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月經期,被他用心呵護
「慢點,會痛。」廖天磊只當是傅冰倩害羞,所以勸說得也是很隱晦。
是真的會痛,再柔軟的衛生紙,那麼厚厚的一捆,夾在腿心間,再經過這麼劇烈的運動,早就已經將大腿兩側的肌膚摩擦得紅腫了起來,在拿出浸透血漬的衛生紙的時候,傅冰倩輕輕地倒抽了口氣。
配置里,床單被血水浸泡著,傅冰倩皺了眉,怕他看了會多想,傅冰倩將水倒掉,來回換了幾次水,直到顏色趨於正常,這才作罷。
從洗手間里出來,他並不在房間內,幾分鐘后,廖天磊端了一盆熱水進屋,無聲放在了床邊。
他說用微燙的水泡腳,堅持十五分鐘,有利於促進血液循環。他沒說,那些暗沉的經血,讓他心有餘悸。
沖了一杯黑糖水放在她面前,她泡腳的時候,他重新回到洗手間洗床單,傅冰倩轉眸望著窗外,已經是深秋了,隆冬季節還會遠嗎?但他安靜的守護,和努力維護她心底的傷痛,早已在她心中漲成了參天大樹,在那道虛掩的洗手間房門后,也許再次打開的時候,會有一抹淡淡的笑,忽然間就那麼闖進她的世界里。
伴隨著,從洗手間里傳出的「嘩嘩……」聲,傅冰倩看到了昨夜被廖天磊擺在窗口的陶瓶。
真美,沒有陽光,灰濛濛的光亮,在陶瓶上打下了一片陰暗的剪影。
床單在傅冰倩手中,因為絞擰的力道,水流一縷縷的滑落在盆子里,察覺柔軟的身體偎在她的背後,他先是一僵,隨後放鬆身體,嘴角勾起,斥道,「添亂。」
傅冰倩當自己沒聽到,反而是更緊地環住廖天磊的腰身,汲取著他身上獨有的溫暖,她無限神往地說,「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一個神鬥士,哦,不,也許是女媧娘娘,犧牲自己填補了天空。」
廖天磊一時沒有理會傅冰倩說的這句話,「嗯?」了一聲。
突然,他又好像明白了,他微微側眸問,「為什麼?」
她慢吞吞地道,「你看我得到廖天磊這麼多的輕易,沒有這麼大的造化修鍊是做不到的。」
廖天磊抿嘴笑,任由她抱著,一點點的擰著床單,輕笑道,「謬論。」
該怎麼告訴他的冰冰呢?對她,他總是有佔有慾爆發的時候,她是他的,沒有人可以奪走。
愛情世界里,此生只愛她一人,就算掏心挖肺也要專心去愛。
也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趨避,女人再愛一個男人,在很多人眼裡,那也就只是愛而已。但男人如果痴情去愛,便會比女人痴情還要感染人。
傅冰倩貪戀著廖天磊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檸檬想問和他身上的溫度,不捨得輕易離開,伏在他寬大的背上,安全感就這樣油然而生,「陶罐……你怎麼不等我跟你一起做?」
說出口的話無不帶著些遺憾,是的,遺憾,多少是有一點的。但是那般漂亮的陶瓶她還是相當的喜歡的,她沒想到廖天磊居然會有一雙這麼靈巧的手,真是做什麼像什麼,她從身後握住了廖天磊的一隻手,「這手在小時候到底是經歷了多少的磨難啊。」
廖天磊轉身看著傅冰倩,他就說嘛,他的冰冰向來心思靈透。
大家都在說他是如何被上天眷顧,如何被時光厚待的時候,只有他的冰冰知道,他所有的美好都是經過歲月磨礪得到的。
可不就是磨礪嗎?雖家中要有傭僕照顧,但為了討得母親的歡心,能夠讓她整日的愁容能夠展現一絲笑意。兒時的他少年老成,總是想著法子的逗母親開心,他便會做各種的小玩意兒,送到葉淑珍的面前,博得母親的一笑。
雖在見了廖國棟后,得知葉淑珍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覺得自己過去做的一切都是這般可笑。但還是在心底感謝葉淑珍的,感謝她這麼多年給予自己的照顧與培養,也感謝她一路的鼓勵,才會成就了如今的廖天磊。
知道是一回事,不過還是想聽到傅冰倩親口回答,「冰冰,是從哪裡看出這雙手是經過磨難的?」
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就像小時候,經常沒有飯吃,為了填飽肚子,才練就了這樣一手炒菜的技能的。小時候,她的書本總是被貓糟蹋得一塌糊塗,所以才練就了良好的動手能力。
這些傅冰倩現在不想提起,她怕破壞了此時美好的氣氛。
