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震驚
見我瞄到她的戒指,田恬又道,我公公送的。
不打算離婚了?我有點掩飾不了心中的想法。
為什麽不離?田恬忽然好像有些驚訝似得,早晚的事兒,你很急啊?你應該希望我晚一點離婚才是。
為什麽?我輕笑一聲,好像徹底要輸給田恬了似得呢,太看不透她,甚至後悔當初把馮雪嫣幹走了,真的一定要結婚,都不如他娶馮雪嫣了,真是可笑
因為別人是一定會跟你搶胡炎明的,一個普通的男人,都可能被幾個女人喜歡,又何況是他胡炎明呢?想真的嫁給他的,從街頭排到巷尾
你喜歡他嗎?我打斷了田恬的話。
喜歡。田恬甜甜的一笑,衝我挑了挑故意休整的很精致眉峰,毫不掩飾似得,連忙又補充道,但是我從來不會去上趕著的,馮雪嫣當年是我最好的借鑒。
你想幹什麽。我的語氣越發的冷了,在她麵前,竟有種未戰先輸的意味兒。
胡炎明說的真沒錯,你容易多心,他都怕你想多,還費了不少心思,那麽忙的一個男人,大概在你身上是花費時間最多的一個了
你把胡炎明騙了。我又打斷了她那看似不著主題的話。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句,她也能接應的十分自然,綿裏藏刀,十分認真的雙手搭在了桌麵上,微笑著看著我,我是騙不過他的,欺騙,是騙不了一輩子的。
你想一輩子?我問這話時,是不經意帶著些許質問的語氣的。
沒有啊,高興了明兒就離婚。田恬又是這樣回應,不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別想多了,暫時不好離,怕被他爸知道罷了,到現在為止,他還每天睡地板呢,都擔心他腰以後不行了說這話時,她那語氣又是像是我的朋友,閨蜜似得親昵,好像替我擔心似得。找我做什麽?真的抱歉,來晚了,剛剛臨時有點事。
啊,沒什麽。我勉強笑笑,這下可不知道怎麽開口了,好像這次見麵隻是受下諷刺找虐來了。
一定是有事。田恬笑的又那樣的甜,甜的刺眼,他最近真的挺忙,可能沒時間見你,你不要擔心哦。
是缺錢了。我試探著用肯定的語氣說著,可不想讓她覺得我這個正室什麽都不知道。
是哦,可能到最後沒辦法會找我幫忙的。田恬很是得意,反正他不會找他爸。
那句也不會找我,她沒有說出口,我也感覺到了。
胡炎明真的是缺錢。
頓時覺得自己好沒用,隻有她是有用的,我隻是沒錢用跟他開口一樣無能的女人。
希望不會有下次見麵,感覺見了兩次都是心傷滿滿,又無處發泄,又被她搞的,好像是我無理取鬧一般。
坐了一會兒,我見她看了一眼手表,好像要先走的樣子,趕忙先站起身,聲稱有事先離開了,等她那麽久,先走也算是扳回一城。
回到家裏,我硬著頭皮給胡炎明發了個短信,說錢的事兒解決了,不要他擔心。
自己的男人困難的時期,我還給他添麻煩,還讓田恬戳脊梁骨,心裏真的很不爽。有種想把剛裝修好的樓賣出去的幫他的衝動。
能幫一點是一點。
和幾個孩子商量後,他們雖然很失落,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麽,我明白,我這麽做對他們不公平,從頭到尾,他們為了他們的新事業操碎了心,各個手底下都養著人,這要賣了,什麽希望都沒了似得。
我有些為難,終於,還是準備找找有錢的商量下。
找詹天其之前,我先問了雨桐,最近詹天其沒有找她,告訴我這個時,雨桐顯得挺失落的,沒說太多,便一個人回房間裏了。
夜裏打電話給詹天其時,詹天其正在家裏打麻將,讓我過去再說。
我刻意打扮了下,稍微顯得自信些,才敢出門,生怕又他嗎的碰到秦少航那種鼻孔看人的。
邱磊和錢明明開車送我去詹天其家門口,便在門口車裏等著了。
我走進去時,果然幾個男人在打麻將,有兩個看上去和詹天其年紀差不多的,果真還有那秦少航,跟他們一張桌子他雖然身形小,可那氣勢卻是最強的,身邊好像永遠少不了身材火辣漂亮的女人。
看到我來,詹天其起身把我拽了過去,來,手氣不好,你幫我打兩把。
天其,你這又找幫手來了,哪裏的姑娘。秦少航沒有認出來我,大概我今天和上次打扮差距太大,至少這一次他沒有鼻孔看人,反倒偷瞄了幾眼我的身子。
我微笑著沒有理會他,伸手開始摸牌。
