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從未改變過似得
吃過飯,我準備打車回去,詹天其卻將我推進他的車,要送我。
我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
可是剛上車,詹天其的電話響了,我本是沒在意,可是他接電話的過程中嗯嗯呀呀的竟看向了我,放下電話後,他麵色有些難看道,錢明明一直是你的人吧?
是啊。我頓時有些慌,之前偷賬簿就是他幹的啊。賬簿的事情,我來解釋,抱歉正想把事情攔在自己身上,卻被他打斷了。
沒事,都過去了,我不會追究。詹天其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在我賭場。
什麽?我不禁有些詫異,感覺很不妙,邱磊和他今天都沒來上班。
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詹天其趕忙啟動車子,便拉著我直奔他新開的賭場。
這是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走進去的時候可謂烏煙瘴氣的,但裝飾很好,很寬敞很大的地下室,賭桌台子有二三十個,還有大大小小說不清的獨立包廂,透過門縫往裏麵看去,那包廂裏裝飾也極為舒適的樣子
一眼望去,人很多,但是我並沒有看到錢明明。
詹天其帶著我直接進了監控室,這監控室大大小小的屏幕一堆一堆的,看到工作人員用話筒挨個指揮些許什麽,小屏幕上偶爾會顯示客人的牌,我才明白,這裏麵真是有黑幕,進來想贏錢簡直是笑話的
終於在其中一個小屏幕上看到了錢明明邱磊,他們在一個包廂裏,坐在賭台上等待牌發到自己麵前,但怎麽還有傅永康的!
我有些惱,怎麽能帶傅永康來賭,正想去把他們揪出來,卻被詹天其攔住了。
這人很聰明啊。詹天其仔細的盯著傅永康看,他不認識傅永康,但是這裏部分人是認識錢明明的。
老板,我們根本看不到他的牌,他幾乎沒有一把是輸的,隻要跟注就他嗎的贏,這一會兒贏了十萬了那盯著監控器的工作人員很是不滿。
怎麽?客人贏點錢還心疼了?我忍不住嘲諷一句。
問題是,他不看牌,就他嗎的知道是什麽!那盯著監控器的工作人員越來越火大,發牌的是老員工,不可能跟這小子有什麽聯係,難不成洗牌瞄一眼就都記住了?四副牌啊!你看,你看,又贏了,一把好幾萬,這玩一晚上還得了?
我扁扁嘴,頓時倒有些得意了,看著監控器裏給傅永康發牌的人滿頭大汗,還真是想笑。但是邱磊他們三個也太笨了,哪有人連牌都不用看的,太裝b了,這不讓懷疑都怪了,幸虧我來了
看著傅永康坐在那裏專注的模樣,還真是挺帥的,把身邊的邱磊和錢明明搞的都要彎了,比媳婦還親。
你認識嗎?詹天其回頭看向我。
我哥。我連忙回應,生怕他不滿想對傅永康做些什麽。
肯定出千,去給他手剁了。那盯著監控的工作人員繃不住,猛地站起身來。
人才啊。詹天其雙眼好像都在冒光,不理會他的手下怎麽說,伸手攔住了他手下,依舊看著我,我請他吃個飯吧?
改天吧,我要帶他們走,他們贏的錢,我們一分不拿。我很堅定的拒絕了,不想傅永康牽扯一些亂七八糟的勾當,看得出詹天其對他特別感興趣。
沒等詹天其在說什麽,我走出監控室,直奔傅永康他們所在的包廂,看到我時邱磊不禁嚇了一跳,姐,你,你怎麽來了。
我沒有顧及他們的顏麵,直徑走過去,揪著邱磊和錢明明的耳朵,你們他嗎的就是找打。
一桌子人開始起哄,媳婦來抓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傅永康坐在那裏沒有動,我不禁氣的漲紅了臉,你幹嘛呢,走啊。
姐,阿永哥可厲害了,現在贏的夠還錢了。邱磊被我拽耳朵齜牙咧嘴,也不忘解釋。
就是,就是。錢明明也連忙應和。
一分錢不準拿走,空手套白狼,怕你們沒命花,走!
這一點我很堅持,賭不是一個好玩意,我也曾深受其害,小賭怡情,這種就算了吧。
啊,來了。傅永康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跟著我走出賭場的時候,還在嘴裏念叨著,餘下的剩牌
我正想去教訓傅永康,但是詹天其的車子已經開到我們麵前,我送你們。
無奈,我們隻好上了他的車,一路上詹天其並沒有說什麽,關於阿永的,隻是閑聊了幾句。
明知道他對阿永有想法,他卻不說出來,我心裏挺慌的。
今兒一分錢沒拿。我故意往阿永身上引話題,想試探他有什麽想法。
那二十萬就算了,不要還我,不然真讓你覺得咱們這裏隻進不出。詹天其微笑著回應。
終於到了歌廳門口,詹天其停下車子看了看小歌廳的牌匾,我的夜總會兌給你吧?暫時不用你拿錢,你不是早想拿回去了嗎?
