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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玄機鎖

  有些焦慮的她,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郡主府。

  紗幔隨著闖進的微風輕輕飄舞,她躺在貴妃椅上,靜靜的想著剛才的畫面。

  這是有人,在挑撥兩人的關係嗎?

  不久,咿呀~

  房門推開,女子顫顫巍巍的跪在郡主面前:「郡主,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說吧!」

  「回郡主,聽聞,有人冒充郡主,給東方大人傳旨,都說是東方大人,自己安排的人。」

  上官嬛輕笑,睜開鳳眸起身,打量著眼神閃爍的女子。在她身邊輕盈的渡這步子,一邊聽著,問道:「你每日都在做什麼?不好好當值,這些研究的倒是清楚?」

  「郡主,奴婢只是看不過,您與榮公子本事天造地設的一對,若不是東方大人,害了死了他,您與榮公子早就,早結連理了。」

  上官嬛看著眼前,能說會道的丫鬟,不曾記得她是府上的老人。榮齊是三年前死的,她應該是三年前在禹州買的丫鬟。京城與禹州相隔千里,她怎麼知道三人的事?

  上官嬛抽取架上寶劍,鋒利的刀邊沒等,縹緲紗幔落下已成兩段,隨這飛落還有幾縷青絲。

  「你究竟,是誰的人?為何幾次多番的挑撥離間!」

  「郡主……」

  「你背後議論皇家,議論朝臣。這些話,是一個丫鬟敢說的嗎?你從進府,到今日還沒滿三年,就能知道三年前的事?你究竟是誰?」

  她本低下頭,慢慢抬起,扯動嘴角掛起鮮紅的血道。顯然,對於郡主的質問,她早有準備。只是上官嬛沒想到她的最後一招。

  身旁老奴招手讓人將她拖走,小心詢問:「郡主,這……,會不會打草驚蛇?」

  老嬤嬤心裡似乎有些不甘。

  上官嬛道:「我知道,但是他現在已經把火牽到娍兒身上,若在不除她,不知道她會說出什麼離奇的事。她千不該萬不該,挑撥娍兒的事。而且她有同夥。」

  老嬤嬤點點頭,明白自己後面該去做什麼。

  老嬤嬤道:「郡主,那東方公子,怎麼樣了?」

  上官嬛,擔憂道且平靜道:「他應該沒事吧」

  次日熱浪不休,席捲整座繁華盛世。

  老嬤嬤焦急道:「郡主,周文,周公子摻了東方公子一本,說他違背聖旨,私設刑場,私自調用金陵衛,私闖民宅,夥同他人冒充郡主假傳聖旨。」

  上官嬛知道,東方瑾為何要在酒樓弄哪一出。那時皇上,慕容丞相,王爺,賢王都不在城中,唯有右丞相是一個有勢,沒權的人。萬一有點風吹草動,就是殺戮。

  東方瑾,無疑是在告訴,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只要有他在,他就會守護這座城池裡的百姓,讓那些人有些忌憚之心。

  她和東方瑾之間的事,還沒解決,別人就先別打他的注意。

  上官嬛連忙趕到皇宮,走進偏殿周文正滔滔不絕,講述東方瑾是如何,在西城設伏,讓兩個賊人進入玉瓊樓,又如何換鬼怪嚇人,指使金陵護凈街,如何找人假傳聖旨,私闖民宅查案。

  從門外看到,皇上輕輕的牽動嘴角的笑容,簡直是難掩心中喜悅。看來東方瑾所做的事,很稱他心意。

  上官嬛:「皇兄」

  抬眸,見來人是自己的妹妹,臉上的笑容綻放的更加燦爛,柔聲道:「回來了,先座。」

  掃過周文又道:「然後那?」

  「皇上,東方大人到」

  皇上示意進來,東方瑾拖著虛弱的身體,腳步緩慢前行,看上去很沉重,面無血色,憔悴不堪,比昨日還要虛弱,這怕是他最有失體面的朝見。

  上官嬛眼中滿是擔心,鎮定輕喚「皇兄」

  皇上抬手,不溫不怒,眼中也儘是擔心。

  「子瑜,」未等東方瑾朝拜,就打斷了他「來人賜座。」

  坐穩后的東方瑾,隱忍著身上的疼痛。道:「謝,皇上,恩典。」

  上官墨,眼中越發的凌厲道:「那,周愛卿,今日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周文道:「臣,經查證,東方瑾讓小郡主,假傳聖旨。」

  「小郡主不能……」門口的侍衛,話沒說完,上官娍,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目光堅定,雙膝跪地,正氣凌然,態度剛毅:「周文,你什麼意思?那傳聖旨的是本宮傳的,但是,是我皇兄讓我傳的!怎麼你是對皇上的話,有疑問?」

