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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騎行

  蒼牧渾身散發著暴怒的戾氣,樂遙親身經歷過的,每每這時總不會有好事發生,怕是又要被他狠狠折磨一番。

  逃是絕對逃不掉的,還會被他加倍折辱,一時間懼意升騰,顫得愈發厲害,淚珠都在眼裡打轉。

  「蒼家主——」遠遠的有人在身後呼喚。

  蒼牧一頓,那人已經腳下生風,一溜煙兒跑到蒼牧跟前,一邊跑一邊喊著:「獵場已經選好了,小的奉主子的命令,請蒼家主前往檢驗。」

  樂遙簡直不相信自己能有這般好的天大運氣,這一劫暫且是……

  蒼牧覷著狐妖臉色,猛地攥過胳膊冷冷一笑:「你同我一起去。」

  樂遙臉色一白,隨即又緩了下來,大庭廣眾之下,多少要顧忌著,蒼牧也做不了什麼過分的事,便抿了唇沒有作聲——即便他作聲也是沒用的,蒼牧做事從來不容別人質疑,何況只是個孌寵。

  孌寵……

  樂遙心情愈發黯淡,被蒼牧拽著,一聲不吭地被跟著帶到馬廄。

  隨同前去的還有劉家家主和衛家的大公子,兩個人都已經整裝上馬。

  曲藏牽過蒼牧的坐騎黑馬疾風,蒼牧抱起樂遙,乾脆利落地翻身上馬,將人安置在自己身前,穩穩噹噹地抱在懷裡。

  「蒼家主這是……?」劉家家主有些驚訝地問道。

  「這小東西愛胡亂跑動,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雖不是什麼大事,但總歸煩人得緊,倒不如隨身帶著管教。」蒼牧面上不動聲色,掩在衣物后的手指在樂遙腰窩上擰了一把。

  樂遙毫無防備,險些一個激靈叫出聲來,驀地咬緊了牙關,渾身還是顫了一下。

  衛大公子是個已經及冠的年輕人,平時也愛玩些美人,看出了樂遙的異常臉色,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還是蒼家主會享受。」

  蒼牧沒再說些什麼,三家帶著護衛出行巡察獵場。

  先前各家已經派了護衛先將獵場清掃了一遍,大型的食人猛獸如虎熊之類的,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餘下些危險性不高的動物供各家子弟射獵比拼,也是為了保衛子弟安全。

  現下最後一遍巡掃,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以示家主對族中後輩的珍視,一般都不會碰上什麼猛獸。

  事實也的確如此,一個時辰后就快馬巡遍了獵場,沒有任何威脅。

  此時夕陽已經斜墜西山,天際的晚霞染紅半邊天空,樂遙顛簸得累了,靠在蒼牧懷中昏昏欲睡。

  蒼牧緊了緊臂中的纖腰,眼底點起了星星火焰,向劉衛二人拱了拱手:「二位且先行一步,蒼某還有些事要處理。」

  懷裡抱著個天上難有人間獨一的美人兒共騎了一路,還能有什麼事?

  劉衛二人都是識趣的,只是揶揄笑看著蒼牧,拱手告辭,帶著護衛先走了,蒼府的護衛也被蒼牧一句話打發走了。

  馬蹄聲漸漸遠去,大地的震動慢慢歸於平靜,歸鳥巢林,鳴聲上下,翁翁翳翳。

  蒼牧信馬由韁,任由黑馬在林子里踏著碎步,而後伸手搭在腰側揉掐。

  樂遙疼得清醒了,卻被困在蒼牧懷裡無處可逃。

  「別……」樂遙伸手推阻,被蒼牧狠狠一擰,疼得激出了淚花。

  耳朵也被一口咬住了,極有技巧地舔咬著敏感的耳珠,樂遙渾身過電般酥麻震顫,一下就無力軟倒在蒼牧懷裡。

  「白、樂、遙,」耳朵驟然一痛,蒼牧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扳過樂遙的臉,貼上去字句陰森,「你竟敢勾引那肥球?!」

