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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將軍府二小姐遠一點,她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靠近的!」這身高這說話內容,除了秦寒之還有誰?

  這話一出沐雲歌怒了,這人是在瞧不起他?他這樣的人,他是哪樣的人啊?「小爺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管得著嘛!」

  秦寒之的拳頭捏的咯咯做響,這樣的人怎麼可以住在將軍府呆在她的身邊?而他卻只能黑暗中與她相見?

  他從來沒有這樣在意過這樣一個人,她的身邊除了他怎麼還可以有其他的異性?這些人太礙眼了。

  「你到底誰啊,有本事露出……」沐雲歌瞬間感到脖子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給捏住,他雙手摸住自己的脖子,那拐杖掉落在地,雙腿漸漸離開地面,呼吸越來越難,沐雲歌感覺他的舌頭都要掉出來了。他心裡是害怕的,難道自己就這樣完犢子了?

  正當他快窒息的時候他從空中掉下來,摔得他頭暈眼花,大口的趴在地上喘氣,這人是誰為何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明明這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樣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可怕?

  這其中的關鍵是步雲枝?他和那臭丫頭什麼關係,看上去很在意?這人因為步雲枝想殺他,為什麼?

  沐雲歌腦中靈光一閃,抓住了一絲生機「你不能殺我,小爺可是步雲枝的人,你殺了我她定會為我報仇」

  不知為何他說完這句話以後感覺房中的氣壓更低了,壓得他大氣不敢喘一聲

  是了,殺了這個人她定會與自己不死不休,真是讓人嫉妒呢。

  「滾!」秦寒之冷冷道

  沐雲歌撿起拐棍,捂著胸口,一步一步走到門口,再回頭看了裡面那個身影一眼,出門沒看黃曆,真**衰。

  打開房門,沐三見沐雲歌臉色不對,趕緊想過來扶著,可門口那人一擋,沐三臉色難看至極「讓開!」

  兩人之間的氣勢一時間劍拔弩張「讓他們離開」

  秦寒之發話了,那人不情願的讓開來,沐三故意撞他一下,扶著沐雲歌就往外走。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走進裡面把門關上,幾步走到秦寒之面前,單膝跪地「主子,為何要放那兩人離開?」

  秦寒之解下面具,放在茶桌上,露出那張偏陰柔一臉冷漠的臉。「殺了他,然後讓小姑娘再來找爺拚命?」

  步雲枝那身體現在可經不起折騰了,得好生養著,若再與他拚命還不知道她會將自己折騰成什麼樣。

  「雪生覺得可以找個神不知鬼不覺的法子殺了他,然後再嫁禍給他認,這樣步姑娘就懷疑不到您的頭上來了。」雪生語氣極淡的說道

  「呵!」秦寒之冷呵一聲「她若這般好忽悠爺會看得上?」他那小姑娘啊,是個人精,他若真那樣幹了才是愚蠢。

  「爺那這事兒就這樣算了?」這可是爺頭一次這般對一個人感興趣,爺看中的人自然就是他們這些屬下在意的人,爺看中的女人身邊怎能還有其他男子?

  「自然不能!」只是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沐雲歌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命從此刻起時時刻刻被人盯著。

  「世子,您在裡面發什麼了什麼,是什麼人要見您?」沐三問道

  沐雲歌心中暗罵,他哪裡知道那是誰,被威脅掐了一通脖子不說還不清楚對方身份,真是艹了。「先回將軍府!」他得趕緊去找步雲枝問問這人到底是誰,該死的!

  沐三蹙眉,這世子行事他最近是越發看不懂了,以前只是紈絝吃喝玩樂賭,現在的轉變,倒讓人擔心起來。

  沐雲歌一進府便急匆匆得趕去步雲枝的小院中,卻見步雲枝正在亭子里下棋,一個人在下棋,翠芝在一旁看著。

  「臭丫頭,你知不知道小爺因為你差點就回不來了!」

  步雲枝執黑子的玉手一頓,抬頭看著前方走來的沐雲歌,這話什麼意思?