  轉臉就委屈巴巴的看著,高台上的兄長,眼含淚光道:「皇兄,娍兒為了這個聖旨,半路上差點丟了性命。」

  上官墨:「怎麼回事?」

  「娍兒返回的路上,遭遇暗殺,要不是小妹武功好,怕是哥哥,今日都見不到妹妹了。」上官娍就勢,讓眼中所含的眼淚,順著臉龐留下。

  周文,見狀勸言道:「皇上,可見東方瑾蠱惑人心之術。不僅蠱惑郡主傳假聖旨,還,還讓郡主危言聳聽。又有何人能為郡主作證?」

  上官墨:「娍兒皇兄問你,你是如何傳的聖旨,內容是什麼?」

  看著低頭不語的娍兒,上官嬛心涼半截,難道真的是假傳聖旨?雖然猜測過是假傳的,但是看著當日信誓旦旦樣子十分不像,假傳的。

  上官娍,腦中開始,運作各種辦法。但是擔憂之色,從眼中流露出來,求救一般的往向上官嬛。

  「皇兄,我能。當時我也在場!」上官嬛,是怕娍兒亂了陣腳。

  上官墨,平淡的清澈眸中多了幾分,安心,語氣平常的問道:「真的?」

  上官嬛的目光,堅定讓人沒有任何理由懷疑,很是肯定的說道:「真的,我記得那日的內容,但是,眾人皆知娍兒記性不好,而且說的話也會有遺漏,但讓娍兒寫在紙上,八成還是能想起了的。如果我說出內容,讓她寫出,大庭廣眾之下,也是種作弊行為。不如我們倆個一同把內容寫出來,一致的話,這聖旨應該就沒錯了吧!」

  上官嬛的建議,深的皇上心意。上官墨看著周文:「周大人,你意下如何?」

  他眼中,滿是公正,但微微側目望向上官嬛,是又添了一層黯然:「臣,無異議。」

  上官嬛,寵溺的瞧著上官娍,擔憂的模樣道:「你呀,下次可要等人把話說完,在行動。可要仔細聽!」上官嬛,溫柔的責備,儘是姐姐對妹妹的囑託。

  上官嬛,落筆書寫,上官娍久久不動筆,直到上官嬛,寫道最後一句時,上官娍開始動筆寫。

  再交給皇上手中的,則是兩張一樣的內容。皇上暗嘆,嬛兒回來的及時,深知兄長內心,而這兩姐妹的默契,也不減當年。

  上官墨道:「嗯,不錯,周大人你看看吧。」

  周文看著,手中的兩張紙,版面,內容,符號都是標註在一個位置,但是兩人剛才相隔甚遠,怎麼可能一模一樣?

  「朕說得的確是,這樣。『朕口諭,命東方瑾官復原職,速速查清此案,並持金甲鞭,如朕親臨,上打君王,下打奸佞。並持丹書鐵券,持血玉麒麟號令三司,兩衛一樓』。」

  周文,一驚,這,這是助他一臂之力了?喉結上下滑動,想要阻止,道:「皇上!」

  上官墨嘆口氣道:「朕,知道愛卿好意,但是,這是真的,娍兒記性不好,經常記錯事情。好在把最主要的兩句話記住了。」

  上官娍起身,小跑道龍案前,拉這皇上衣角,一臉的自責,滿眼的委屈,道:「皇兄,你也知道妹妹記性不好,當時情況有急,你說了一大堆,我就記住這兩句,還讓人抓了把柄。」若說別的上官娍可能做得迷迷糊糊,但是撒嬌,耍賴,打岔她可是第一名。

  上官墨,意味深長的看著,上官娍,眼中只有無奈的寵溺,心裡嘆氣,下次能不能先對下一口供,這嚇死朕了。

  清清喉嚨道:「好了,朕就知道你定然會忘。」

  看著憔悴的人道:「東方瑾,你不便行禮,就這樣聽這。朕口諭,命東方瑾官復原職,速速查清此案,並持金甲鞭,如朕親臨,上打君王,下打奸佞。並持丹書鐵券,持血玉麒麟號令三司,兩衛一樓。」

