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
(等會看,等會訂,抱歉)
(垃圾世界盃……靠)
想了許久,白弈沒有定下合適的人選,準備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趙高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也不用過於著急。
現在的事情就去解決一下典慶和披甲門的事。
典慶很懂感恩,白弈救了他與披甲門,現在在他心中,白弈的地位不亞於他的師父。
白弈也不想做這種事,但沒辦法,他沒那麼多時間去與典慶說其他,還不如和嬴政演一齣戲。
簡單,暴力,還不會露餡,當然善待披甲門是必須的,典慶雖然是被騙的,但白弈也是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典慶依然住在牢房中,還沒走進一股惡臭就迎面撲來,白弈抬手扇了扇,緩步走到典慶的牢房門口。
回頭看了一眼,恭恭敬敬跟在後面的獄長,白弈揚了揚下巴。
獄長滿臉笑容,點頭哈腰的拿出鑰匙,打開了沉重的鎖鏈,推開門,後退一步,也不敢多說話,靜靜的等待著。
典慶並沒有頹廢,他盤坐在牢房中,修鍊著,聽見了開鎖的聲音,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白弈,典慶沉默了片刻,起身抱拳:「相邦大人。」
典慶的雙手雙腳依然被束縛著,行動起來很不方便。
「嗯,和你談談。」白弈隨意的坐在一個石頭上,看著體型寬大的典慶。
典慶微微點頭,站在原地,等待著白弈接下來的話。
談什麼他不知道,但他會聽白弈的。
救命恩人,不僅救了他的命,還救了披甲門的命,這份恩情他會永遠銘記。
「秦國要對燕國動手。」
白弈輕聲開口,他並沒有想讓典慶幫助他滅燕的打算,只是試探一下。
不出意外,典慶的眼神暗澹了一下,他可以為白弈買命,卻不能給秦國賣命。
秦國的燕國動手,他也並不想幫。
但這又是白弈提出來的,典慶有點難以開口拒絕。
「我知道,你不喜歡秦國,所以本相給你換了個地方,邊境如何。」白弈笑了笑,繼續道。
由於知道自己師父是秦國所殺,典慶極其討厭秦國。
他不參加這種戰爭,不代表其他披甲門的弟子不參加。
披甲門在戰場上的用處,可是很大的。
「多謝……」典慶看向白弈,沉聲道了聲謝。
「不必,交易而已。」白弈搖搖頭,看向外面的獄長,道:
「給他解開吧。」
聞言,獄長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取出自己身上的鑰匙,解開了典慶的鎖鏈。
白弈站了起來,向外走去,停在了牢房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典慶,道:
「這算是一場交易,不必謝我,但我不希望得到不好的消息。」
再次獲得自由的典慶,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深吸一口氣,抱拳道:
「相邦大人將邊境交給我便是,我絕對不會讓月氏踏入中原一步。」
「嗯……」白弈微微點頭,笑容會收斂,加快腳步離開了監獄。
……
……
還有一個小言兒,天賦雖然不及顏路,但上道家養好身體,以後努努力,宗師境也可以達到。
都是天才,而且年紀尚幼,能給道家帶來新氣象。
希望能治好吧。
白弈也想到了小言兒,他答應讓小言兒上道家,並非全部為了治療身體,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讓小言兒學習道家心法。
道家不同於其他宗門,這
里主修內力,大部分功法也靠內力發功。
這種修鍊方式很適合女子,在力氣等方面,女子天生就弱於男子,這是不爭的事實。
小言兒以後要是打起架來,內力強於對方,也不會吃到什麼虧。
雖然小言兒可能不會動手,但有備無患,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保護的太好只能養成脆弱的花朵。
小言兒天賦不算低,天賦方面,在整個秦時明月中也能排入前十名。
不過相比較顏路,就遜色一籌了。
「逍遙遊,好東西。」看了一眼赤松子手邊放的竹簡,白弈輕聲說道。
「師弟要學學嗎?」赤松子笑著將竹簡遞給白弈,問道。
怎麼還想著打我的主意?
白弈白了一眼赤松子,搖搖頭:「這就不必了,道家不缺天才了,不是嗎?」
「缺啊,尤其是缺像師弟,你這樣的天才。」赤松子嘿嘿笑著,語氣斬釘截鐵。
「還缺……」白弈自動將赤松子後面兩句話屏蔽,沉默了片刻:
「其實我手下還有一個高手。」
「誰。」
「他現在不在秦國,但你若是想見,我可以把他叫回來。」
……
咸陽城,相邦府,書房內。
赤松子皺著眉,收起打量田虎的目光,轉頭看向白弈,問道:
「你說的高手就這?」
這明顯滿是輕視的話語,瞬間上滿是桀驁不馴的田虎有了脾氣,他上前一步,怒聲問道:
「什麼叫就這?天無二日,田有勐虎,老子可是田虎,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天下有幾個能與我針鋒?」
赤松子咧了咧嘴,偏頭看著白弈。
你告訴我這是高手?
