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許大茂的污水
真的，打架不算什麼。
何雨柱雖然有些緊張，卻也有著幾分興奮……上大學那會兒，他可是遠近聞名的酒吧小霸王，基本上是逢酒必醉；逢醉必毆……嗯，也就干架。
可憐他的班指導，雖然不必為他的學習成績操心，卻每每需要去派出所撈人。
後來嘛，他戒了，因為有一次喝醉酒，傷到了一個他最不願意傷害的人。
往事如風，隨著他的奔跑，在腦海中閃現，何雨柱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大學路上奔跑，還是在……老京城的街道上奔跑。
呼～呼～呼～
儘管他的身體經過強化，可從黑市一路跑回四合院，那運動量也是相當巨大，他扶著大門直到呼吸勻溜了，才回到家裡……嗯，是何雨水那屋兒。
爐火還很旺，屋子裡暖融融的，女孩子的屋裡收拾得非常整潔，房間里還縈繞著淡淡的香氣。
自從何雨水上初中之後，他就很少到妹妹的房間，此時四下里打量一番，另有一種感觸在心裡滋生……不知道不覺中，他們兄妹倆都錯失了彼此生命中很多值得記念的東西。
將近8000元錢，在這個時代絕對是一筆巨款！
他在交易的時候，沒有換取各種票據，不是說錢比票重要，而是他有充足的物資，根本不需要那些票據，而且大部分票據都是有期限的，過期作廢，他不想攢那東西。
這一次出貨，動靜太大了，何雨柱決定老老實實地蜇伏一段時間。至於和丁姐的約會……那也得看看是否安全。
第二天一早，養足精神的何雨柱神清氣爽地推門而出。
「大家來看啊！聽說有公爹爬灰的，也聽過鑽寡婦被窩的，這在妹妹屋裡呆了一晚上又是人什麼講究？咱四合院的風氣都是被這種人帶壞了……」
何雨柱的臉頓時就黑了，他一轉眼，看清楚說話的人，笑了笑，一哈腰拾起旁邊一段木柴，腰還沒直起來呢，人就已經躥了出去：「許大茂，我讓你滿嘴噴糞！」
剛才在那大放蹶詞的正是許大茂，此時見狀也嚇了一跳，轉身就走，嘴裡還在那兒喊呢：「許你做還不許我說怎麼著？！」
眼見許大茂就要跑進後院，何雨柱猛地將手裡的柴火扔了出去……這根柴火有手腕粗細，一尺左右長短，『嗖』的一聲應手飛出，正中許大茂的腿彎，當即把他打了個趔趄。
「傻柱！你敢暗算我！」
許大茂大叫一聲回過頭來……這還沒看清楚呢，眼角餘光已經看到一隻大拳頭砸過來了。
這一拳，何雨柱是一點兒沒留力，當即將許大茂捶翻在地。
沒等他站起身，何雨柱已經一個虎撲騎在了他的身上，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就是一通扇。
剛開始許大茂還嘴硬，但很快就軟了下來，先是求饒，然後就是狂喊……「打死人了！救命啊～」
這會兒，早就驚動院里的鄰居了，秦淮茹她們家和幾個孩子先跑了出來，然後是二大爺劉海中一家人，反倒是婁曉娥出來的較晚，可一看到地上的許大茂，『嗷』的一聲就撲上來了，用力拉扯何雨柱：「傻柱！你起開，你要把他打死了！」
「婁曉娥，起開，我沒打女人的習慣！」
何雨柱也是趁機休息休息手，挺累的，婁曉娥雖然用力拽，但她哪拽得動何雨柱？地上的許大茂現在只能一個勁兒地哼哼，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傻柱，你快起來！」
二大爺這會兒也不得不站出來了……其實看到傻柱發飆他也挺打怵的，但大院里這些人都眼瞧著呢，他也只得硬著頭皮吆喝。
「沒你的事兒！」
何雨柱現在也是火沖頂門，哪管他那一套，抬手就要繼續抽。
「住手！」
婁曉娥也是豁出去了，知道拽不動何雨柱，就乾脆抱住了他的手……咦？觸感不錯！何雨柱的動作頓時一滯。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大爺易中海大步走過來，看到許大茂打得跟豬頭三似的，眼中也閃過一抹恚怒，「柱子，你要是不想蹲笆籬子就住手！」
「哼！」
何雨柱早打累了，正好藉機下台階。
「傻柱！笆籬子你蹲定了！我跟你沒完！」這會兒許大茂終於緩過來了，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口齒不清地指著何雨柱叫罵。
「你再說！」何雨柱上前就要踹人，把許大茂嚇得很是矯健地躥到了婁曉娥的身後，大喊道：「一大爺，您可不能偏向傻柱，趕緊把他抓起來！」
「都先消停一下。」
一大爺也是大感頭痛：「誰先說一下，怎麼打起來的？」
「許大茂，我讓你先說……但我可告訴你，當時你的嗓門可不小，聽到的人也不少，想一想你的為人，有沒有人肯幫你隱瞞！」何雨柱用手指點著他說道。
「我……有什麼可隱瞞的！」
許大茂瑟縮了一下，他剛才還真打算糊弄過去的，不過何雨柱說的話讓他有了顧忌：「我敢說就敢承認！你敢說你昨天不是睡在你妹妹的屋子裡？那屋裡可是只有一張單人床吧？這是什麼情況還用我再說嗎？對不對？！」
「大茂！你胡說什麼？！」婁曉娥臉色一變，回頭低聲叱道。
「老劉家的，老閻家的，你們去把雨水叫來。」
一大爺深吸一口氣：「許大茂，你先住嘴。何雨柱，你有什麼話說？」
雖然還想再揍許大茂一頓，但何雨柱還是忍住了，道：「這兩天我在外面壘了個灶，把房子刷了一遍，又打了一張新床和一頂新的蚊帳，雨水圖新鮮，想要跟我換房間住兩天，我尋思著她很快就要出嫁了，就答應她換房間睡……就這麼回事！早上剛一出門，這小子就滿嘴混帳話！」
「你說是就是啊？有誰證明？」許大茂嚷嚷道。
「許大茂，住嘴！我先說一句啊。」
一大爺瞪了許大茂一眼，開口說道：「許大茂要是嘴賤挨打，是一回事；如果柱子說的沒人證明，那可就是另一回事，關係到人命的。大家都好好想一下。」
「有什麼可想的，傻柱再混蛋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三大爺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是。這兄妹倆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了，最起碼的道德底線我還是相信的。沒有證據的話，不能亂說。」二大爺也急忙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