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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你怎麼有**

  奚晝夢說話還是迷迷糊糊的,說完又栽進池月杉的懷裡睡了。

  聞星火把人送到了奚家,管家早就等在了門口,說奚晝夢之前吩咐過讓她派車送公主回去。

  女僕上前要攙扶奚晝夢,卻被大小姐無情揮開。

  清醒狀態總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奚晝夢現在黏人得要命,池月杉不給她靠她就問我老婆呢。

  池月杉丟不起這個人,只好摟著奚晝夢,又怕把對方的衣服弄皺了第二天被煩死。

  聞星火臨走前還是跟池月杉道了聲歉。

  「抱歉。」

  alpha個子很高,池月杉看她總是要仰頭。

  小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聞星火變化很大,氣質倒是一如當年的可靠。

  她的眼神很堅定,即便帶著歉疚,也有別樣的吸引力。

  池月杉搖頭:「是我要謝謝你才對。」

  無論如何,沒有聞星火,當年的她絕對要死在那條林蔭道。

  可能暴雨之後的泥土會掩蓋她的屍體,沒人知道她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包括素未謀面的alpha母親。

  聞星火:「不一樣的,我就是,很抱歉。」

  她的眼神裹著令池月杉又要流淚的真誠,一如池月杉這麼多年奮力的理由。

  聞星火身上有向上的力量,總是驅策她不由自主地去努力。

  無論這個因有沒有果,聞星火在某種程度上都塑造了現在的池月杉。

  聞星火看著池月杉,想到開學第一次見面對方的驚喜,還有之後同一場合如影隨形的目光。

  這來龍去脈哪怕再清楚,聞星火依然覺得愧疚。

  盛陽葵坐在車上看著這兩個人。

  她的嫉妒一掃而空,蔓延上來的全是更深沉的恐懼。

  但未來呢?

  我還有未來嗎?

  要怎麼才能阻止女王的計劃,我可以和聞星火坦白嗎?

  上輩子破譯我留下的密碼提刀而來的英雄,會再次朝我揮刀嗎?

  最可笑的是命運已經改寫,自己竟然還如此悲觀。

  池月杉搖頭:「學姐你如果覺得抱歉,就繼續往上走吧,我本來就想和你並肩的。」

  她坦坦蕩蕩,「況且你也不是我來上世界的唯一理由。」

  小omega跟初見的不修邊幅比已經漂亮很多,綠眸微微上揚,帶著風風火火的囂張。

  「那時候你都快失去意識了,說你的父親在上世界……其實我覺得我的alpha母親可能也在上世界。」

  「唉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總之就是……」

  「就是……你不要覺得因為認錯人愧疚,就算我們從前不認識,你依然是我想要學習的對象,畢竟在學院里你也是top的學姐。」

  她還不忘記拉踩,「這傢伙就不一樣了。」

  池月杉垂眼,夜風吹起她長長了的頭髮,不再是毛毛躁躁的狼尾,此刻燈光昏黃,她的面容也生出了點獨屬於少女的羞赧。

  「奚……奚晝夢她雖然毛病一大堆,但對我很好。」

  聞星火點頭:「別看晝夢這樣,她人很穩重的。」

  說完聞星火自己都覺得奇怪,咳了一聲,急忙改口:「要是她欺負你,你就來找我。」

  她看著池月杉,臉上的表情格外溫柔,似乎是回憶起小時候雨夜那喋喋不休的問話。

  池月杉哈哈一笑:「你是我娘家人嗎?」

  聞星火認真地點頭:「我可以是嗎?」

  池月杉嗚了一聲,本來還想感動地說點什麼,這個時候一隻手終於大逆不道地推了聞星火一把:「快走吧。」

  奚晝夢哼哼唧唧,用眼神催促聞星火快滾。

  池月杉送走了聞星火,扶著奚晝夢往莊園里走。

  剛走到主樓,就聽到奚理氣急敗壞的聲音:「什麼東西!哪來的鵝!!劣等禽類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奚家?」

