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我的女兒
他頓了頓,火-熱的眸光睨向薔蘼,嘴角邪笑,接著說道:“我的女兒,薔蘼!”
“噶?”
“啊?”
兩道抽氣聲,分別從展亦翔和薔蘼口中逸出!
展亦翔忍不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的女兒?天呐!老黑,你還這麽年輕……竟然有個這麽大的女兒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說她叫什麽?薔蘼?哈哈哈,那是不是要叫我叔叔啊?”
薔蘼的心,好似缺了某到口子,眼瞳裏亦是深深的意外,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說她是……他的女兒!
有什麽比這個更令人荒誕的麽?
還有比這個更令人震驚的麽?
這個奪走她貞潔的男子,在此刻,竟然可笑地宣稱是她的父親!
“嗯哼!”黑爵閻唇角揚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怎麽,不相信麽?”
“實在是有夠……”展亦翔笑得差點岔氣,“不過以你風-流的性格,指不定現在外麵有多少個野種呢!”
“這倒不需要你操心,我向來小心!”
他不屑地扯嘴,深黑的眸子卻緊緊盯住懷中嬌小的人兒,發絲清幽的香味,令他陡然升騰起一股躁動,這女人,果然天生就是引誘男人的好手!
展亦翔深呼吸一口氣,實在是難以置信,看著坐在黑爵閻腿上的女孩兒,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兩人竟然該死的暖昧,完全不像其他父女一般!
“你這家夥,死都不肯告訴我曼陀羅小姐的下落,好歹也給我個聯係方式吧?”展亦翔揶揄道,眼眸不時瞥向薔蘼,好奇那發絲下是怎樣的一張臉蛋,“……你女兒沒有承襲你的英容相貌嗎?”
黑爵閻不吭聲,隻是撩起薔蘼的發絲,往鼻間深深一聞,他喜歡這種味道,事實上,自從那晚嚐過這丫頭的美味之後,他可是念念不忘她的滋味兒,尤其是在他身-下哀嚎的小嬌軀,令他頓時興奮異常!
“不如你問問我的乖女兒,看看她有沒有見過你所說的——曼陀羅小姐!”
黑爵閻湊近薔蘼,邪-惡地挑道,眼眸裏閃過一縷精芒,他倒要看看這隻小兔子會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轟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
薔蘼猛的屏住呼吸,不敢相信黑先生竟然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她來回答!
驚訝一重接連一重,他不過是在她無助之際收養她的人,她不明白,為何他會跟那人說她是他的女兒?
而曼陀羅小姐,這個稱謂讓她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再次駭然!
直覺地搖頭,薔蘼腦中根本沒有過多的想法,隻知道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就是曼陀羅!
更何況——
他上一刻才宣布,她是……他的女兒!
荒誕可笑至極!
“……”這讓她怎麽啟齒?
黒爵閻薄唇一抿,似是很滿意這隻小兔子的反應,眉眼轉向展亦翔,聳聳肩,逐客的意味非常明顯:“你看到了?我這兒可找不到你的什麽曼陀羅小姐,恕我愛莫能助!”
展亦翔悻悻地碰碰鼻子,在黑爵閻這裏探不出口風,下一步該怎麽做呢?現在外界都認曼陀羅小姐是‘妮裳’的代言人,他們總不可能大張旗鼓地尋人吧,未免也太貽笑大方了!
“老黑啊,你就別玩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曼陀羅小姐的聯係方式,不如你告訴我吧,就算你想整‘盛世’,也別連累我的‘妮裳’啊!”展亦翔仍舊不死心地說道。
黑爵閻依然不為所動,隻是狀似親昵的摟著薔蘼,察覺到她緊繃到不行的身子骨,眼角浮現一抹濃濃的笑痕:“我說乖女兒,你都不吃飯的?在黑家竟然瘦成這個樣子,嗯?”
鼻息裏有絲不滿的意味,眉心不禁擰起,該死,明明已經奪去她的純真,為何這女人給人感覺,竟然還是宛如處-子一般的純淨?
薔蘼嚇到連氣都不敢喘了,她明顯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心亂如麻起來。
“唉!算了算了,不阻礙你們父女增進感情了!老黑,你可真狠心,反正找不到曼陀羅小姐,總部那邊怪罪下來,我就等著回家吃自己吧!哦不,我要搬來黑宅,死皮賴臉地纏著你,吃你家的,反正你黑家多養我一個無所謂!”
展亦翔半開玩笑半威脅地說道,深知黑爵閻不會再透露任何訊息,這一次算是無功而返。
臨走之前,他再仔細看了一眼躲躲閃閃、有些羞澀的薔蘼,總覺得好像在哪裏曾遇到過這種感覺一般,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摸摸鼻子,和黑爵閻道別後,展亦翔就離開了黑宅。
等展亦翔一走,薔蘼像是跳蚤一般,從黑爵閻腿上下來,孰料,卻被他更快一步捉緊——
“怎麽?別人才剛剛走開,就這麽迫不及待想要追上去施展你的狐媚功夫了?”
黑爵閻剛才還掛著一絲笑意的臉龐,這一刻已是黑雲密布!
