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2 首次合作 葬禮槍戰起開端

  「綁架案？」

  「這裡不是你家？」周和梁兩人的反應不一樣。

  「我的房子這麼小？」沈威沒好氣的看著Laughing，開玩笑呢！「除了北角的第一間出租屋，我現在的不動產沒一個這麼小的，沒錯這間套間是屬於一個俄羅斯舞女卡圖什卡的，而她最近失蹤了。」

  「所以，是舞女的同事拜託你嗎？」laughing聊著這個可就不困了，「靚不靚的？」

  「靚，但是不關你的事，很明顯這是被人從家中擄走的，所以幫我做下情報參謀吧。」

  「可以給些詳細資料嗎？」周督察還需要更多信息。

  「卡圖什卡，女，俄羅斯裔，著名夜總會K-吧舞女，無證人士，對外關係已知是另外一名舞女艾琳娜的朋友，還有一個包養者，陳老闆。房子是陳老闆資助的。一周前完全失去信息」

  「但是她被劫最多不超過四天時間」Laughing出聲並指著冰箱上一個文件，沈威立刻趕過去看了那個文件。

  這是一個高回報打工服務的廣告，具體工作業務不談，地點不談，就是談報酬。一般這種情況沒人會當真的，但是如果是無證人士就難講了，這個文件唯一有用的就是那個電話。

  「我把電話記下來了，如果有訊息，我會回復你的」周督察承諾道。

  「要快，」沈威就一個要求，「雖然是一位俄羅斯舞女，無證人士，不享受公民權利，但是她始終是一個人。」

  「我會盯著的，放心」Laughing也承諾道。

  沈威跟兩人互換了聯繫方式后，就離開了，作為老大他可以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但是幫派衝突時期，他必須要在幫眾看得見的地方，不然幫眾會有猜疑的。

  「你信不信沈警官的話」在開車的時候，副駕駛位的Laughing詢問周督察。

  「話完全不信是不可能的，我知道那是他的真情表露」周望晴給出他的分析結果。

  「但是.……」Laughing哏眼

  「他在某些方面上避重就輕是可以確認的，而且他對狗眼林的死究竟負不負責任，這一點隨著狗眼林屍體的火化已經蓋棺定論了，無法再議了。」周督察詮釋著無奈。

  「火化前的屍檢結果呢？」Laughing想進一步了解。

  「初步鑒定的確是死於高潮性死亡，後來又進行了全身檢查，發現不少軟挫傷，但是都不是致命原因，而且他當時的確在做多人運動，」

  「所以就算有問題，都查不出來了？」Laughing還在確認。

  「如果有確切的視頻證據或者有力的人證證明當時沈威的不在場證據是假的，也許會有繼續調查的可能。但是很可惜，當日的狗眼林幫眾一致認定是狗眼自己出去找了女人，沒見過其他人。」

  「哇，眾口一詞啊，看來狗眼林人緣不好」Laughing一聽就知道有鬼。

  「是非常不好，狗眼林待人比較涼薄，如果你還有利用價值他才會發你人工，如果你不行了，他就馬上放棄你而且連安家費都不肯發。」

  「第一次沈威入深水街就是與狗眼林的人發生衝突，狗眼林的人重傷，但是狗眼理都不理就將人逐出幫派，後來的安家費還是沈威輾轉安排出的。」周督察介紹著沈威的心理攻勢。

  「難怪，狗眼真是死有餘辜。」Laughing一臉理所當然。

  「所以你暫時不用擔心你佩服得沈警官會有問題了，現階段他的問題暫時沒查出來了。」周督察白了Laughing一眼。

  「嘿嘿嘿」Laughing也只能嘿嘿笑而不言。

  回到沈威的視角，當天晚上他就開始安排人預備第二天早上白天放火燒了附近18K的場。

  同時他還聯繫蔣夫人和有幾面之緣的馬朴，還向Ricky發了信息告警，希望安排人在18K做好預備，提防第二天葬禮發生襲擊。但是響應者寥寥，因為他們相信有警察在場，外人不敢輕舉妄動。

