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楨和淩鳳找到了藤椅可夫的臨時宿營地,把他引到山本雄磉的司令部,故意在那兒消失,讓他認定是山本雄磉派出殺手致他死地。
藤椅可夫想不到聰明反被聰明誤,被人跟蹤也不知道,真是個大傻瓜?
藤椅可夫認為和國軍的軍統局的人合作是必要的,先借其勢力鏟除阪田次太郎,把此事嫁禍於山本雄磉這個老孤狸,讓他有口難辯。
大家各執棋子,好像雙方都是在擺棋陣的人,如何走出哪一步?
橄楨對山本雄磉司令官說,我想到鎮上走一走,透透氣,整天待在旅館也不是個辦法,你得給我一個班的特攻隊,防備藤椅可夫對我襲擊。山本雄磉答應阪田次太郎的要求,給予他一個班的特攻隊充當他的保鏢。橄楨叫上自己的戰士充當司機,賀森,淩鳳陪同外出遊蕩,鬼子的一特攻隊跟在後麵,在這鎮上四處活動。
在一個角落看到幾個鬼子在調戲中國婦女,橄楨對司機戰士說,把車開到那兒去,我把那幾個鬼子劈了,看他們還不敢糟蹋良家婦女沒有?
橄楨和賀森,淩鳳出現在這幾個鬼子的麵前,眼睛盯住他們,他們竟敢在大日本帝國的將軍閣下敗壞軍威,惹怒了阪田次太郎。他向那幾個鬼子用日語大罵“八嘎!”,舉起軍刀劈向那幾個鬼子,血流如注,命喪黃泉。
淩鳳對那兩個婦女大罵:“快滾!”
兩個婦女消失在廢墟中。
跟在橄楨的鬼子特攻隊不敢吭聲。
橄楨擰身回來麵對這幾個特攻隊怒斥說道:“這是敗壞大日本帝國軍威,你們要是膽敢胡來,這幫渣滓就是你們的表率!”
山本雄磉以為給阪田次太郎派遣幾個特攻隊,倒讓他省去一份心。而橄楨借其力量,把那個阪田次太郎的學生盡快抓捕或消滅掉。
藤椅可夫和軍統擰成了一股繩子,也想把那個東京來的高級人物清理掉。橄楨在一個廢墟破房子發現了那些可疑分子,命令那幾個鬼子的特攻隊包圍起來,一個也不能讓他們溜了,全部消滅掉。
在這廢墟裏,一陣槍聲劃破這裏的寧靜,硝煙隨著彌漫散開,藤椅可夫化裝成軍統局的人,聽到槍聲,知道事情敗露後,趕緊躲藏起來,算他很聰明。
軍統的那幾個成員被消滅掉了,他們自以為很聰明,竟敢拉起皇協軍幫忙。
山本雄磉知道後,叫上皇協軍的隊長到辦公室來一趟,山本雄磉假裝大怒,在橄楨的眼前煽起那個隊長的幾個耳光,叫他滾出門外去。那個黃翻譯官自為這不是那個隊長的錯,是那個藤椅可夫竟敢動用司令部的人。隻賠笑臉,他實質也參與了這件事的策劃。他看橄楨的那雙怒目,不敢多看幾眼,嬉皮笑臉的點頭哈腰,在賣笑。
橄楨故意說回旅館去,讓這位黃翻譯官跳出來,橄楨對淩鳳一個任務,你以輕功跟著他,看他在哪與那個藤椅可夫取得聯絡,我和賀森假裝回到旅館,迷惑鬼子的眼線!
淩鳳在半路上下了車,在不遠處監視著在司令部的大門口。果然,那個黃翻譯官以為這是個好妙計,他趕緊走出了司令部大門口,一直往西邊的山林方向走去。
淩鳳找到了藤椅可夫的一個避風港,一個不顯眼的小樹林。查清了這幫人的來曆後,潛回火車站的旅館。
橄楨對賀森說道:“我們悄悄過去,不讓這幫鬼子的特攻隊知道我們的行蹤。”
他們在後麵窗口翻牆出去,淩鳳在麵前帶路,三人消失在火車站裏。他們帶著自己的武器裝備來到那裏,進行對那片樹林查看動靜。
橄楨等他們動手,自己就提前對他們動手了,讓他們找不到究竟是哪夥人幹的。三支狙擊步槍對準了小樹林的那個護林小屋開火。
突然跑出幾個身穿黑衣服的人,他們四處逃竄著,橄楨注視那小屋跑出來的有沒有藤椅可夫,他也是最好認的,他肯定端起自己的狙擊步槍逃竄,他果斷迅速,賀森沒有射擊中他,讓他往後麵山林逃竄,就在刹那間,橄楨給他一槍,槍被打掉了,淩鳳接著來一槍,讓他躺在樹林下。
那幾個逃竄的家夥沒有一個活著的離開,都被這三個人鎮壓了。
藤椅可夫知道自己大勢已去,爬到一棵樹邊挨著坐下等待,喘氣,呼吸這裏的山林新鮮空氣,生命走到了盡頭。
三個蒙麵人出現在他的眼前,橄楨朝他飛起一腳,大罵:“八嘎!”
他微笑著,昂首挺胸,無言可說,他蔑視著這三個人,想知道他們是哪派的人。
橄楨對他說道:“我就是讓你們日夜不得安寧的八路軍橄楨,你的雙手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現在對你進行處決,你還有什麽遺言要說的?”
“你就是那個阪田次太郎?”
“賀森,由你執行槍決這名鬼子要犯!”
