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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魅影,水祟

  月黑風高的夜裡,出來在樹上守夜老鷹之外,還有,遊走在房檐上黑衣人。

  明晃晃的白刃,帶著一陣寒氣從窗前掠過,敲開一道縫隙,站在門口,手中的利刃劃破空氣,屏風,床簾。

  ~~~~~

  幾人還未回到驛館,上官娍拖著疲憊的身子,在飯桌前,親力親為的指揮小丫鬟,準備早飯。聽見大門開動的聲音,興奮的跑到小廳門口等著。

  做瞅瞅又看看,卻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周文!?上官娍選擇沒看到。而周文走上前來:「參見郡主。」

  「免禮吧,周大人,來此定然是有公務在身,大人去忙吧!」上官娍轉念一想,不對,便叫道:「周大人,現在本宮,有想問問,你來一定是有要是要辦!辦什麼事?」

  「……,郡主,下官來是有一事!」

  「什麼事?」上官娍,收起稚嫩,天真的模樣,一臉認真又頗為嚴肅的問道。

  見周文閉口不談,上官娍道:「本宮,雖然不管破案,追兇的事。但是本宮就是權過問你來此的目的,你若不說,本宮讓你在這裡寸步難行!」上官娍,本事病體處愈,本該是病態嬌柔的模樣,但現在不怒自威,讓周文都不禁膽寒。

  心中暗嘆不會是王爺的親妹妹。

  「周大人?」東方瑾看著,背影邊喊出名字。隨即上官娍才,捂著嘴咳了起,外向一邊。

  「娍兒,你怎麼樣?怎麼剛好就下床?」剛進門的司徒婉,上官嬛連忙扶正上官娍,司徒婉手指請搭在脈搏上試探脈搏。

  「還好,沒什麼大事!」

  上官娍痴痴的笑道:「我本以為,我好多了,看你們都沒醒,想給你們安排早飯,可沒想到,自己還是不行。本想回房,周大人就到了。」上官娍,軟趴趴的趴著上官嬛的身上。

  上官嬛道:「周大人,你來此,所謂何事?」

  「下官……。」

  「周大人,這裡命案頻出,你不會是來此遊玩的吧?」軒轅轍,斷了周文打算的借口,周文,為難了半天道:「東方大人,是右丞相的女婿,說來此探祖,但至今未歸!」

  陸九鳳搖頭,滿臉的不解:「這就是個找人,遮遮掩掩的幹嘛?」

  「因為他女婿的風流事,實在是不能傳出,對吧?」穆司南,說的是雲淡風輕,周大人臉上表情頗為豐富。

  「小毒物,你都知道了什麼?怎麼不和我說?」陸九鳳,倚著柱子質問道。

  「我和老九在曦瑤湖上看見的,美女環繞,歌聲裊裊,舞姿灼灼。」穆司南形容的貼切,讓陸九鳳都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地方。

  上官娍順勢說道:「曦瑤湖?那是什麼地方,湖水周圍的景色好看嗎?我可以去看看嗎?我真的很想去看看,我答應你們,我好好吃藥。」

  上官嬛看著她,可憐的小模樣,不由得心軟起來,「行吧!」又看向子瑜:「我陪娍兒去,你留下?」

  上官娍撇著嘴,撒起嬌道:「不嘛,我要一家人一起,整整齊齊的。有姐姐有姐夫。」

  上官娍笑的天真無邪,話里話外告訴別人,自己姐姐是有主的人。自己也只認那個人是自己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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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船泛舟,兩岸景色盡收眼底,再向前去湖面泛起霧氣。

  韓墨悄悄來到東方瑾身邊:「公子,都打聽過了,右丞相的女婿張輝,前幾天都在這裡!具體好像是咱們到這裡的頭兩天,那時候正是老七他們過來的時候,前天開始他就再也沒出來過。」

  「周大人落水了,快來救人啊。」上官娍,在船邊驚呼,周大人的僕人道:「大人,我家公子,不會水呀!」

  此話一出,潘玄機,穆司南如同水上輕燕,腳尖輕點水面,兩人撈住胳膊便拽上花船。

  只是周大人的鞋底,引起東方瑾的注意,上官嬛拿出那塊白色手帕,兩人在一旁看著他的鞋底,對了對,一模一樣。

  軒轅轍,將他腳上鞋順勢脫下,丟在一旁。

  「這鞋,還真是精緻,靴幫上還有玉石?」陸九鳳,搖頭,這尚書的公子,未免有些奢侈了些。

  船緩緩前行,兩岸景色越發的詭異,東方瑾看了眼韓墨,韓墨下船片刻即回:「公子,這兩邊都是,霧林人跡罕至,只有觀光的花船會途經此處。」

  上官嬛凝望著霧林之中,隱隱戳戳的人影道:「那前面好像是有什麼?」

  韓墨點頭回道:「有,有個橋上雜技,這座橋是專門演雜技的。他們功夫不錯,所以專門有人來看這個。」

  在這麼濃重的霧林里表演?

