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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日常(三)

  許德清苦笑:「柱子,遠親不如近鄰,大茂得罪了你……」

  「又錯了!」

  何雨柱繼續毒舌:「我沒有遠親,所以無法比較,但有你們這樣的近鄰真的很糟糕。但有一點你們要清楚,許大茂他沒得罪我,而是犯.法,法律會給予他公正的.懲.罰,這不是你我私下裡決定的。」

  「傻柱,你別打官腔,張公安說了,這件事情是可以調解的,你提出你的要求,我們盡量滿足,如果能夠達成一致那就可以放大茂出來。」許母顯然比許德清更直接一些。

  也是,許大茂就是遺傳自乃父許德清,精於算計,但行動力就不咋的了,最後還是找了秦京茹才算有一點兒行動力,而許家父母當中,許母的行動力無疑要強於許德清……女漢子?

  「我為什麼要接受調教,許大茂和我從小就不對付,攪了我多少好事?」何雨柱淡漠地看著二人。

  「這個……是我所有的家當了。」

  許德清拿出一卷子錢還有一摞票證放在桌子上。

  「不夠。」何雨柱搖頭。

  「你……加上這個呢?」許德清一咬牙,取出一個布包,打開后裡面是六根小黃魚。

  「許德清,你是一個老工人,就算是把你扒皮拆骨,你也攢不出這些東西……是婁曉娥的吧?」何雨柱問道。

  「那又怎麼樣?從婁曉娥嫁進我們許家的時候,這就是我們的。」許德清說道。

  「我不跟你爭辯這個。」

  何雨柱搖搖頭:「這些還不夠,再加兩個條件!」

  「你說,只要我們能夠辦到。」許德清急不可耐地說道。

  何雨柱說道:「第一:許大茂和婁曉娥住的那間房子;第二:許大茂永遠不得出現在這個院子里。」

  「柱子,這太過分了!」許德清怒道。

  何雨柱淡然道:「我沒有逼迫你,你們可以不同意……你們只有這一次機會。」

  「你……傻柱,這是不可能的!」

  許母開口說道:「大茂和秦淮茹結婚,你是讓他們離婚嗎?還是讓他們分居,不管那個老太太和孩子?」

  「那是你們要考慮的事情……你們可以換房子嘛,辦法很多。」何雨柱似笑非笑地說道。

  「柱子,你太狠了!」許德清說道。

  「不,是你們太狠了。」

  何雨柱冷冷地說道:「我跟婁曉娥已經避到黔省了,許大茂竟然還想打我們房子的主意,這就是報應!不同意?那就讓許大茂把牢底坐穿吧!」

  「我們同意!」

  許德清連忙說道,他握住許母的手不讓她說話,自己繼續說道:「但柱子,你知道,現在房管所已經下班了,我們沒有辦法去過戶。但是……你可以先讓公安把大茂放出來……」

  「許叔,你高估你和許大茂的信譽了。」

  何雨柱笑了,「許大茂在裡面住一晚會更安全一些。今天晚上你們回去擬一份房屋轉讓協議,一式三份……許叔,千萬不要在協議中弄什麼手腳,我會看出來的,房子過完戶,我就去撤消立.案。」

  「希望你說話算話!」許德清狠狠地望了何雨柱一眼,和許母站起身離開。

  「傻柱……」

  目送許德清夫婦離開,何雨柱剛要回屋,就看到劉海中走過來,滿臉陪笑。

  「劉海中,我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何雨柱冷冷地看著他。

  「傻柱,你別給臉不要臉!」劉光天從劉海中身後跳出來叫囂道。

  砰!

