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話逍遙布局大理
阿紫一臉興奮地看向趙翊，「趙大哥，那你這門功夫，能教給我嗎？」
趙翊噗呲一笑，「丫頭，你什麼時候一陽指到了二品，步入先天，這門功夫的原理我就教給你，到時候你自己就能悟出來。」
阿紫皺著眉頭算了一下，「如今我剛剛七品，一陽指越往上越難，更別說先天了，算了，我還是回大理研究我的毒術吧。說好了，我只要不欺凌弱小，傷及無辜，你和喬大哥就要幫我說話。」
「小丫頭，你放心，只要你是安安心心研究毒術，我和喬兄給你作保，但如果讓我們知道你無緣無故對普通人下手，那有你的苦頭吃。」
喬峰贊同的說道，「醫毒不分家，你不光要研究毒術，還要鑽研醫術。光是鑽研毒術，你沒辦法到達更高境界的。」
「那等回了東京城，你就給我父親寫封信，和他說這件事。」
「沒有問題，至於你在皇城司兼任一個官職的事情，我不是開玩笑的，皇城司在醫毒這一塊，還是一片空白，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的。」
「那你直接在書信里問問我父親吧，我是沒什麼意見的，就是在皇城司的話，見不到我娘和姐姐了。」
「這點你放心，如果你加入皇城司，研究毒術的話，肯定是大理的條件得天獨厚。」
「咳咳咳」，一陣虛弱的咳嗽聲打斷了趙翊的話。
趙翊轉頭一看，大汗淋漓的鳩摩智床榻之上，微微抬動了一下右臂，「趙主使，你這功法也研究成了，能不能讓小僧稍微舒坦一下。」
「趙某失禮了」，趙翊打開房門，吩咐人進來給鳩摩智換一間房，把衣服和被褥都洗一遍，然後找了一個察子伺候鳩摩智洗澡。
這鳩摩智，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中不同的四象印，這其中還沒包括失敗的真氣。
鳩摩智被人攙扶出去的時候，整個人彷彿拿水浸透了一遍，也不知從褲腿流出的液體中是不是只有汗水。
鳩摩智臨出門的時候，趙翊叮囑了一句，「大師，別想些有的沒的，這四象印，只有我能解開啊。」
鳩摩智虛弱的回應了一聲，「小僧不傻，這四象印發作了生不如死，小僧何必自討苦吃。」
喬峰看著鳩摩智的慘狀，沒忍住說了一句，「趙兄弟，這四象印依喬某看來，有傷天和，能不用，還是盡量別用吧。」
「這東西，我寧可一輩子都用不到」，趙翊雖然慢慢在學會如何鐵石心腸，但對於這種折磨人的手段，他研究出來也是為了「自保」而已。
天山童姥用生死符控制「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本質上和日月神教的「三屍腦神丹」、神龍教的「豹胎易筋丸」沒有差別，能控制的一時，但無法控制一世。
四象印在趙翊手中，第一樁用處就是用來鉗制武功高強的俘虜，這樣可以榨取更高的價值；第二樁用處則是等到天下平定之後，收拾朝堂上的蠹蟲時，拿來刑訊逼供的手段，這手段可比上刑要「文明」的多。
趙翊心裡想的很清楚，「攘外必先安內」在現在敵強我弱的局面下，是一個很離譜的想法，先把外部的不穩定因素解決掉，然後再處理內部不穩定因素，他雖然寫日記，但這一點還是拎得清的。
眼看著到了晚上，趙翊也沒什麼心思正經吃一頓飯了，讓后廚隨便做了一些湯餅，和喬峰囫圇吃了一口，就回去休息了。
剛才研究四象印的四十九種用法的時候，那是處於一個亢奮的狀態，但是等精神頭過去了之後，趙翊也感覺有些疲憊，不光是用腦過度，春秋真氣在「生長老死」之間轉換，也是極其耗費心神的。
一覺醒來，趙翊感覺精神煥發，體內春秋真氣的流動也愈發靈動自如，看來創出四象印對真氣掌控的加成也是不小的。
趙翊推開房門，從客棧二樓走了下來，早有小二給他準備好了早飯，趙翊一邊吃一邊和掌柜閑聊。
這掌柜算得上是皇城司在蘇州分部里風聞司的小頭目，開客棧迎八方客，搜集情報。