「我就知道。」她賣了一個關子,從廖天磊的背上起身,移步到陶罐前,輕手將陶瓶放在手中欣賞著。
廖天磊也隨著她的腳步走了過來,將傅冰倩抱在懷裡,「冰冰錯過了一起製作的過程,那冰冰就給這樸實的陶罐裝點裝點吧。如此,不也就是我們共同完成了嗎?」
傅冰倩是跟廖天磊想到一起去了,所以她很爽然地點了點頭。
陶瓶經過一夜的放置,再加上秋風乾爽,已經把這個陶瓶吹得有八成幹了。
「沒有經過烤制,粘連的地方會開裂嗎?」傅冰倩指腹輕劃過陶瓶粘連處,她怕,真的好怕它們從此就要各自天涯。
廖天磊從傅冰倩的手裡將陶瓶握在手裡,來回的翻看了一遍,「冰冰,放心。這陶瓶一個是你一個是我,我不會這麼輕易地讓它們分開的,在粘連的時候,有經過特殊處理的,牢固得很。你看,根本看不出粘痕。」廖天磊將陶瓶拿近了一些,指給傅冰倩看。
傅冰倩知道他做事一向是考慮周到的,她不擔心了,真的不需要擔心的,連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窗外,今天是陰天,秋風瑟瑟,為這如眼的景緻增添了不少的凄涼感。
傅冰倩不想被這樣的天氣影響了天氣,留給她的時間,在一秒一秒,一分一分,一時一時的流失,真的是太少了,她多麼想乞求老天,請把這時間再拉長一些的。但,這些都不過是痴人說夢,所以她只能用更加充實美好的事情,裝點這每一秒流失的時間,不用思考過多,也不能將這些時間用來撫慰她痛苦的心情。
因為她有一輩子去做這些事情。
「不是說,今天要為我做鞦韆嗎?」傅冰倩從廖天磊的手中奪了陶瓶,轉身看廖天磊的神情,倒是像極了一個孩子的抗議。
廖天磊覺得好像,指了指外面的天氣,太冷了,傅冰倩不適合在外面待太久,那樣只怕會對傅冰倩的身體造成傷害。才做過流產手術,在一個月里又來了兩次月經,他有些不舍。
伸手撫上傅冰倩的頭,像是安撫一個孩子般,「明天吧,今天太冷了。」
「不要。」這是傅冰倩在觀景別墅內第一次對廖天磊的話提出抗議,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於強硬了,拉著廖天磊的手來回搖著,似在撒嬌,又像是在做著保證,「好不好嘛,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一會兒出去的時候,我一定會把自己包得像一個粽子一樣,絕對不會讓風刮到自己的。」
廖天磊被她嘴裡的粽子逗笑了,溫潤的眸光上下打量了傅冰倩一番,如此單薄的身子,只怕是包再多的衣服,跟粽子也應該是占不到邊的吧。
可是怎麼辦呢?他就是最經不起傅冰倩這般小女人的姿態。
只要她對著自己一笑,就能瞬間融化他冰封的心。更何況是她這般的嬌態可人,溫軟細語呢,那他剩下的只有舉手投降的份啦。
「那冰冰一定要多穿點。」廖天磊還是對傅冰倩的保暖工作有些擔心的,他這個閑不住的妻子,真能如此『乖巧』?他有點沒有信心。
「知道啦,知道啦。」傅冰倩推著廖天磊往外走。
出卧室門口,勢必要經過洗手間的門口的,敞開的洗手間內,凳子上還放著剛才被廖天磊隨手放下的擰乾的被單和褲子呢。
「冰冰先去穿衣服吧,我先把被單放到烘乾機里,要不然晚上可能真的沒地方睡覺了。」那般的輕聲安撫,倒真的是把傅冰倩當成小孩子在對待了。
小孩子就小孩子吧,這不是另外的一種疼愛嗎?
傅冰倩這次很聽話地往更衣室里去了,待她走出來的時候,廖天磊已經不在衛生間內了,也不在卧房內。
她下樓尋覓廖天磊的蹤跡,廖天磊正在樓下的廚房內。
等他轉身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粉紅色的暖水袋,上面可愛的卡通圖案,很精緻,看得出廖天磊也是花了心思的。
「哪裡找來的?」傅冰倩從不排斥這種可愛的玩意兒,也甚是喜歡,伸手想要接到手裡。
廖天磊手一揚,避開了傅冰倩的手,回答道,「剛才在超市的時候,售貨員說這個對女人月經期緩解不適,特別的有用。」
「售貨員?」傅冰倩聽了下意識地蹙了眉。
她有些無法想象那樣的畫面了,廖天磊能夠屈尊降貴去超市買這樣**的女性用品,已經是一個奇迹了。她傅冰倩以為,他會冷著一張臉,衝到售貨櫃前,遣退一干人,然後隨手拿起一包女人用品,就快速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