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番外(一)
玲瓏閣第二百九十一章:番外「那小兄弟,你到底要什麼?」道人們,你看你的,我看我的,頭腦有些發脹了。
他們就不過有一些,絕世武功、珍惜的藥材而已,也沒啥值錢的東西,這小兄弟也不明說要啥。
弄的他們很懵啊。
「我要的東西,你們只要願意,其實很容易就能做到的。」說著,胡休便是不懷好意的朝著他們笑了笑。
「我們可沒有龍陽之好。」王道長直言道。
「你才龍陽之好呢!」胡休無奈,頗是無語了些,「其實,很簡單,只要你們之後這一個月里,一直跟著我,保護我,聽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這話說完,這群道士炸開了鍋。
「不行,萬一你讓我們去做壞事,豈不是壞了我們道家的名聲?」
「那好,我再加上一條,一些事情,你們可以不去做,或者選擇去做,可以嘛?」
「可以~」
「可以~」
「可以~」
頓時間,一片應和之聲,好傢夥,之前還以為,它們是因為臉面,所以這才不去那麼做的呢。
原來都是這個緣故,直接好傢夥了,這一個個的,腦筋真的直的可愛。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哦,給我親,都是正人君子吧。」
「當然了,道教自然是講信義的,這個小兄弟可以放心。」那王道長急忙說道,因為眼看著那第一道雷就要劈下來了。
要是真的讓它進階,就真的慘了。
「好,好兄弟,沖你這句話,今天便殺個月光助助興!」
胡休興奮的拔起了他腰間的間,不是那一把青鸞劍,而是那一柄黑劍。
自從這把黑劍吸收了拿到黑炎之後,只要自己催動體內的黃氣,便也能產生那觸之及燃燒的黑炎了!
「月光,你在這個世界呆了千年,那就不想回到你的故鄉嘛?」胡休仰頭看著這顆千米高的巨草。
這般看過去,還是極其壯觀的,能張那麼大嘞,鬼知道是吃了多少人。
「想,但是回不去,回去的已經被封上了,如果可以我當然想回到自己的故鄉。
那裡可比這裡美多了,無數的同類,沒有這討厭的火光,只有永痕的黑夜,和月亮。」
「相比這個,我還是感覺被你附身的人類也很悲哀,他應該也隨著你活了千年了吧?」
「是,他也活了千年,但一個人類隨我活了千年,也是他的幸運吧。」
「我不感覺他是幸運的,你使用了他的軀殼上千年,做了那麼多壞事,也該結束了。」
胡休冷冷的說道,他對面前這顆大草的了解程度,甚至比它媽還要了解。
「哼~這百年間,已經有無數人類對我說過這種話了。」
這凶物卻是沒有在意,因為以往說過這種話的人,早已經死在了他的前頭了。
「現在我不是又說了嘛,我感覺這一次輪到你來死了,畢竟天道好輪迴嘛,見過參天饒過誰。
你怕的東西,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不是光,是是火焰。歐~或者是說,火焰中的灼燒的力量。」
說著,他還回頭看了幾眼,那上百個大漢,得虧你是遇上這些個傻子。要不然腦子正常一點的,都知道植物怕火,早給你燒的乾乾淨淨的了。
「你看我手中的燒火棍好看嘛~」胡休舉著他那把黑劍,打趣的問道,那大草沒有反應。
數道風刃急射了過來,胡休自然是反應不過來的,但是有人放映的過來啊。
高祖母持著軟劍,硬抗了下來,但還是有漏魚之網,朝著胡休身上戳了過去。
很顯然,他想把胡休肢解掉,但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嘛?