  「不是去老宅看笑話去了,這話又是什麼意思?」話音一落,步雲枝低下眼瞼,黑子也跟著落下。

  「小爺回來的半道上,被人請去天下樓,這一去,被那人又是掐脖子又是威脅!」沐雲歌坐下,氣得直喘氣兒。

  又接著道「你猜那人說什麼,他說,讓我離你遠點,意思是我這樣的人不配和你呆在一起,然後就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騰空掐著小爺的脖子,小爺脖子都快被掐斷了。」

  說著便扯著衣襟讓步雲枝看他的脖子,確實脖子處都烏青了,看來那人是真的想掐死他。

  步雲枝心中已有猜測,煩躁得撫了一把棋盤中的棋子。「那人身高比你高不了多少,說話冷冰冰的是嗎?」

  「哈!我就知道你認識那人。」沐雲歌又覺得自己真像了。

  果然是他,這人真是瘋了,連她身邊的人也要管要動,動她的人,她很不高興。

  「以後若是再見到那人不要惹怒他,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也不是,所以能躲便先躲著,有朝一日再報仇也不遲。」

  「這麼說那人真的很厲害?」沐雲歌問道。

  見她點點頭,他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說你在老宅都怎麼大開眼界了?」

  「對呀,世子老宅今天發生了啥?」翠芝也趕緊問道

  沐雲歌看著茶壺示意翠芝倒茶,翠芝立馬就看懂了,給他把茶倒上,喝了兩口說道「這老宅那幾人個個都是戲精啊,自導自演,賊喊捉賊,那安平郡主被人下了葯,府中請的大夫束手無策,便去宮中請了御醫,御醫說郡主中的此葯乃媚毒,必須行房事才能解。

  老夫人聽后大發雷霆,命人搜府中各個角落一定要搜到那下毒之人,然後就真的找到了這樣一個人,那丫鬟自報懷恨在心,刻意報復安平郡主,當場就被仗殺了。

  可殺了這丫鬟安平郡主的毒也解不了啊,又浪費了太多時間,眼看著安平郡主就要不行了,這時候那舒子鈺站了出來,還真被你說對了,那是身殘志堅啊,當場跪下給老夫人磕頭求親,說願意娶安平郡主,舒國公也在場,非常同意這門親事,一合計,就這麼成了!」

  「呵呵!」步雲枝諷刺的低笑兩聲,眼色隱晦不明說道「還真是有意思,安平郡主被人迫害,舒國公長孫捨身相救,名聲保下來了,又成全了一雙好姻緣,可真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看呢?」

  這下皇帝是不同意也得同意這門婚事了,畢竟是那下藥之人可惡,步雲梢只是受害者,而那舒子鈺卻是有情有義。

  「他們這般光明正大就不怕皇帝看穿,治罪?」步雲歌問道

  「治罪?皇帝再不滿也不會在這時給他們之罪,這其中關聯千絲萬縷,牽扯到皇后皇子,加上死無對證,如何治罪?」這大秦可用之人屈指可數,這也就是他們為何敢如此囂張的原因。

  沐雲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小姐,你看那是將軍身邊的護衛,他此時過來想必是要找小姐過去說大小姐的事情呢。」翠芝看著遠處來人說道。

  「屬下參見二小姐,將軍請小姐過去一趟,有事相商」果然是這樣。

  步雲枝點點頭看著沐雲歌道「我過去一趟,你自便」

  這步庭華怕也是傷心透了,葉輕輕可能還不知道此事,來找她很大可能是讓她去安慰她的母親。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啊,好像離她想要的平靜生活越來越遠了。

  「父親」幾日不見竟覺得這父親老了許多鬢角居然都多了幾縷銀絲。

  「來啦!坐吧!你長姐之事你都聽說了吧,她啊這輩子怕是就這樣了,這事還不敢讓你母親知曉,不知如何和你母親開口啊」步庭華聲音有些疲憊沙啞,面上強帶笑意的對步雲枝說道。

  步雲枝開口道「父親不必強顏歡笑,女兒知道父親心中難過,這事兒已成定局,父親要做的便是去宮中與皇帝說明這將軍府以後便和老宅乃至步雲梢再與與半點關係。」

  步庭華再次震驚得看著步雲枝「那是你長姐,那老夫人是你祖母是本將軍的母親,怎能說斷就斷?打斷骨頭連著筋,你怎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他已經聽她的話疏遠那邊,現在她竟然又讓她和那邊斷絕關係?狠啊,真是太狠了!

  「若父親去做了,女兒便答應父親以後不管如何都保步雲梢一條命。」親人這個詞對她來說真的就是奢侈品,真的算是她最大的讓步了,若不是在意,她又怎會被困在這小小的將軍府?天高海闊那才是她的理想。

  「為父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你這冷性子是隨了誰?」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這小女兒像深潭裡的水,看不見底啊。

  「想不明白父親就不要再想了,女兒這就去安慰母親。」

  有些事哪裡是那麼容易想清楚的呢,前世她一個踩著那麼多所謂」親人」的屍體走上來的人,今世卻在這后宅中保護她的親人?

  時空變了,連她的心都變了,變得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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