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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軍令誰家

  此時此刻,李牧已經成功的進入到了上郡城內,但這時候,王翦也做好了一切的防禦措施,當然,對於李牧這樣的新生代將領,怎麼會是吃素的,一路而來,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直達郡守府似乎顯得太簡單了。

  副將張凱內心還滿了敬佩感,但是李牧似乎察覺幾分不對勁:「將軍,此行而來,一路通常,看來正如將軍所說,攻打的上郡郡守,弱不禁風」

  「不」李牧單字而出,隨後士兵們收住腳步。

  「怎麼了?將軍」張凱不解。

  而這時候李牧而道:「雖然李牧用的是奇兵戰術,但是你沒有發現沿途來臨,一個守衛軍都沒有嗎?」

  「將軍不說我還不覺得,這麼聽你一說,好像真的有幾分奇怪」張凱正琢磨著,少時見有弓箭手在房頂偷偷窺探,隨後交頭接耳:「郡守說了,不可以攻擊,如果敵人要是貿然準備撤退,我們再攻擊」

  弓箭手們示意明白,而這時候李牧越感覺越奇怪,隨後張凱詢問道:「將軍,要不我們撤退?」

  「不可,如果說我們的計劃被敵人發現了,那麼我們從進入城門的那一刻起,我們身處之地,就已經在敵人的包圍之中」李牧皺著眉頭,但一旁的張凱似乎感到了緊張:「那怎麼辦?」聲音很小,而李牧隨後而言:「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緩慢向前進」

  「為何不跑?」

  「你要知道,現在我們已經在敵人的包圍圈中,隨時會被敵人殲滅,如果我們若無其事,也許敵人會在我們的目的地幹掉我們,那麼僥倖的,我們先生在還可以活一陣子,然後在這時間之間,我們可以想辦法抽身離開」李牧話后,只聽房頂上有動靜,張凱感覺到了,隨後用眼神示意房頂有人。

  李牧微笑:「前進」

  「是!」

  原本的一場的急速奪城之戰,現在反而變成了李牧的突圍之戰,瞬間的轉變局勢,多虧了伍長王翦,但是現在的問題拋在了李牧手中,看看此局如何解。

  李牧的奇兵放慢了腳蹤,隨後信息傳達到了郡守府,而這時候郡守再次喊來王翦:「小兄弟之前一言,救我等性命,現在我上郡可能要淪陷」

  「大人為何這樣說?」王翦問道。

  只聽郡守於風而道:「你想想,如果說現在我們要貿然的滅掉這夥人,是否廉頗大軍要急速突城,到了那時候,我們目前的防禦根本不可靠」

  「郡守所言確實,所以王翦還有計策而出」王翦第一次獻計的時候,作為賞識年輕人的於風,當然是半信半疑,而至此於風看見了王翦的能力,於是尤其是在這個危難之際,對於王翦之言百信不疑:「小兄弟快快說來」

  「李牧眼下放慢了步調,足以證明他已經明白了我們有所伏兵,其實眼下殺李牧,遠遠沒有放李牧起到的作用更大」王翦言道。

  郡守不解:「突擊奇兵不擊殺,難道還留著嗎?」

  「試問大人,如果說我們今日殺了李牧等千於士兵,他日換來的則是廉頗大軍的討伐,郡守自己也說了,對否」王翦問道。

  郡守點頭,隨後王翦又道:「一個能夠用奇兵而來的千夫長李牧,據說是廉頗的想訓練的新人,那麼放了已經受驚過的李牧,遠遠可以威懾到廉頗大軍,短期停止進軍」

  王翦的意思,郡守頓時明白了,但是眼下又有一個問題來了,那就是如果就這樣貿然的放掉李牧,是不是會有更不良的影響。

  「當然,如果現在只見放了李牧,一來李牧會在士卒面前感到羞辱,及時廉頗不想打,李牧也會再三請兵而戰,如果說真要放掉李牧,就需要讓李牧難以琢磨,隨後安排一個我軍中不知,李牧千兵退去的機會」王翦道。

