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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最美的花,開在她的心間

  也不知道廖天磊信沒信,倒是『嗯』了一聲,緊接著開口問她,「床單洗了,今天晚上我們怎麼睡?」 

  倒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床單被罩了,而是這邊久沒有人居住,那些床單幹凈是乾淨,放久了只怕睡起來也不舒服,再加上昨日沒有星星,預示著今天會是一個陰天,更有可能會是一個下雨的天氣。 

  傅冰倩似乎被他問住了,這次想了想才說,「用家裡的烘乾機好了。」 

  好是好,蒸乾的畢竟是沒有用太陽曬過的舒服。 

  但是,也只能這樣了。 

  廖天磊看著她認真的小模樣,心裡有說不出的好笑,她不說一個說謊高手,很輕易就能從她的小動作里流露出破綻,比如說此刻,她的耳朵有些紅了,紅得那樣晶瑩剔透,恨不能讓人走上去咬上一口。 

  「我來。」說著,已經解開袖扣,挽起袖子蹲在了她旁邊。 

  之前在傅冰倩手中親密熨帖的床單轉瞬間落在了他的手裡,傅冰倩想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 

  那些顏色原本暗沉的濕痕,早已經過他的搓洗有了淺淡的痕迹,就那麼大咧咧的暴露在了廖天磊的視線里,她是有些尷尬的。 

  「來例假啦?」廖天磊的視線從淺淡的痕迹上移開,移到了她的臉上,像是被有趣的事情逗笑了,他的臉上盪著輕微的笑容,真的,如此輕微的笑已經是他所能展露出來的最好的表情了。 

  「……嗯。」該怎麼告訴他呢?她的月經期經過那些的意外流產,已經變得不再正常了。這應該是跟她的**被破壞了有關吧,而且這次的量卻是出奇的大,大到連她自己看了,都差一點要被嚇哭。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月經竟然可以多得這般離奇,看來,她回去的時候,要找醫生給自己好好的診斷一下了。 

  驚恐?害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是怎樣的情緒,應該,更多的是淡然吧,是連最後的一點虛無縹緲的幻想也不復存在的淡然。 

  曾經,她還痴痴的幻想,那些話都不過是那些小護士為了騙她,而使的一些小伎倆。 

  現在,連這一點自欺欺人的希望也幻滅了。 

  所以,剩下的只有淡然、只有平靜了。 

  「只洗床單可以嗎?褲子也一併拿過來吧。」 

  耳邊傳來廖天磊的聲音,傅冰倩回過神來,緩了緩說,「那個,我可以自己慢慢洗。」 

  他說的畢竟還是很隱晦的,在照顧她的面子,既然洗褲子,內褲也勢必要一起洗了,怎能…… 

  「不是說女人來月經的時候,腰也會跟著一起酸痛嗎?腰部酸痛哪能長時間蹲著。」他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還好好的,但翻開床單一覺的時候,卻發現經血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床單覆蓋著盆中的血水,看了多少有些讓人觸目驚心的。 

  怎會這麼多? 

  廖天磊臉上明顯在隱忍著什麼,察覺傅冰倩在看他,不易察覺的放下床單,展了眉,側眸看著傅冰倩,口氣溫和,「聽話,去把褲子一起拿過來,反正要洗的,也是順手的事情。」 

  傅冰倩知道推拒不得,她越過廖天磊,拉開了盥洗盆下,最底層的抽屜。那件更加觸目驚心的褲子和已經開不出原來顏色的小內內。原本她打算晚些時候,避開廖天磊的時候,再拿出來清洗的。現在,看來是怕躲不掉了,最終也只有乖乖聽他話的份了。 

  褲子拿出來的時候,傅冰倩是做過一些處理的。 

  她把沒有沾染上經血的褲腳部分,包裹在了這團褲子的最外面。她想著,既然堅持,那就直接放入盆里,這樣跟那些血水一混合,是不是就會風不清上面到底被沾染了多少的量了。 

  她的計劃在廖天磊早有防備的眼皮子低下,註定是要失敗了。 

  還沒來得及入水,廖天磊就已經接在了手裡。上面的血已經有些幹了,呈現出暗沉的血色,但多少還是看出這顏色是有些不正常的,他看了,只把它們放入一個乾淨的盆子里,打算一會兒分開洗。 

  他問,「女人來經血前幾天,會不會有一些徵兆,比如說嗜睡、比如說容易感到疲乏、比如說胃口會不好?」 

  傅冰倩淺淺一笑,誰會想到這個大財閥有朝一日會蹲在洗手間內,就那麼蹲在地上搓洗著床單,還會跟他的妻子談論一個關於女性如此**的問題呢? 

