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震驚2
跟他玩腦力,真是累,不管怎樣,都改變不了他讓人想撞死我們栽贓給胡炎明的事實,為了達目的,弄死我他也無所謂,最後我也隻開口借了暫時應急的錢,不敢用多,怕是胡炎明有麻煩他也心裏清楚。
跟著詹天其走下樓,本想立刻離開,可忽然想起老何來,老何是跟著這秦少航爹混的。
躊躇過後,我又笑盈盈的回到麻將桌上,繼續和秦少航他們打牌,秦少航喝著酒,總是不經意的同我碰杯,高腳杯內的鮮紅一點點退去,我的臉頰都泛起潮紅。
看的出他對我有點意思的,起碼那兩眼都泛著想跟我這少婦上床激情一把的桃花兒,偶爾在桌子下身腳碰我的腿,還時不時的故意放炮給我,讓我胡牌。雖然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但我不也是接觸了沒有上萬也有千八百的男人,豈能讓他這麽占小便宜
但他喝酒之後,突然冒出的一句玩笑話,到是讓我有些接受不了,差點發火。
這女人啊,一看就不簡單,之前跟胡炎明,現在結婚了還把詹天其給搞兜裏去,想辦法把我也搞兜裏去吧,好處少不了你的,雖然比我大點,我喜歡
詹天其聽到這話並沒有說什麽,大概是秦少航習慣了在任何人麵前不給麵子,多數人也隻能吃癟。
累了,出去吸根煙透透氣,在跟你們打。我看了一眼秦少航,將詹天其推到麻將桌上,轉身走出了房門,站在房門口點燃了一支煙。
過了幾分鍾,秦少航也走了出來,我回頭望了一眼,替他打牌的,是他帶的姑娘。
我故意擰著腰往前又走了兩步,走到草坪上,一輛豪車邊,用手輕輕的劃了下車門。
秦少航朝我走過來,很曖昧的的伸手攔住了我的腰,不知道這漂亮的女士,是不是給我暗號呢。
這大少爺真會說笑,上次不是還挖苦詹天其口味重嗎?我轉身很妖媚的推開了他,帶著一點生氣的意味兒。
那是我眼瞎,現在剛擦亮,這女人啊一打扮一下,就是不一樣。秦少航衝我挑了挑眉梢,倒是不像其他男人,很是急切的往上撲。
謝謝誇獎。我扁扁嘴,試探著往想知道的話題靠攏,你爸就這麽任由你胡鬧啊。
我這叫胡鬧?秦少航頓時心情看上去沒有剛剛那麽美麗了。錢花不完,玩玩罷了。
不幫你爸搞點生意?
不想幫忙,累。秦少航不經意的回應,好似沒有太多的戒備。
之前認識一個老朋友,聽說跟你爸混的,剛從監獄裏出來。
你說老何啊?秦少航好像真的知道。
是啊,隻不過那老朋友對我印象不好,搞不好要弄死我呢,沒辦法我這出身不好,老媽是小姐,我也幹小姐了,幹了幾年,之前跟胡炎明玩的時候,把老何給惹了。我委屈的扁嘴。
瞧你那小樣兒,還害怕了?秦少航不禁笑了,甚至有些許裝逼賣腐的意味兒,你要跟了我,幫你給他交出來給你磕頭,我爸可是最疼我。
他和胡炎明還真是不一樣,看來在外麵老爸是掛嘴邊的玩物。
我無奈的搖搖頭,老何最近在幹嘛,我總擔心他找我麻煩,夜總會都不敢開門。
他們大人的事兒,我哪裏知道,我每天也很忙的。
我無語了,真他嗎的是個酒囊飯袋,不想跟他說話了,轉身便要往房門口走。
你叫什麽我還不知道。秦少航跟在我身後追問著。
慕青,你忘記了?我有些無奈,我的名字,應該這圈子裏很響的。
羅?秦少航停下了腳步,眉心頓時起了褶皺,臉上出現了這酒囊飯袋不該有的凝重。
怎麽了?我有些詫異。
你媽也是做小姐的,那你媽是叫,叫秦少航好似想不起來,拚命的想著柳娘的名字似得。
大少爺,這圈子有幾個不知道我們母女的,我媽叫柳娘,黃叔的死前外麵那女人!我沒想太多,本能的回答他這已經不是秘密的問題。大概是這麽多年過去,很多人都淡忘了。
柳娘。秦少航努了努嘴,這才眉心舒展。電話留一個。
我給他留了電話,因為不留他很容易找到的,這隻能證明他很懶的去費什麽心思。
回到麻將桌邊,我杵了下詹天其,先走了,很累,我弟在外麵等著呢。
詹天其連忙起身送我出門,到大門口時,不禁調侃,秦少航對你有意,好處不會少,可以考慮玩玩他,小子好擺弄,什麽秘密都沒有,也就是因為這樣,他爸才不讓他參與任何。
沒這個興致。我不知道詹天其是不是試探我,但也的確沒有興致玩男人。
不知道為何,我竟有種詹天其刻意安排的意味兒,雖然兩次見秦少航都是巧合。
既然知道小盼在,如果真的想還做朋友,請保守秘密。臨走前我忍不住提醒詹天其。
我,你還不放心?詹天其很自然的回應。
我勉強笑笑,便上了車,詹天其目送我們車子離開,才轉身進門。
回家的路上,我倚著車窗,想著詹天其的一字一句,好像他說過,我會和他聯手,而且那麽篤定的語氣,想不明白,如果說他有辦法讓我去跟他跟馮雪坤有一個目標對付胡家,那我又有什麽資本呢?有什麽資本值得他這麽費心思跟我玩呢。給我捧起來做夜總會,也不過就是多兩個錢兒罷了。
事情好像越來越模糊,但好像又越來越清晰了。
回到家裏,小盼已經睡了,兩個孩子也回他們的住所,柳娘拉長了臉在客廳等著,見到我二話不說開始數落,我不禁調侃,媽,我發現如果我經常晚回來,還可以連連的的嘴,現在說話可是清晰了。
柳娘氣的臉頰憋的通紅。
這時,我手機響了,腦子第一個念想就是那秦少航,還真是不能隔夜,我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田恬?