這幾日客棧中沒有半個閑人，對外宣稱就是被一家大戶包了。
此時喬峰和段譽、阿朱、阿紫也從後院走進了大堂，就聽喬峰在指點段譽的六脈神劍。
「段兄弟，你這六脈神劍我雖然沒見過，但想必武學原理大差不差」，喬峰邊走邊說，「喬某建議你可以一路一路的劍法使用，等到六路劍法都使用純熟了，然後再試著去切換不同的劍法。」
段譽不住的點頭，「喬大哥說的有道理，我也發現了，方才我與你交手的時候，如果我只用一路劍法，還算收放自如，但是多路劍法同出，就不靈光了。」
趙翊見眾人來了，趕忙招呼他們坐下，讓掌柜的再去弄些吃食。
等眾人落座，趙翊開口說道，「段兄，你那門邪門的內功，我也有所耳聞，你應該是得了隱世門派逍遙派的傳承，說起來，你們家和逍遙派的關係，當真是不淺。」
「哦？」段譽心說，自己在無量山下得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事情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怎麼趙翊就會知道，總不可能是皇城司在無量山下還安排的一個點子吧，「趙兄請講。」
趙翊放下碗筷，清了清嗓子，「你的內功能吸人內力，這件事雖然被你們大理段氏壓下去了，但沒有不透風的牆，皇城司是得到了消息的。有人以訛傳訛說你的功法是化功大法，這事兒你可以問阿紫，化功大法但凡有那麼神奇，丁春秋就不至於一直藏在星宿海不敢出來見人。」
阿紫聽到這裡，沖著段譽點了點頭，「趙大哥說得對，要是丁老怪有兄長這個本事，怕是喬大哥收拾他也不會那麼輕鬆。」
「那的確是我們家和逍遙派頗有淵源」，段譽點點頭，「算起來，阿紫也是逍遙派的門人弟子。」
「不止如此」，趙翊笑呵呵地看著段譽，「你父親在此地也有一個相好，名曰李青蘿，乃是逍遙派當代掌門無涯子和他師妹李秋水的女兒。這李青蘿懷著你妹妹，嫁給了本地王姓富商，在太湖中修建了一座曼陀山莊。」
段譽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趙兄，我又多了一個妹妹？」
「而且，這王家富商也有一個妹妹，嫁給了慕容博，生下了慕容復。不過我不建議你和你父親說李青蘿的事情。李青蘿和你其他幾位姨娘不太一樣，曼陀山莊的規矩，不許男子踏足，可比萬劫谷厲害得多。」
這種事段譽也經歷的多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放心，這種家宅不寧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說的。」
趙翊又和段譽講了一下逍遙派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段譽這才明白為什麼李秋水囑託自己的傳人殺盡逍遙弟子。
幾人用過早飯之後，趙翊想著在蘇州也沒什麼事情要做了，和喬峰商量了一下，決定馬上起程，趕回汴梁。
段譽和阿朱也合計了一下，昨天已經通過皇城司給大理去書一封，報了平安，索性就去汴梁逛一逛，來都來了，不去看當世最繁華的城市東京開封，未免有些可惜。
如此，五人說走就走，騎上快馬，帶著鳩摩智，趕回開封。
路上並沒有耽擱太多時間，蘇州城的行動結果，趙翊也通過皇城司傳訊回了京城，趙佶和章惇得知不光救回了大理世子，還生擒活捉了吐蕃國師鳩摩智，也是十分高興。
三日後，五人到了開封城外，進入城門后，開封的盛況映入眼帘。
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車水馬龍，一派盛世景象。
趙翊和喬峰壓著鳩摩智去了大相國寺附近，把鳩摩智安置在皇城司置下的一處宅院中，吩咐邏卒小心把守。
阿朱和阿紫則是熟門熟路的帶著段譽到了齊侯府落腳，管家將三人接進府中之後，就尋人去後院把舅老爺杜玄請了出來，畢竟青鳥也在皇城司值守，家中也就杜玄一個主人。
