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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榮華富貴

  一出門口,周玉暖一下就掙脫他的手,「齊王殿下,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別動手動腳的。」

  「一時衝動,對不住了。」心裡卻感覺一空,那小手溫溫軟軟,滑滑膩膩的,真想一直握著啊。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殿下,在下還有事,恕不奉陪,告辭了。」說完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周玉暖只想跟他保持距離,這人不知道想幹什麼,自己跟他很熟嗎,吃什麼飯?

  看著她匆匆逃跑似的背影,蕭錦墨搖搖頭,可能自己的舉動嚇到她了吧。

  羅奇追出來,就看到主子望著空空如也的街道搖頭嘆息的樣子。

  偏偏他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楚公子呢?」

  「跑了。」

  「那要屬下去追嗎?」

  蕭錦墨白了他一眼,追什麼追,又不是逃犯!

  「回宮。」還得回去向皇上復命,雖然他只是皇上的一把劍,皇上並不怎麼看重他,不過皇上是信任他的,那他就做好他該做的事,等他大權在握的那一天,料她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秦大人從杏花樓離去,回府後匆匆寫了封信,讓府里的小廝送去賢王府。賢王收到信,又連夜入宮見淑妃。

  淑妃聽見宮人通報賢王來了,心裡疑惑,不是才出宮不久,怎麼又來了?

  「母妃,我有事和你說。」淑妃令宮人們都退下,又關上殿門。

  「發生何事,如此慌張?」

  「杏花樓被蕭錦墨帶人圍了,吳凡也被關入大牢。外祖父很生氣,擔心吳凡會亂說話。還有驚鴻樓的一些人,也不知會不會說出什麼對外祖父不利的話。」

  淑妃眉頭緊鎖,「那就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母妃要謹慎行事,上次周太醫的事已經讓父皇不喜了。」

  「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不會牽扯到父親,他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權勢地位,況且,我們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你。」

  「兒臣知道。你和外祖父為兒臣謀划已久,兒臣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父親如今貴為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上也不敢隨意動他的。只是如今失了驚鴻樓這個金庫,又損了杏花樓這個聯絡點,恐怕父親行事會變得艱難了。」

  「母妃不必憂心,宮外的事自有我和外祖父去安排,母妃只管重新贏得父皇的恩寵信任就是了。」

  「如今皇上都不來我這裡。聽說新來的御醫很得皇上信任,你可知他是什麼人?」

  「只是個無名小輩。」

  「無名小輩?那正好,可以利用一番。」

  「如今最礙事的是齊王,什麼都要插上一手,真想讓他立刻消失。」

  「要讓他消失不難,難的是如何讓你父皇不起疑心。以前以為皇上不喜他,沒有急著除掉他,現在皇上卻很信任他,我們又不能貿然出手,還是等待時機吧。」

  「我怕再等下去,我就沒有機會了。我們謀劃了這麼多,怎麼也不能便宜了他,一個賤婢生的孩子,他配嗎?」

  「你別急呀,不是還有皇后嗎?她怎麼會坐看賤婢生的兒子騎到她兒子頭上去?」

  「對呀,我們只需要從中挑撥一番就行了。母妃真是高明。」

  「你呀,好好維護好自己的名聲,到時候就是眾望所歸。」

  「兒臣明白了。兒臣這就給外祖父回話去。」

  賢王匆匆出宮去了相府,淑妃也叫來心腹太監,秘密吩咐了一些事。

  與此同時,齊王蕭錦墨在御書房跟皇上彙報今天的情況。

  「丞相秦大人似乎想要插手此事,不知他和杏花樓是否有關係。」

  「那就去審,事不宜遲,此事如果真跟秦東明有關,他必定不會坐以待斃。」

  「是,兒臣這就去。」說完匆匆告退。

  來到牢房,看到獄卒慌亂成一團,幾個太醫也匆匆趕來。

  獄吏看到齊王到來,立即跪倒在他面前,痛哭請罪:「殿下,小人失職,請殿下責罰!」

  「發生何事?」蕭錦墨一臉冷冽,真是想不到,動手這麼快,前腳剛關進來,後腳立馬就動手了!

