才發現,這世間有的是東西需要重視,保護,尊重。這樣才能擁有最好。」

  東方瑾也隨之笑道:「是嗎?陶老闆要是真的發現,那就最好不過,但是陶老闆,如果今天所除掉了一個,明天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因為他們心中有怨,有恨,本就以殺人為樂,如果今晚惹怒他們,他們也會不惜同歸於盡啊。」

  陶老闆短暫的愣神,正讓東方瑾看在眼中,東方瑾似笑非笑:「陶老闆,就有勞你帶我們去看看,那間屋子了!」

  陶老闆回過神來還有些木訥:「啊?啊!好,哈哈,幾位請。」

  拐彎抹角,來到後院的側房內,此處不偏僻,而且還是一個獨立的大院子,陶老闆道:「啊,就是這裡了!」

  上官嬛,指尖輕蹭過桌面,捻著指尖的灰塵,道:「陶老闆,第一起案子是什麼時候,什麼樣的?」

  陶老闆,先是一愣,轉轉眼睛,皺著眉頭,像是擠破頭的想,道:「第一件事,太恐怖了,那都是幾年前了,一天晚上,原本是一點風都沒有,不知怎麼的,就一來了一股刺骨的寒風,你們都不知道吧,那會正是盛夏的夜,按理說就不能有那麼涼的風。」

  「那在裡面的人,怎麼樣了?」東方瑾問道,可是剛剛還滔滔不絕,的他突然停住。

  磕磕絆絆的皺眉說道:「啊……,這個……,就是。啊對,就是那天晚上,有風吹來,之後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我就悄悄地過來,那門是開著的,我就想看看是妖是鬼,這一看不要緊,一個女鬼坐在我朋友的床頭,那雙手啊嘖嘖,那是一個白啊,啊……。咳咳,那雙纖纖小手,就從她的臉頰,滑落到脖子上,可沒想到就是到脖子上的時候,突然拿手的指甲二寸來長,直接抓到他脖子上,連骨頭帶著肉就生生的拽了下來。可恐怖了。「

  陸九鳳冷笑:「真的恐怖嗎?我看陶老闆說的挺帶勁啊,怎麼喜歡那個女鬼啊?「

  陶老闆臉色變得刷白,連忙擺手:「呦喲喲……,公子這話怎麼能說那,萬一他晚上去找我怎麼辦啊?」

  陸九鳳道:「那你倒是說說,你這麼怕,你是怎麼看清楚的,你說的這麼細,不是你天天夢見吧?」

  陶老闆此刻心虛的樣子,印在東方瑾的眼中,他還是依然笑著的說的:「這雖然有點誇張,但都是我結合我看見的說的。首先那個仵作說過,像是女子的指甲,把脖子抓爛的。和我說的沒錯啊。」

  東方瑾到:「好,既然是真的,我們就信。但有一點,如果你說的這個不是第一件事,晚上我可保不準什麼東西回去找你。」

  東方瑾望了一眼窗外:「好了,現在天色已晚,有的話我就不是再說第二遍,全權信你的話。「

  陸九鳳單手抵頭,一手握著酒盅,眯著雙眼。三更鐘響。一股奇風,寒冷刺骨,徐徐吹來,風中一個曼妙的身姿,逐漸成形。

  女子臨近陸九鳳嗅了嗅,隨即伸出玉手撩起垂在腰間的頭髮,那女子的手也在這時,變得恐怖,玉手變成血手,上麵皮膚如同煮熟的雞爪皮一樣光滑,但又有許多褶皺,比他之前手壯大了兩三倍。

  說著手尖就要落下,幾個根銀針,瞬間出現,直接穿透了手上的指甲。女子吃痛,再次化成一股風,向外飛走。

  等在門口的東方瑾,隨著風影,來到陶老闆所住的房間,順著窗縫就飛了進去。在屋裡的陶老闆隨即就是一聲怒號:「啊。」

  「嗖」

  隨著暗器發出的聲音,指甲碎裂的聲音,女鬼撕心裂肺的嘶吼哭號,司徒婉一道符咒打到女子身上:「你有什麼怨說吧!」

  女子的容貌恢復往昔,陶老闆出來,看見女子一個踉蹌,做到地上。

  女子冷笑:「怎麼,你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東方瑾道:「好了,怎麼回事,說清楚。」

  女子道:「我們,本是一群在燒香的少女,不知道,怎麼就讓人擄劫到了這裡。他們威脅沒我們,逼迫我們做不想做的事,要想活著就要聽他們的話。那時候我們還抱著一絲希望,能有逃出的機會,但是發現那都是妄想,那時候不停有人來挑選合適的女子。你知道什麼叫做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嗎?」

  上官嬛道:「讓你做什麼?」

  女子道:「讓我們,穿著長裙在水裡跳舞。呵呵,這群人就是瘋子。」女子撕心的怒吼,想要吼掉身上所以的怨氣。

  上官嬛道:「那,你們有人跑出了嗎?」

  「有啊,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那個福氣了。」她眼中是對自由的一種嚮往,隨後的失望是一種失意。

  司徒婉道:「你死後,成了游屍?」

  女子道:「沒錯,一個活在風中的游屍。」

  東方瑾道:「陶老闆,我記得我告訴過你,要說實話的!」

  女子道:「這幾年,只要那個房間有人,我就去嚇唬,果然沒人了,但是他的手下,還不停在哪裡要趕我走,你們請我來的,憑什麼就這麼輕易的走了。」女子的聲音逐漸放大,他也開始逐漸暴怒。

