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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煉獄圖

  已近黃昏,金黃的太陽收起了光芒,從炎熱變成微涼,似乎也要調整疲憊的樣子。

  獄審司中,一個挺拔的身影,身著玄衣,銀絲蜀繡的玄武戲水官衣,那張陰冷的閻王臉,無形之間給本就陰森的牢房,徒增了許多刺骨的驚悚。

  軒轅轍,字冥修,本職是護國將軍手握兵權,襲父爵位,兼任獄審司指揮使,在外人看來他將軍職位全憑著他與皇上的關係而已。

  他手中一把玄武嗜血鋼刀懸於腰間,嗜血刀的,刀鞘一根根的劃過,鐵牢的鐵柱,一聲聲催命的敲擊聲,讓犯人惶恐難安,這就是死亡的倒計時。

  此刻犯人的性命就掌握在這個閻王手中,而他還有個特殊的嗜好就是玩弄這些垂死的獵物。

  踏入牢房,軒轅轍從桌上挑揀起下幾把的,稱心的短刀,在手上把玩。

  兩個人犯人被困在木樁上,一個歪頭沉睡。一個戰戰兢兢,血腥的氣息充斥在牢房中,矮子顫抖的問道:「大,大人,小的是良善的百姓啊。」

  軒轅轍繼續把玩著手裡的兵器,側頭冷笑,那冰冷的目光打在矮子身上,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垂眸玩著手中的刀,渾厚的聲音道:「說吧,我聽著!」

  「小的真的是良善之人,沒做過傷天害理的大事,也沒做過偷雞摸狗的小事啊。」

  軒轅轍依舊垂眸,轉過椅子,用黑布蒙眼,夾起一片飛刀反手,就像矮子擲去,鮮血四濺,鋼刀穿過手腕,鑲進木樁。

  軒轅轍回頭,掀開蒙著眼眸上黑布,搖搖頭緩緩道:「這不是我想射的地方,拔下來。」

  矮子,額角,鬢邊身上都是冷汗,疼痛掙扎的嘶吼,劃破牢房的詭靜。

  在一聽這什麼地方不是他想要的,血灌瞳仁的雙眸,充滿著恐懼。

  軒轅轍,這是要讓侍衛,轉動刀身,一下一下的把刀從骨頭裡,擰出來。這樣手腕上不得有個,大窟窿啊!

  身邊的侍衛握住刀柄,眼看就要動手。

  「大……大人,我說,我說。」連忙制止侍衛接下來的動作。

  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況且自己只是個賊,還是小毛賊。那能忍受的了這樣的疼痛,「這……。」

  軒轅轍,等了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很是不耐煩,對屬下擺手,道:「算了,來人帶他去水牢。」