趙翊和喬峰安置好鳩摩智之後，去皇城司把青鳥接回了家中，等到家中，發現杜玄和段譽聊得正起勁。
段譽雖然目前武功不行，但是熟讀經史子集，對佛道兩家的典籍也有所涉獵，和杜玄聊得熱火朝天。
等到了下午，趙翊帶著段譽，進宮面見趙佶，於情於理，大理世子到了京城，哪怕是太僕寺不出來接待，總歸還是要拜見一下「地頭蛇」大宋官家的。
進了宮之後，段譽小聲問趙翊，「趙兄，我聽聞如今大宋官家雄圖大志，幾次三番挫滅了西夏的囂張氣焰，打的西夏抬不起頭，而且在雁門關外也讓契丹吃癟。我見到官家，是不是要恭敬一點。」
趙翊一笑，「平常心就好，官家十分溫和，速來平易近人，你若是想和官家打好關係，我給你兩個建議，你與他聊聊書畫，然後再給他展示一下你的六脈神劍。」
段譽心說，「趙兄你個濃眉大眼的，怎麼馬上要進宮面見官家了，你還拿我尋開心。」
等進了福慶宮之後，段譽心中那個文韜武略、精明強幹的大宋官家形象徹底崩塌了。
「這位就是大理世子嘛，果然一表人才，英俊瀟洒。我聽翊哥兒說你會你們大理段氏那個沒人練得成的六脈神劍，方便讓我見識一下嗎？」
段譽一臉懵逼的給趙佶展示了六脈神劍的少商劍和中沖劍這兩路他最熟悉的劍法。
趙佶看完之後連連擺手，「這武功果然瀟洒，這劍氣當真好看的緊。可惜了，我小時候沒有和翊哥兒一塊習武，現在想要練成你們這樣也來不及了。」
然後趙佶又問了一些趙翊在蘇州的具體事情經過，包括慕容家的事情也沒有瞞著段譽，現在大理和大宋的關係屬於空前絕後的好，一條戰線上的戰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然，趙佶不是傻白甜，他如此做派也是側面向段譽展示出自己的親近，展現出大宋對大理的邦交態度。
雖然大宋是大理的宗主國，但趙佶沒有擺出一絲一毫的宗主國「傲氣」的態度，反而是以一種同齡人的心態和段譽交談。
哪怕這種交流方式讓段譽一開始有點蚌埠住了，但略帶几絲江湖氣的言談舉止，讓段譽感覺如沐春風。
從武學聊到了蘇州，然後聊到了段譽身上，趙佶拉家常似的問了問段譽從小到大是如何接受教育的，然後也分享了自己和趙翊小時候的求學經歷。
三人正閑聊著呢，童貫稟告，「樞密使章公求見。」
「快請章公進來」，趙佶整了整衣冠，和段譽解釋道，「樞密使章公，算是我和翊哥兒的半師這個時候進宮，估計不光是知道翊哥兒回來了，也是有要事彙報。」
段譽趕忙起身，「若是官家與樞密使、齊侯有要事相商，下臣還是迴避一二較好。」
趙佶一笑，「段世子不必，章公如此通透的一個人，不會不知道你和翊哥兒都在我這裡，他能來，就說明此事世子聽得，沒準與世子有關呢。」
童貫引著章惇，「噔噔蹬蹬」走了進來。
「見過官家，見過齊侯，見過大理世子。」章惇正了正衣冠，沖著三人躬身施禮。
趙佶、趙翊，還有段譽，趕忙回禮。
從武學聊到了蘇州，然後聊到了段譽身上，趙佶拉家常似的問了問段譽從小到大是如何接受教育的，然後也分享了自己和趙翊小時候的求學經歷。
三人正閑聊著呢，童貫稟告，「樞密使章公求見。」
「快請章公進來」，趙佶整了整衣冠，和段譽解釋道，「樞密使章公，算是我和翊哥兒的半師這個時候進宮，估計不光是知道翊哥兒回來了，也是有要事彙報。」
段譽趕忙起身，「若是官家與樞密使、齊侯有要事相商，下臣還是迴避一二較好。」
趙佶一笑，「段世子不必，章公如此通透的一個人，不會不知道你和翊哥兒都在我這裡，他能來，就說明此事世子聽得，沒準與世子有關呢。」
童貫引著章惇，「噔噔蹬蹬」走了進來。
「見過官家，見過齊侯，見過大理世子。」章惇正了正衣冠，沖著三人躬身施禮。
趙佶、趙翊，還有段譽，趕忙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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