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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可憐

  風言隻是出來吃飯,沒想到遇到左田俊,左田俊邀請他吃飯,風言也想找一個人陪,最近總是一個人吃飯很安靜,風言在“gay緣”就會讓非涼回藤迪家,而且剛好藤迪在家,他們就應該在家好好的過。


  吃飯的時候隻有左田俊一個人在那裏獻殷勤,幫風言夾菜什麽的,風言幾次拒絕都沒用也就不說話了,左田俊夾什麽菜風言就吃什麽菜,最後放下筷子簡單的擦了擦嘴。


  “左田先生,今天謝謝你的邀請,我接下來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


  “我看你沒有開車出來,你要去哪裏我可以送你。”


  左田俊是想方設法的想把風言搞到手,他現在想慢慢來,可以先從朋友做起,獲得他的信任再說。


  “不用了,我走路回去,我隻是回“gay緣”而已。”


  “那正好,我也是想去“gay緣”喝一杯,湊巧了,那我們一起走吧。”


  “gay緣”是酒吧,左田俊這樣說去喝酒,很正常,風言沒有拒絕的理由,風言還在考慮的時候左田俊就先一步的為風言打開了車門,如果風言還不上車就顯得有點打左田俊的臉了,最後風言也隻有坐進車裏了。


  風言坐進車裏後,左田俊也就上車坐在風言旁邊,左田俊讓小西之介開車去“gay緣”。


  一開始在車上的時候風言還有點防備左田俊,可是後來左田俊並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隻是像朋友一樣問風言去“gay緣”做什麽。


  “我當然是去“gay緣”上班了。”


  “可是據我所知,你好像不負責晚上的運營,好像是另有其人。”


  “左田先生不愧是坤哥的長期合作夥伴,我隻是去幫忙的,負責運營的人最近晚上需要回家,我晚上閑來沒事就讓他回去了。”


  “難怪我這次看你好像瘦了,原來是太累了,晚上和白天都在工作沒事嗎?任何事都要量力而行,別逞強啊,身體重要。”


  “謝謝左田先生關心了,我沒事,至於左田先生說我瘦了那更是不可能。”


  兩個人一路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樣聊天,左田俊句句話都在關心風言,這讓風言一時間有些不適應,雖然他知道左田俊很有可能這些關心都是假的,是為了他的某些目的,可是在這個關鍵時期,風言心裏的某個角落還是有些升溫。


  “風先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你風言,當然你也可以叫我俊或者左田,當然左田俊也可以,隨你高興。”


  左田俊的年齡隻比薛閔行小那麽幾歲,所以要風言去叫一個比自己年長那麽多的人名字,風言是做不到的。


  “我習慣了叫你左田先生,改口反而有些不習慣了,不過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隨你高興。”


  “真的嗎?那我以後就叫你風言,風言我們這樣算朋友了嗎?”


  算不算朋友風言不知道,因為可以算作自己朋友的人隻有非涼,藤迪和裘天,裘天是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麵的,常年負責外地的交易,藤迪即使碰麵了也沒有時間說話,自己倒是經常和非涼聊天。


  現在左田俊想做自己的朋友,風言知道左田俊這個朋友不同於非涼他們,可是自己似乎不想拒絕,虛情假意的關心自己也需要。


  “是的,左田先生我們是朋友,“gay緣”到了,左田先生請隨意,你今晚的酒水錢,我請客,你想要喝多少喝多少。”


  左田俊本想坐在車裏再和風言說幾句話的,可是小西之介恰巧幫左田俊打開了車門,左田俊也就隻好下車了,風言進“gay緣”的時候看到藤迪和非涼坐在吧台,這剛才自己還想到他們,他們就已經在了。


  “非涼,迪,你們今天怎麽想到來“gay緣”尋刺激了。”


  左田俊進門後就和風言分開了,左田俊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找服務員點了酒,就在酒吧尋找著有沒有合適的獵物。


  “言,你怎麽和左田俊走在一起?”


  藤迪從左田俊進門的那一刻就很驚訝,更驚訝的是風言還和他走在一起,左田俊應該回日本了,怎麽會和風言一起出現在“gay緣”。


  “我和左田先生是朋友,走在一起很奇怪嗎?”


  “朋友?哪種朋友?你最近不回去難道也和他有關?”


