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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我累了

  雖然三個人有兩個人都不是自願去旅遊的,可是晚上收拾行李的時候三個人真是收拾了很多啊,蘇影要帶薯片,左翼要帶圖紙,可是車子空間有限,最後薯片和圖紙都沒帶,隻帶了衣服。


  他們要去一個星期,這可把劍鋒羨慕死了,從劍鋒回來得知這個消息後,兩個眼睛就一直瞪得很大,還有就是他們說帶東西什麽的時候劍鋒忍不住切兩聲。


  “劍鋒你別切了,聽得我耳朵都受不了了,你這樣搞得好像我們出去旅遊是有多對不起你一樣。”


  “蘇影你這話算是說對了,我辛辛苦苦在家裏掙錢,你們就出去玩樂,你們真的對得起我嗎?”


  “那你平時出去睡男人的時候也對得起我嗎?”


  “我怎麽對不起了,你要是想睡男人你可以自己去睡啊。”


  蘇影和劍鋒兩個人在那裏爭論誰對得起誰的問題,左翼和扇雷就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和扇雷兩個人就坐在旁邊不管了,完全沒有要勸的意思。


  蘇影和劍鋒兩個人爭執不下,最後還是蘇影一句話了結了此事,那就是一句話很簡單的“我要睡覺了。”然後就咚咚的上樓了,這速度快得讓劍鋒都驚訝,這是有鬼追的速度吧。


  劍鋒摸著下巴,臉上一副便秘的表情,最後便通了,可是說的全是沒用的廢話。


  “你們說蘇影最近是不是不太對啊,以前他是睡得最晚的一個,現在他是睡得最早的一個,而且就剛才那速度,絕對有貓膩。”


  左翼和扇雷都覺得劍鋒遲鈍了,這蘇影都不正常一個月了,劍鋒今天才說不對勁。扇雷咂咂嘴,然後輕聲吐出一顆雷。


  “有了喜歡的男人嘛,當然不一樣了。”


  “什麽?喜歡的男人,你怎麽知道的?”


  劍鋒驚訝的大叫,好像蘇影有喜歡的人是一件很驚訝的事一樣,拉著扇雷就要問個清楚。扇雷被劍鋒一問,鼻子翹得老高了,也就開始吹牛了。


  “我當然知道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


  “雷你能不要說大話嗎?其實你也是猜的,你們啊就別八卦蘇影的事了,就是看他最近不對勁,所以才答應他去三亞旅遊的事,看出去散散心後,我們這個小弟能不能恢複正常。”


  劍鋒泄氣的放開扇雷,搞了半天原來是扇雷自己猜的,像蘇影那麽大條的人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有喜歡的人了。


  左翼說扇雷瞎猜的,扇雷不服氣,扇雷可是有依據的,可不是什麽瞎猜。


  “翼你別不相信,我打賭,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蘇影這絕對是感情問題。”


  “噗,你的經驗?還多年,你快笑死我了,你還是去打你的拳吧,打累了就早點睡,明天出發三亞,我先睡了。”


  客廳又走了一個,最後隻剩下劍鋒和扇雷了,扇雷看看時間,自己是該去打木樁了,也走了,劍鋒一個人在客廳也沒事,也就回自己房間做自己的事了。


  樓上的蘇影此時正失落的躺在床上,剛才之所以那樣急匆匆的上樓完全是因為感覺到了手機的振動,蘇影心裏充滿了喜悅,以為是曾針打來的電話,所以蘇影跑得特別快。


  隻是最後的結果讓他失望了,隻是一個推銷電話而已,蘇影掛了電話後立刻又失血了,半死不活的,蘇影很討厭自己現在的心情,為什麽心裏裝了一個人覺得沉甸甸的。


  “大長腿為什麽這麽久了你都不給我打一個電話?你是不是已經把我給忘記了?”


  蘇影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星星,夏天了,夜晚的星空星星特別多,看起來特別漂亮。而在B市,有一個人正踏著夜晚的路,穿著黑色的衣服在跑步。


  曾針現在隻要回到家裏就覺得全身不舒服,好像家裏太安靜太冷清了,他適應不過來,曾針從家裏出來跑步,他不知道跑了多遠,隻知道最後跑到了他上次找到蘇影的那個地方。


  曾針跑得滿頭大汗,可是喘氣依舊很均勻,曾針坐在公園的椅子上,身體靠著椅背,頭望著天空,天空中的幾顆星星串成了一張臉。


  曾針看著那張臉好像有點生氣,自己很不喜歡的感覺,曾針拿起一旁買的礦泉水,打開蓋子,手高舉,瓶子裏的水就從頭上淋了下來。


  冰箱冰過的水很涼,讓曾針的心也平靜一點,最近遇到太多的事了,蘇影走是走了,可是曾針還是會時不時的擔心他會不會餓肚子,看著家裏臥室的薯片,曾針甚至會想蘇影今天吃到他想吃的薯片了嗎?