  不敢想象。 

  至少傅冰倩是這麼覺得的。 

  「也許。」這話還是很中肯的,以前的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這次經過流產以後,這些癥狀她是通通有的,所以也難怪廖天磊會這樣問了。 

  他轉臉看著她,「是不是也會莫名地冒虛汗,還會全身發冷。」 

  傅冰倩想起了剛才起床的時候,脫衣服的時候,從身上掉下來的一塊毛巾。傅冰倩順著他的話走,故作輕鬆地笑道,「也許,我是一個例外。」 

  廖天磊想起了什麼,開口問她,「肚子疼嗎?」 

  「不疼。」沒有任何的感覺,因為那裡早已經被掏空了。 

  離流產後的那一次月經后,還不到一個月吧,就這樣毫無徵兆地再一次降臨了。是在告訴她,她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嗎? 

  有些可笑。 

  措手不及嗎? 

  有點。 

  廖天磊停下手頭搓洗動作,起身洗手,還不忘回頭看她,眼眸很深,「還是躺在床上比較好,我再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能用的床單。」 

  「不用麻煩了,我昨天休息得很好,你看我現在多精神啊。」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還伸開手在廖天磊的面前轉了一圈。 

  「昨夜……睡得很好。」他是想用疑問句的,但這些話在他的嘴裡轉了個彎,最後變成了陳述句,倒像是在學傅冰倩說話了。 

  傅冰倩恬淡地揚起笑臉,「是啊。所以,我現在不想再躺到床上了。」 

  「好,聽你的,那咱們就不躺床上了。那下樓吃點飯總要的吧,你連昨天晚飯就沒有吃呢。」說著,從更衣室里拿出一個羊絨披肩,披上傅冰倩的肩頭。 

  「還真是,被你一提醒,我就更餓了呢。」傅冰倩頑皮地聳聳肩,做了個鬼臉,抓住羊絨披肩的兩端,往身上攏了攏,先於廖天磊推門往卧室外走去。 

  下樓的時候,廖天磊又從房間內拿了另外的一種香,都是觀景別墅跟廖宅自己種的話,然後又讓家裡的花匠自己提取出來的熏香,聽說這種可以舒緩女人經血不調時,帶來的不適感。 

  他沒有再讓傅冰倩雙手沾水,因為女人來月經的時候,最忌諱沾冷水了。 

  粥也是他從廚房內熱了,端出來的。 

  將碗放在傅冰倩的面前,將手裡的湯匙塞到傅冰倩的手裡,他說了句,「慢點吃,如果餓,廚房裡還有熱著的粥。」他感覺還有些不夠,便又交代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不等傅冰倩回答,連大衣都沒有批一件,便推門出去了。 

  傅冰倩盯著緊閉的大門好一會兒,才回眸看了一眼被廖天磊塞入手中的湯匙,沒有提起來的興緻,沒有胃口,剛才她那樣說,也只不過是希望能夠減低一些廖天磊心底的擔心。 

  現在,即使沒有興趣,出於剛才同樣的目的,她也有一口沒一口地將那些粥送入嘴裡。 

  喜不喜歡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讓他看出異樣來。 

  在廖天磊再度推門進來的時候,那碗在傅冰倩面前的粥還是見了底。於是,廖天磊走過來看了乾乾淨淨的碗底,他笑著問,「再來一碗?」 

  傅冰倩放下湯勺,抬眸看著廖天磊,有些不悅道,「你想把我養成小胖豬嗎?我可不幹。」 

  廖天磊知道她是在說笑,也就不勉強,反而是將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桌子上,從裡面拿出一包衛生棉,撕開包裝,取出一片遞給她,「去洗手間換了吧。」 

  傅冰倩開始想象,但他幫她購買衛生棉的時候,那個恨不能一直粘著他,圍繞在他身邊的超市經理看到了,該死怎樣一副驚訝的表情啊?是不是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以後,他的三觀都要重新塑造了呢?又或者是遇到了一個商業合作夥伴,在看到他這樣的行為以後,以後在跟他合作的時候,是不是會多一些考慮呢?又或者說廖天磊自己在遇到熟人的時候,該會是怎樣的尷尬呢? 

  廖天磊會尷尬嗎?很難。因為他可算是將厚臉皮修鍊到家了。 

  但他在面對她的時候,音量不高,短短几個字,無言的舉動,卻包含著太多太多。 

  就連傅冰倩本人也忘記了,她還沒有換上衛生棉這件事。當她清晨悠悠轉醒的時候,她感覺身下有些異樣,伸手一摸,居然是又來例假了。 

  對,是又,這一個月里,她居然來了兩次例假。 

  因為有心理準備,所以她都可以淡然處之。 

  可是,但廖天磊講衛生棉遞到她手裡的時候,她是落荒而逃的。 

  她驀地從廖天磊的手裡抽過衛生棉,腳步快速地跑離廖天磊身邊,用盡全身力氣地跑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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