你又不是沒見過,賭神他老婆,那個小宇記得吧?詹天其扯來椅子坐在我身邊,很自然的回應,拿出煙塞到我嘴裏,拿火機幫我點燃了,可別聽馮雪嫣那婊子亂說,人家可馬上就是夜總會的老板娘呢,那邊馬上要開的,想必你們聽說了,到時候去捧場。
沒問題。秦少航扁扁嘴,又瞄了我一眼,不禁又壞笑著看向詹天其,看上去比上次瞧著風騷靚麗多了,應該比青蘋果好吃吧。
扯什麽呢,人家已婚,我多年老朋友了。詹天其笑著回應,很是自然。
拉到吧,看你們關係匪淺,這年頭正常,像我一直想嚐嚐少婦的滋味兒呢。秦少航邊打著牌邊說著,八萬。
碰。我微笑著拿出一對兒,將他剛打的牌拿到自己跟前。
這是給回應嗎?秦少航不禁欣喜的笑著,惹的他身旁的女人好不高興,臉色拉的老長。
你臉拉這麽長,是要我輸慘嗎?放個炮都他嗎夠你吃一年的,知道嗎?秦少航瞄到很不高興,趕緊滾。
別誤會,秦少爺,巧合有一對子。我知道這個人惹不得,看來下次有牌也不能要他打出來的。
打趣了一會兒,秦少航覺得無趣,便張羅著讓詹天其開酒。
詹天其很樂意的為他服務似得,離開往二樓他的書房去。
我去幫他。我趕忙起身追上詹天其,想趁空子說幾句,便走了,可沒心思和他們扯。
到了他的書房,沒等我開口,詹天其便先開了口。
這麽緊張,還不開業賺錢,硬靠著,人都靠沒了。詹天其從櫃子裏選酒,好似要挑一個很精品很貴的才行。
這不是來找你商量一下,就是不想開業,風水大師說,最近沒有好日子,不吉利。
缺錢我可以先給你拿。
為什麽對我依舊這麽好,我敢打賭,你早就不愛了我。
力所能及,我想將來我有事,你也會義不容辭的,我想咱們早晚真正聯手合作。說這話時,詹天其是極其認真看著我的眼睛的。
我頓時心裏抖了一下。
詹天其選了又選,好像不知選哪一瓶酒了似得。
你詹天其需要這麽奉承那小子,一看就是酒囊飯袋。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不能玩,不能耍,隻能奉承。詹天其微笑著回應。
什麽人?
有你沒辦法觸及的靠山的人。詹天其挑了挑眉梢,這才選好酒。
這話仿佛點醒了我些許什麽,我慕青好像差個別人沒辦法觸及的靠山,沒有靠山,自己拚,舉步維艱。尤其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不像是曾經,做小姐有胡炎明就算是靠山,現在胡炎明也已經稱不得靠山了
如果我有那麽一個這幫牛鬼蛇神沒辦法亂來的靠山,豈不是開掛幹他們了。
出身不好,後天要努力補。
那胡炎明你怎麽還敢玩兒。見詹天其要出門,我下意識的攔住了他。
胡炎明不一樣,他不去靠他的靠山,老是自己抗,自己幹,那就有的玩,更何況我玩他隻是為了玩錢罷了,誰讓他有錢樹大招風呢,您這昔日舊情人可別想多了。這秦少航,可是吃著靠山的,一個不高興就回家找爹,這種人最不能搞。
跟我說話這麽誠懇,看來是確定我和胡炎明沒關係了。我把話打開了說,因為雨桐我不能讓她夾中間,雨桐被我逼問出來了,回來表現漏洞百出的,一直詢問我和胡炎明的事兒,還真是傷心。
你可別為難她,本就是一個笨女人,又感性有多情,早晚會出問題,你覺得,如果我安插人在你身邊,會找這麽危險的人物嗎?跟你感情那麽好,肯定要出問題的。詹天其衝我挑了挑眉梢。我可是後來再也沒找過她,我有那麽傻嗎?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會她有感情?
她老是惦記想你,想朋友,就找個借口讓她回去了。這點事,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咱倆碰麵就會說開,沒辦法,誰讓之前我有點小自私心裏,怕你知道以後就不打算跟我來個感情戲了。不過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玩完就算了,她願意的話,我和她還可以繼續交往,很正常的交往。
我輕嗤一聲,還真是回答的幹淨利索,把所有都解釋的清清楚楚。你很在意,我和胡炎明還有沒有聯係嗎?我不相信詹天其沒有一丁點想知道我和胡炎明關係的心思。
不重要。詹天其看著我笑了笑,很是胸有成竹,對於我來說不重要,所以,沒什麽,咱們走遠在瞧,我相信我們會一直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