就聽著數聲「咔咔咔~」的聲響,那風刃打在了胡休的胸口上。胡休感覺胸口一悶,差點睡了下去。
好傢夥,那黑狗皮還真就救了他啊,要不然他剛剛就得死了,而且死的全屍都沒有嘞。
「呦呵~偷襲我?」胡休笑了,這傢伙還玩上偷襲了,「別急嘛,你會死的很自然的。」
胡休揮舞著手中的黑劍,雖然還不知曉它是什麼名字,但估摸著,也只能是那羽嘉了,這世間所誕生的第一隻鳥的羽毛,所制出的長劍了。
只瞧著那黑劍上,浮現出了黑炎,他動用了體內所有的黃氣,就是擔心自己所轉化的黑炎不夠用。
很快就聚成了一個大黑球,這裡面都是黑炎嘞。而面前就是一個死目標,一顆千米之高的巨草,他再瞎,也能打得到了。
「呦吼~別以為我不知道,在進階十階的時候,這天上的天雷可是完全鎖定了你。
你是根本無法移動的,所以,你今日必然會死在這裡了!」
胡休興奮道。
他這黑炎,可是無物不燒,就算是這傢伙害怕的不是火焰所帶來的能量。
這黑炎觸碰到他,也能把他燒的一乾二淨。
黑炎所凝聚成了球飛了過去,速度極慢,好像是球太大了,所以才那麼慢的。
那巨草不做任何的反抗,甚至風刃也沒有動用。
「千年了,沒想著,我就這樣死了,但弱肉強食,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今日便栽在這裡,我也心甘情願了。」
說著,便看向了胡休,「你是那個女娃子說的沒錯,你的天賦,和那個人相差無幾。
但在機緣、福報上,你可他強的太多了,人類,還真是一個奇妙的種族……」
語罷,那黑炎已經觸碰到了它的身體,順勢間,它的葉子開始焦黃了起來,明明那黑炎還沒有燒到呢。
他不是在被黑炎燃燒軀殼,而是在被黑炎燃燒生命。數秒之後,巨草從根部焦黃到最上方的部分,全身再沒有一絲絲的綠色。
它體內好像再沒有一絲絲的水分,在最後一瞬間,那黑炎燒著那乾枯的枝丫,沒過一秒鐘呢。
這千米高的巨草,灰飛煙滅,天空中飄蕩起了黃色的「雪花」,那是他的身體,現在死在他鄉,也許這就是他的歸宿吧。
禍害了千年的凶物,就那麼的死了,死在了1他的黑炎之下。話說,那黑狗的黑炎,我真的極其的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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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巨草的死亡,天色原本密布的烏雲紛紛散了,天空也恢復成了藍色,萬里無雲,好像剛剛根本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唯一有一點證實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不是做夢的,便是天上多出來了個太陽,多的那個太陽就在最中心。
真是好傢夥了,那林安那廝,還傻獃獃的在弄著這個人造太陽,下面發生了什麼,還啥也不知道呢。
「師弟!」王道長想了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但又擔心他又開始話嘮了,直接就飛了上去。
自己把他的那龍球一收,天地終於恢復了正常的顏色,終於是好看了許多。
一記重拳打在了他這憨憨師弟的腦袋上,今天真是丟了臉了。
幾乎是讓全道教的人知曉了,他們打神教,受了那麼一個憨憨。
「走吧,樹人王死了,天下太平了。」
「啊?死了?怎麼會,剛剛還烏雲密布的,好像要下雨呢。
樹人王不是草嘛,本想著會不會因為雨水,他會多活一會兒,怎麼就死了呢。
師兄,你是不是……」
「啪!」又是一記重掌,拍在了一點腦殼上面,「你怎麼那麼多話呢,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鍊上來的。」
這種人,怕是一刻不逼逼,渾身難受,怎麼忍受的了,修鍊、閉關時候的痛苦的呢?
「我也不知道啊,師兄,就是修鍊著,然後睡著了,然後一下子就突破了。
要不,師兄我來教教你?」
「不需要!」王道長臉黑了下來,他這師弟就是天賦太好了,可惜受不了閉關的苦。
要不然,他很可能在七十歲之前,就突破九階,更有可能踏入傳說中的那個境界。
「那師兄,我們現在去哪裡?是回打神教,還是先在長英郡呆上幾天在回去啊?
師兄,倒是說句話啊,師弟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啊?」
「你給我閉嘴!!!」這廝的嘴碎碎念的,怕是比女人的嘴還要話說,這傢伙從小不知道跟誰學的碎嘴。
早些年都沒有和他接觸,他自己有長期在閉關,一直聽聞師傅收了一個碎嘴的師弟,以為只是話多了一些而已。
沒想著大意了,這廝不止是話多一點兒,而是話多億點啊!
