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陳永仁的意料,聽了他這個問題后,蔣天養毫不猶豫的搖頭:「不可能,他們就算是想賣也無葯可賣。」
看著一臉好奇的陳永仁,蔣天養解釋道:「在曼谷,藥品生意是很大的買賣。只有那些非常厲害的勢力團伙才有資格涉足,這些勢力把曼谷的藥品生意分成好多個區域。不管這條街道被哪個幫派勢力佔領,這條街道上的藥品生意只能由這條街道所屬區域的大勢力來買賣。其他人如果想在這條街上賣葯,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得到大勢力的允許進行分銷,另一個就是把大勢力干趴下,取代他。」
看著若有所思的陳永仁,蔣天養認真說道:「如果誰敢不守規矩,管控這片區域的大勢力就會把這條街道上的幫派給解決。和這些販賣藥品的傢伙比起來,那些看場子、收保護費的幫派實在是太弱了,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說到這裡,蔣天養沖已經明白過來的陳永仁攤了攤手:「所以,張子偉、段坤這夥人雖然有頭腦、有手段,但是發展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點,根本就不是那些藥販的對手。沒有對方的同意,他們怎麼敢賣藥品。」
了解了張子偉的一些情報后,陳永仁又問起了另一個人:「那八面佛呢,對於這個傢伙你了解多少?」
話剛出口,陳永仁就明顯看見,相比起聽見張子偉與段坤名字時的放鬆。當蔣天養聽到他提到的八面佛三個字時,立刻坐直了身子,同時左右張望了下,臉色變的有些膽怯。
蔣天養的反應很快,一聽見陳永仁的問題,腦中靈光一閃,立刻想到了早上看到的新聞,知道陳永仁是和其他兩個同伴一起從港島來的。
結合三人的身份,以及陳永仁現在的問題,精明的蔣天養哪裡還猜不出對方來曼谷的意圖。
只是有一點他還不太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問起張子偉和段坤,除非那兩個傢伙和八面佛有聯繫。
看見蔣天養這個反應,陳永仁也不催促,只是微笑看著對方,等待對方的回答。
「呼,」蔣天養擦了把額頭上逐漸冒出的汗水,苦笑著搖了搖頭:「陳Sir,我是真沒想到,你來曼谷,竟然是沖八面佛那傢伙來地。」
不過,看著面前一臉和煦笑容的陳永仁,蔣天養卻也知道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情:「我剛才說了,曼谷這座城市的藥品生意被很多大勢力分成好多個區。同樣的道理,藥品最上頭的貨源也是被很多種植原料的地主瓜分。」
「這些地主都有自己的地盤,這些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種植原材料。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槍有槍,八面佛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而且是名氣和實力都特別大的一個。所以,我只能說這個八面佛很厲害,具體有多厲害,那不是我能想象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和他打過交道。」
「你剛才說,曼谷最上頭的貨源被很多種植原料的地方瓜分。這麼說,八面佛的同行或者說敵人很多?」
蔣天養點了點頭:「做他們這一行的,敵人怎麼可能少得了。警察想要剿滅他們,江湖同行想跟他們搶生意,每個人都想對方死。不過八面佛很低調,很會隱藏自己,行蹤不定,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落腳點。就算有人想要對付他,也辦不到。」
想到清萊那個被自己『拍電影』解決的察猜,陳永仁搖了搖頭:「這個八面佛還真是『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或者說,『此心安處是吾鄉嗎』。」
笑了笑,陳永仁繼續問道:「我問你,在納拉迪瓦特街上賣藥品的勢力和八面佛是什麼關係,他們的貨源是不是從八面佛那裡拿的?」
聽完了蔣天養的介紹,陳永仁隱隱地推測到張子偉為什麼有把握找到八面佛落腳點的原因了。
蔣天養無奈地搖了搖頭:「陳Sir,不是我不想說,這個我是真地不知道啊!」
見蔣天養一臉為難的模樣,陳永仁點了點頭,也不再為難對方。
「真的很感謝你,蔣先生,你幫我解答了很多困惑。」陳永仁沖蔣天養笑著點了點頭:「現在請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
聽了陳永仁這話,蔣天養的身體不禁哆嗦了一下,原本已經平穩下來的呼吸再次變地急促起來。他也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的,到底是生存還是毀滅。
「現在,請把你的銀行帳戶和密碼告訴我,」看著神色瞬間變地難看的蔣天養,陳永仁笑了笑:「放心,我這個人並不貪心,我不會要求你把所有的銀行帳戶告訴我。只是,唉。」BiquPai.CoM
說到這裡時,陳永仁突然嘆了口氣,看上去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生意做的這麼大,肯定知道現在的錢越來越不值錢,而那些女人喜歡的奢侈品倒是越來越貴啦。像我這樣女人一大堆的男人,開銷成本自然也越來越大。我如果不努力賺錢,怎麼養活自己,怎麼養活她們。你說我講的對不對,蔣先生,難道你忍心讓我看著那些漂亮姑娘在我面前落下失望的淚水嗎?」
看著陳永仁一臉坦誠的樣子,聽著對方這番無恥到極點的言論,蔣天養胸中原本的恐懼情緒立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熊熊怒火。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真想用自己的拳頭讓面前這個傢伙知道什麼叫做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用老子的錢來泡女人,當老子是凱子嗎?
當然,更關鍵的是,他不知道等自己把銀行帳戶和密碼告訴給對方后,是否就意味著他的死期到了。
看著沉默不言的蔣天養,陳永仁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然後轉身來到放著一瓶瓶高檔紅酒的酒櫃旁:「蔣先生,知不知道我剛才喝了你的酒後為什麼說失敗嗎?」
隨手拿起一瓶82年拉菲的陳永仁走到蔣天養身邊,也不等對方回答,便笑著解釋道:「因為這些酒的味道太好喝了,可是你要知道,酒之所以好喝,正是因為它很難喝啊。所以說,你這裡的高檔名酒,都太失敗啦。」
然後,封閉的餐廳內突然響起「噼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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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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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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