  水牢?就是把人裝進布袋裡,再把蚊子放進布袋裡,什麼時候被蚊子吸干血,什麼時候放出來。

  矮子的眼淚像是,接上了水井,噴涌而出。心裡怒罵,這是什麼人啊,就不能等人喘口氣?要是說錦衣閣有百種折磨人的方式,這獄審司就有萬種折磨人的方式。

  矮子連連求饒:「我……我,說。我就是喘口氣。」

  軒轅轍乾咳一聲,聽他說道:「小的張明,是李府的道士,找到小的,讓小的去偷東西的。」

  軒轅轍抬眼如狼般的黑眸,瞪得張明心中發憷,冷汗倒流,似乎在對張明說:自己說等我問出了,你就慘了。

  怯怯的說道:「是,小的是外地來的,是沒什麼本事。又看他聽聞,他,他家錢給的多,就去試試,沒想到就成功了。」

  矮子擠弄著五官,抬眼看他。這一看,瞧他又開始擦拭第二把飛刀。

  「我,我就翻進劉府,正在翻找東西,就聽有人來了,以為是驚動了主家。沒想到,是他進來殺人。」

  「繼續。」

  「那邊交不了差,小的就想到訛他一筆,總是能撈點銀子的。」看他冰冷的面容,連忙說道:「小的說的,都是真的。」

  看著冷臉的軒轅轍,莫名有種要被野獸吞噬的感覺。軒轅轍貌似有些掃興,擺擺手道:「把人帶下去吧。」

  在軒轅轍強大的心裡壓力下,加上手上的疼痛,整個人暈死過去。

  前腳踏出單間牢門,餘光閃過嬌小的影子,快速消失在走廊拐角。

  身邊的侍衛道:「公子像是,長郡主的人。」

  「嗯?沒事。」嘴角倒是勾出一抹看戲的笑容。

  手推動石磚,一道暗門緩緩而開,輕風灌進密室,擾動燭火跳動。

  「怎麼樣,都聽到了吧!」

  東方瑾歪座石榻一盞碧玉燭台,下悠閑的落著棋子「嗯,這李府是右丞相的人,但是這劉太守也是右丞相的人,兩伙人有些競爭也是常見,或者是合作關係也尚不可知。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中間,殺出個麻胡細作擾亂了陣腳。」

  「軍備圖的事,知道的人沒幾個!」軒轅轍,正打算給自己倒杯清茶,淡淡說道。

  「同樣,知道有四張軍備圖的也沒幾個,看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東方瑾順理成章的接過茶杯,補充道。

  「哎,所以,前幾天張府的化骨案,和榮府都是有預謀的!」做事者的狠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行徑,不盡令人髮指。

  「提到這個,你主動幫忙抓人,是不是察覺出什麼。」兩人稍作沉默,軒轅轍揚起嘴角,幾分得意:「就知道,你說讓幫忙那天,你就感興趣,我讓九鳳驗屍那。」

  看著東方瑾,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臉看戲的模樣又道:「哦,對了,今晚,你可能會遇到故人。」

  東方瑾腦海剎那間閃過的上官嬛,嬉笑的笑臉,像撥開烏雲的陽光。是她嗎?一邊看著軒轅轍像是說:你是打定主意,我晚上會去了?

  一邊故作鎮定的看向小二裝扮的血屠道:「你家公子,現在哪裡?」

  天色漸沉,微風吹動髮絲拂面,看著高台下隨風飛舞的花瓣,少年的容貌總是悄悄走進少女的回憶中。

  一旁青雲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後,上官嬛道:「說吧。」

  「郡主他們提到一張什麼軍備圖,不知道是有什麼用處。可能和榮侍郎夫人的死有些許關聯。」

  青雲看看左右附在上官嬛耳邊道:「聽說,有一個還是麻胡的細作。」

  這軍備圖是邊防守衛布局圖,各地軍火庫,和聖都防禦機關。一邊都是交給心腹收藏,並且一分為四份,要是心腹反叛,可想而知會是什麼後果。

  那他,也有參與進來?

  不確定的她,道:「的確,我要去確定一件事,但是那本書卻在那個地方。一會兒,你守住門口,不要放任何人進來,誰都不可以。」

  「是。」

  上官嬛看著高台下,燈火灼灼問道:「看見素鳶了?」

  「沒有!」

  上官嬛,若有所思,「你先去給我準備東西吧。」

  月高懸與空中,烏鴉在林中盤旋,馬車在林中飛馳。

  馬車上的女子依靠在男子肩膀,一杯杯為其斟滿美酒,眉間萬分柔情,滿面嬌媚看著,眼前公子清秀,俊俏的側臉,嬌嗔道:「陸四爺,再喝一杯吧。」

  「呵呵,好,只是這就酒杯有點小啊,」醉眼迷離的男子,白玉溫潤的臉上,挑起一抹壞笑,一手挑起女子下巴,馬車內滿是曖昧的味道,陸九鳳貼近女子耳邊,輕聲道:「是個美人,只是不會下毒藥。」

