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之君「舉」不起來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後宮最不缺的就是對他前赴後繼的女人,女人之於他夜北堯,只不過是籠絡朝臣的工具。
她蘇嬈,也絕不會有例外!
微涼的晚風,逐漸拉回大暴君的清醒。
黑夜中,男人的眼眸彷彿鷹隼,犀冷漠寒無比。
蘇成山,既然你個老不死的甘願把女兒送進來,那就不要怪朕無情了!
**
翌日晌午央和宮
「娘娘,這事…您要不再考慮下,那畢…畢竟是陛下呀!」香草雙手顫微地舉著一盤糕點,面如死灰道。
「不考慮!」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出了事你家娘娘我給你頂著。」
蘇嬈躺在不遠處樹蔭下的貴妃榻椅上,正命人剝著冰葡萄愜意享受,哪有功夫聽她絮叨。
香草一副壯士兮不復返的悲壯模樣。
葯下入糕點中。
那葯是臨走前,仙鄉的藤蔓精婆婆贈與她的,也沒什麼大作用,助腸通便,再無非就是讓男人一段時日「舉」不起來吧。
一國之君「舉」不起來一段時間,也不是什麼大事……吧。
蘇嬈想了想,贊同地點了點頭。
**
御書房
夜北堯正與燕十七博弈,星羅的棋盤鋪滿黑色棋子。
一邊倒的戰局,我們通常俗稱為屠殺。
「晌午過後西營校場點兵,你去一趟,任何消息寧不錯過。」大暴君微抿著雨後茶井,不動聲色又吃掉一片棋子。
「五十兩!」
「嗯?」
「去一趟行啊,五十兩,我跑一趟。」燕十七吹著口哨,嘴裡嚼著御膳房特供的點心。
燕老太師四個兒子全部戰死沙場,獨留這根活苗,平日對其格外苛刻,把控俸祿賞銀,導致這貨每次來他這都沒少順東西。
大暴君微眯著眼,冷冷地看著他。
不等他開口,殿內突然發出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噗——」
像是某人的排氣聲。
隨即空氣中散發出一種……每人都熟稔的氣味。
不等人反應,大暴君已從原位跳起,一個晃身的功夫,迅疾退到三尺之外。
陰皺著眉,一臉嫌棄得鄙夷著某人。
「啊……我肚子,肚子疼…」胃中翻江倒海,十七一下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腹部,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快…快,你…還愣著幹嘛,趕…趕緊給老子傳恭桶啊!」
大暴君依舊神色淡漠,眸光略向桌上只有燕十七動過的糕點。
怎麼回事,一看便知。十七幫自己擋了。
「叫恭桶,可以。」大暴君收回眸光,依舊十分鄙夷的看向遠處摯友。
「那你趕集叫……」
「一百兩!」
大暴君橫聲阻斷他的話,「朕替你傳。」
「你……」
燕十七氣的咬牙,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冷血畜生周扒皮!
「來人!」
大暴君不等他反應,叫著兩個侍衛,不顧燕十七哀嚎,將人塞進恭桶,強行拖出去了。
人雖被拖下去,但空中的氣味依舊沒有散去。
夜北堯嫌惡至極,俊美的臉上陰沉的幾欲滴出墨來。
「趙德順!」
「欸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查查這糕點是誰動的手腳,查到后帶到朕面前,朕要親自審問。」
夜北堯說完背過身,眉宇中的鄙夷難消「讓燕十七別進宮,朕這幾日不想聞…見到他。」
茅廁內的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