  當此時,郡守更加不解了:「千兵?」

  「對」

  「據悉,敵人只有五百軍士進入,還有五百軍士在北門虛張聲勢」郡守道。

  王翦回答:「李牧派遣五百人北門虛張聲勢,隨後一定會把一些精英領隊調離其中,跟隨自己東門進入,因為刺殺是一個間距的任務,李牧很清楚所以一定要隨時有副將伴隨,再者,只見北門故作空守,去尋訪東門,同時讓郡守府空無一人」

  「空無一人?這是何意?」郡守不解。

  王翦回答道:「郡守想想,如果說李牧撲空了,那麼他會覺得自己所有的預料都在敵人的計算之中,隨後肯定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北門,而這時候李牧率領奇兵成功的出逃北門,能夠讓他離開,說明我方的實力如何?」

  「高深莫測」郡守而道。

  王翦點頭:「這樣才是最好的逃離步驟,而隨後李牧會因為此時,讓廉頗小心進軍,謹慎用兵」

  「妙計,妙啊,那麼接下來下一個問題來了」郡守又開始新的煩擾。

  王翦回應:「但說無妨」

  「計策雖然好,但是此事必須要擁有一位可靠的千夫長去完成」

  李信一旁而道:「大人就讓王翦擔任」

  「好!」郡守一口叫好。

  但王翦執意而道:「不可,王翦畢竟是伍長,一下而千夫長,恐難服眾」

  「此事只有你才還辦理,才能夠完善」郡守而道。

  這時候王翦建議:「讓顏英擔任,畢竟他曾經是百夫長,勝任千夫長理所當然,在經驗上也遠遠勝過我王翦」

  「郡守,這事情還是要王翦去,畢竟顏英對於計策各方面不太熟悉,萬一誤了大事,恐怕會引來屠城的危險」顏英而道。

  郡守目視王翦,隨後心中憂愁:「但是王翦兄弟執意推脫,我硬讓其擔任千夫長,恐會影響心情」

  少時,一旁的蒙恬而道:「不如這樣,王翦乾脆當個代千夫長,等事成以後,再歸還兵權,大人看如何」

  「好,甚好,這樣也不會影響王兄弟的心情,你覺得呢?」郡守說完以後,大家看著王翦,隨後王翦點頭而道:「好,就如此行,事情緊急刻不容緩」

  「恩」

  在另外一邊,北地郡姚於風在大殿接見白起,少時禮儀之道,迎接司馬輔佐白起的到來,而此時白起雙眼定睛:「蒙驁在哪?」

  「將軍先喝茶」

  「前方軍情緊急,白起不據禮數,快說蒙驁在哪」白起雙目定睛,坦言而道,這時候北地郡守姚於風搖搖頭,隨後說道:「都說白起將軍冷麵兵道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郡守話后,白起閉目,隨後告訴郡守:「郡守,你是郡守,嚴山也是郡守,你的北地郡眼下沒有任何戰事,而嚴山的上郡卻遭到了趙國兩萬大軍的圍困,現在你不發兵白起不怪罪於你,但是蒙驁將軍手上那麼大一波兵士,不去救援上郡,躲哪去了,這個鎮北大將軍是怎麼做的」

  白起似乎有點急了,往日的冷靜異常失去,但是在這時候,姚於風確實不急不慢的說道:「司馬輔佐,你是天下兵馬大元帥跟前的紅人,調兵遣將乃你分類的事情,可是你要體恤一下,在北地不是只有上郡一個郡,而我北地郡還要防止匈奴南下,另外還有例如我秦國不久的義渠,你知道義渠眼下需要教化,否則只怕前面之亂沒有定下,後方會再次起火」

  「荒唐,你這個郡守就敢如此斷言」白起話后,只見蒙驁出現:「郡守不能斷言,我蒙驁可以說了算吧」

  目視蒙驁的出現,白起驚訝,隨後起身看著蒙驁:「蒙驁將軍,你總算是出現了,白起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久違了白起」蒙驁而道,隨後同郡守姚於風一起入座,三人少時有禮,隨後白起而道:「白起就不耽擱時間了,只見言歸正傳」