「師兄,你凶我~」林安委屈巴巴的說道。
「好,師兄不凶你了,但我得有一個條件,從現在起,每天說的話,不能夠超過一百句,要不然回教,打神鞭伺候。」
這個時候,不這樣,這碎嘴子,能給他煩死嘞。
「不嘛~師兄,你不能這樣對我。」說著,這廝還撒起了嬌來。
王道長一臉兒的厭惡,心中的悔意,又加深了幾分。
「你今天還可以說九十九句話。」王道長善意的提醒道。
那林安瞬間緊閉了嘴巴,也不知道這打神鞭是什麼個東西,竟然讓他如此的懼怕。
「下去吧,今日,以及今日往後的一個月,我們都不走了!」
林安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了點頭,很顯然,他不想把他的話浪費在幾個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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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這場亂七八糟的戰事便莫名其妙的結束了,以樹人王身消道死為結尾。
而剩下的那幾個蝦兵蟹將,他的屬下,高祖母也沒有依照他的遺願,不殺他們。
手起劍落,一個個的都給宰了,她能在這世俗皇宮中,活的那麼長,還能過那麼就,靠的就是不見信譽。
傻子才和自己的敵人,講那勞資的信譽呢,和敵人講信譽,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嘛?
若是當初那樹人王果斷一點,不顧及他的屬下,前行殺了高祖母,怕也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自然也不會隨著後悔,而改變些什麼。
至於為什麼胡休知曉這樹人那麼多的訊息,這自然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卻是那《黃帝內經》告知與他的。
這《黃帝內經》,似乎是有靈魂、思想一般似的,在那巨草騰空而起,欲要度天劫之時。
好像感應到了他一樣,橫飛到了胡休面前,原本只能翻開一葉的紙張,竟然練習往後面翻滾起來。
到了其中一頁上面,卻是在說一種草藥,名曰:月光,治療腿疾的良藥,正是不知道這個《黃帝內經》是要做什麼呢。
卻看見了上面的配圖,它的模樣,竟然與現在東邊飛起的樹人王有幾分相似。
只不過,這樹人王,就是他的無敵變大版本而已,卻是再往下面瞧,才知道它的特性、出現在哪裡過。
曾是有一批月光,意外因空間縫隙,落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後面的種種就沒有多去描述了。
但卻說了,這個種族能幹什麼,就比如他們懼怕光,不是怕亮,身上陽的能量,或者說是熾熱的熱能。
這種熱能,會直接蒸發他們身上的生命本源的能量,時間長了便會死。
而火便是絕妙的能量,越強大的火,殺死他們便越簡單,幸好胡休僥倖得到了使用黑炎的能力,要不然就算是知道他的軟點,也只能無濟於事嘞。
再有一點,便是這月光為什麼能變成人,那就是他的寄生能力了。他這一身可以寄生一個宿主,而被寄生的人類,便獲得了永生。
但又和別的寄生不一樣,被他寄生過後,那個人類便失去了意識了,也可以理解為死亡,也可以理解為永生。
這便是它們的能力,不是很強,也不是很弱小,但書中根本沒有記載,它們喜食人類,或者吃了人類會進化的訊息。
那也就是說,這《黃帝內經》應該是只記載了千年之前的,所以才會不知曉後續的事情,而這書後續到底是誰編寫的,就不可知了。
但名字上,寫的就是《黃帝內經》。
那群大牛鼻子,還真是挺講信譽的,還真就當了咱的跟班。胡休去哪裡,他們還真就是跟到哪裡了。
高祖母倒是不愁胡休的安全問題了,這個時候要是還有人能傷到胡休,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超過九階的高手來了。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來了個和這樹人王差不多的怪物,要偷襲胡休。
索性,哪有那麼多可能啊,胡休又不是什麼吸引仇恨的傢伙,運氣沒那麼的壞。
就等著長英郡派來了新的郡守,還有刺史之後,胡休又開始了啟程。
去的方向,自然依舊向著南,本就是去奔著看那冥河去的。不知道為什麼,胡休總感覺著冥河,對於他來說,有著極為重要的秘密。
自己的這把黑劍到底是不是羽嘉,漢王給他的那個冊子,到底是和冥河相關,還是例外有什麼秘密呢?