  何雨柱上前照著劉光天就是一腳,把他踢成一個滾地葫蘆,然後上去又是兩腳,把他踢得跟蝦米一樣。

  「傻柱!你幹嘛打光天?他惹著你了?」二大媽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兒子。

  「這叫父債子還!傻柱?傻柱也是你們叫的?」

  何雨柱冷笑一聲,又踢了劉光天一腳:「你們可以再喊一聲,喊一聲我就踢一腳。」

  「柱子,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是許大茂一意孤行,我也是受到蒙蔽了。」二大爺連忙說道。

  「劉海中,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何雨柱說道。

  劉海中有些聽不懂:「買……單?什麼單?」

  何雨柱懶得解釋:「我不會針對你,因為你還沒有採取直接的、損害我利益的行為,但其他人會不會針對你就不好說了。」

  劉海中愕然:「什麼意思?」

  不過他註定得不到何雨柱的回答了……『砰』房門被狠狠地關上,劉海中的眼中閃過一抹懊惱的神色,轉頭向就湯下麵啐了一口:「呸!廢物點心!」

  翌日清晨,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女孩鬼鬼崇崇地進入四合院,在何雨柱的門前停下。

  她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抬手剛要敲門,旁邊的房門忽然打開,把她嚇了一跳。

  「秦京茹,你又不是偷人養漢的,光明正大的進來有什麼不可以的?」何雨柱站在門口說道。

  「你小點兒聲。」

  秦京茹嚇了一跳,低聲說了兩句,非常迅速地進了屋子,「我這不是怕我姐知道嘛。」

  「早一天晚一天罷了。」

  何雨柱搖搖頭:「你這是掩耳盜鈴,以你姐的聰明和許大茂的狡猾,等你一住進院子,他們就能夠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秦京茹頓時慌了起來:「不、不行啊,這要是讓我姐知道,她會打死我的。」

  「有劉光天護著你,打不死你的。」何雨柱安慰道。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外面傳來就劉光天的喊道:「柱子哥在家嗎?我是光天啊!」

  「進來吧。」何雨柱揚聲說道。

  「柱子哥。」劉光天推門進來,點頭哈腰的,那副謙卑的樣子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劉光天,你昨天的表現夠可以的啊。」何雨柱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著劉光天。

  「柱子哥,您就別開玩笑了。」

  劉光天縮了一下脖子尷尬地道:「昨天我不那麼來一下,回家就甭想消停了。」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何雨柱問道。

  「這個……當然是有房子就結婚啊。」劉光天答道。

  「秦京茹,不管你報信是為了什麼,但確實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等許大茂那間房倒出來了,我用最便宜的租金租給你們暫時當婚房……聽好了,是暫時,時間是三年。三年後,你們自己找房子搬出去。租金嘛,一個月10塊錢……」

  「那麼貴,你怎麼不去搶?!」秦京茹嚇了一跳。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這十塊錢是紙面上的,我會給你們寫三張收據,表示租金每年一繳,已經繳完了。」

  「明白,明白,謝謝柱子哥。」

  劉光天這方面的反應可比秦京茹快多了,安撫了她一下后說道:「柱子哥,你放心,不用三年,等一、兩年後,我估摸著就能分房了,一定不耽擱你用。」

  何雨柱還真沒什麼用處,他現在外面還有兩套院子呢,雖然都是一進院,但都是中規中矩的真正四合院,而且位置也好,未來……應該屬於古遺地段,價值絕對超過百萬。

  而且何雨柱還打算繼續囤地呢,在八十年代以前,這京城的房價就跟白菜價似的,當然,公開買賣是不允許的,但房產可以是繼承與轉讓的,費用私下裡交易,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京茹和劉光天離開不久,許德清夫婦便帶著幾個人來了,許母帶人過來是搬家,許德清則是來跟何雨柱辦理過戶的。