  「我沒有!」樂遙氣憤得大聲辯駁。

  蒼牧不信他的話,粗礪的大掌扯開了衣服,重重揉捏著掌下的軀體,冷笑不止:「在東海時便四處勾搭,蒼府看得緊,幾個月沒新男人就忍不住了!連那等噁心貨色都不挑!你還真是下賤!」

  「你胡說!你胡說!」樂遙氣得掉淚,狠命抓著蒼牧胳膊,氣得辯解的話都不知從何說起。

  蒼牧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手扯下了樂遙的袍子,在樂遙驚慌失措的哭喊踢打聲中,不容置疑地鬆手扔掉了。

  樂遙一邊哭一邊蜷縮起腰身,哪怕恨極了蒼牧也不得不往他懷裡躲去。

  即便知道這個林子里很可能沒有別人,還是羞恥難堪得燒紅了肌膚,哭得聲嘶力竭。

  「閉嘴!」蒼牧一手牽著韁繩環著腰,另一手扣住了樂遙的手腕。

  「不要……不要在這裡……」樂遙低聲抽泣,指尖掐進了蒼牧的胳膊,深深地陷進肉里,一張臉龐滿面淚痕,「我們回去,回營帳里去……」

  蒼牧嗤笑一聲:「由不得你。一個玩意兒也違抗主子!」

  樂遙咬著自己的手,滿臉潮紅濕熱,顫抖得不像樣子,喉嚨里是碎得不成調子的吟叫,硬是不敢放出聲來。

  這被狠狠欺負還得忍氣吞聲的隱忍模樣刺激得蒼牧更是興緻高昂,咬住耳垂廝磨舔吻,狐妖一聲嗚咽,咬著手低低地吞聲吟叫,淚落得愈發洶湧。

  「還敢不敢發騷?還敢不敢勾引男人?!敢不敢?」蒼牧用力質問。

  樂遙痛哭流涕,胳膊無助地胡亂抓伸,哭得聲嘶力竭:「沒有……我沒有……」

  蒼牧猛地一拉馬韁繩,疾風飛速奔跑起來,疾風驟雨般的顛簸,樂遙失智般地放聲尖叫。

  「敢不敢?!敢不敢?!!」蒼牧一遍遍逼問。

  樂遙滿腦子破碎昏亂的神智,哭喊著大叫:「沒……不敢了!不敢了!」

  蒼牧鬆開手,樂遙渾身都窒息僵硬了一瞬,而後爆出一聲尖利的哭叫,軟倒在蒼牧懷中哭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自己抱著,手鬆了掉下去摔死我可不管。」蒼牧鬆開了抱著樂遙的手,牽過韁繩一抖,操縱著疾風拐上了一條滿是碎石的崎嶇小路。

  樂遙嗚嗚咽咽地抽噎喘息,蒼牧的話一個字都沒聽進混亂的腦子,完全是憑著求生的本能抱住了蒼牧的脖子。

  馬匹驟然加速顛簸,樂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都虛弱了很多,若非那一點求生的意志支撐著綿軟的胳膊牢牢抱緊脖子,這會兒怕是早已被折磨得暈過去了。

  蒼牧還不肯放過他,樂遙卻無力再支撐下去了,沙啞地從喉嚨里擠出兩個破碎的詞句:「不要……」

  「不要什麼?」蒼牧明知故問。

  樂遙哭著哀求:「不要了……」

  蒼牧咬上樂遙唇瓣,舔弄得夠了方才鬆開,驅使著疾風加快了速度:「不是整日勾引男人么?這不是在滿足你。」

  樂遙崩潰大哭,整個軀體顫動得如風中落葉,最後昏迷過去。

  再醒來時頭頂是一片星空,月上中天,身體泡在湖水裡,蒼牧還抱著他。

  樂遙艱難地抬起胳膊推人,嘶啞地哭著:「你走開……你出去……」

  蒼牧反倒越發狠了,兇狠地攫住唇瓣撕咬:「孫明鈞都肯要,還敢拒絕我?」

  「不……我沒有……是他……」樂遙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嗚嗚咽咽地哭著,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仰面倒著,哭得委屈傷心,肝腸寸斷。