  「司馬輔佐有事請談」蒙驁說道,隨後白起要求蒙驁帶兵去救援上郡。

  蒙驁隨後笑道:「即使你我是好友,這個事情望你能夠體恤,蒙驁不會去支援上郡」

  「理由是什麼?」

  「剛剛郡守已經把蒙驁的意思傳達給輔佐了,還請不要難為蒙驁」蒙驁大義凜然的話語,在此時怎麼可能瞞得過白起,其實白起大概知道蒙驁的意思,不過,不說出真實的用途,這樣很可能會影響整個秦國的大局,當然,白起希望蒙驁不要再固執下去。

  「蒙驁將軍,白起希望你能夠跟白起說實話,為何不願意出兵」白起再三追問道,促使蒙驁大怒:「白起,蒙驁敬你,當你是個朋友才如此,而你非要咄咄逼人嗎?」

  「怒氣解決不了問題,換句話而言,白起目前生為司馬輔佐,對於兵士上的事情難不成沒有發言權嗎?」白起反問。

  而蒙驁似乎覺得這個稱呼非常重要,而在此刻,白起似乎明白了蒙驁的想法,再三思索過後,白起起身並說道:「蒙驁將軍,眼下你手中有多少部隊可以告訴白起吧」

  「秦軍十萬」

  「恩,很好,十萬秦軍,給白起五千精兵足以」白起帶著退縮的口吻而道。

  但是此時似乎蒙驁依然不讓半步。

  「白起,你到底要蒙驁怎麼說你才能夠明白,才能夠懂得蒙驁的心意」蒙驁的話語意思很明確,但是隨後白起帶著很隨意的表情而道:「不用,你什麼都不用說,你只需要照著做即可,懂嗎?蒙驁」白起抬起手來指著蒙驁。

  而這時候蒙驁大笑:「哈哈哈哈,小小的一個司馬輔佐,我蒙驁怎麼可能放在眼裡,白起,你似乎也太高估你這個副職了」

  「蒙驁」白起起身,走向蒙驁,隨後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道令牌,蒙驁一覽后,瞬間眼睛瞪大,隨後立馬單膝跪地,而隨後,一旁的郡守姚於風也立馬跪下,眾人齊聲而道:「參見武安君」

  「白起奉我王的旨意,兼任大司馬一職,統管全國兵力,你,還有什麼疑問嗎?蒙驁將軍」白起話后,只見蒙驁目瞪口呆,與郡守姚於風對視片刻隨後而道:「敢問大司馬有何指教」

  「論你剛剛所言,白起不與追究,畢竟你也是考慮到我秦國北部的安慰,但是現在白起要調用你五千精兵」白起言后,蒙驁皺起眉頭,白起則再度反問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其實,武安君之前不是跟蒙驁談過王翦此人嗎?現在我孫兒也都在其左右,我這個做爺爺哪有看著他們送死的,只不過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下才能夠,真正的讓他們得到成長,所以如此大好的機會,蒙驁不希望錯過」蒙驁話后,白起而道:「蒙驁將軍一定是事情繁多,豈不知此時的鍛煉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會害了幾個年輕人嗎?生為伍長的王翦,再加上已經被趙國圍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上郡,如此下去,豈不是要誤國誤人嗎?」

  「武安君所教訓的是,蒙驁糊塗啊,聽說王翦等人要去,蒙驁遲遲拖延,蒙驁之過也,武安君要求的五千精銳,蒙驁這就立馬安排」蒙驁話后,只見武安君白起立馬帶著兵士整裝出發。

  此時,魏國,信陵君收到信件,隨後自語而道:「想不到廉頗居然遲遲不能夠奪下秦國的上郡,這樣以來,還要我們多國一起攻打秦國,豈不是笑話嗎?」

  廉頗陣營,李牧大敗而過,正如王翦所言,一切都在其計算之中,李牧的想法確實是在王翦的計算之中,但是對於老謀深算的廉頗而言,似乎就不是那麼好對付了:「居然上郡中有如此奇人,此人能夠輕易的擊敗李牧,不管他是誰,總而言之,他此次的計劃完全的凌駕於你之上,這樣下去他日必定會給我趙國帶來不可抹滅的損失」

