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砍了臀部,讓她下輩子都不能如廁」
大暴君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蚊子。
不等蘇嬈反應過來,又聽得夜北堯冷冷道:「晚間沐浴也未用沉木香薰,腋下隱隱散著汗嗅,皇后既如此不知檢點拾裝,那朕也不必留下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獨留床榻上獨自凌亂的蘇嬈:「???」
——
「娘娘,陛下不是才來,怎麼又一臉怒氣的走了啊?」大暴君離開,香草趕緊進殿,滿臉擔憂之色。
蘇娘娘沒有回答,靜置不聞,像是陷入沉思。
過了許久,才出聲叫人。
「香草!」
「娘娘,奴婢在呢!」
蘇嬈轉頭,朝香草哈了兩大口熱氣。
「你猜本宮今晚吃的什麼?」
香草:「?」
「娘娘您…您這是怎麼了,可是陛下跟您說什麼了?」
「沒什麼。」
蘇嬈懶得答覆,這狗男人大晚上發的什麼神經。
「奴婢什麼也沒聞到,不過香草還有一事,要稟明娘娘。」香草突然道。
「嗯?」
「進宮前相爺就私下叮囑過奴婢,當今陛下非珍品美羹不食,非茶尖龍井不飲,江南綉娘連夜趕工三月才能織出一套令陛下滿意的朝服,起卧沐浴的水都是派人從百裡外的天山泉池搬運而至。」
「這狗男人這麼講究?」
蘇嬈詫異,倒是和她調查的結果不相類同。
不過這般驕奢淫逸,好大喜功,倒的確和女媧娘娘說的暴君相符。
「娘娘您胡說什麼呢,小心隔牆有耳啊!」
香草嚇得禁聲,斷斷續續道。
「陛下剛登基時曾宣一位嬪妃侍寢,誰料那嬪妃是剛出完恭就被公公們送來,身上淺有異味,陛下大怒,命人砍去了那妃嬪的臀部,令其下輩子都不能如廁了……」
「這樣啊……」
蘇嬈驚嘆道,眼中故作恐嚇的微表情滿分。
「所以相爺進宮前讓奴婢叮囑您,娘娘萬事還是小心為上,一切您不方便出收的事情都讓奴婢來做。」香草抬頭,鄭重其事道。
這話倒是令蘇娘娘微微一愣,又來回打量了一遍眼前人。
原身蘇嬈。雖是相府嫡女,但性格懦弱膽怯怕事,貿然進宮肯定會被……
所以,香草這丫頭就是蘇相給原身找來的後宮生存導師及貼身保鏢。
倒是小瞧她了。
「好啊!」
蔥細的指尖如曼妙的窈蛇,輕輕拂過清揚的髮絲,蘇嬈舔著妖冶的紅唇,「本宮剛好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任憑娘娘吩咐!」
「你過來!」
蘇嬈垂著頭,在某人耳低聲呢喃。
「這……這,主子,這怕是不太好吧。」香草瞪大雙眼,猶如幻聽了的懵逼面孔。
「讓你去,你去就是了!」
「是……是,奴婢記住了。」
苦著一張臉,香草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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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暴君依舊是陰沉著一張臉,渾身怒氣地從央和宮出來。
燕十七呈來暗報,蘇家長女從降生至今明細一一在冊,事實佐證,昨晚本該去喂狼結果害他腰腎損傷的該死女人的確是蘇嬈無疑。
他依舊信不過,便來親自查看。
結果一見女人那半隱於現的曼妙肩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