  東方瑾開合手中的扇子,韓墨掃過岸邊,一女子孤零零的站在岸邊,韓墨揉揉眼睛,確定不是眼花,低聲道:「公子,岸邊的霧林里,有個女子很可疑。」

  「是她!」慕容侯一眼看出那個女子,距離雖遠但奈何不了,家人眼力好使,道:「就是那天林中的女子。」

  說著幾人,東方瑾,慕容侯,跳船身輕如燕,蜻蜓點水躍上岸邊,跟蹤女子的去向。

  當東方瑾趕到現場,看到的一幕讓人震驚,昨日那個的手法是一模一樣:「這次轉成男子了?。」不僅僅是換成了男子,這個人的身份還是非常的特殊,還是右丞相未來的女婿,張輝。

  慕容侯,蹙眉:「這不是,張輝嗎?怎麼掛在這裡了。」

  東方瑾來不及多想,發出信號彈,等血屠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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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船繼續前行至,花橋雜技。狹窄的橋上,盤子在他們手中,換著花樣的飛舞,拋出,再用細細的長竹籤接住。獨輪車在橋上的扶手上前前後後,自由行走,如履平地。

  上官嬛,上官娍,司徒婉,看的正在興頭上。也就是在這個最熱鬧的時候,一個女子從上花橋,從高台起跳。

  幸虧穆司南,眼疾手快,飛身接住女子。絕望的女子,緊緊摟著穆司南,哽咽的哭泣質問:「你……,你為什麼要救我。」

  穆司南,一臉求助的樣子抬頭,看著上官嬛,上官嬛俯下身子,道:「姑娘,你怎麼了?你可以和我們說說!」

  「家裡安排,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成親。」女子看著幾個人,又小聲道:「能,勞煩幾位送我到,我義父家裡面嗎?」

  「你義父?」

  「小女,是張輝府上的小姐撿來的,張府的老夫人,認我做干孫女。可是姐姐卻不喜歡我,給我介紹了個人家,我天天被打,只能逃出來。不能活就是死。」

  上官嬛一聽,張輝,張府這樣進張府,順理成章。穆司南是動上官嬛的人,安慰道:「放心吧,我們會安全的給你送到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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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府的老爺倒是,很熱情的在迎接,接了女兒,有拜了拜恩公。但是這樣上官嬛心裡有點,隱約的不對勁。

  張府的張老爺,笑盈盈的迎接上了說道:「多謝公子,今日救了小女以命,今晚設宴,不成敬意,公子請。」

  這麼多人驚動了,在休息的張老太太,他聞聲前來,看見滿滿的人,面露不悅道:「這些人都是幹嘛來的?」

  一位容貌煥發,雖然是一頭銀絲,但是顯得人十分的精神,一幅雍容華貴的樣子,看來年輕時,也是一個享受榮華的千金小姐。

  張老爺笑著道:「幾位公子,姑娘請,來這裡坐坐,聊聊天。」

  張老太太看見他們,有些不悅的說道:「有什麼好坐的,有什麼可聊的?還有這麼多人,那個死丫頭,上哪去了,怎麼還不出了給人倒茶水?」

  張老太太話音剛落,從屏風後面就出來一個,小姐打扮的人,臉上寫滿了疲憊,眼角眉梢,說不盡的驚恐,像是一隻驚弓之鳥一樣。

  張老爺勸道:「娘,您這是做什麼,這位公子今天可是救了,小雅。」穆司南,笑笑:「都是小事,平日,兄長常常教導我們,要多幫助別人。」

  張老爺笑著,看看東方瑾道:「果然都是,年輕有為的人。今日救了小女一命,今晚幾位,就都留下,讓我款待款待,我們家的恩人。」

  東方瑾,小聲詢道:「老夫人,恕晚輩失禮。您這宅子里是不是有東西?我們也也可以幫你們,宅邸鬼祟。」東方瑾在踏進這個房子那一刻,感覺這裡有什麼詭異的地方。

  但暫時說不上來是什麼。此話一出,老夫人被說中了,心事一樣,強裝鎮定的說道:「東方公子,不是聖都的官人嗎?怎麼來除魔驅祟的事也做?」

  東方瑾:「哈哈,夫人說笑了,當今十聖世家,世世代代,不都是,上能征戰沙場,下能降妖除祟,這是我們本職,就算今日拜訪的不是我們,他日也定然會有自己找上門來的仙士。」