賀森執行了橄楨的命令,對藤椅可夫進行了槍決。把他的人頭割了下來,用他的黑衣服包了起來。
淩鳳來到那個小屋檢查一遍。
三人走出了那片樹林,換上了鬼子的衣服來到鎮上,在一個角落裏,那名戰士看到他們往這邊起來,把車開了過去等候他們上車。他們直奔山本雄磉的司令部。
橄楨提著藤椅可夫的人頭來到山本雄磉的辦公室,把那個用衣服包的人頭放在桌子上。對山本雄磉司令閣下說道:“我的學生跟著到你貴府上來作客,你有什麽感慨的嗎?”
山本雄磉司令看到這顆血淋淋的人頭,竟然是阪田次太郎的學生,藤椅可夫的人頭。他用白色的手套捂住鼻孔,臉色很難堪,沒有一點輕鬆的表情,整個一張臉繃得緊緊的,心裏感到愧疚,是自己把他推上絕路的,知道阪田次太郎回東京一定在背後說他的怪話。顯然不會讓他離開中國,不得不想到自己的命運,眼看就要葬送在這位高級長官阪田次太郎的手裏。
山本雄磉找到一個理由,讓阪田次太郎回到火車站旅館休息。
橄楨知道這時候讓他太難堪了,無法麵對這些事情,他也許會對自己作最後的一擊,把自己安排在某個地方,悄悄處理掉,或是一場精彩的車禍,死於槍口的馬蜂窩上。
山本雄磉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心神不安。黃翻譯知道山本雄磉和那位東京來的阪田次太郎撕破了臉。於是想給自己撈點好處,官升一級,多給發幾個銀塊。就嬉皮笑臉的點頭哈腰的給他出主意,在山本雄磉的耳朵旁嘀咕了一陣子。
山本雄磉一副獰笑的臉,裝出一副慈善的臉來。
然而,橄楨也不會待在那個什麽火車站的旅館。他借用東京的那個高級長官的名字已經多時,現在沒必要了,因為那個罪惡劊子手藤椅可夫被就地槍決了,知道橄楨的名字和他打交道的人也隻有山本雄磉他本人了,也許會有一天,山本雄會同樣的死在橄楨的手裏,那是以八路軍的身份出現他的眼前,讓他死無藏身。
橄楨帶賀森,淩鳳撤離出了火車站,消失得無影無蹤。
山本雄磉派出的殺手也找不到阪田次太郎的行蹤,他認為阪田次太郎一定從水路離開了這裏,不敢坐飛機,因為這裏是自己的地盤,能掌控這裏的一切。
他們經過黑山口,來到了八路軍的獨立團。
張團長和參謀長接見他們,馬上叫勤務兵去廚房找老班長多弄兩個菜來下酒,一斤白幹,一斤花生米。
張團長笑著說:“我們也打了三次漂亮勝仗,不過……”
橄楨眼明手快,說:“不過什麽?”
淩鳳感到不對勁,說:“是不是小二……”
在場的同誌,沒人回答,隻是眼睛濕潤了起來。
橄楨知道和自己相認的好兄弟小二就這麽離開了他,心窩裏一陣陣疼痛著,像刀割一樣。他幻想起和小二,還有自己的愛的人淩鳳,三人一起到鎮上去玩,還有到河邊去抓魚,爬樹摘野果,到山林去打獵,到處都同伴的腳印和歡樂聲。
橄楨來到廚房,一屁股坐在一張矮小凳上說:“老班長,給我備用點酒菜,我要去看一下小二!”
“哎呀,我的老弟,胡來是你到這兒來了,我還以為是哪個領導經過這裏,要我下廚弄幾個菜。”
“就我們四個人,一直在鬼子的後方轉,把那個披著八路軍的衣服的鬼子找了出來,對他執行槍決了。他們現在把特遣隊改為特攻隊了,直接由山本雄磉司令部管製,都是他的助手訓練的。”
“淩鳳呢,沒跟你一塊來嗎?”
“老班長,我在這呢!”
“好,我第二代給你們做吃,再一塊去看小二吧,我帶你們去……”
老班長說不了下去,趕緊提起袖子擦著眼淚,忙去做飯了。
其實,小二的墳墓裏隻有一頂軍帽,別的沒有了,被炮彈炸飛了,剩下的是那頂軍帽。
他們之所以沒有對橄楨說出真相,怕他難過。但在這次戰役中,許多活生生的戰士也隨之而去,他們都是人民的英雄兒女,人民沒有忘記他們的名字!
賀森狙擊射程能達到五百米,而橄偵的狙擊射程要比任何狙擊手高得多,達到射程八百米,他能成為一名高水準的狙擊手。
山本雄磉大佐有八大金剛,很少讓他們單獨外出執行任務,因為這八金剛都是山本雄磉大佐的最得力保鏢,他們寸步不離。但他們生性凶殘,武藝精巧,個個都是凶殺惡煞的魔鬼,生吃犯人的內髒。
他們抓那些國軍的傷兵或士兵被吊在樹上,當成活靶訓練。可以說得他們的狙擊水平還不算太高。因為他們在日常中決少訓練,也許他們的狙擊水平能在三到五百米左右的射程範圍吧!
他們在特攻隊表現出色,山本雄磉司令讚賞他們的手法,為大日本帝國立下赫赫戰功,給他們頒發天皇陛下的榮譽勳章一枚。
早晨,晨曦的陽光冉冉升起,山間的煙霧彌漫散開了,鳥兒的啼叫,知道這裏又是一個美好寧靜的溫和的陽光早晨。
操場上,許多戰士早早在那兒練習自己的本領了,有的練習槍法,有的習武,有的練習格鬥。
橄楨和淩鳳來到後山,喜歡清靜之下練習太極拳,一練就是兩個小時,每一個新動作都要練上幾個回合,嫻熟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