  蒼牧坐了起來,抱著無力哭泣的狐妖,慢慢清洗身體。見到樂遙不勝寵愛的柔弱媚態,忍不住又嘲笑道:「那孫肥子抱你的時候都不見你反抗,遇上我就有力氣作對。」

  樂遙抽著氣,不住地輕顫,腦子裡一片混亂,很久才理出了話來:「推不動他。」

  蒼牧飽餐一頓,這會兒心情正好,在小狐妖布著淤痕的腰上擰了一把:「你就是賤!到處勾引男人。跟孫肥子進樹林可是你自己跟他走進去的,我親眼所見,還敢嘴硬!」

  樂遙渾渾噩噩地想了很久,顛三倒四地說著:「他胖,抱我很疼,沒力氣。」

  這解釋還算合理,蒼牧暫且信了,眉頭總算展開了,抱著人仔細清洗一遍,把馬匹牽過來,用外袍包住半昏不睡的小狐妖,重新抱上了馬背,一抖韁繩,驅著疾風小步慢走。

  樂遙勞累過度,又被馬匹顛得心有戚戚無法入睡。半夢半醒間,恍惚感覺漸漸升溫燥熱,在夢中嗚咽著哭醒。

  蒼牧扳過腦袋細密地吻著,把樂遙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凈,低聲哄騙著人:「就這樣慢慢走,不會快的,累了就睡,沒事。」

  樂遙嗚咽著哭著又睡過去,醒醒睡睡,睡睡醒醒,彷彿周身點起了一把火,越燒越旺,難受得邊睡邊哭出聲來。

  不知過了多久,天邊漸漸泛起灰白,星辰漸次隱去。

  前方已經能看到林子的邊緣了,慢悠悠駕著馬閑庭信步的蒼牧突然間一抖韁繩,半昏半睡嗚咽哭泣的樂遙猛然被驚醒,控制不住地要尖叫出聲,卻被蒼牧捂住了嘴:「營地就在前方,想讓所有人看到你的樣子就儘管大叫。」

  蒼牧抽回了手,樂遙不得不咬緊牙關,喉間控制不住地溢出混亂吟叫,臉色和皮膚漲得通紅,淚水落了滿臉。

  蒼牧順著馬匹上躍的力道抱緊了樂遙,低聲耳語:「他們可都看著呢。」

  樂遙渾身一顫,巨大的羞恥感席捲住整個人,忍不住想哭,營地就在前方,不得不生生忍住了。

  疾風嘶鳴一聲,衝出林子跑進了營地,天光已經漸亮,有早起的已經在營地前活動,所有人都朝著這裡看過來。

  蒼牧駕馬駛到了蒼氏營地,喝停了疾風,抱著包裹在外袍里的樂遙翻身下馬,將人放到了地上。

  陸續圍過來的人都看到了樂遙裹在蒼牧衣袍里的樣子,露在外頭的瑩白小腿和圓白腳趾就引人垂涎。那雙腿不住顫抖、不勝恩寵的柔弱嫵媚,更是惹人遐思。

  衛家大公子目瞪口呆地看著蒼牧:「蒼家主……莫不是、一整晚都……」

  蒼牧橫了他一眼,沒有搭理。

  衛大公子變了目光,由衷讚歎:「蒼家主真乃世間偉丈夫也!」

  樂遙只披著一件外衣,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被眾多人圍觀強迫折辱一整晚后的模樣,簡直是羞憤欲死,不堪為人。

  蒼牧沒理會衛大公子,朝樂遙一個眼神:「進帳去。」

  樂遙垂著腦袋羞恥得渾身通紅,不得不抖著腿邁出一小步,險些軟倒在地。

  周邊起了一兩聲鬨笑,蒼牧不悅地掃視一圈,目光所及之處人人都低下了頭,那些聲音也消失了。

  蒼牧一把抱起小狐妖,裹的嚴嚴實實的,大步踏進了營帳。把人往床上一扔,吩咐幾個守衛看好帳子,轉身出去主持圍獵事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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