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醫生摘下了戴在嘴上的白口罩,臉上含笑地說道:“你媽媽的手術很成功,不過院長吩咐了,你媽媽這幾天住在重症監護室裏。”
我一聽,臉上顯露出焦急的神情,問道:“我媽還要住重症監護室,那是不是我媽的病很嚴重啊?”
章醫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媽媽是可以不住重症監護室的,可是院長吩咐過了,必須得住重症監護室,為的是讓你媽媽手術後恢複更加良好。”
說到這裏,章醫生補充道,“這可是我們醫院為你開的特例,宮總夫人,這個你懂的。”
我懂,我懂什麽?我仔細地思索著章醫生這玩味的話,不過很快我便想到了,這肯定是宮之奇跟院長打了招呼,院長自然得照宮之奇的話去做的了。
就在這時,護士推送著我媽媽出來了。
“媽媽。”
我叫了一聲。
然而我媽媽沒有任何的反應。
章醫生說道:“你媽媽實施了全身麻醉,還得等一段時間麻醉會才過去,那時她才會醒過來的。你要是有什麽事,可以先去把事做了。你盡管放心,我們醫院對你媽媽將實行最高規格的陪護,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說到這裏,章醫生停頓了一下,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麽,又對我說道,“哦,還有,你每天來看你媽媽,可以在下午四點半到五點半這段時間來看。這是我們醫院規定探視重症病人的時間。”
“謝謝你章醫生!”
我很是真誠地向章醫生表示了感謝。
“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章醫生說完,回他的辦公室去了。
我隨護士到了母親的重症監護室,護士跟我媽媽連了很多管子,管子的另一頭,是與機器相連的,她們便是通過這些機器觀察我母親病情變化的。
當然,這些機器我都看不懂,不過我知道這些機器的作用很大。
隻是看著母親身上牽著這麽多線啊管的,我覺得母親好可憐,同時我又感覺到生命的脆弱與無奈。
看來媽媽醒過來還得一些時間,家裏還有弟弟妹妹,我不可能一直在這裏陪著媽媽,幸好是在重症監護室,我可以不用擔心的。
所以,我在跟媽媽捋了捋被子後,又好好地看了看媽媽,我發現她的臉色比之前好了些。
不過我也搞不清是我心理因素,還是媽媽真的好了些了。
媽媽住在醫院裏,隻能到了規定的時間才能去看她,這樣我也就可以正常地去銀行上班和去夜店兼職。
雖說我現在與宮之奇簽了契約,可我並不想用宮之奇的錢,當然,宮之奇是願意給我每個月十萬的,這筆錢,我一家人都用不完的,隻是我覺得這麽一來,我就相當於被宮之奇包養的了,我也就失去了自己的人格與尊嚴,這是我不願做的。
當我來到夜店時,香香一頭撲進了我的懷裏,痛哭流涕起來。
我心裏格登一下,知道出事兒了。
我一邊替她抹眼淚,一邊問她:“香香,又出什麽事啦?”
香香便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
原來令狐陶又到學校來找香香。
香香當然不會跟他出去的了。
令狐陶卻對香香說,他將那晚他倆幹那事全過程都錄製了下來,如果香香不應約,他就會把那視頻放到網上去。
香香想到,像令狐陶這樣的人,那可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
如果他真的把那視頻放網上去,香香別說在學校沒法讀書,就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有的。
我聽到這裏,很是吃驚,沒想時隔十幾年,令狐陶竟然變成這麽無恥的人了。
他利用了香香的單純與天真,用這卑鄙無恥的手段,將香香控製住,讓香香成為他發泄的工具。
下麵的內容,是香香給我講述的:
有一次,令狐陶把香香帶到他的別墅去,要香香跟他玩“冷熱無極限”。
香香不會玩這個,令狐陶卻說他來教香香,說是讓香香多學一種技能。
他從冰箱裏拿出事先凍好的冰塊,放在一個碟子裏,然後又飲水機裏倒出開水,裝在一個杯子裏。
然後他坐在沙發上,指著碟子裏的冰塊對香香說道:“你把那冰塊銜在嘴裏。”
香香隻得聽從他的,便把冰塊放進了嘴裏。
這時,香香感覺牙齒都快在被凍掉了,臉色自然顯得有些痛苦。
令狐陶看著香香道:“很冷是嗎?快過來,把我這玩意兒銜著,你就不會那麽冷了。”
香香走過去,看見令狐陶身下那惡心死人的玩意兒,這要是銜在嘴裏,她可真的受不了。
令狐陶卻不管那麽多,叫香香跪下,將香香的頭按下,隨即將那玩意兒硬塞進了香香的嘴裏。
香香感覺就像是在做胃鏡一樣的難受,幾次都差點兒嘔了出來。
令狐陶很是惱怒地說道:“你得銜著,知道嗎,得銜著,然後用舌頭像舔冰淇淋一樣舔著,嘴裏的水不能吐出來也不能吞進去。”
香香沒做過,自然很是生疏與笨拙。
這可是讓令狐陶很不滿意,於是他按著香香的頭,他自個兒將那玩意兒抽動著。
香香不住地作嘔,眼淚都流出來了。
在做了一段時間後,令狐陶又叫香香將那裝在杯子裏,還冒著騰騰熱氣的水銜在嘴裏。
這時,香香嘴裏銜著的冰塊,在遇到熱水後,迅速地融化,香香是不會將這水吞咽下去的,於是那水便順著香香的嘴往外流著。
令狐陶又將那玩意兒硬塞進香香的嘴裏,更加快速的抽動著,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令狐陶在聽得這聲音時,顯得特別的興奮,好像打了雞血似的,卻是不要命的抽動了起來。
香香真的是恨不能把這玩意兒給咬斷,不過她知道,她這麽做,這家夥非把她給殺了不可。
所以,她隻能強忍著。
最後在香香快癱瘓下去時,令狐陶竟然在她的嘴裏,痛快淋漓地發泄了出來。
那熱剌剌的東西,激射進香香的喉嚨裏,香香就是想吐,也沒法能吐出來,卻是像一股激流,流進了香香的肚子裏。
而當令狐陶將那變得軟塌塌的玩意兒拉出來時,香香一邊作嘔,一邊飛奔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