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掉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四分五裂的酒瓶碎片,聞著灑滿地面的鮮紅酒水散發出的濃郁酒香。蔣天養身子開始輕微顫抖,嘴唇咬出一絲鮮血。
陳永仁見狀,笑著沖臉色變地驚慌的蔣天養點了點頭,然後再次轉身走回酒櫃旁。
然後,接下來在蔣天眼瞪大的眼睛中,陷入安靜的餐廳內接二連三地響起了一連串的「噼啪、噼啪、噼啪……」聲。
被一瓶瓶鮮紅酒水灑滿的餐廳地板上,滿是四分五裂的酒瓶碎片,空氣中的酒精氣味也越來越濃郁。
最後,酒櫃中只剩下一瓶產自瑞士的曼森苦艾酒。打開瓶蓋,拿過一個唯一還放在酒柜上的玻璃杯,陳永仁往杯中倒上三分之二酒水。
看著玻璃中藍綠色的酒液,陳永仁托住酒杯輕輕晃了晃。聞著酒杯中飄散出的濃郁茴香,陳永仁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小口。感受著口中強烈的苦澀味道,陳永仁先是皺了皺眉,然後點了點頭:「真他媽難喝,所以,這才是酒啊。」
看著陳永仁的一系列動作,蔣天養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對方右手中對準他的黑洞洞槍口,從始至終就沒有轉移過方向。
蔣天養心裡跟明鏡似的,只要自己有一絲動作,槍就會響起。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養尊處優、有些肥胖的自己,根本就不是面前這個傢伙的對手。
「蔣先生,此情此景,你不覺得應該來一支舞以助酒興嗎?」陳永仁靠在酒柜上,左手端著盛有曼森苦艾酒的酒杯,右手槍口沖蔣天養左右輕微晃動了下。
「陳、陳Sir,你、你想看什麼舞?」看著這副作態洒脫不羈的陳永仁,聽著對方溫和的語氣,蔣天養的後背卻是滲出了絲絲細汗。不知為什麼,這一刻的他心底里有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
「踩火舞,」陳永仁也不管對方聽沒聽過這種舞種,便笑著朝蔣天養示意了下地面的酒水:「你不覺得這些鮮紅的酒水就好像熊熊灼燒的火焰一樣嗎?所以,請脫掉你的鞋,好好來一曲踩火舞吧!」
「嘶!」看著身前灑滿地面、在燈光的照耀下尖銳異常的玻璃碎片,終於明白陳永仁意圖的蔣天養直吸涼氣,頭皮一陣發麻。
這一刻,他整個身子都徹底僵硬住了,只有拖鞋中的腳掌在不停地顫抖著。
「陳、陳Sir,別、別玩我了,我現在就把銀行戶頭和密碼告訴你。」事已至此,蔣天養也不去想陳永仁拿到錢會怎麼做了,他只想逃離這個讓他恐懼的餐廳。
「咔嚓、咔嚓、咔嚓……」
陳永仁踩在玻璃碎片上,緩緩來到蔣天養身前,手中冰冷的槍口頂著對方的腦門:「蔣先生,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覺得,你應該把現在的事情做完再說別的事情。畢竟,我們警察做事是講程序的。現在,請你按我說的程序做好嘛。」
看著陳永仁溫和的笑容,以及笑容中冷漠的眼神,聽出對方堅決語氣的蔣天養知道,自己沒地選擇,除非他想現在就死於對方槍下。
「呵,呼,呵,呼……」蔣天養的胸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開始劇烈起伏著,呼吸聲也越來越大,豆大的汗珠一顆又一顆地掉落在腳下酒水當中,發出一連串地「嘀嗒、嘀嗒……」聲。
然後,蔣天養雙手撐在凳子上。一雙又大又白的腳掌緩緩脫離拖鞋的保護,顫巍巍地放在地面上。
「嘶、啊……」
感受著腳底板傳來地陣陣鑽心刺痛,蔣天養不由發出一陣輕微的慘叫。
不過,在陳永仁槍口的威逼下,蔣天養只能緩緩站起身體,然後開始在地板上走動起來。
「啊、啊、啊……」這一刻,蔣天養的身子以前所未有的頻率從內到外地開始顫抖起來。此時的他緊咬牙關,緊握雙拳,十根腳指緊緊併攏在一起,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減輕身體的疼痛。