  金髮男alpha顯然氣得要爆炸,都破音了。

  池月杉這才想起奚晝夢買下的鵝。

  由遠及近,聲音此起彼伏,簡直不要太撓人。

  她拐了個彎,看到奚家那造景千萬的天鵝湖擠滿了灰頭土臉的低等禽類。

  低等出了別樣的橫行霸道,把湖裡原有的高貴天鵝啄得四處逃竄。

  池月杉呃了一聲。

  她看了眼趴在自己肩上閉著眼的人,對方完全沒意識到這個情況。

  池月杉嘆了口氣:算了,明天就醒了讓她自己對大哥說。

  但池月杉沒能如願,她本來送奚晝夢回了房間,結果發現這人開始胡言亂語,繼而發起了燒。

  又是請醫生又是打針,折騰到了半夜。

  奚理被低等家禽吵得睡不著覺,披著花里胡哨的睡衣來探望自己突然發燒的妹妹。

  奚明光也來了,這架勢看得池月杉一愣一愣。

  她被擠到了角落,跟奚晝夢掛在牆上的油畫面對面。

  這個方面她也來過幾次,擺設都搞得很清楚。

  奚晝夢這人看上去嬌滴滴毛病多,但屬於十八般武藝都會的類型,非要找個不會的,可能不會套鵝。

  醫生問池月杉:「你們晚上喝了很多酒?」

  池月杉還沒說話,奚理就說:「她不能喝?不可能啊。」

  奚明光跟奚理站在一起,明顯感覺到這倆人的不太熟。

  而池月杉沒見過奚晝夢的omega母親,也不知道奚晝夢像不像對方。

  此刻奚晝夢渾身發熱,嘴唇煞白,完全沒剛才醉醺醺的惹人厭,反而發出細碎的嗚咽,像是悲鳴的幼獸。

  池月杉:「喝了這個。」

  她從自己的光腦提取照片,給醫生看。

  她一直有拍照記錄的習慣,之前宣平就說她怎麼這麼誇張。

  每一天的生活不都差不多。

  當然不一樣。

  那時候池月杉沉迷聞星火,覺得我聞星火天天不同。

  但跟奚晝夢好了后,她覺得自己得換個方法記錄。

  「這酒也太劣質了吧!」

  奚理皺著眉說。

  「你們怎麼去了外環聚餐,不會是聞星火挑的地方吧?」

  池月杉總算明白學院一開始的流言怎麼來的。

  奚理的口吻確實很嫌棄聞星火。

  池月杉硬著頭皮點頭,交代了情況,連套鵝都說了。

  奚理嘴角抽搐,完全無法想象自己高貴的妹妹去路邊套鵝,還一個沒套著包場。

  奚明光倒是笑了:「有什麼關係,沈獄也三天兩頭套鵝。」

  池月杉點頭:「我們還碰見沈元帥了。」

  奚理無語了,他問醫生:「她現在什麼情況,還是我叫紅薩過來?」

  對方搖頭:「就是普通的發燒,不過奚小姐的分化缺陷還沒完全恢復,或許等能完全標記,她就會徹底痊癒了。」

  池月杉沒很驚訝。

  就算奚晝夢說了她是alpha,在池月杉心裡這個人簡直o得渾然天成。

  屬於alpha的攻擊力也沒讓池月杉感受到分毫。

  還一副很需要人保護的樣子。

  還沒我a呢。

  池月杉心想。

  「不過她現在的情況可能是心理原因引起的。」

  「奚小姐並沒有酒精過敏的體質。」

  奚明光:「心理?」

  她看向奚理。

  奚理急忙擺手:「我可沒逼著她喝過酒啊,母親您這次惡念遠征,我把弟弟妹妹養得膘肥體壯你又不是沒看見。」

  池月杉差點笑出聲。

  膘肥體壯奚晝夢哈哈哈哈。

  奚明光坐在一邊,看了奚晝夢好一會。

  奚晝夢渾身發抖,裹著被子,臉色蒼白好似紙人。

  她喃喃著不要,又在催促什麼。

  醫生又囑咐了一些,奚明光就帶著奚理走了,池月杉剛要站起來,就聽見奚晝夢喊她的名字。

  一聲一聲,好像池月杉發生了什麼危險似的。

  「快走……不要管我……」

  奚晝夢的聲音斷斷續續,池月杉剛伸出手就被奚晝夢攥住。