著實好奇了些,胡休是一定要探知得這其中的奧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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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之事,卻是高一段落下去了,而意外一邊,那荷花教之事,卻依舊沒有落下,上回說道,那陳丁蘭和陳朴,正是要回那老巢去了。
卻是說,他們所在之地,也就是他們的老巢兒,便是在燁界和閩界之間的交界處。
卻道是說了,這閩界多的是群山、密林,到處都是原始生物生存的痕迹。
而這遺留的陳家之人,便是在此處生存了,依山傍水,他們需要依靠植物、樹木,來提升自己的能力。
而這種地方,是最適合他們的,不僅離胡氏的皇城極其的遠。而且,這個地方,多的是樹木,還有植物。
他們家族的人,本來就不多,他們不像是人類,他們比人類難身孕。
一輩子就算是再怎麼努力,兩、三胎,就已經封頂了,所以,就算是那麼多年過去了。
這百人左右的族群,到現在還是百人左右,而且因為人員稀少的緣故,也少不了近親結婚這種事情。
而此刻陳丁蘭正坐著馬車,在官道上急行,去的方向則是東北方向。
「大舅,還有多久到啊,這一路上,都花了多久了啊,你這迷了多少次路了。」
陳丁蘭在馬車內,卻還是不是的朝著外面瞟一眼,沒法子,她這個老叔叔,還真有些路痴的毛病,一直迷路,也不是個事情啊。
最為主要的是,自己看著他架馬車,都能走錯路來,而且不止一次,弄的她自己多一些不自信了。
「這次不會了,你得相信你舅舅我。」外面的車板上,卻是坐著個中年人,長的慈眉善目的模樣。
說的難聽一點兒,就是長的傻,要不是他這一路上,都沒有收斂氣息,怕是不知道多少人過來攔路打劫了。
畢竟山匪都看不下去,一個傻兮兮的,架著馬車的大叔,從他家門口路過。
得虧是他一直沒有收斂,要不然啊,這一路上,還不知道得拖上多久呢。
「你這計劃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朴叔,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一條路做到底的。
就一個岔路口的路,你都能給走岔了,我都快要懷疑你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嘞。」
陳丁蘭說著話,還緊張兮兮的朝著外面看著路,生怕陳朴又走錯了路。
「怎麼會呢,丁蘭小姐。」
「大舅,說了多少次了,你別再叫我丁蘭小姐了!」陳丁蘭真想拿錐子撬開她這大舅的腦殼子看一看,裡面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麼。
「是,小蘭小姐。」
「……」馬車裡沉寂了許久,隨後就聽得一聲高猿長嘯,「啊!!!」
「小蘭小姐,你怎麼了?」陳朴一驚,馬腿好似也是一拐,這一不小心的,好像又走叉了道,剛剛好像是有個岔道來著。
數個時辰后,陳丁蘭看著天空,此時天已經黑了,可地圖上早該到的驛站,卻怎麼也沒有瞧見到。
「大舅,你是不是又走岔了道?」陳丁蘭這一句「又」,用的是極好。
「好像是的。」陳朴左右環顧了下,這好似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了。
「那我們晚上怎麼辦?」
「大舅睡在外面,丁蘭小姐,你睡在馬車裡面吧,明天再規劃一條路線。」
「……」的嘞,好傢夥,又是這麼一句話,這話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馬車很快又啟程了,陳丁蘭頂著他那一頭亂毛草,眼眉低垂著,顯然的是,昨天晚上並沒有睡的很好。
順著這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官道一路走著,至於陳丁蘭,她早就已經放棄了,隨便他這大舅怎麼走吧,反正都快到了。
每天都是快馬加鞭的趕路,尤其是他那馬,也不見得,乃是珍獸。
名曰:龍馬,這種1馬,最是有腿力,跑的也極快,這本來想著駕著馬車,差不多十天左右便是能回去了。
但是沒想著,就因為他這個大舅,走官道回回走錯路,每次都走不對地方,走著走著,就不對勁了。
繞了不少彎道,這都過了十來天了,還沒有到地方,根其緣故,就是因為他。
要不是他,說什麼,不能讓尊敬的「丁蘭小姐」來親自駕車,他搶著來駕,陳丁蘭早就回去了。
但現在都已經到家門口附近了,這傢伙再怎麼迷糊,三個時辰內,應該也能趕回去吧。
這般想著想著,陳丁蘭又趴在車內睡著了,她實在不想跟這大舅再多說那麼一句話了,簡直有些侮辱自己的智商。
不知過了多久……
「丁蘭小姐,咱們到家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丁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莫名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天怎麼不對勁啊,我記得剛剛才是早上啊,怎麼天一下子那麼暗了啊?
