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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一入家族深似海,不是退婚即情敵

  『修道,修道,那聶倩雲所在的聶家極有可能就是陳伯從所說的修道、修真大家族聶家。』

  「在我回來后,你已經不在皇城了。

  後來我聽說,他們逼死了你的爹娘,把你一個人在塗家孤立了起來。

  再後來,不知道他們又對你做了什麼。

  聽他們說,你瘋了,你瘋著跑出了皇城,他們沒找到你,他們也沒有去找你。

  所以我說,失憶了也好,對你、對我,都好。」

  『嗯?瘋子!在你眼中我是一個瘋子!呵呵,家族這啥過時制度就因該廢了。不然每個如我這樣穿越者,都要說聲:一入家族深似海,不是退婚即情敵啊。』

  「我來之前就已經想過了,本想帶你回去,盡我之所能好好補償你一番。

  但現在你這樣也挺好的,」聶倩雲站起來向外走去。

  聶倩雲走到門口,想起了什麼:「過幾日聶家和塗家就會宣布我和你們家主兒子定親之事,」聶倩雲說出這句話后心裡瞬間就輕鬆了許多,聶倩雲的青蔥記憶就在塗正雲的身上結束了。

  『這是要我去復仇的節奏嗎?』塗墨心裡飄過這句話,但也及時想起了當下最緊要之事,「聶姑娘,不知你可否在此等候我三天,三天過後我同你一起前往沐國皇城。」

  聶倩雲回過頭來看著塗墨:「好」

  「希望你不要失約,」聶倩雲的聲音從走廊里傳來。」

  酒幡、紅燈籠在風中飄蕩搖晃,偶爾有三三兩兩的人快步從街道上走過,街道上的門窗幾乎都緊閉著。

  「滿是冷清之意,」塗墨和夏烏走在南城街道上。

  「我們才走了幾天,」夏烏看著街道,和夏烏記憶中每次來這的熱鬧相比都顯得很陌生。

  「不是說打不起來嗎?怎麼會如此冷清!」塗墨很是疑惑。

  「去敲門吧,」塗墨站在夏烏身後說,看著前面緊閉著的院門。

  夏烏回頭看了塗墨一眼。

  砰,砰,砰。

  「爹,娘。

  爹,娘,你們在家嗎?」

  吱呀~

  「娘,」夏烏這聲娘竟然喊得有些生疏。

  「小烏!」李艾茵可不在意,上前一把抱住夏烏。

  「這位是?」夏森清看向門外的塗墨。

  「在下塗墨,護送夏烏而來。」塗墨向夏森清和李艾茵拱拱手說。

  「有勞公子了,」夏森清拱手回禮。

  「公子請進,」夏森清側身而讓。

  一旁的李艾茵也帶著夏烏在一旁向院子里走。

  夏森清和塗墨落在後面。

  「不知長光叔叔為何沒有回來?」夏森清問塗墨。

  「長光爺爺他們去兩位叔叔那裡了,」夏烏回過頭來說。

  「確實如此,我和長光先生自卧虎山相遇后,就在景春城分開了。」塗墨說。

  「對了,夏先生,不知現在玉林國是否已經退兵了?」

  「唉~」

  「怎麼了劉公?」新兵黃宣良見劉公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劉公抬起頭看著在馬廄里幹活的其他四人,「這仗打不起來了,將軍已經下令,明天拔寨回營。」

  劉公一人獨自走回自己的小房裡。

  劉公坐至草垛邊,深深的埋頭於雙臂。

  「這就要回去,出來前已經給兒子說好了媒,現在手頭沒一點錢糧就這麼回去了,這可叫那邊的人怎麼看待我兒子啊!

  怎麼就……」

  黃宣良把手上的草料一扔,笑出聲來說:「終於可以回去,這幾天幹活乾的累死了。」

  「是啊,能活著回去就已經很好了。」

  「我孫子應該也從娘胎里出來了,回去就能當爺爺了,哈哈哈~」另外兩個老兵在想著回去后的美好生活。

  而另一旁在撒著草料的薛久,把草料靠在欄杆上,任由馬匹擠過來吃,最後這團草料全都掉入了這個圍欄里。

  「唉,也不知道這些官怎麼當的,就這麼把一塊讀書的好土地放走了。」

  「明天玉林國的大軍就會退走,到時候我們就能安心的出門幹活了。」夏森清說,「昨天村長從城裡回來,聽他的戰友說,我們沐國和玉林國已經談妥了,明天就會退兵。」

  「消息是真的嗎?會不會是玉林國使詐?」塗墨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個塗墨公子放心。村長和他戰友那是過命的交情,而這個消息又是城主府里來的,不會有錯的。」

  「那就好。那不知這玉林國在那裡紮營?夏先生可知道?」塗墨問夏森清。

  「這個大家都知道,從我們常山直向北走,走個半天就能看到玉林國的營寨了。

  之前我們村子有幾個人去那裡看過,所以我們知道還是比較清楚的。」

  「小烏出去一趟有沒有迷倒幾個女孩子帶回家啊,」李艾茵嬉笑著夏烏,「要是有,你就帶回家,為娘給你把把關。」

  李艾茵等了半響也不見夏烏的反應,「怎麼了,今天是哪裡不舒服了嗎?」

  「艾茵,別開孩子的玩笑了,小烏一路趕回肯定是累了,你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夏森清過來園場。