白弈聳了聳肩,認真的點了點頭。
田虎現在二十歲,一流境後期,和當年初見驚鯢實力差不多,距離超一流近也不遠了。
天才,的確算。
只不過脾氣有點暴。
白弈想讓田虎入道家,看看道家能不能磨一磨他的脾氣。
「你不相信?」田虎見赤松子不搭理他,滿是囂張的問了一句。
師兄就相信你一回。
赤松子有些無奈的看向田虎,微微點頭,的確算是天才,這個天賦在道家,除了掌門級和掌門級成人外,沒有人能與之相匹敵。
當然,那是以前的道家,現在的道家注入了兩個新的天才,早已不同往日。
嘿嘿嘿……
咳咳。
赤松子咳嗽兩聲,上下打量了一下田虎,試探性的問道:
「貧道自然是相信的,但貧道有個疑問,如果對戰道家的三才劍陣,你能打幾個?」
道家三才劍陣和,地澤二十四相似,都可以聯手進攻,實力也是倍增。
但田虎似乎並不明白這個,他依然傲氣十足,一雙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紅髮,語氣極為挑釁與輕蔑:
「不管來多少個,老子照單全收,在老子眼裡都是渣。」
「……」赤松子愣了一下,他知道田虎會自大一點,但沒想到居然如此自大。
照單全收?
「你確定?」赤松子反應過來,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田虎本就憤怒,他加入羅網,回到農家調查,尋找機會,卻一直沒有動手的機會。
現在又被白弈叫回來,聽這個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的老頭質疑。
你算什麼東西?
田虎心中異常憤怒,他對白弈已經沒了多少怨念
,但不代表什麼人都能騎在他脖子上。
「老子不行難道你來?需不需要老子現在就給你一個迎頭痛擊?」
說話間,虎魄劍瞬間出鞘,田虎怒視著赤松子。
「我都有點喜歡這小子了。」
頗有些驚訝的看了看田虎,赤松子忽然回頭看向白弈,嘿嘿一笑。
「喜歡就帶走。」白弈揮了揮手,隨意的說道。
田虎的確是好苗子,若是好好打磨打磨心性,以後說不定又是一個宗師境強者。
怎麼這麼多宗師境高手?
白弈皺了皺眉,他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之前遇到的……
好的也不少,只不過不打交道而已。
現在招攬的都是天才,多了也正常。
若是武林一代不如一代,那麼,武林也就廢了。
「田虎是吧,被農家驅逐,現在雖然回去了,但想必在農家也不好過吧?這樣如何加入我道……」
赤松子輕輕撫摸長須,沉聲說著。
但被戳到痛處的田虎,卻愈加憤怒沒,直接出言打斷了他:「你?老子用的著……」
話音戛然而止,田虎眼前一黑,身體軟倒下去。
赤松子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收回了剛才出手的手,重新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鬍鬚。
「你還需要偷襲?」白弈站了起來,看了看地上昏倒的田虎,輕聲問道,語氣頗有些鄙夷。
赤松子怎麼說都是老牌強者,對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動手,還要搞偷襲,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高手的風範。
你就算正面進攻,田虎也扛不住一兩招啊。
「何必動這是沒有意義的手呢?」赤松子卻不以為然,摸著鬍鬚,嘿嘿笑著。
隨後,赤松子在白弈驚訝的眼神中一隻手,拎起昏迷的田虎,將他扛在肩膀上,轉身向外走去。
來到門口處,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白弈:
「師兄就先走了,天人之約就要來了,師兄希望下次天人之約還能見到你。」
話說完,並沒有等待白弈的回答,赤松子單肩背著田虎快步離開。
白弈看著敞開的大門,點點頭,自顧自的回答道。
「自然。」
赤松子下山一趟,帶走了四個人。
小言兒,顏路,玄翦,田虎都被他帶走。
小言兒和顏路屬於常駐,玄翦和田虎只是上去磨一磨殺氣與傲氣。
小言兒離開最不願意的就是驚鯢了,但奈何為了小言兒的身體,她也只能忍著心痛送走小言兒。
給小孩用藥對身體傷害不小,驚鯢也知道這一點,這也是她同意小言兒去道家的原因。
小言兒走了,家裡也少了很多樂趣,驚鯢不用看孩子,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