  這一切的想法與擔心,曾針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麽要那樣擔心,最後曾針都是用一句“他像小蒙。”來解釋了,這隻是讓曾針煩的其中一個,而另一個就是薛毅坤了。


  從薛家回來後,薛毅坤是毫不掩飾的對自己示好,在其餘屬下的麵前也沒有收斂,與其說沒有收斂,不如說薛毅坤在暗示,暗示那些人自己是他薛毅坤喜歡的人,薛毅坤這樣做曾針並不高興,反而決定很困擾。


  他更希望過回以前那種主仆生活,即便他有喜歡,那也是偷偷的喜歡,沒有讓自己知道,自己不知道的話或許就不會覺得煩了。


  曾針現在有了逃避心理,不想每天麵對薛毅坤那張討好的臉,不過有好也有壞,那就是似乎最近風言很安靜,沒有在薛毅坤麵前事事都針對自己,甚至說話的時間也少。


  他和薛毅坤從薛家回來後,風言自己回了一次薛家,早上去的,下午就回來了,晚上就請了曾針喝茶,曾針以為風言又想拿蘇影的事來要挾自己。


  不過這次完全是曾針想錯了,風言請他喝茶隻是為了給曾針道歉,風言認為利用蘇影要挾曾針很不男人,所以請他喝茶,算是賠罪。


  那天也許是曾針和風言最心平氣和的一次,風言對曾針的態度跟親近,風言隻是讓曾針不要多想。


  “針,你完全沒必要這麽防著我,以後也不用,你的那個任務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我也保證坤哥不會知道。”


  曾針很好奇風言隻是回了一趟薛家,態度怎麽就轉變得那麽快。


  “我回去的時候聽老爺說了,真沒想到你是坤哥心儀的人,這讓我很吃驚,。”


  什麽想沒想到,吃不吃驚的,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不過在這件事上風言隻有裝不知道。


  “你想多了,我和坤哥隻是主仆。”


  “哈哈,話別說得那麽絕對嘛,也許你們挺適合呢。”


  這樣的話曾針很不喜歡聽,現在曾針心理排斥和薛毅坤接觸,曾針態度不是很客氣的對風言說:

  “不要多管閑事。”


  風言對此句話反應沒有多大,隻是看著自己麵前的那杯茶,然後很坦然的對曾針說著曾針不懂的話。


  “我不是多管閑事,我隻是累了。”


  曾針是不明白風言的這句話,但是曾針沒有把風言叫住,沒有想問個明白,這個世界有太多不明白的事了,可是曾針沒有那顆一定要把每件事都弄明白的心。


  從那之後真的如風言所說的那樣,他沒有在薛毅坤麵前針對過自己,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同意自己的做法,對自己的態度也恭敬了不少。


  內部人員因為這個風言的態度問題也是一番謠言,說是風言都對曾針如此的尊敬了,那曾針和坤哥的事也就十之八九了,這些話聽得曾針眉頭都鬆不開,

  好像自己什麽事都和薛毅坤連在一起了,比起現在,曾針還是更願意以前那樣是個渺小的存在,不被關注的存在。


  薛毅坤和曾針在一起的時候,偶爾有一次提到了風言,薛毅坤說他和風言在家基本碰不到麵,有的時候風言甚至不會回家,就睡在“gay”緣,風言的變化隻要是人都能看出來。


  曾針如實的向薛毅坤說了風言請自己喝茶的事,隻是省略了蘇影那部分,風言最後的那句話曾針原封不動的說給了薛毅坤聽,薛毅坤也不明白,以為是風言在薛家遇到了什麽事才那樣說的。


  薛毅坤打電話回去問了薛閔行,可是薛閔行說不知道,然後又是什麽對他的風言兒子好一點的什麽話,薛毅坤聽了煩,之後也就沒有再打過電話過問風言的事了。


  這一個月薛毅坤每天都和曾針在一起,曾針做什麽都跟著,沒有一點老大的樣子,冷漠也不在了,對於現在和善的薛毅坤,他的那些屬下是特別高興的,感覺他們的好日子要到了,這都是因為有曾針,所以那些人對曾針也是特別的好,一時間曾針就成了所有人拍馬屁的對象。


  這些曾針都不是很在意,曾針認為隻要自己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分內事就行了,至於其餘人的想法和看法不必要太在意。


  曾針坐在星空下想著這一個月的事,一個月裏好像所有人都變了,曾針歇好了就起身回家,路過一家餐廳的時候,他停下腳步,眼睛裏是疑惑的意思。


  看著餐廳裏吃飯的兩個人,曾針似有不解,他不明白那兩個人怎麽會有如此好的關係一起吃飯,好到兩個人能坐在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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