  李牧回應:「將軍,那接下來該如何?」

  「屠城」廉頗而道。

  李牧驚訝,似乎這從來就不是廉頗將軍的作風,但是誰也不知道,此時廉頗的用意之所在,因為廉頗心中,李牧在青年人之中,屬於軍事奇才非常善於用兵,尤其是在奇兵之上,對於李牧,廉頗老將軍感覺,假以時日自己都難以駕馭,而這上郡之中,居然有人可以如此輕易的戰勝李牧,那麼此人不除他日成長起來以後,趙國危矣。

  「上將軍不再考慮?」

  「無需考慮,整備軍士,明日突城!」

  「是!」

  上郡,嚴山再三嘆氣,而這時候王翦在一旁:「大人無需如此嘆息,廉頗攻城算是在王翦的計算之中」

  「此話何意?」嚴山不解,而隨後王翦而道:「廉頗遲遲不攻城主要原因是因為我上郡的人心,此時的人心沒有散,攻下城也多有不利,但是不攻城,同時城外設伏,對於我來支援的大軍有著強大的威脅,同時把我上郡百姓的忠誠心熬干,那麼這樣以來,趙軍西進的意義就有了」

  郡守聽候,內心澎湃:「既然如此,那為何又要突城,探兵信息可確切?」

  探兵連忙確定,不敢怠慢,而這時候王翦告訴郡守:「因為廉頗覺得李牧是個軍事奇才,能夠將他的得意門生輕而易舉擊敗之人,他日一定會成為趙國的麻煩」

  「你是說廉頗攻城為的是除掉你?」

  王翦順勢跪下,隨後求告而道:「郡守,就讓王翦一人死,救大家吧」

  瞬間其餘四人全部跪下:「我等原因隨伍長一統死」

  指著幾位兄弟,嚴山而道:「看看,王翦,這是你的一幫子好兄弟,他們為什麼原因同你一起死?證明你是個品德高尚之人,李牧所有的計策為什麼逐一的擊破?證明你的謀略夠強,廉頗為何要突城,證明你是個將帥之才,為何我一而再再而三推你當千夫長,因為你是國之棟樑,你不可以死啊,知道嗎?」

  郡守的話語,瞬間感動了王翦,隨後王翦緩緩起身:「郡守,如果你不希望王翦死,也不是沒有辦法」

  「何計?快快說來」郡守很激動,而這時候王翦告訴郡守:「廉頗攻打我上郡,並且突城,那麼最重要的事情他忽略了」

  眾人認真聽聞,隨後王翦平和而道糧草。

  原來此時,王翦覺得,廉頗急於速勝,所以會導致後方空虛,從而糧草容易被偷襲,當然這個問題廉頗也想過,但是廉頗認為,以他的能力一般人覺得他不會遺漏這個小問題,所以廉頗對此時可以高枕無憂,然而,王翦此人用計從來就是針對於會用計之人,那麼這樣一來,王翦的大後方等於說是空虛了。

  依照王翦的計策,千於兵士夜間偷偷出城,在集結而後,王翦部署了任務,並告訴協助守城的蒙恬而道:「死守,爭取最多的時間與最大的機會」

  蒙恬是個辦事特別認真之人,同時謀略多有,當對於軍令是絕對如山一般,所以將守城的任務交給蒙恬是最值得信任的,眼下,王翦已經做好了全力攻擊糧倉的準備。

  次日,廉頗帶領大軍整備,準備一舉攻下上郡,而在這時候,有糧草官前來而道:「將軍全力突襲難道糧草重地就不留守了嗎?」

  廉頗笑笑而道:「你們要知道,這個對嗎的將軍打仗是出奇制勝的,所以他知道我糧草重地一定會有重兵把守,因此他是不會冒這個險的,現在我們需要的就是,以最大的代價攻打下上郡,從而除掉這個會用兵之人,那麼一切就大功告成了,除掉我趙國日後的麻煩」

  廉頗話后,就連李牧也再三由於,隨後大軍出發,並直指上郡城。

  另外一邊,王翦的奇兵已經抵達了趙軍的糧倉,一頓攻擊之後,守衛被殺,而糧倉被焚燒,正此時,有兵丁發現糧倉里並沒有糧草。

  王翦淡定而道:「糟糕,中計了」

  隨後廉頗從其身後出現,大軍包圍了王翦的小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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