  東方瑾:「多謝皇上。」

  周文道:「皇上」

  「周卿,朕知道你的意思,朕不在皇城,你怕有人藉此機會胡作非為。朕深感欣慰,退下吧。」

  上官嬛,心中有些自責,道:「皇兄,東方瑾現在這樣,我想從旁協助。」

  上官墨,先是一愣,心中讚歎,不愧是上官家的好兒女。不計前嫌,稱讚道:「好啊。這有個照應挺好的。」

  上官娍,也附和道:「我也要」

  上官墨,有些黑臉,但也無奈笑道:「好啊,只要你不添麻煩,不搗亂,什麼都好說。」

  周文皺眉,想要阻攔道:「皇上,郡主是……」

  「報,皇上,陳侍郎大人府上出事了」

  上官嬛,東方瑾連忙起身。出來宮門,東方瑾一改剛才病央央的模樣,健步如飛與她并行。

  東方瑾心中,百感交集,目光忍不住的看向她。以示之前對她誤解,的愧疚。思量良久的東方瑾,緩緩說道:「多謝郡主。」

  上官嬛道:「我是為了,娍兒。她做事都知道,瞻前不顧后。這次竟然敢這麼做,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我也只能幫你們一把。」

  武門口韓墨牽著白馬等候多時。

  東方瑾利索的翻身上馬。

  這是病重之人的樣子,上官嬛,奪過韓墨的黑馬道:「麻煩,韓侍衛,要走回去了。」

  城門角落裡,周文垂頭輕嘆,一個紫衣男子笑著接近他的身邊,嘖嘖的說道:「哎,真是良人心無席啊,你瞧瞧,那個殺了郡主心上人的兇手,依然完整的在哪裡,而且這個人還是青梅竹馬,在郡主心裡還是有席位的。」

  「乎公子,有何指教?」

  乎翀,父親右丞相,吃喝嫖賭,都是他玩剩下的把戲。為人陰險毒辣,無惡不作都無法,表述出他的罪惡。

  乎翀眨著小眼,一臉看戲的樣子道:「先收手吧,別太明顯了,否則引人注目就不好了,你這樣刻意的難為他,在郡主的心裡,你就會形象全無了。」

  「你們放棄了榮大人?」

  「哎,榮大人是個能成大器的人,為了成全大業而犧牲的人。讓人欽佩。」

  陸九鳳依然在房間檢驗完畢:「果然都是一種東西。」

  幾人打算回府商談,前腳邁出門口,一輛不受控制的馬車,發瘋一般在街上亂竄。上官嬛縱身站上馬車,一個動作安撫了馬匹,東方瑾掀開車上的帘子,看了一眼就怔住了。

  當軒轅轍走進之後,映入眼帘的人死狀慘烈,眼球外凸,整張臉沒有外傷的現象,卻異常的腫脹。冥修皺眉,這人也太難分辨了!在仔細查看,翻找帶在身上的東西,猶豫的猜到:「這位,不會是劉太守吧?他也出事了?」

  「溫寒,你將馬車趕回府衙,九鳳你跟著回去驗屍,冥修咱們還去劉府。」東方瑾吩咐著,心理想著這麼快就動手了,看來是有的東西要藏不住了。

  又看著上官嬛:「郡主是否要過去看看?」

  「當然。」

  陸九鳳查看著屍體,看著他這麼奇怪的扮相,大熱天還帶著個毛絨脖套。九鳳把脖套給他解下來,皮肉向外翻著,還清晰可見上面蠕動的嗜血蟲,正在一點點的稀釋在他的血。

  陸九鳳深知有這蟲子的地方,這個人就是被下了蠱的。可是人都已經死了,又何必再下蠱那。

  陸九鳳檢查屍體的其他地方,一雙長滿老繭的手說明他也是一個會功夫的人,嘴唇紫黑,是中了毒了,他開始自言自語的問起屍體道:「看來,你是和兇手是認識的。只是你人緣不太好,中了毒還要讓你化骨。」

  陸九鳳搖搖頭:「別人是因為你女兒調製的香囊,能讓人骨發香,化骨。而你只能這樣化骨,哎!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

  看著腫脹的臉,他從脖頸處的勒痕,掀起一層皮。

  再看看骨頭,從骨骼上分析,應該比他女兒大不了,多少歲呀!

  上官嬛隨著東方瑾來到劉小姐的住處,這裡是被荷花包圍的小孤島,屹立在蓮花池中央,四周滿是生機勃勃的荷花,旁邊再無其他建築,小拱橋,連接岸邊與她的閨房,閨房也是雕樑畫棟,雕飾各個富有生機。

  但說來也怪,劉小姐每日在閨房裡製作香料,按理說這裡都會是飄滿香氣,可是怎麼就聞不到了,而且當初搜查他房子的時候,只是一個香囊的味道。而其它的那些香囊,有都在哪裡?

  東方瑾,上官娍,軒轅轍三人走進屋子。

  軒轅看到了兩隻玉獅子,雖然是一般的白脂玉石獅子,但是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出現在書房裡的,怎麼會放在女孩子的閨房裡?而且這兩個獅子,一個側面,一個則是正面?

