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陶聽著香香在衛生間作嘔的聲音,卻是笑著對香香說道:“你可別吐了啊,那東西兒可是大補的,沒什麽東西有它補人的。”
香香當然不會聽令狐陶的,她仍在那嘔吐著,好像要把肚子的五髒六腑都給吐出來似的。
就在這時,令狐陶抓住香香的頭發,讓她仰麵朝天,然後用水龍頭,對著香香的嘴猛衝。
嘴裏惡狠狠地叫道:“我叫你吐!我叫你吐!”
那麽猛烈的水,香香感覺到,她不被這水噎死,也會被窒息而死,她很是悲哀地想到,她這次要死在這死變態的手上了。
不過求生的本能卻使得香香掙紮了起來,連她自己都不知哪來那麽大的力氣,竟是將令狐陶給推開了。
“你還敢推我!”
令狐陶怒喝道。
隨後,他將香香的手反剪在背後,來了個“鴨兒鳧水”。
香香的頭隻差沒碰著地了,她的翹臀成為了整個人的製高點。
就在這時,令狐陶卻是將那變得堅硬的玩意兒,好像鋼釺衝進石縫裏一樣,進入到了香香的體內。
如同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抽動。
最後抽動到了最高興處,令狐陶發出了“呀呀”的叫喊聲,雙手抱著香香的腰肢,將香香整個人提到空中,而令狐陶抽動的動作,卻是絲毫未減。
香香頓時覺得,她將被令狐陶給揉捏而死。
不過最後,香香並沒有死,可她覺得這也是九死一生的了。
在香香拖著無力的身子從這棟別墅走出來時,她的身上多出了五萬元錢,這是令狐陶給她的。
我聽完香香的講述,氣得牙齒咬得格格地響,好像是要把牙齒給咬碎了似的。
我很想替香香出氣,可是我又怎麽做,才能替香香出得了氣的呢?因為我真的不能把令狐陶怎麽樣的?
所以,我接下來,隻得安慰香香。
雖說這一次,他把香香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可是他畢竟還是給了香香五萬元錢,這麽一大筆錢,對夜店女來說,還是給得夠多的了。
當然,我是不會這麽去勸香香的。
我隻能對香香說,把這當作是人生的一次苦難。
其實,對一個人來說,一輩子要經曆過的苦難,那是很多很多的,就像唐僧到西天取經一樣,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
而我們不能因為經曆了一次磨難,就對生活失去信心,做出極端的事情來。
香香對我說道:“語苑姐,你放心,我是不會走極端的,我會活下去的。”
我聽了香香的話,誇獎她道:“你這麽想就對了,不管我們遇到什麽,都得要活下去。”
有一天,令狐陶帶著他那幫狐朋狗友來到了夜店,他竟然點了我。而我也正想問他香香的事。
不過,他們並沒在夜店裏玩,說是要去龍洞坡玩。
龍洞坡我聽說過,這是一個神秘的所在,傳說這坡上有一條蛇,在一個洞裏修行了上千年,最後成了龍,在一個雷電交加,風雨大作的夜晚,這條蛇化為龍,騰雲駕霧離開了。
然而這龍洞一直以來,都沒人找到。
雖然許多人隻要一到這龍洞坡來,都會尋找這龍洞,可都沒能找到。後來,大家以為這隻是一個傳說,這龍洞坡上根本就沒龍洞的。
我隨令狐陶來到這龍洞坡上,大家玩了一會兒,便開始分散尋找傳說中的龍洞。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這龍洞是找不著的,就當是一場遊戲。
我自然是與令狐陶一起去找尋的了。
令狐陶說:“這龍洞肯定是在很危險的地方,我們去這山最危險的地方找。”
我聽了他這話,心裏有些害怕,於是對他說道:“這明明就沒有龍洞,你還較什麽真,還要最危險的地方去找,難道你不要命了麽?”
“我怎麽不要命了?這危險的地方,並不等於要死人的啊?”
令狐陶說著,便伸出手來拉我的手。
我將他的手甩脫了,說道:“我不要你拉,我能走。”
令狐陶說道:“別那個樣子嘛?我這麽做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怕你摔倒,想保護你嘛!”
“我可不是那弱不禁風的林妹妹,需要別人保護的,你還是保護好你自己吧,你要是被摔死了,我可負不起這個責的。”
我回他道。
“語苑,你這是在咒我嗎?再怎麽說,我們也是兒時朋友,我又沒招你惹你,你用不著咒我的啊?”
令狐陶說這話,臉上裝出很是憋屈的樣子,我知道他是裝的,也就沒回他的話。
令狐陶領著我來到了陡峭的懸崖上。
他伸出頭往下看了看,舌頭伸得長長的,好像吊頸鬼伸出的舌頭樣。
搖了搖頭道:“媽啊,這懸崖好高啊!這要是摔下去,肯定會粉身碎骨的。”
我懟他道:“你許願吧,到時神靈保佑你,還真讓你從這裏摔下去的。”
令狐陶很是氣惱地說道:“語苑,你怎麽就不能說些好聽話?每句話都說得那麽難聽的。”
“你本來就在那許願的嘛?”我可不買他的賬。
過了一會兒,我問令狐陶:“我們還找不找龍洞了?”
“找,怎麽不找?說不定我們找到龍洞,可就發大財了。”
令狐陶一臉神往的神情說道。
“我看你是財迷心竅了吧?曾天就想到發大財,你們家的錢還少嗎?”我數落他道。
“這錢誰會嫌多?就像那韓信將兵,多多益善。”令狐陶一臉得瑟的神情說道。
這時,我想到說香香的事了。
於是我看著他問道:“令狐陶,你對香香到底是啥意思?”
“什麽啥意思?你倒是把話給我說明了。”令狐陶問道。
“這還用得著我說明嗎?你對香香所做的那些事,香香都跟我說了。我就是想要問你,你為什麽要那樣做?”在這裏,隻有我跟令狐陶兩人,我也就用不著拐彎抹角的了。
“我要做什麽,需要跟你解釋嗎?”令狐陶顯露出蠻橫之態來。
“你明明知道,香香是我的好朋友,是我讓她跟你認識的,你這麽對她,那不是我間接地害了她嗎?”
我向令狐陶解釋道。
“語苑,你是說我害了她?我哪裏害了她?她一個夜場女,不就是為了錢嗎?我跟她做那些事,我哪一次沒拿錢給她,而且每次都是多多地拿給她,我這怎麽就害了她了呢?”
令狐陶憤憤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