  女子身子一僵,眉間柔情,一瞬間收起,馬上回神,身子向後躲去,陸九鳳順勢抓住女子纖細的手腕。

  女子感受到的不止是燥熱手掌的溫度,還有一種死亡危險的氣息。

  女子甩開對方的手,而對方卻一臉戲謔的笑意,才鬆開自己的手腕。女子抽出車頂長刀,劈開車頂一躍而出,陸九鳳隨即追出。

  此時女子身後馬匹嘶鳴,女子倒是幾分得意:「你,走不了了。」

  陸九鳳撇著嘴搖搖頭,噗的冷笑道:「麒麟司的人,何時與你同流合污了?」乜斜眼帶著幾分譏諷瞧著女子。

  陸九鳳輕哼,隨手摺下樹旁枝葉,沒動用絲毫氣力飛出,如柳枝般粗細的,樹枝高速旋轉,成了一把利劍。片片樹葉,變成了片片飛鏢,沖著女子十幾道寒光飛去。

  女子瞧著形勢不利,旋身躍向深林。

  陸九鳳向不遠處望去,東方瑾,軒轅轍兩人慢慢悠悠的騎馬前來,身後跟著一匹黑馬,要不是馬的眼睛發亮,怕是看不出來後面還有一匹馬。

  駿馬認出主人立馬奔向陸九鳳,馬蹄下揚起的灰塵,飛濺在東方瑾,軒轅轍身上和坐騎身上,兩匹紅馬嘶鳴訴說對它的不滿。

  過了片刻功夫,來到林中的座石屋前。門前的牌匾藍底金字,義莊。這是陸九鳳自己建設的義莊,驗屍設備全面,有沒有人干預,自己和血屠解刨屍體也是安靜,干起活來也就利索些。

  「好了,進來吧。」一臉得意的笑容,像是自己做了好事一樣。

  轉過影牆,來到廳中,一床的灰白粉末,中間夾雜這點點紅色的燒焦的皮肉組織。

  陸九鳳夾起組織:「這個東西應該就是,化骨的源頭。」一臉可惜的挑眉說道:「可惜只是只拿了半蠱,想確定的話,還需要很多,不如咱們就今晚拿一盅。必經他們明天就要下葬了,但是不知道下到哪裡,或者被人換了怎麼吧?所以今晚上做保險。」

  「聽說,這張大人的夫人也是這樣死的!」東方瑾淡淡問道。

  「是,說來有點奇怪,張大人府上出事馬上報案,可這榮侍郎府上遲遲沒有報案!」倚靠在門旁的軒轅轍緩緩道。

  「哎,可惜了,貅澤的人檢查了那灰土,認為和案子無關,竟然把那些東西都給棄掉了,這沒了對比,」偷偷地瞧了眼東方瑾,奸笑壓著聲音道:「只能去榮府一趟了。」

  東方瑾道:「剛才那是什麼人?」

  陸九鳳聳聳肩,道:「可能有什麼殺手吧!哎,我的命就那麼值錢嗎?」

  月以玄與高空之上,浩瀚星空與之相伴。

  女子魅影立於屋脊之上,聽著下檐神獸口中銅鈴隨風作響。

  一雙鳳眼黑眸,覽閱腳下整座城市萬千璀璨燈火。月影披在悄悄披在她的身上,隨著她跳躍的身影,月影也隨之上下飛舞。

  魅影輕踮腳尖,如同一縷清風躍進。白淩飄舞,白燭夜燃,哀傷遍地的榮府。

  夜深榮府上上下下,除了幾個守更人,和幾個守在靈堂昏昏欲睡的守靈人,基本上都已經入睡。上官嬛從剛才在房檐上的分析,找到書房的位置。

  俯身推門而入,轉過一面屏風,上官嬛手指觸碰上有雕花,透過月影,和手上的觸感桃木雕花屏風?紫檀桌几,文房四寶,屋內玉雕書架。一旁更有一排珠寶架,雖不是稀有,但是很貴重,兵部侍郎如此有錢?