  「子瑜,你來瞧。」

  東方瑾聞聲來看兩個玉獅,摸了摸兩個玉獅猜測這裡一定會有一個地下室。

  東方瑾將其中一個扭轉了一下,果然一幅畫後面的牆開始移動,一條昏暗幽長的通道出現在了東方瑾、軒轅轍的面前,二人對視了一下默默的,一前一後跟了進去。

  滿是青磚鋪滿的的隧道,慢慢向前走著,一個雕刻有虎獅的石門擋住去路,門上面有隻用來裝飾的獅子頭叼著石環,東方和軒轅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分別按在了獅子的兩個眼睛上,在同時按下開門的同時,一股香從門縫中迎面襲來。

  而這門的材質並非是普通的石頭,而是黑玉顏色像石頭,但是極為珍貴。

  屋內極大各種香料,各種配方書籍,應有盡有,屋內的裝飾都十分豪華,金絲楠木的桌子,黃金,青銅,瑪瑙製成的各種器皿,乘著滿滿的香料。

  這是角落的一個桶東西吸引了東方瑾的眼光,他走過去一看這東西,不就是那老伯女兒喝的葯嗎?還有一滲人的塊塊白骨,而香氣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這些難道都是……,人骨和人油?

  東方瑾看著眼前這桶東西,和自己這種恐怖的想法搖搖頭:「這,不太可能吧。」

  還是先讓人在手裡墊些了東西,先把這幾桶的東西拿出去再說。

  這時從外面匆匆慌慌的進來一個押差:「東方大人,快去書房看看吧,書房好像是進賊了,東西都被翻動的到處都是。」

  「你看過別的屋子了嗎?有沒有被翻動的痕迹。」衙役搖搖頭表示沒有。

  東方知道那個人是有目的性的,但是這個劉太守府里能有什麼東西?

  東方趕緊趕到屋裡,上官嬛正在翻找:「書架上的東西都被扔的到處都是。只是他到底要找什麼那?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那個東西有多重要?」

  一連串問題讓東方細細的思考著,他無意間注意到書架上的瑪瑙香薰盅,實在是與旁邊的東西格格不入。東方瑾扭動香薰盅,這次並沒有出現什麼密室,只是在書架上打開了一個暗格,而裡面又是一個帶鎖的盒子。

  盒子說不上有多麼的精緻,美觀。但是這個鎖的來歷可是大有來頭。

  上官嬛:「玄機鎖?」

  東方瑾:「玄機鎖?」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鎖頭的名字,上官嬛:「看來就是它了!」

  東方擺楞這個盒子:「這個就要讓九鳳找六叔,開鎖了。」

  「為什麼找六叔,你去找不行嗎?」上官嬛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要讓九鳳費這二遍事?

  東方瑾笑道:「要讓六叔在我這,折的銳氣,在九鳳身上找回來呀!」

  上官嬛,無奈的看著他笑笑,心道:真幼稚。

  陸九鳳拿著木盒找到韻蘭芳。潘老闆正坐在搖椅上眯著眼睛看著來人。陸九鳳看著他一幅悠閑的樣子,就把木盒放到了他的手裡,自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潘老爺摸著木盒,拿到眼前仔細端詳,木盒就是普通的盒子沒什麼值得注意,當他看到鎖的時候。

  潘老爺懶洋洋的問道:「小子,這個東西從哪裡弄來的。」

  陸九鳳喝著潘老爺泡好的茶:「這鎖不是您老人家賣出去的嗎?您不是應該更清楚嗎?」

  潘老爺,壞笑就想誠心耍耍他:「那你怎麼不弄開啊,還特意跑我到我這,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當著我的面弄,讓我知道你又長本事了,是吧?」

  陸九鳳就知道潘老爺會耍他一下,便誇讚他,諂媚道:「我就那麼一點本事,怎麼敢在您老人家門前賣弄?再說了我這本事不也是您教的嗎?。」聽到陸九鳳這樣說,潘老爺笑笑,就一眨眼的功夫,鎖開了。

  潘老爺就嫌棄的開始趕他走:「你呀。快走吧,東方瑾可等著這個。」

  九鳳還在蒙蒙的狀態,剛才發生什麼了,就說了一句話,這東西就被打開了,怎樣陸九鳳也是廢了半天勁弄得。一臉震驚的樣子,讓潘老爺用扇子敲打了一下腦袋,才反應過。

  便稱讚的說:「哎呦,這就是師父手呀!手法不僅厲害,打人的力道都比別人重。」

  只不過就連潘老爺都在想,這麼普普通通的盒子,幹嘛要用那把,那麼不好開的鎖。

  那把鎖比潘老爺密室里珍藏的鎖比起來雖然是相差萬里,拿在手裡的感覺也沒有感覺到裡面是有多沉的東西,這樣裡面就是奇珍異寶。能是是什麼東西那?

  潘老爺抓住陸九鳳的手腕,示意附耳,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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