  沈威不禁有些奇怪，別人他不確認，但是大嘴李應該有預感佩德羅會使壞的，是什麼讓大嘴李認為佩德羅他不會，難道李已經跟18K聯絡上，到時主力會向沈威這裡靠攏？

  沈威也不好確認，而且既然沒有人響應，那就算毀了幾個18K街道產業也於事無補，還無故得罪人。他還是叫停了毀滅行動，盯著18K就可以了，轉而找機會向周督察那裡報信。

  晚上，周望晴督察正在辦公室整理資料，突然聽到手機鈴，結果發現是未知電話，雖然很想掛掉但考慮到可能是沈威打過來還是按下通話鍵，「喂」

  「是我」

  「這是你的固定聯繫方式嗎？我不是有你的聯繫方式嗎？」周督察不解

  「這個電話是預付的，」沈威說道「我可以隨時銷毀，聽好了，明天你和Laughing到這個地址，是個高地1000米開外正好可以看到墓園全貌，幫我觀測下18K的攻勢」

  「明天又有槍戰？」周督察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她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警察了，21歲考入警隊，當過見習督察，駐守過特別職務隊（俗稱Vice，負責黃賭毒的工作）O記和毒品調查科.

  她也算經歷過風浪了，小規模槍戰她都經歷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有EU（衝鋒隊）和飛虎隊入場，大部分都是輕鬆解決的？

  但是當她每次翻越新安義和18K這種大幫派之間的交火檔案，就覺得之前的看過的交火只是小巫見大巫了。非常高烈度的治安戰，而且涉及到游擊戰元素，往往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發生交戰，防不勝防，但是結束的又非常快，等警察過來時，交火時間已結束。雙方早已通過狹長的小巷子消失不見，現場只會留下大量的彈殼和彈孔，還有交火后留下的十幾甚至幾十個戰死者還有附帶傷亡。

  而且他們極其擅長在槍戰中蒙面對抗，攝像頭也很難拍下全貌。

  「可不可以提前制止呢？減少發生交戰的可能」周督察平復下緊張的心情，詢問道。

  「有！」沈威也想停止槍戰，自從他入行以來已經發生過多起槍戰了，槍戰爆發起來，想停止不知要付出多少死傷。「即刻掃場，我們的和18K的，先將我們多餘的混混拉到警署，減少參戰人數」

  「然後呢？」周督察還想完全停止槍戰。

  「沒有然後了，據我所知18K現在一直有一批精銳打手現在不知道在何處。一直籌備著今天，槍戰是避免不了的」沈威打破了她的幻想，「但是可以控制交戰雙方規模，防止地盤大面積洗牌引發更大衝突。」

  「明天前龍頭的葬禮一定有警察控場的，槍戰應該打不起來」周督察還是有些抱著幻想。

  「希望吧，但是請你明天一定要到那個地點，如果可以的話讓EU和飛虎隊班兄弟提前埋伏都可以，反正你也知道很大可能有這麼一場槍戰發生了，做好準備什麼都不怕。」

  「好的，我知道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周望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放鬆點，一場槍戰而已，我才是直接參与人，還有就是卡圖什卡的情況，電話查到了嗎？」沈威安慰道。

  「我正在放鬆啊，這個電話隸屬於一個18K頭目，叫雅桂荔，是漁夫碼頭負責做走私生意，一身重罪案底，為人殘忍，但是好賭，在漁夫碼頭外公海處有條船，他經常在那條船賭馬吊。」平復下心情，周督察還是將專業分析精神發揮到極致。

  「那明天我參加完葬禮去看看，或者叫Laughing去看看」沈威顯得無所謂，只要找到人就行。

  「還是叫Laughing去吧，你明天這麼忙，還是不要分心了」周督察明顯不想讓沈威過去，主要沈威剛剛從槍戰下來就去賭船，如果一個應對不好不知道哪艘賭船會不會成為另外一個戰場？

  「啊，他掂唔掂的啊（他行不行的啊？），都說做過卧底基本不會想做第二次的啊？」沈威擔心好久沒有執行卧底任務的梁笑棠失手。

  周望晴正想說點什麼，馬上手機被搶去了，她抬頭一看，是Laughing，他打開免提，：「喂，好了喔，別以為卧底在新安義就有資格鄙視我，「進興」都是大社團，我會代你將人救出來的」

  「有個請求，在被警察控制場面前將人救出來」

  「不行。」來自周督察

  「可以。」來自梁笑棠

  「Laughing」周督察望著梁笑棠。梁笑棠示意先別插嘴。

  「好，就看你了」沈威也沒別的辦法了，掛斷了電話，他還有場槍戰要參加，準備還不夠完美。

  「給個解釋我」周望晴看著laughing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