「大舅,現在是什麼時辰啊,外面是不是陰天啊,那麼暗~」陳丁蘭半眯著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好生的舒服。
「沒有啊,丁蘭小姐,現在是酉時了,天自然是黑了。」那陳朴提著燈說道,頭髮都亂糟糟的,還在那裡笑。
「什麼!?」丁蘭頓時間,一點兒的睡意都沒有了,這廝叢早上辰時,一路過來,一招龍馬的速度。
三個時辰都算是有些多的,沒想著,他直接給你弄個六個時辰。
「你是不是又迷路了?」陳丁蘭看了看,面前這大叔的頭髮,還有臉上。
「還有,你這頭上,還有臉上,是怎麼個回事?」
「啊…」陳朴懵傻的抓了抓腦殼,「我沒有迷路啊,剛剛那條路,通的就是這裡,我順著那路走啊走。
結果就進了樹叢,我進了樹叢小道,那我自然是尋找的到路了,所以一路就那麼過來了,這頭髮亂了些,實屬正常情況。」
說著,陳朴還故作瀟洒的甩了甩他飄逸的長發,看到陳丁蘭一陣噁心。
不過,話說回來,這陳丁蘭也是極其的厲害啊,這山道一路上如此的顛簸,她竟然能睡的如此安穩,真的是和死豬沒什麼區別了。
「算了,既然都到了,我也不再說你些什麼了。」
陳丁蘭雖然很想說上他幾句,但想了想,他好似是地圖都看不懂,能安安穩穩的回來,沒有往回走,已經實屬進步了。
「丁蘭小姐,請下車。」陳朴掀開了車的蓋頭,陳丁蘭走下了馬車。
看著面前這寬闊的好似海一般,看不見盡頭的大湖,眼神有些飄忽,還真的是有些盡鄉情怯嘞。
「丁蘭小姐,該回去了。」那陳朴,很是掃興的說了那麼一聲,弄的陳丁蘭一點兒心情都沒有了。
「走了,大舅~」說完,還朝著他翻了個白眼,這些天來,他這是受夠他了。
說著,她身體周圍升騰起了一個巨大的白蓮花,把她包裹住,上踏步走進了河中。
蓮花包裹住了陳丁蘭,隨著她,一同沉了下去,而湖面只是起了一陣小波瀾,數秒之後,又沉寂了下去。
陳朴笑了笑,搖了搖腦袋,傻乎乎的,還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個外甥女,為什麼這般的對他翻白眼。
這一路上,他盡心儘力的,結果到了地方,還白受了一個白眼嘞。
一邊想著,一邊著,一條條長長的藤蔓,包裹住了1他,把他包裹成了球體,隨後也隨著陳丁蘭,一同沉入了湖底。
也不知曉,他是怎麼沉下去的,明明他的重量,還不足以沉下去,畢竟那麼的空隙,根本不可能沉下去。
但不也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神氣嘛?