  “迪你誤會言了,他沒有回去的時候都在“gay緣”住下的,並沒有和那個左田俊走在一起,而且言不回去自有他自己的理由。”


  藤迪和薛毅坤的年紀一樣,二十五歲,比他們大好幾歲,所以關心的事也比他們多,問得也就有點多。非涼是相信風言的,風言做事不會魯莽的。


  “迪,你要是來找我敘舊聊天的,我們可以談談,如果是來責問我的就算了,我自己的事心裏知道怎麽做,我累了,既然你們在這裏,那你們看著吧,我上樓睡覺去了,對了,左田先生的錢算在我頭上,今晚我請他喝的。”


  “言你……。”


  風言沒有讓藤迪繼續說下去,隻是轉身上樓去了,風言也沒有和左田俊打招呼,左田俊也看到風言好似不是太高興,不高興的原因應該是和藤迪的談話。


  “迪,剛才是你不對,你不知道言心裏有多難受,可是你還這樣說他。”


  “我是為他好,你知道左田俊是個什麽樣的人嗎?他就是一個變態,他無緣無故找上言,肯定是對言有企圖,我難道要放任言自甘墮落。”


  非涼不知道左田俊是個什麽樣的人,他隻知道風言心裏不好受,他很心疼風言,雖然他每天表現得一點事也沒有,一切如常,可是風言瘦了,這都是薛毅坤的原因。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非涼沒有資格去指責薛毅坤,甚至沒有人敢去說,隻能想辦法讓風言好受。


  “非涼,這個事情我必須要和坤哥說,你在這裏看著,我到後麵去打個電話讓坤哥過來一下。”


  “你做什麽啊你?你難道不知道現在言最不想見的就是坤哥了嗎?你還要讓言難受,你能不能給他一個喘息的機會。”


  非涼搶下藤迪的手機,不讓藤迪打電話,白天風言沒辦法必須見到薛毅坤,現在晚上了難道就不能讓風言歇一歇。


  “非涼你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放任不管會出事的,到時候出事了誰負責。”


  “可是……可是坤哥來了也不一定能管得了啊,這是言的私事,而且說不定……說不定那個左田俊他就真的是想和言做朋友呢?那到時候我們就多此一舉了。”


  藤迪才不相信左田俊是那樣的人,和左田俊打交道的次數他是最多的,他對左田俊不是最了解,但是也算是了解。左田俊絕對是對風言有所企圖。


  “你知道他旁邊站著的那個人是他的什麽人嗎?”


  藤迪用眼神看了一眼小西之介,然後問非涼,非涼想也沒想就說出了答案。


  “還能是誰啊,不就是他的隨身保鏢嗎?保護他安全的。”


  藤迪對於非涼這樣的回答感到好笑,小西之介保護左田俊,開什麽玩笑,小西之介在一般人眼裏不過是一個剛學握刀握劍的人而已,他怎麽保護左田俊。


  “他是隨身,但是不是保鏢,而是左田俊隨身的床奴,為了他自己方便而已,方便他隨時隨地的泄欲而存在的人。左田俊會不斷的尋找新鮮血液,找到了就會換一個保鏢,而他和言根本沒有什麽接觸,為什麽現在他想要靠近言,我可相信不了他目的是單純的。”


  怎麽會?藤迪說給非涼聽的,非涼是不願意相信的,因為他旁邊那個人雖然長得是不錯,而且看起來好像很有能力的人一樣,非涼不能接受那個人隻是作為一個床伴一樣的存在。


  “床伴嗎?那個人真可憐。”


  “是可憐,隻是他現在還是幸福的,因為左田俊還需要他,不需要他的時候他才會真的可憐,甚至連活下去的機會也要拚命求才能得到,言和你一樣是心思簡單的人,對道上的一些事也隻是一知半解,雖然有接觸,可是坤哥沒有讓他見識到最陰暗的一麵,不能讓他和左田俊有接觸,所以我必須打電話給坤哥。”


  藤迪說的話雖然讓非涼震驚,可是非涼也知道,黑暗的世界裏就是這樣的,對任何事都要防患於未然,雖然知道風言現在逃避薛毅坤,可是為了風言的安全也不得不這樣做。


  藤迪到後台和薛毅坤打過電話後讓非涼去看看風言,自己則去和左田俊打招呼,畢竟也是生意夥伴,來到自家的地盤怎麽能不去招呼一下。


  “藤先生真是客氣,我隻是送風言回來而已,既然他去休息了,那我也就回去了,希望我們下次合作愉快。”


  對於左田俊來說,風言不在的話就沒有任何興趣留下了,他和藤迪那些能說的也就是生意上的事,隻是自己不想談生意,自己隻是來獵物的,所以還是回去安安靜靜的想接下來怎樣釣到獵物的辦法好了。


  藤迪送左田俊到門口,心裏的猜測得到了證實,藤迪看著樓上的方向,希望薛毅坤能阻止風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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