  「老許,這房子真的要給他?」進院之前,許母還是有點兒不樂意。

  許德清說道:「還是先把孩子弄出來吧,時間久了恐怕工作都保不住了。至於以後……反正傻柱也回不來,我們再想辦法。」

  許母雖然不樂,卻也沒有其它辦法,又不願意跟何雨柱碰面,帶著人直接去了後院。

  何雨柱沒耽擱時間,兩個人來到了房管所,給管事的遞了眼,簽了轉讓協議之後,領了新房證,何雨柱也算是說話算話,去派.出.所簽了諒解書,這事兒就算告一段落。

  何雨柱轉過身從倉庫空間里拎出來一些肉食和魚、蝦、蟹之類的,來到妹子家整治了一桌,等二人下班回來,一桌酒菜都已經備好了。

  「哥,你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那個許大茂和秦淮茹了?」何雨水問道。

  「後院的房子歸我了。」何雨柱言簡意賅。

  「哥,你也是的,要那麼多的房子幹什麼?」何雨水不解地問道。

  其實現在名下房子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只不過這年頭沒有計算機聯網之類的,只要不在家附近,個人出身沒什麼問題,也不會有人計較這事兒,等再過幾年,就是再多幾套房子也沒事兒。

  「雨水,小鄭,哥可就提醒你們這一次。」

  何雨柱想了一下,將酒杯放下說道:「咱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皇城根,是京城。現在情形比較特殊,可不會永遠是這樣的,金、銀之類的就不要說了,房子這東西是不動產,現在不是很值錢,可將來遲早一天會大漲,而且是翻著倍的漲,如果有合適的房源,你們也要囤個幾套,如果錢不湊手,就跟我說……嗯,有那合適的也幫我留意。」

  「小鄭,你是公務員,房子可以放在雨水的名下。」

  何雨柱提出這一點,還真不是向著自家妹子說話……嗯,鄭愛民想要繼續進步的話,自然是要輕裝前進。

  當然了,這房子的名字也可以掛在鄭家的大家長身上,可何雨柱那得多棒槌,才會給別人攢家業?

  「哥,你什麼時候回去?」何雨水問道。

  「明天晚上。」

  何雨柱說道,「票已經買好了,明天請李主任吃頓飯,然後就走,你們就不用送了,再過個三、四年,我就準備調回來了。」

  何雨水兩口子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明白為什麼要請李主任吃飯,這一次明白了。

  雖然對於請客吃飯這種事情都挺討厭的,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除非你不想辦事。

  當然晚上,何雨柱回四合院的時候,就又遇到了兩個人——許大茂和劉海中。

  許大茂最初知道房子被轉讓給何雨柱的時候,也是氣瘋了,最後還是被許德清摁住了,除非是他想回去坐.牢,否則就老老實實地認命。

  但是,在他回廠子里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車間主任已經被免了,不僅被免了,他和劉海中一樣,負責清掃大街了。

  許大茂也就罷了,按說劉海中再怎麼著也是一個技術工人,一大爺退休之後,他也是廠里首屈一指的技工,可現在沒有幾個廠子還是正兒八經的生產,技術創新什麼的更不用說了,所以李主任也不介意打壓他一下,反正有需要的話再提上來就是了,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許叔,這個就找不到我頭上了吧?」

  何雨柱推了個乾淨:「我沒要求工廠處置許大茂,更沒說過劉海中的事情,這個鍋我不背。」

  說完,他就關門睡覺了。

  劉海中是個官迷,有一股子啞巴狠,但本身文化不高,行事往往容易被人詬病,但這一回他也明白,實際上他是吃了許大茂的掛絡了,如果何雨柱肯幫他一把那就最好,不幫……他也沒辦法。

  許大茂則是被許父許母擔走,他們可沒有第二間房子給許大茂折騰。

  「難道就這麼算了?!」走出四合院,許大茂猶自憤恨不平。

  「哪有那麼容易!」

  許德清也發狠:「我打聽了,這小子買了明晚的車票回去,婁曉娥留下的那些金條不是給他了嘛,等回頭上鐵路派.出.所告他私.藏黃金,看他還得意!」

  第二天,何雨柱如約在軋鋼廠食堂親自下廚請李主任吃飯,食堂范主任作陪,等吃完飯之後就直接去火車站上車……就在他上車不久,兩名乘.警在查票的時候將他帶到警.務室,只是他們搜了一遍之後,再三道歉后將他送回原座——那幾根小黃魚早被他放到了倉庫空間里,上哪兒查去?

  這件事情除了許德清父子,再不可能是旁人,只是何雨柱也懶得回頭算帳,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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