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就想看你跪在我腳邊> 第78章 番外 惡心透了(沈嚴)

第78章 番外 惡心透了(沈嚴)

  說實話,沈赫不是一點預感沒有,自從去年秋季學期藝術生開始隔三差五逃課,到期末果不其然的掛科,他批評教育過不知多少次,甚至專門罰過,直到自己都嘮叨煩了,說:“你要是再這樣就別跟我了,我不喜歡狗整天沒一點兒正事兒。”藝術生總算收斂了一陣,然而這兩個月又有點故態萌發。沈赫失望到懶得再管,隻一帶而過地點過幾句,心想再看看,實在改不了就拉倒拜拜。


  沈赫很清楚自己是哪種主,既不是以身作則的梟神,也不是追求“夥伴式關係”的影子,更沒有拉斐爾的耐心。他的年紀和閱曆讓他還做不到以“過來人”自居,所以他對奴在調教以外的事上管得並不多,但也不至於不負責任。對他而言,主奴遊戲更多是建立在“玩”和滿足自身欲望的基礎上的,合則來不合則散,沒什麽大不了或放不下。除非實在看不過眼,他一般不過分幹涉奴的個人生活,隻要玩起來讓他滿意盡興,他並不特別在意奴究竟走心到何種程度,畢竟他自己也談不上把每個奴的每一件事都格外放在心上。這也是為什麽他和很多人玩,收的私奴卻頂多維持在動態的兩三個、三四個。他沒有那麽多精力,也沒有那麽多“愛心”。


  合眼緣,耐力好,放得開,這三條看著簡單,真想達到沈赫的標準也不容易。客觀來說,藝術生在放得開這一點上是最讓沈赫滿意的,比嚴寞昀強不知多少倍。嚴寞昀到現在仍會偶爾令沈赫掃興,更別說最開始了,如果不是他強烈的身體反應擺在那裏,沈赫都要以為他性冷淡了。問他為什麽這麽害羞,因為被男的玩更恥辱?他也不說話。沈赫曾多次把他“逼哭”,不是真哭,是被一句句來自同性的羞辱刺激得過於亢奮又無處可逃,隻能跪在沈赫腳底下發抖求饒地叫爸爸。


  此刻嚴寞昀看著沈赫明顯陰下來的臉色,同樣不敢多話,靜靜地跪在一邊。沈赫握著手機一直在打字,也不知是跟誰。嚴寞昀等了十來分鍾,直覺他一時半會兒說不完,起身去倒了杯水放回桌上,同時瞟見自己的手機屏幕也在亮,一大串未讀群消息提示。他點開一看,是先前那個八卦群在討論什麽事。再一看,是討論沈赫。


  影子對象先發起來的話題,伴隨著好幾張截圖艾特嚴寞昀,說:【什麽情況?!】


  季軻:【這是啥?】


  影子對象:【我無意中刷到的,這圖不是沈赫嘛。】


  季軻:【我看出來了,但是這聊天記錄啥意思?】


  影子對象:【這你都沒看出來?這奴爬牆了啊!】


  季軻:【啊?】


  韋航這時也冒泡了,說:【全職知道嗎?】


  影子對象:【肯定知道了,我們家那位能不跟他說嘛。再說大群也有人說這事兒。】


  季軻:【這聊天記錄裏另一個人是誰啊?】


  影子對象:【爬牆那主唄,你沒看一直diss沈赫。】


  韋航:【發圖這人也是他?】


  影子對象:【對,這就他媽是個low逼。你還記得之前在微博上諷刺拉斐爾那人嗎,讓沈赫給踢出群了,就是這個。】


  季軻:【媽的,我想起來了!】


  韋航:【你確定是一個人嗎?這個號我沒印象。】


  影子對象:【誰還沒個小號了。我這要不是小號,還刷不出來這條呢。操,真他媽的!他百分百故意的。】


  韋航:【全職從沒露過臉,這都不給打個碼。】


  季軻:【他怎麽會有圖?】


  影子對象:【你問到重點了,肯定是奴發的啊。】


  季軻:【發自己主子照片給別人?】


  影子對象:【所以他絕對爬牆了。你看聊天裏說那話,真夠賤的。】


  韋航:【這下麵有評論嗎?還是已經刪了。】


  影子對象讓他們稍等,過一會兒發來的截圖裏可以想見的有三種論調:


  最多的一種當然是大罵“出軌”的,認為主奴之間無論出現什麽矛盾,爬牆本身是不能忍的,不占任何理,即使戀愛也得先分手再開始另一段,何況你還隻是個奴。你大可以解除關係啊,又不是真賣給誰了,既然還是主奴,這麽打主子臉簡直不能理解。這部分人同時也罵了發聊天截圖的人,說明知道人家有主還染指,也是賤得可以;

  第二種是任何新聞評論裏都不缺的“理中客”,認為不是當事人,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不好發表意見;


  第三種就是帶著主觀情緒幫腔嘲主的,那意思你連自己腳下的狗都牽不住,讓它跑到別人那兒去發情抱委屈,你還算個主嘛,沒本事就別出來丟人。


  韋航:【其實這照片就是打了碼,也肯定好多人能認出是全職,這圈子就這麽大,這真過分了。】


  季軻:【他那兒肯定不得清淨,估計私信少不了。】


  影子對象:【真他媽膈應人!】


  沈赫的確被膈應到了,他其實已經覺察到藝術生說今天有課是在騙他,但沒想到這人竟然沒良心到敢背地裏跟別的主聊騷,並且抱怨他。是啊,不抱怨怎麽裝可憐,怎麽讓人家截圖發出來說自己遇上一個不被主子關心的小奴?


  最可氣的還是照片。沈赫承認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起碼的原則是有的。自從踏進這個圈子,他從來沒有暴露過任何一個奴的顏麵,不論照片還是視頻,碼總是打得要多厚有多厚,並且都是詢問過對方同意才發。包括私下裏在小群閑聊,他也從來沒有不打碼就給誰看過。這方麵他絕對沒有對不起過任何一位跟他玩過的奴,怎麽到頭來自己的臉麵就不是臉麵了?你有不滿有委屈,你倒是直接找我溝通啊,溝通無解大不了一拍兩散;再退一步,你爬牆就爬牆吧,發我照片幹嘛,還有點做人起碼的道德沒有?!


  沈赫要氣死了。藝術生大概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都不敢接沈赫的電話,在消息裏來回來去道歉認錯。沈赫惡心透了。


  嚴寞昀很為難,沈赫什麽也沒對他講,按理他不應該清楚具體情況,但事實是他已經從影子對象他們的聊天中看明白了整件事。他想安慰一下沈赫,又怕沈赫根本不想聽安慰。無論如何,眼下的狀況總是做主的更丟麵子。


  他猶豫的工夫,沈赫最後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說要回學校。


  “您是不是哪不舒服?”嚴寞昀隱晦地關心道。


  沈赫沒看他,走到門口換鞋,說:“我想自己待會兒。你早點兒睡吧。”


  【作家想說的話:】


  這大概是我寫過的最“慘”的主了吧ㄟ(▔,▔)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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