  池月杉伸手撫摸奚晝夢的額頭,小聲地說:「你做什麼夢呢。」

  「讓我走哪裡去?」

  池月杉又有點奇異的滿足,奚晝夢夢裡都有她。

  「奚晝夢,你才是傻瓜。」

  「我沒地方去的,我只有你了。」

  這樣的想法其實很懦弱,但事實就是事實。

  下世界屬於她的小窩早就隨著舟楓秦的去世而分解,她孤注一擲地來到孤雲學院,是來延續過去驟然斷掉的緣分。

  卻接了這根不一樣的紅線。

  奚晝夢好像很冷,池月杉遲疑了一下,最後上床抱住了對方。

  對方的被窩都是催人昏昏欲睡的香味,她把自己埋進奚晝夢的懷抱,先天匹配百分百的吸引力在這個時候達到頂峰,是抑制不住的靠近。

  「你好像有很多東西沒告訴我。」

  池月杉閉上眼,一隻手拉住奚晝夢的手,「如果可以去你的夢裡就好了。」

  「那個我也好幸福啊,能讓你如此擔心。」

  奚晝夢打了退燒針整個人更是昏沉,她陷入了少年時的回憶。

  數不盡的課程,尊貴又骯髒的血脈,如影隨形的厭惡目光。

  然後是陌生的戰場,機甲燒焦的味道,天崩地裂一般的震顫,讓人頭皮發麻的異形生物。

  倒在她面前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保護她的嬌小omega。

  死在遠方的alpha。

  池月杉最後的眼神,綠寶石彷彿淋了一場雨,是要具象化的痛苦。

  又有什麼清淺的觸感落在她的額頭,順著面龐落下,點在唇角。

  奚晝夢渾身震了震,她感覺有人在親她。

  等她睜開眼,卻沒看到人,倒是懷裡窩著一個。

  呼吸沉沉,像是睡著了。

  奚晝夢的意識這才回籠,床邊的掛鐘顯示時間還在凌晨。

  這是她的房間,她的床。

  懷裡的人是她的人。

  奚晝夢低頭,小聲地問池月杉:「我怎麼了?」

  池月杉:「有人因為喝了劣質酒發瘋了。」

  奚晝夢好像無所謂池月杉的嘲笑,反又問:「那是誰在親我?」

  池月杉:「我哪知道。」

  她的聲音悶悶的,心裡頗為懊惱地想:早知道不上床了,這好尷尬啊。

  奚晝夢把她從自己懷裡扯出來,池月杉剛要掙扎,一個親吻不由分說地落了下來。

  一觸即離后奚晝夢啊了一聲:「我應該吃顆糖的。」

  她居然真的坐起來去拿糖了。

  池月杉:……

  很難不懷疑這人做|愛都要焚香沐浴三天三夜。

  奚晝夢:「那不會,睡你又不是上供。」

  池月杉靠了一聲,沒想到自己居然說出了口。

  她還沒來得及多尷尬一會,一個薄荷味的吻落了過來。薄荷糖卡在唇齒間,奚晝夢撕掉了她的信息素貼,一口咬上她的後頸,池月杉啊了一聲,憤憤地說:「你不是不能標記人嗎?」

  奚晝夢也很不爽,又倒在了池月杉的身上:「我是個廢物alpha,我要鬧了。」

  池月杉半天沒說話,她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問:「那你……你之前和我……和我那樣……」

  「為什麼我沒感覺到你的……那、那個……」

  奚晝夢的聲音有點低,笑音模糊出了似有若無的曖昧:「嗯?」

  她這輩子沒這麼面紅耳赤過,「就,你這裡……啊!你幹嘛啊!」

  奚晝夢:「我也沒那麼廢物,那你能摸摸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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