有些詫異,接起電話,沒等我說話,她火急火燎的說道,胡炎明那家夥到現在沒回家,有沒有在你哪裏。
你他嗎的別太過份了,你自己心裏不明白怎麽回事嗎?他不在家就算在我這裏,你他嗎有什麽資格打電話來找!大概是還帶著一點點酒氣,惱火的咒罵了一聲。往我這裏打電話,找老公,刺激我我呢?
那就是說沒在你那裏了?田恬的聲音很是焦慮,十分擔心的樣子。
你到底要幹什麽,田恬,我告訴你,我已經很忍你了,希望你真的是一個單純的姑娘,我和胡炎明會感激你,會很感激你
不是,慕青,你聽我說。田恬並沒有太在意我的話,電話裏說不清楚,我現在開車去找你,你在你家門口等我。
嗤。我輕哧一聲,掛斷了電話。誰他嗎等你!
但放下電話,我不禁也有些擔心,趕忙給胡炎明打電話,田恬打電話打到我這裏了,你在哪裏呢?你老婆在家裏抽風呢吧?
我在外麵辦事,她電話我沒接。
胡炎明的回答,仿佛讓我又開心了許多,至少不管任何時候,他都是接我電話的。
不用擔心,等我電話。
嗯。電話那頭他的聲音過於安靜,感覺不好在多問,趕忙掛斷了電話,確定他沒事,我也便沒有太多想,隻等晚些時候,他在來電話好了。
可是田恬竟然在十幾分鍾後,開車到了我家樓下,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接,不停的按著車鳴聲。
我有些不耐煩,好像又吵到鄰居了,不得不接聽電話。你幹什麽!
你快下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聽她的樣子,還真不是鬧著玩的,胡炎明究竟在做什麽,她應該比我清楚一點。
我給邱磊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便下樓了,黑天瞎火的,我還真不太敢上田恬這個女人的車。
田恬見我下樓,又不上她的車,趕忙下車,跑到我麵前,身上還穿著睡衣,外麵披了一件胡炎明的外衣。
胡炎明去見蒼虎了,你打電話裝有病,或者要跳樓,怎麽都行,讓他過來。田恬很急的抓著我的手腕。他可能不接電話,你給他發信息。
蒼虎。
聽到這個名字,我不禁感覺到瘮的慌,之前胡炎明還說過要詹天其搭線蒼虎的,你怎麽知道他去見蒼虎了?
田恬稍微遲疑了下,這個你就別管了。
他見蒼虎,你這麽急幹什麽,最近他缺錢,或許是借錢了呢。我試探著問道,雖然心裏很焦慮。
是蒼虎找他。田恬回應道。
蒼虎找他又幹什麽?我不禁追問,之前可能還有些許懷疑這田恬可能隻是簡單腦洞大點的姑娘,可現在看來還真不簡單,而且,好像真的喜歡胡炎明。
應該是要送老何禮物。田恬咬了咬牙根,不甘願的回應。
聽到這個,我傻眼了。老何,老何那是衝我的啊。
你也知道是衝你!田恬有些氣惱,見我不打電話,不得不跟我解釋,簡單來說,胡炎明為了你跟老何鬥的死去活來的,老何的生意都被他攔了,那就等於在跟蒼虎做對啊!總算把蒼虎惹怒了,他高興了?老何現在可是蒼虎跟前的紅人
我渾身不由的打了個激靈,不管田恬是何許人,不管田恬什麽目的,她此時此刻的話,絕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