  叉神的功夫,掃到一塊玉佩,指尖觸及冰冷的玉面,摸著輪廓。心中一驚,不知應該是驚還是喜:這玉怎麼會在這裡?

  窗外輕風佛動,聰慧的耳朵告她有人來了。上官嬛連忙藏身於黑暗中保護自己。

  門被推開,三個影子堂而皇之的走進房內。

  上官嬛急於脫身,一手丟出幾個石子,不出意外,打中他們面門,趁他們低頭的片刻就跑出去。

  抖出石子,按照想法飛去,可奈何三人同時單手接住石子,而且動作都是整齊劃一。按理說沒人能接住自己鏢,除非……。

  「長安姐姐?」陸九鳳試探性的小聲喚到。

  上官嬛雙手抱胸,心中自然是不服氣。眼睛不由的往東方瑾那張俊朗的臉上瞟去,面巾遮面只能看得到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同時也看不清他的內心了。

  「姐姐,你是來找什麼的?」陸九鳳自幼就給她叫姐姐,一直都沒改過口,而她出走的三年,也是很想念。這兩聲姐姐叫的格外的親昵。

  上官嬛小聲道:「就是找東西。」

  「姐姐,我們也是來找東西的,咱們找完東西后,一起吃飯吧,我被他們強拉過來,一口飯還沒吃那!」陸九鳳用孩子的口吻,不由得逗笑上官嬛,點點頭。都是失去親人的人,都是從小相互依偎長大的人。從就數小上官娍,陸九鳳會粘人撒嬌。

  「噓,有人」剛剛的石子,可能驚動了起夜的人。東方瑾直接攔住,身邊上官嬛纖細的腰肢,旋身躍上了房梁,陸九鳳,軒轅轍躍身躲在另一側。

  這?是他下示意的動作嗎?東方瑾自己都不知道,抱起她如此順手,但此時的兩人之間,依然橫下來了一道鴻溝。

  由於房頂較矮,兩人只能曲身一起,東方瑾的手扔攔在腰間,隔著薄衣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上官娍不由的想起,那時兩人也是這樣上樹,摘下樹上那顆最甜的果子,還記得那個少年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放心吧,身邊有我那!」

  同時家僕開門檢查一圈,腳步停滯稍作停留,轉身離開。

  「他們怕是發現了,咱們先去靈堂吧。」軒轅轍很是冷靜的安排下面要做的事情。

  上官嬛向旁移動自己的身子,「那你們快去吧,我要找個東西」

  「行,冥修,九鳳你們去吧!」東方瑾淡淡說道。

  上官嬛剛剛忐忑的心,現在安穩了很多。淡淡問道「你留在這做什麼?」

  「為了保護,」你,硬生生咽回改成「郡主。」

  上官嬛沒理會東方瑾的話,手中不停在翻找著,上官嬛借著月光視力極佳。

  「不知道郡主要找什麼?」

  上官嬛態度強硬的回道:「要找什麼是本宮的事,有必要,要和你說嘛?」

  「那是自然。」

  上官嬛不僅找到那本書,還找到了一本裝在盒子里的賬本。賬本不應該是放在賬房嗎?上官嬛瞧瞧收齊賬本。

  東方瑾小聲道:「這個東西,郡主可要好好收藏,千萬不要因為內容而銷毀掉。它決定的是君王,與全國百姓的生死。」

  上官嬛愣住:此話何意?