  張老太太,一聽還是能幫忙除祟驅鬼,哪有上門的便宜不沾的道理,就半推半就的說道:「那就麻煩幾位了,您可得好好幫我們除祟,尤其是那個丫頭。」說著惡狠狠的剜了一眼,站在角落裡的那個女子,繼續說道:「畢竟這些都是從她出生后就開始的,那就麻煩幾位了官爺了。」

  角落裡的女子,像是個罪人一般,奴婢一樣,甚至比奴婢更低微,跪在角落,單薄的身子,在巨大的水桶後面,一塊塊擦拭著地板。

  閑談幾句,夜色將至,幾個人入座,但是席位置上,除了老太太,就連她的兒子都沒有出席,老太太笑著說道:「今日,官爺來的匆忙,小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幾位官爺,不要介懷,老嫗在這,給各位賠不是了!」

  東方瑾威勾唇角道:「張老太太,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是我們多有打擾。」

  張老太太笑道:「為了,賠罪,我讓我的干孫女,給你們跳支舞。」說著朝著,房屋外面看去,說道:「來人,去問問,小雅準備好了嗎?」

  就聽外面一個女子,嬌羞的聲音說道:「奶奶,小雅來了。」

  一個纖瘦的女子,出現在眾人面前,白衣雲袖,裙擺隨著主人的舞動,而上下轉動,真的就像是仙子一樣,翩翩起舞,老太太的臉上說不清喜歡,這個是真愛啊。曲盡舞停,少女做到老太太,動作親昵,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還以為這兩個人是親人。

  老太太笑著問道:「幾位公子,我這個孫女,可好?」

  上官嬛,越發的不對勁,尤其是那小雅的眼睛,一直嬌羞的看著東方瑾,再一想她不就是為了,不嫁人才要跳的河。

  這萬一要是來個,尋死膩活的想要嫁給,恩人?但是她的恩人,是司南呀?

  東方瑾,看著上官嬛想事出神,一個眼神,給了上官娍,上官娍笑道:「老太太,小姐剛才跳的舞是挺好。」聽到誇獎臉上露出微笑,但是上官娍話鋒一轉,說道:「只是,這舞在聖都看的多了一些,舞步不算出奇,要是小姐喜歡跳舞,可以和同我們一同回聖都,和舞官,或者舞姬一起學學。」

  由於上官娍一臉笑容,張老太太,就是有脾氣也不好發作,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小雅略微有些尷尬的說道:「小女子剛剛獻醜,都是小女子自己學習的舞步,自然是登不上大雅之堂,也不好勞煩姑娘費心,多謝。」

  上官娍笑道:「無妨,畢竟姑娘要要哄人話,還是多多學習一些,專業的舞步為好,既然知道,登不上大雅之堂,那就要好好學習,你說是吧!」

  女子點頭,奉承,上官娍有道:「看這姑娘,年紀不小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過來,托盤的盤子中,一條人舌赫然出現在,那小姐眼前。

  那小姐的寵辱不驚,也是讓人敬佩。而上官娍第一次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壞人。

  陸九鳳夾起舌頭,左看看,右看看:「是人舌,而且是剛剛割下了的人舌。」

  水榭,周圍的柳枝清動,黑衣人從中自由竄過,黑衣人把東方瑾帶著司徒婉、曲蕭仙,引到水池旁邊,平靜得池水開始動蕩,不停地翻動。

  司徒婉看著池中水謹慎的問道:「那水祟又出現了?」

  東方瑾搖頭道:「水祟精明,不敢太明目張胆的活動,一般都是會等到獵物,沒有防備的時候,或者突然出現,給獵物突然襲擊。」幾個人圍在水池四周,觀察著水裡的動向。

  趕來的上官娍聽他們說完,看著池中的水問道:「也就是說,水祟那個東西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嘍。」

  東方瑾:「對,這裡與外面的胡泊,又不相連,自然是不能有那個東西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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