  東方瑾情揮紙扇,數只銀針打出,帶著一張靈符插在樹榦之上。

  東方瑾看著失了魂的陶老闆道:「你可認罪伏法,若不認罪,就不知道你會死在那個鬼的手裡了。」

  陶老闆道:「我沒罪,我沒罪,我怎麼會有罪那!我是個好人,我幫助有錢人花錢,我幫助沒有兒子的人,要來了兒子,我這麼助人為樂,我……。」

  陶老闆在一團綠火中自己燃燒起來,從哪院子里飛出團團火苗,慢慢的將他吞噬。

  「多行不義啊。這鬼火沒人能救,只有鬼魂自己放棄。」

  「啊。」上官娍不知道陸九鳳何時站在,自己身後輕輕的講話,下來自己一跳。

  司徒婉看著團團火焰:「這才是大快人心。」

  東方瑾道:「是大快人心,但是這樣的人太多了,而且從來認為自己沒錯。」

  上官嬛道:「可能他們小時,就沒人告訴他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黑,什麼是白,最後,步入歧途,但卻是心甘情願,再怎麼拽都拽不回了。」

  東方瑾道:「這才是人間悲劇,寵溺子女,如同殺子。」

  上官嬛道:「就剩下最後一個了,地河村,這個酒庄的老闆。」

  陸九鳳聽到酒庄時眼睛里是泛著星光的,小步跑到上官嬛的,身邊像個孩子一般搓著手問道:「師姐,你說什麼,酒庄?是真的嗎?我能喝嗎?畢竟昨晚又不是真的喝?咱們就放鬆一下,就休息一會兒,讓我喝一小口,怎麼樣?」

  上官嬛笑道:「你能不能稍微,管一管你的酒蟲?」

  陸九鳳突然撒嬌的說道:「嗯啊,師姐,就一口,一小口!」

  上官嬛道:「你瞧瞧你,在大街上那,上哪裡給你弄酒啊?」

  陸九鳳撇著嘴說道:「不是說有酒庄嗎?」

  上官嬛搖頭笑道:「你啊!」

  前腳才跨進入靳府時東方瑾,上官嬛兩人,隱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陸九鳳,皺著眉,左右環顧,不解的問道:「你瞧他們這裡怎麼都是男子,就連端茶倒水的都是男子。」

  司徒婉從進府,到現在坐下喝茶,果然沒有一個女子。難道他們有特殊的規矩,還是八成是他們家的夫人,不讓有女子在這?

  幾個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東方瑾,而他閉著雙眼,不說話,隨著奏琴人的樂聲,敲擊著手指緩緩道:「既來之則安之。」

  一個文雅的老人,從屏風后慢慢走出,坐在主位之上。

  「靳老闆,您這酒真不錯,這股子青春的幽香之氣,真是難道的好啊。」陸九鳳迫不及待的,誇讚美酒,完全是因為他已經低擋不住,酒的香氣,再加上乘酒的器具,簡直就是金裝酒釀。

  東方瑾道:「靳老闆,這些釀酒所需的東西,花費不少吧?」

  靳老闆笑道:「哈哈,各位說的不錯,就因為是用金子堆起來的,所以才能做出好酒啊。不僅酒要好,這裝酒的罈子,杯子,都是有講究的。各位別客氣,嘗嘗,這就特別的香。」

  上官嬛品過一口涼酒道:「不知,第一件案子是什麼樣的。」

  靳老闆一聲嘆息:「哎,怎麼說那,那日我救一個姑娘,安排他咋閣樓住下,可是不知道怎麼,晚上起了火。滅火之後,有個算命的說,這是個小小的預警,我府上不能有女子,否則還會著火。所以我府上連個丫鬟都沒。」

  上官嬛道:「之後那?」

  靳老闆道:「之後,沒有女子,整個府上就再也沒有女子出現,以為也就不會有什麼事了。但是以為的事他不是真的啊……。

  東方瑾道:「還是有怪事發生?」

  靳老闆頷首,縷縷鬍子道:「從那個時候開始,閣樓里就會出現,一些動靜,比如閣樓上沒人,燭火就自己點亮。就在一次我朋友來家中,聽我說完之後,他來了興趣就要試上一試,可這一試,他就把自己搭里。最離奇的就是,火盡后哪裡,就留下一雙紅鞋,而房子竟然沒有一點事。」

  東方瑾道:「之後,你再來的朋友也要看看,還有背著你也要看的人?」

  靳老闆點點頭。

  入夜紅燭燃起,相伴著一股香氣,引人步入屋內。幾個人在假山之後,正要向屋內走去,就看見應該在正堂睡覺的陸九鳳,竟然自己過來,腳步明顯走不穩,而且是第一次來,怎麼可能找到這間閣樓。

  陸九鳳,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向閣樓上走去,眼看著他剛一開門,那火苗就像是瞄準了一樣,竄到他的身上,陸九鳳一個魅笑,將袍子脫下,快速包裹住那團火苗,隨即運轉真氣,輕輕一震,袍中火苗被震的粉碎,抖落出來,袍子輕輕一扇,火焰盡滅。

  一隻鬼爪向他後背靠近,只可惜算盤打錯了,陸九鳳反手飛出金針,與前面一樣,金針帶著靈符訂到旁邊的木頭上。

  之間靈符全部收集齊全,司徒婉直接當場做法,銷毀這幾張靈符。而在一件臭氣熏天的,茅草房裡,一個婦人口吐鮮血,嘴裡惡狠狠的說道:「我要看看,是你們的動作快,還是老嫗的動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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