  「殿下,犯人剛剛吃了晚飯,就有好幾個中毒身亡了,還有一些正上吐下瀉不止,小人真是罪該萬死,求殿下恕罪!」

  「今天關進來的吳凡在哪?」

  「就在裡面,還好他因為剛關進來,覺得不餓所以沒吃,躲過一劫。」

  「趕緊清點一下犯人,將死亡名單速速報上來。」是什麼人,如此神通廣大,竟能買通獄卒下毒,好狠毒的的手段,大理寺監幾十個要犯,竟全都要毒死。

  他吩咐人去查下毒之事,自己徑直走進審訊室,隨從也很快把吳凡押進來,綁在刑架上。

  蕭錦墨冷冷的盯著吳凡看,吳凡渾身哆嗦,哭著求饒。

  「你要求的人不是我,是誰想要你的命你心裡有數,還是快快如實招來,還可多活幾天。」

  「王爺,小人什麼也不知道啊!」

  「你做過什麼,你會不知道?你看看那些被毒死的犯人,那應該是你的下場!」

  吳凡瞬間臉色蒼白,眼神暗淡,心如死灰。還以為會有人來保他一命,看在他這麼多年這麼,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不想他們竟只想也殺人滅口。可是他什麼也不能說,一家老小的性命還在別人手上捏著,他不能拿家人的性命來賭。

  「不說?」蕭錦墨冷厲的眼神往獄卒身上一撇,獄卒立即領會,拿起刺鞭,就往吳凡身上抽去,直到他渾身鮮血淋漓,昏死過去。獄卒又用冰水把他潑醒。

  「說不說?」蕭錦墨又問。

  「我什麼都不知道,王爺要我說什麼?」吳凡忍著劇痛,咬牙說到。

  「你可以什麼都不說,我也可以保證,這裡的一百零八種酷刑都在你身上用一遍,你也不會死,你只會求生不得求生不能。」他的語氣緩慢輕鬆,可是聽得人已經寒顫連連,心驚肉跳。

  「先潑鹽水,給他腌制入味。再摸糖漿,讓螞蟻啃噬……」

  「我招,我都招。」吳凡實在扛不住了,他只是個小人物,沒有那麼高的氣節,聽著那些刑罰,他只有無盡的懼怕。

  杏花樓的東家就是秦相,杏花樓看似是個平常的酒樓,實則是他籠絡群臣的一個據點,平時各地有什麼情報,也是送到杏花樓,為了不引人注意,杏花樓並沒有養護院打手,只負責傳遞信息,派發任務。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秦東明和杏花樓的關係?」

  「並沒有,秦大人很謹慎,信件情報也都是用的暗號密語,就是有人得到了,也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驚鴻樓的桑蘭跟你是什麼關係?」

  吳凡的臉有些扭曲,「我跟她有過一段情,只是她心屬他人……」

  「那這個玉佩有什麼用處?」蕭錦墨掏出李思思給他的玉佩,扔在他面前。

  「這玉佩,你從哪得到的?」吳凡捧著玉佩。

  「自然是從桑蘭那裡拿到的。」

  「這是秦大人給她的信物,許諾她回京城的那一天,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當年她懷了秦大人的孩子,可秦大人讓她遠離京城,還是我送她去的齊州。」

  「桑蘭已經死了,享不了榮華富貴了。秦大人的私生子呢?」

  吳凡神情哀傷,「是個女孩。小名叫思思。」

  「呵,這就有趣了。這個玉佩到底有什麼用處?」

  「這個玉佩,可以號令秦相的五萬私兵,三千暗衛,不過要在秦相不在場的情況下。」

  「那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了!」拿過玉佩放好,蕭錦墨離開審訊前吩咐:「找大夫給他看看,不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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