大掌緊握她的手臂,眼眸裏有絲難以捉摸的火光,帶著些許怒氣,沒有任何猶豫,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就往樓上走去!
“先、先生!請……請你放開我!”
薔蘼天生一副嬌軟的嗓音,即便是反抗,亦是那麽軟弱無力,蠱惑人心。
“放開你?我說小薔蘼,我的乖女兒,上次的事,咱們還沒做完呢,我現在非常樂意重溫一次!”
輕佻的語氣裏,卻說著最狠心的話語!
薔蘼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他現在的眼神,到底是看她的,還是曼陀羅的?
可是早先他不是跟那個男人說,沒有見到曼陀羅小姐麽?
那麽,他所說的上次——
薔蘼倒抽一口冷氣!
想起那次在浴室裏,幾乎被活生生壓斷膝蓋骨的那次!
“不……不要……”
想起那夜,她膝蓋間的骨頭仿佛又隱隱作痛起來!
那晚她突然月經來潮,掃了先生的興致,那麽……今夜……
她真不敢想象,恐懼感襲擊著她!
任憑她怎麽掙紮,還是逃不脫他的懷抱,隻能眼睜睜看著被他抱進房間——
砰的一聲!
震懾了她的心房!
黑爵閻深深埋進她的頸窩裏,用力吸一氣,再滿足地吐道:“嗯……真香!”
黑眸爍爍,毫不掩飾他眼裏投射出來的渴望!
關上房門,男性荷爾蒙頓時充斥起來,不得不說,這小女人的味道的確對他的胃口!
一手摟著薔蘼,一手不安分地撕扯起她的衣物來……
“不……先生……請你,請你放過我……”
薔蘼明白這動作的意思,初次那晚,身體至今仍隱隱作痛,她真的無法再次承受先生的索歡!
“放過你?”他冷哼一聲,眼裏沒有一絲溫度,手卻將她摟得更緊,力道幾乎勒疼了她!
“你是我黑家養大的,正如我所說,我曾給過你想要的,遲早會要你還回來!”
他言語間的狂傲與霸氣,從來沒有人敢質疑或是反抗!
即使他討厭她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也不代表會喜歡她的忤逆!
“沈薔蘼,現在,我隻是索取我應得的東西,包括——你的身體!”
她一個勁兒的搖頭,喉頭哽咽,她記得他說過這句話,在她十六歲那年,他曾問過她想要什麽,她說她隻想念書,然而……她沒想到,三年後,卻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
“先生……不是這樣的!如果要還,請、請用其它來還……可以嗎?”
即便是打心底裏知道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但那不是薔蘼的身份,而是曼陀羅!
她心痛的是,他可以如此頻繁地和‘不同’的女人歡好,隻想索要她們的身體。
雖然薔蘼和曼陀羅都是她……但,心裏不免矛盾和痛楚,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意些什麽,難過些什麽,對於先生,真是又敬又怕啊!
“其它?比如什麽?金錢?地位?還是什麽?”他不屑地嗤笑一聲,俯視著她藏匿在發絲間的臉龐,企圖捕捉那驚慌的兔眸:“除了身體,你還有什麽?”
他的話讓她語塞,的確,除了一副瘦弱的軀體,她真的一無所有!
黑爵閻抱著她已經來到浴室,利落的大手,阻止她的掙紮——
浴簾猛然一拉,扯出一條綁帶,將她的雙手高高舉起,像是審犯人一般,用綁帶將那雙蔥白的玉臂吊在浴簾的鋼管上,牢牢綁緊,動彈不得!
“先……生,不要……嗚嗚……”薔蘼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他要做什麽?
手腕被綁帶勒得好疼,身子不安的擺動著,“先生……請放開我……”
倏地,嘶——
在她完全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衣衫被他猛然撕扯開來!
“啊——”薔蘼忍不住大叫一聲,當肌膚觸碰到冷空氣的那一刻,她直覺地想要躲藏起來,羞愧令她恨不得鑽到地洞裏去!
“怎麽?又是你那套欲拒還迎的姿態麽?”他冷笑一聲,“你的身體可要比你誠實多了!”
唇角微勾,微眯著狹長的眸子,打量著這被綁吊著的女人,那深幽的眸光裏盡是不屑的鄙夷!
緊接著,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撕扯著薔蘼的衣物,支離破碎,幾乎每一件能夠蔽體的衣衫,在他手中都宣告陣亡。
他對她永遠是毫不憐惜的粗暴,他喜歡這樣刺激的感覺。
在他眼中,她不過是最卑賤最低微的女人,每當他想起她是沈家的薔蘼,雙眸立即迸發濃濃的憎恨,這個女人,永遠不配得到他的憐惜,他要她身心都賠在他身上,體無完膚!
“先……生!求您……放了我!”
肌膚每多露一寸,她的心房便跟著瓦解一分,眼淚逐漸滴落,先生給她的羞辱像是永無止盡一般,她無處可逃!
掙紮著被吊高的手臂,手腕很快便被勒得紅痕斑斑,可那痛遠遠比不上心裏對先生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