  見夏森清和李艾茵都在關心著夏烏,塗墨想了想還是要把卧虎山的事告訴他們。

  「夏先生、夏夫人,我有一事要告訴你們,」夏烏對夏森清和李艾茵說。

  「何事?」

  「事關這件事,長光先生已休書一封托我轉交於你們,」塗墨拿出一封信交給夏森清。

  夏森清展開信紙,和李艾茵一起閱讀著。

  「夏先生放心,我們在卧虎山並沒有遭遇什麼苦難,只是那幾天食物不夠,也未有什麼人為難了夏烏他們。」

  「那就好,那就好,」李艾茵一手用力抓著夏森清的胳膊。

  夏森清已經感受到了點痛楚,但見李艾茵這麼關心夏烏的情況,也就隨她去了。

  夏森清又看了一會。

  「塗公子,長光叔叔在信上所說的一切可都屬實?」

  說這句話,夏森清邊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已經全然忘記了塗墨這個客人,忘記了招呼客人坐下。

  李艾茵在夏森清旁邊站著,雙手緊緊抓著夏森清的手臂,全身不自覺的緊繃著。

  夏森清坐了下來,心裡也沒有輕鬆多少,手上的疼痛還是比不過心裡的涼意。

  「我爹找了那麼多郎中都沒用嗎?」夏森清還是有此一問。

  「郎中並無醫此病的法子,異病還得奇方醫。

  我現在也只是有了醫治此病的思路,具體能不能治好,還得另說。」塗墨看了夏烏一眼。

  塗墨想了想,還是和他們說了吧,畢竟也是源於自己。

  「夏先生、夏夫人,」塗墨向兩人躬身拱手,「夏烏此病起因有一部分在我,請……」

  塗墨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塗墨許久沒有起身,而夏森清和李艾茵也就這麼不說話等了許久。

  塗墨心中實在忐忑,忍不住略微抬起頭來看著夏森清和李艾茵。

  夏森清見塗墨看向自己,說:「你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否則你也不會帶著小烏回來了。你的錯誤,剛才已經償還了一部分。

  之後就需要你治好小烏去彌補這個錯誤,我知道你也不想小烏因此而死。我們也不想,所以我們只能拜託你了。」

  夏森清伸出雙手扶起塗墨。

  「我,我去做飯,」李艾茵摸著夏烏的頭淚眼婆娑,便轉身走向了廚房。

  夏森清跟上去,到了廚房裡,李艾茵眼眶裡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夏森清上前抱住李艾茵。

  「我們這才安穩下來,小烏這又要走了,」李艾茵哭著說,已是語不成話,但夏森清卻知道李艾茵要說的是什麼。

  「沒事的,沒事的。」夏森清輕輕拍著李艾茵,像是在哄一個孩子,而這次卻是無論如何也哄不好了。

  晚上,飯桌前。

  夏烏夾起一根青菜,放到嘴裡。

  「娘,你今天做的菜有點咸了啊,是你做的嗎?

  該不會是偷懶讓我爹幫你做了吧。」夏烏想起以往飯桌上的打鬧與吵鬧,打趣的說道。

  「那你這次可是猜錯,你娘哭著要做,這可不就咸了嗎?」夏森清配合著夏烏。

  「小烏,多吃點。記著這個味,以後你就很難再吃到了。」

  李艾茵每個菜里都夾一點好的放在夏烏的碗里。

  「爹,娘,你們也吃啊。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

  夏烏看見夏森清和李艾茵的碗里只有白米飯,筷子也只是拿在手裡,從剛才到現在卻從未落在自己面前的碗里。

  夏烏也終於感受到了這氣氛,面對這氣氛。

  「塗墨呢?」夏烏看著門外,小聲的呢喃,他不想讓爹娘知道。

  「這樣跟中國古時一樣的地方,就知道一個東西南北,我這看著都知道偏了。」

  塗墨站在一處高峰上,遙望遠處亮起的點點燈火,有一盞是夏烏家吧。

  「看看這邊,」塗墨轉過身去,「嗯!找到你了。」塗墨露出了笑容。

  「怪不得我找了半天都走錯路,沒想到今天就已經在撤離了,」塗墨看著下方紮營時留下的痕迹,又眺望遠處那一片吵鬧的燈火。

  又是一日清晨,人們總是喜歡在這個時候送別。

  李艾茵紅著的眼眶,氤氳著水汽,「路上要多吃些苦,路上要多看書或者學習,知道嗎?」

  李艾茵鬆開夏烏。

  夏烏走到夏森清面前。

  「聽你娘的話,聽到沒有!」夏森清最後吼出來,一巴掌用力的拍在夏烏的肩膀上。

  夏烏一個踉蹌。

  「去吧,」夏森清輕聲說著。

  夏烏看向兩人。

  李艾茵點點頭。

  夏烏向前方的塗墨跑去。

  「你就不怕打疼你兒子嗎?」

  「這要是再不乘機下手,這以後長大了還能有機會嗎?」夏森清平靜的說。

  李艾茵望著前面走遠的夏烏。

  「哈~,哈~,確實是這樣的嘛。」夏森清眼角的一點淚光隱去。

  「還給你,」塗墨遞給夏烏一塊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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