沉入了湖中,卻是瞧見了,數十米朝下,這才看清了全貌。河底下,竟是有個閉合著的青蓮,佔地卻是有數公頃,遠遠的看過去,著實讓人震驚。
從上面看著,那一片片外面的紋路,似乎都能看的清楚嘞。
難怪這百年來,胡氏一直在拍人追殺這些帝不落神國的後裔,可是卻,極難瞧見他們的蹤影。
他們這是躲在了這種地方,河底下,竟然有一個神秘的小鎮?這簡直不是不是人能所為的了。
說是鬼斧神工,也稱得上啊。這誰能想到,人類竟然可以在喝水底下生活,甚至是自由進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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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不斷的下沉,他們貼近了那個青色的蓮花,隨後,便是神奇般的融了進去。
這般再瞧瞧裡面,是一座祥和的小鎮,小鎮的屋子、樓舍、甚至是傢具碗筷都是用綠色植物所制。
這般看著,竟然好似例有一番景象,河中城鎮,這種事情稱得上是天下稀奇了。
而這一幕,卻是被人瞧見了,陳朴這廝,卻是呆傻了一點兒。
之前在媧界和燁界的交匯處,出了那片森林之後,所做的事情,還有去了哪家店,甚至都幹了些什麼,都被「不良」們所瞧在了眼裡。
所以,這才派人一路尾隨,每到一處,一批尾隨的人。
但那陳朴倒是大大的狡猾,害的他們好幾次住在野外,當然這一些都是「不良」們遐想的這廝狡猾。
其實他們才不知道,他是迷了路,所以才會這般。
就在第二天清晨,一隻鳥兒劃過了屋頂,落入了漢王胡歸子的寢室內的桌前,他的腳上,綁著封信件。
而漢王作為八階高手,怎麼會感覺不到,起了床,慢悠悠的走到了桌前,今日他可不需要去上朝。
那隻鳥整體是金黃色的,眼睛靈動,翅膀上的羽翼豐滿,上面還有五顏六色的花紋,煞是好看。
就像是一隻金絲雀一般。
漢王盤腿坐了下來,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那隻鳥,便安安穩穩的落在了上面。
取出信封,手一抖動,那封口沒開,那個紙皮卻還是用的動物的毛皮所致,就算是雨天,這東西也不會弄濕。
漢王拆開了信封,他還是知曉的,用上這隻鳥的時候,必然是出了什麼大事情了,而現在大胡安寧,卻是沒什麼大災大難的。
正疑惑著呢,便拆開了信封,信封上就寫了一行大字。
「逃亡陳氏餘孽,就於幽界與燁界交界處,落日湖內。」
漢王瞧之,眼睛頓然是一亮,找了那麼多年的陳氏餘孽,終於發現了!
於是乎,就瞧著漢王,把手放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敲了三下。兩聲快,一聲慢。
在聲響,在他靜寂的中,很是顯眼,就瞧著呢,那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在他落下來的一瞬間,便單膝跪了下來。
「不良子博鈺,參見漢王!」聲音清冷,透過來門窗,穿了進來。
「進來把博鈺~」漢王盤著腿,很顯然是沒有起身的意思。卻是正常,誰會對自己的手下卑躬屈膝的啊?
「是,漢王。」語罷了,門應聲便開了,那博鈺依舊穿著的是宮裡面的衣服。
「這次的事情很重要,這不良帥這位置,已經空掛了許久了,要是這次你辦的不錯,這位置就由你來吧。」
「多謝漢王恩賜!」說著,博鈺卻又是跪了下來。
「起來吧,這東西你看一下。」
說著,漢王便是把桌上的那張紙從桌子上,往前推了一推。
而那博鈺彎著腰,低著頭過去了,把那張紙拿在了手中,瞧了瞧,臉色未變,依舊是一副什麼事都好似沒有發生的模樣。
「博鈺,你來猜猜,我是要你做甚?」漢王打趣道,最近煩心事情不少,好不容易來了個好事情。
漢王的心思活絡了,這話隨性便問了出去。
「博鈺不知,漢王文韜武略,我不及您的半分。」
「博鈺,謙遜了。」漢王呵呵笑著,這才沒說什麼呢,就恭維了他一句。
「其實朕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這一處地方,我希望它徹底的消失。
當然,這是要求之一,還有一點,有一個姑娘,我要你帶回來,她不允許死,記住他的名字:陳丁蘭。
還有,這裡面的人,最好不要傷著,他們還有著用呢!」
漢王眼眸深邃,說話時,並沒有看向博鈺,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說罷,這才重新看向了博鈺,「你下去吧,注意我說的話,他們盡量少死,我留之有大用處!」
「是,漢王!」博鈺領命,轉身便離開了,門一合上,不見了蹤跡,就像是根本沒有來過一樣。
而漢王,的確是有他的想法,最近胡休留下來的火藥,真是大顯神威了。
在這陳氏家族的手中,大放異彩,火藥的各種能力被研發了出來。
因為胡休的刻意提醒,他們製造出了可以射出的火藥。這種火藥,若是讓人碰上了,除非是六階之上的高手,要不然非死即傷。
大口徑的火炮,小口徑的火炮,全都有。
還有一種踩著會爆炸的火藥,這種東西,一不小心,七八階的高手,被陰到,也得受傷。
還有一種扔出去的,這個便不太好了,除非是那武者沒見過這東西,去伸手接住,要不然很輕易的就能跑開。
所以這個火藥種類,就被那麼排除了。
而現在不止是火藥的研究了,而是火藥的生計了。那遺書閣的那個老頭兒,發現一種石頭可以融入到火藥之中,讓火藥的威力,大大的增加。
那個石頭的名字,就地龍石,而大胡境內,多的就是這種石頭,通常深山之中,都會有它的出現。
而現在要弄這個研究,但是有一個極大的難點,人員太少了,而這天底下,也只有這陳家精通此道。
而正愁什麼呢,便來什麼了,竟然發現了這陳氏餘孽所在之地,這如何讓他不興奮呢?
