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卻充作沒聽見似的。
自從小當和槐花住進傻柱家后,他就把倆妹妹當成了賈家的叛徒。
小當一把扯住自己妹妹,進了她們的房間。
關上房門后,伸出手指,狠狠戳了戳槐花的腦門,恨鐵不成鋼道:
「有點骨氣好不好。你忘了,這些年,賈家人是怎麼對我們倆的!」
槐花耷拉着臉道:
「姐,我就是叫了聲哥而已,你能不能別想多了。再說了,我們倆也姓賈不是嗎?!」
想起秦淮茹,賈張氏和棒梗對她們倆姐妹的嘴臉,小當越想越氣,一pg坐在了炕上。
「姓賈,自作多情!你去問問對面一家子,他們認嗎?!我告訴你,你再這樣,就別認我這個姐了,你去和賈家人過去。
哼,要是被小姨知道了,看她會不會把你趕出門。」
……
晚上六點
閆富貴推門走進劉海中家:
「一大爺,喝着呢?」
劉海中有點疑惑,老閆可是很少會主動跑到他家。
「二大爺,快坐,一起喝一杯?」
閆富貴樂道:
「一大爺都開口了,這面子我得給。」
劉海中其實就是想客氣一下,沒想到閆富貴就順杆子答應下來。
「孩子他媽,怎麼那麼沒眼力勁,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拿個酒盅來!」
等倆人喝了兩盅后,閆富貴道明了來意。
「下周咱們倆家,就要去港港旅遊了。這輩子我都沒出過國,所以就找你一起合計合計。」
昨天,秦淮茹回了趟四合院,說是下周就要帶着第一批培訓完畢的勞務工,去港港了。
問賈張氏,有名有興趣,跟着她去港港那玩上幾天。
這讓賈張氏高興的,嘴巴都差點笑歪了。
正在一旁看熱鬧的三大媽羨慕的不行,順口開了句玩笑,能不能捎帶上她和老閆,好讓他們也長長見識。
沒想到秦淮茹爽快的答應下來。
並且還邀請劉海中夫妻倆,這可把四人給樂壞了。
「雖然人家秦淮茹說,全程費用都她包了,但我覺得還是要帶點錢傍身。
回來的時候,還要給親戚們買點禮物,這錢總不可能再讓人家秦淮茹掏吧?」
劉海中點頭道:
「那不能,而且過去后,咱們倆家得買點東西意思一下。雖然秦淮茹現在不在乎這點錢,但我們做長輩的,也得有長輩的樣子不是。」
閆富貴想過還禮的事,可最後和老伴商量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不送了。人家秦淮茹這麼大的資本家,根本不會缺什麼,等剛剛回來后,就多照顧下賈家。
「送東西?太貴的咱們買不起,便宜的送不出手。要不這樣,等到了港港,咱們倆家一起請淮茹吃頓飯就是了。」
「也行。」
……
農業研究所
『叮鈴鈴,叮鈴鈴。』
王立冬拿起話筒,
「你好,哪位?」
「徐局長,你好。」
「這麼快?!」
「是嗎,嗯。」
「港港豪富集團沒問題?」
「多謝徐局長,麻煩你了。
改天有空一起吃個飯。」
「好的,萬分感謝。」
掛掉電話,王立冬有點不爽。
剛到單位,他就給京城警察局大老闆去了趟電話。
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對方。
沒想到,還沒過兩小時,就有了回復,得到的答案是沒問題。
敷衍人,也沒必要這麼明顯吧?!
還有後面說了好多廢話,但他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就是讓他別多管閑事。
沒什麼證據,就想讓他們查港港同胞開辦的公司,這事要是傳出去,外商們肯定會有想法,接着就會影響京城的招商引資。
當然電話里徐局長表示,他只是轉達了市裏陳高官的意見。
剛擱下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你好,哪位?」
「伱誰啊?!」
「哦,不說你老子的名字,我還真不知陳少是誰。不過陳少,我們現在可是新社會了,你這種舊社會的稱呼,不妥吧?」
話筒里傳來一陣「&……%&*()*」
「啪。」
王立冬沒興趣聽一個二代滿嘴噴糞。
mmp,不過一個京城高官的兒子,竟然敢威脅自己,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王立冬找到空白信紙,然後提筆寫了起來。
「師父,忙呢。」
「石頭,有事?」
朱石頭不好意思道:
「想求師父幫個忙。」
王立冬停下了手中的筆,好奇道:
「你都搞不定?!說吧,什麼事?」
「海棠她想去港港,可名額太難弄了。而且哪怕買到了預約號,也要等上一年半。我知道那港港公司的老闆,是師父你的老鄰居,就想着能不能通過您老,走一下關係。」
「我記得你說過,海棠開了家飯館,而且生意不錯,怎麼想到去港港了?飯店怎麼辦?」
想到這事,石頭就怨氣滿滿道:
「我這小姨子,想一出是一出。開了兩月飯店,就覺得沒意思了,這月初就把飯館給兌了出去。」
王立冬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眼徒弟,攤上這種腦迴路不正常的小姨子,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大風暴的時候,於海棠上躥下跳,傻乎乎的沖在前面,差點當了炮灰。
要不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王立冬肯定不會伸手把她拉出了深坑。
私生活上也是一塌糊塗,今天和這個處處,明天男朋友就換了另外一個。
等結婚後,也不消停,沒幾年就離了。
等改開了,成了第一批下海的。
她開的那家飯館與其說是於海棠開的,還不如說是石頭這個姐夫開的。飯館里裏外外,辦證選址全是朱石頭搞定的。
「你讓她消停點,也三十幾歲的人了,這麼還像是個小p孩似的。
國內還有人看着,去了港港,呵呵,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們的手可伸不到那裏。」
石頭雙手一攤:
「我、於莉,丈人丈母娘,都反對。
可無論怎麼勸,她就是不聽。」
王立冬想了想,道:
「行,一星期內,給你消息。」
……
京城一座湖邊的一個院子內
一個中年人道:
「老總,王院士給您寫了一封信。」
正聽着廣播的老人,一下子來了興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能驚動我們的小王院士。」
他記得這麼多年,王立冬好像就在大風暴的時候,伸了兩次手,其餘時間就像是隱形人似的。
打開信封,拿出稿子,細細看了起來。
……
打開窗戶,吹進來的不僅有新鮮的空氣,還會有蒼蠅和蚊子……警惕外資……,避免急功近利……
看完信后,老者思考了盞茶功夫:
「我們所做的一切,歸根到底就是為提高人民群眾.……實現四海國的……如果出現……
讓相關的同志,好好查一查。
還有,王院士提的建議不錯。
鴻臚寺也有這個條件,就是以後要辛苦我們在外的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