然而,空氣中開始瀰漫開的血腥味,卻已經說明這麼做一點用都沒有。
「蔣先生,跳起來吧,盡情享受這一美妙的時刻吧。」欣賞著蔣天養那痛苦到猙獰的表情,陳永仁覺得杯中苦艾酒的味道更加美味了。
陳永仁端著酒杯的左手上揚,右手槍口指著蔣天養,整個人開始在原地左右來回輕微扭動起來:「蔣先生,請盡情地跳吧,讓我好好欣賞這個世界最美妙的踩火舞吧。」
回答陳永仁的,是蔣天養那一連串毫不停頓地凄厲慘叫聲:「啊、啊、啊……」M.biQUpai.coM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看著蔣天養那痛苦到極點的表情,聞著與濃郁酒水混合在一起的血腥味,聽著餐廳內響起的凄慘叫聲,感受著口中苦艾酒的苦澀,自來到曼谷后就一直不順的陳永仁覺得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
半小時后,客廳中。
「謝謝你的配合,蔣先生。」看著紙張中對方手寫的銀行戶頭和密碼,陳永仁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沙發上,腳掌滿是鮮血和玻璃碎渣的蔣天養蜷縮著身體,感受著腳掌被玻璃刺穿的劇烈疼痛,整個人不停地顫抖著,口中不時發出輕微的哀嚎聲:「嗯,嘶,啊……」
看著蔣天養這副痛苦地模樣,陳永仁笑著走到他的身邊:「蔣先生,好好休息吧。過了今晚,你就再也不會感受到痛苦了。」
話音剛落,不等蔣天養從痛苦中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陳永仁手中的槍口就對準了對方的額頭,然後扣下了板機:「噗。」
看著額頭被子彈貫穿后立刻停止顫抖、徹底軟塌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蔣天養,陳永仁面上全是感激之色:「謝謝你,蔣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不但告訴了我想知道的情報,給了我一筆金錢,還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做人做事,一定要做絕。真的非常感謝你,做為對你的感謝。我向你保證,你不會孤單的。」
說完,陳永仁把紙張收入懷中,目光移向樓梯。然後邁開步子,緩緩向樓梯走去。
這時,一直亮著的電視機中,突然傳來一個男人極其嘶啞的聲音:「原諒吧,遺忘吧,人生充滿不幸。」
緊接著,客廳內響起了一首陳永仁曾經在音像店裡聽過、極其悲傷、名為《Thegodfathertheme》的歌曲:「慢慢地對我說愛我沒有人聽見,……,沒有人知道我們的秘密,即使是那高高在上看著我們的天空,……
我要感覺自己的眼睛在你眼睛里閃爍,沒有人知道我們的秘密,……」
半小時后,這處位於度假小島的獨幢別墅被熊熊火焰包圍。火勢之大,驚動了島上所有的居民。
可惜的是,當這些居民趕到這裡準備救火時,只感受到火焰帶來的劇烈高溫,根本就無法靠近。
火焰燃燒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當眾人經過努力成功地把火焰滅掉時,這處別墅已經成為了一堆廢墟。
這一切,早已駕駛著小艇離開的陳永仁就不知道了。
清除蔣天養團伙的任務,完成。
宿主:陳永仁;
等級:lv5;
經驗值:770+151000;
體能:52;
力量:53;
速度:50;
精神力:71;
積分:790+15;
喜歡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請大家收藏:()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
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二百四十七章 蔣天養之死免費閱讀。
https://www.biqup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