我這心啊被他搞的更慌了,給邱磊使眼色,讓他們帶傅永康先下了車,不禁嗆聲詹天其你到底要幹什麽?我幹這小歌廳挺好!
下周有個賭局,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相聚一下談些生意,順便也坐一起放鬆一下玩玩牌什麽的,也算是給我麵子,新賭場來個彩頭,讓你哥也來吧?我讓他賺一筆回來,不要我那個要關門的夜總會,也可以做點別的小生意詹天其見傅永康他們下車才開口道。
我不想理會他,隻想用行動拒絕他,打開車門便要下車。
慕青,如果那賭局裏,也有姓胡的呢?要不要參加?
聽到這個,我遲疑了,下車的動作不由的慢了。
天其,不管有沒有姓胡的,我真的不想讓我哥參與任何,他很單純,什麽都沒經曆過,是邱磊他們瞎搞,求你了,別打他注意。
雖然剛剛有那麽一瞬間被詹天其的話吸引,但最後我還是很堅定的回應了詹天其,並沒有在猶豫的直接下了車。
希望你不要誤會,我知道你好強,給你錢你也不會拿,所以才想這樣的。詹天其透過敞開的車窗連忙解釋道,如果你哥要找正經工作,我可以幫忙推薦,相信他什麽都能做好。
謝謝。我回頭微笑回應。先回吧,有事電話聯係。
再見。詹天其這才上車離開。
詹天其的精明也是我真的不得不佩服的,隻是看了一會兒監控屏幕而已,看人真的特別準,之前就知道他很會用人。
想必不僅僅是讓傅永康撈一筆,自己也是急於賺一筆大錢吧。
走進小歌廳,我什麽都沒說,隻是冷著臉回了吧台,邱磊和錢明明來到吧台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相互擠眉弄眼,半響錢明明才開口,我不知道是詹天其的場子,我就收風說新開賭場了,這不是缺錢,就領阿永哥碰碰雲起。
就不怕沒命花?我氣惱惱的瞪了一眼他們,你們生麵孔,拿了錢就想走?而且太笨了,哪有人連牌都不用看的?太裝b了,去了直接被盯上了,如果我不去,要麻煩大了,就你們收那幾個地痞流氓以為就是大哥了?我沒有看到傅永康,不禁有些茫然,傅永康呢?
那邊邱磊指了指裏麵包廂的門,隱約傳來女人們的尖叫聲,不禁讓我感到頭疼。
我不得不趕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起身便直奔那包房,推門走進去一看,傅永康被七八個女孩圍著都快哭了,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雨桐拚命護著也沒護住,被一個老小姐扯到了一邊
滿屋子的酒氣,似乎中間有人喝多了。
哎呀,我們玩會兒。
別搗亂,好想他,都多久沒來了。
給你治腦袋我可是出力了,把你的小處男給我算了,我給你生個娃
他嗎的,玩鴨子呢?我氣惱的吼了一嗓子,無奈音樂聲太大,我隻好先關了音樂,拿起麥克風重複大吼了一聲。
她們這才罷手,傅永康慌亂的從她們之間的縫隙裏拿著衣服跑出來,看到我不禁有些掛不住顏麵似得又衝出了包房。
雨桐趕忙追了去。
我無奈的歎息一聲,狠瞪了幾個沒輕沒重瞎胡鬧的家夥。
第二天把錢都還給她們時,好似一個個都有些尷尬的意味兒,畢竟之前在背後念叨過錢的事兒,我請她們吃了飯,感謝了這幾個姐妹兒,吃飯的時候,她們還一直嚷嚷著讓傅永康來,我始終沒理她們這茬兒,弄來了還不給他吃了。
不知怎的,感覺雨桐忽然對傅永康冷了,在家裏的時候也鮮少去纏著她。
我找雨桐聊了下,才知道,傅永康給她講清楚了,真的不喜歡她,如果她再纏著他,他就要離開這裏。
我的心有些沉,這話能說出來,必然是有離開的想法,也是,這小廟怎麽伺候這大神,隻是外麵人心險惡的,如果他離開,我肯定會擔心的。
又隔了一天一早,突然電話響了,我還沒有睡醒,接起電話,聽是詹天其的聲音,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