至於他提到的陳丁蘭,便更簡單了,這完全是因為「不良」在荷花縣城也是有足跡的,發生了什麼,大概的也能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面。
「不良」們,報告了他們之間的事情,而漢王胡歸子便誤會了,以為那陳丁蘭對胡休有意思,而誰曾想之,他是對那陳一恩有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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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例外一邊,那一處水下之城中,卻是什麼也不知道,甚至還在那爭著些東西呢…
就是在昨夜,陳丁蘭和陳朴一起進了那巨大的青蓮之中,那時已經是黑夜了,而這水底,自然也是黑夜了。
一片漆黑,仰頭不知道為何,還能看得到外面的月亮,還有不知道多少的魚兒,在哪裡,游啊游。
真是一番奇異的景觀,陳丁蘭看的欣喜,她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這種景色了。
「丁蘭小姐~」陳朴突然見,便拽住了陳丁蘭的手臂,使勁的搖晃。
「幹嘛啊~」陳丁蘭正看的入迷呢,哪裡會理他這個一路坑著他回家的大舅呢。
「丁蘭小姐~」
「丁蘭小姐~」
這廝還真就桿上了,拉著她的手,還真就不放開了。
「你到底想幹嘛啊~大舅!」無奈,這陳朴簡直是煩人煩透了。
「丁蘭小姐,你終於理我了,你看看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陳朴不急不慢的輸掉。
「什麼事情啊?」陳丁蘭有些疑惑,都到了自己家了,剛剛在空中看了看,也沒有發生大戰的模樣。
一片祥和、寂靜,哪有是爭權奪勢,打起來的樣子啊。
「那邊不是陳氏的祠堂嘛,怎麼突然燈火通明的?」陳丁蘭有些迷糊,然後一根筋突然搭對了,想到了關鍵點。
都大晚上了,這祠堂內,還燈火通明的,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情了啊!
「快快快!」陳丁蘭一急,一把拽住了陳利的手臂,「快點走啊,大舅,待會兒,別打起來了,我們趕不上嘞!」
「走?」陳朴一動沒動,「外甥女,你是在外面呆的太久了吧?」
說著,他還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也沒有發燒啊,腦子應該沒壞啊。」
「大舅,你什麼意思啊!」陳丁蘭一把拍下了她額頭上的手。
她的確是太久沒回去了,十歲出頭,她便被派出來了,這些年來,一直在大胡隱匿著,終於有了一番作為,卻是因為那個陳上博,而功虧於盡。
要不然,她怎麼會灰頭土臉的跑回來啊,這一切都只能怪那一群,姓陳的!
「當然是有人替代我們走路了啊~」說著,他腳底下的植物開始移動,推著他走了出去,而他的雙腳一動也沒動。
「哦~都快忘記這個東西了。」陳丁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很快,便是隨著陳朴,緊緊的跟了上去。
而此刻,這陳家的祠堂面前,卻是分成了兩派之人。兩者之間,人數相差無幾,都是五十左右的人數。
卻是越來越近了,才聽見,他們在吵些什麼嘞,無非是那些罵街之事,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吵了起來。
而就隨著陳朴,還有陳丁蘭的突然闖入,停止了下來。
「陳家小女,你這害人精,害死了我孫兒,怎還敢回來?」這還沒怎麼樣走進呢,隔著數十米。
就瞧著一個老婦人,正在哪裡罵著街,懟著陳丁蘭就是一句罵。
「你那孫兒死有餘辜,這不怪於我,而且要不是她,我創出的荷花教,也不會滅。
要真的想怪什麼,就怪你們自己,太寵愛他了吧!」
……
ps: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盜版的兄弟啊,說句良心話,我也不是無嘗寫作,都看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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