  收好賬本開門之際,窗外火把明晃晃照亮兩人,好在兩人遮擋這臉,對面大批家僕圍堵上來,各個手提刀棍,為首管家由於身子肥胖,喘這粗氣嚷道:「沒長眼的賊人敢偷盜兵部侍郎抓,抓人。」

  話音未落倆人腳下一擰,旋著身子躍上對面房頂。

  而東方瑾,卻站在房頂俯下身子,壓著聲音:「你們抓不住我,不如早點報給麒麟司吧!」

  唆~天空藍光炸現,冥修得手。

  東方瑾笑眼看著眼角流露出幾分嘲諷之意。

  管家注意到藍光,並指著藍光的地方連忙吩咐「快去公子房間。」

  就只他吩咐空隙兩人早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義莊里陸九鳳蒙著面巾,血屠將灰塵鋪滿床單上。

  上官嬛有些不解「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東方瑾雙手握著扇子:「你知道榮嘯處於什麼位置?」

  上官嬛想想,試探的問道:「是,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與其妻皆過花甲,可其妻容貌卻似少女。你說是否用了什麼?」

  看上官嬛不解,東方瑾又道:「聽說前一陣子京中盛傳御顏膏,可價格不菲,但這榮氏卻有。並且沒過多久人就死了,而且是悄無聲息。」

  「病死?」

  東方瑾搖搖頭「她死的那一晚鄰居,聽見強烈的嘶吼聲,病死不會有聲音。而且咱們去去他家時,家中一沒放靈位,二沒掛白帆,只有正廳一口棺材。」

  「他們密不發喪是打算隱藏什麼?而且今晚一出他們也不會報官。」東方瑾很是篤定。

  上官嬛不知道東方瑾在盤算什麼,想什麼,只覺得現在他有些摸不透,什麼叫秘不發喪,不想張揚不行嗎?什麼叫不會報案,報案了抓誰?

  軒轅轍看著上官嬛,不信,補充道:「有個猜測是因為軍備圖,但現在不是很確定。」

  軍備圖?上官嬛不由一怔,榮府是因為軍備圖?

  東方瑾點點頭道:「軍備圖丟失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榮大人做事謹慎,能知道他藏東西最隱秘地方的只有他的夫人。」

  「對,這些人就是想要這四張軍備圖,打這御顏膏的旗號找到這些人,會不會是沒談攏就對他們的夫人下手,畢竟婦人哪知道那東西的重要。」陸九鳳在石屏後面嚷道。

  陸九鳳片刻轉過石屏又道:「住裡面的果然是蝕心蟲,還有蟲卵。」

  東方瑾道看著木夾上的東西蹙眉:「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聽說,都是從已故的李章大人,大夫人手中買來的!」軒轅轍倚在椅背上,有壓低聲道:「聽說,這位李夫人,現在可是日進斗金,府上常常搬運貨箱。有一次聽人說,從貨箱里聽見過哭聲。」

  「聽說他家有個道長,來自麻胡?」東方瑾順理成章的問詢,軒轅轍理所應當的回答道是。

  而上官嬛此刻心中煩亂,拿出冊子翻了幾頁,遞給軒轅轍,輕聲問道:「那人身上的紋身可是這樣的?」

  「是。」

  「哪天酒樓你沒看清楚?」東方瑾側臉,一臉真誠的看著上官嬛。

  看著東方瑾的眼神,他怎麼知道自己回來的?

  「沒,太遠了。」

  此刻上官嬛知道,這紋身是麻胡人的紋身。而他也自然從,上官嬛的神情讀懂了什麼。

  陸九鳳意味深長的瞥了眼東方瑾:「姐姐,是因為什麼,回來的?」

  上官嬛道:「你們知道,十八煉獄圖嗎?」

  軒轅轍道:「知道,可是他們不是散落民間,不知所蹤了嗎?」

  陸九鳳道:「而且還出現了假的。」說著就從一旁的柜子上,拿出畫軸。說道:「這個讓,潘銘看過,說是假的。」

  上官嬛借著隱隱的燈光,看著畫像:「哎,這是什麼?」

  畫紙之間似乎夾著什麼。

  陸九鳳道:「潘銘,拆開過。發現就是一張紙,並不是畫。」

  上官嬛將它舉在燭火前,嘆氣道:「這是一張假的軍備圖。」

  難道這個人,見過軍備圖。把軍備圖,放進十八騎的畫里,這個人真是挺閑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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