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番外b“真他媽的,越看你越欠操。”(沈嚴)
“趴那麽低看不見舌頭啊。”
“光舔鞋麵,不給你爹舔舔鞋底?”
嚴寞昀感覺那隻踩他的腳漸漸停下了,卻沒有移開,就那麽蹬在他屁股上,隨後“嚓”一聲,這位一直對他挑刺兒的主點了一支煙。他倒沒什麽,隻是忽然想起沈赫討厭煙味。果然,他聽見沈赫清了下嗓子,腳勾著他的下巴把他帶高一些,接著略轉個方向將腳搭上自己另一側膝頭,吩咐嚴寞昀舔鞋底。
沈赫的鞋底不算髒,他在這方麵有自己的原則,隻在換新鞋的時候讓奴舔鞋底,平時不會。嚴寞昀順從地湊上去,像往常一樣先吻了幾下主人的鞋底表示謝恩,然後伸出舌頭。伺候爸爸是他求之不得的,因此十分盡心。舔了幾個來回他覺得口水不夠多,便將舌麵整個覆上鞋底停留一會兒,好促進唾液分泌。沈赫對他的自覺很滿意,摸摸他的頭,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嚴寞昀有時真覺得自己缺父愛,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哪個男性長輩以安慰或表揚的態度摸過他的頭。沈赫是他跟過的第一個、也是他認為的最後一個男主,每次沈赫這樣摸他的頭,無一例外讓他有種被寵的感覺。奴性或許是天生的,但它不該等同於下賤,他們跪在別人腳下發賤,不過是在用相對另類的方式表達自身欲望,希望有個人不帶有色眼鏡地寵愛自己。盡管在大多數“正常人”眼中這種“寵愛”完全是匪夷所思,毫無必要。但是怎麽辦呢?他需要。他心無旁騖地伺候著主人的鞋底,為了舔到鞋跟,他稍錯後一些,把肩膀往下壓,這樣一來屁股就翹得更高。
這時那雙踏在他身上的腳起開了,改從他腿間朝裏探,把他兩腿扒拉得更加岔開,好方便用鞋麵撥弄他的性器,一邊逗一邊笑說:“操,這他媽jb硬的!我就說這種絕對騷,舔你爸爸鞋底你這麽爽,嗯?”
嚴寞昀是真不想被這樣提醒,他的身體反應和理智起了衝突,但他控製不了。他不是那種隨時隨地發騷,在誰腳下都可以釋放自我的奴,他的奴性沒到那種程度,或者說,在他看來那種已經不是奴性了。既然奴一次隻認一個主,就不可能對誰都一樣。在他,釋放自我是需要一個安全範圍的,這個安全範圍就是主人。假如他現在伺候的不是沈赫,他是不會從心裏感到爽的,盡管他照樣會有生理反應,但內心沒有安全感。主人給他的安全感是需要很多相處才能建立起來的,沈赫是還有其他奴,並不是非他不可,但隻要他們的關係穩定一天,這種安全感就在。嚴寞昀不得不承認他這段日子以來所有的糾結和難受,其實不該有沈赫的責任,實際上是他越界了。
“騷.逼,舌頭伸出來我看看。”沈赫說。嚴寞昀馬上把臉仰起來,伸出舌頭。鞋底再不髒,也還是有灰,沈赫板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過臉,也給其他人欣賞一下斑斕的舌麵,一麵笑道:“真他媽是狗,就愛舔鞋。”
“你也不謝謝你爸爸,嗯?賞你舔鞋。”另一個主說。
嚴寞昀趕緊磕了個頭謝恩。藝術生被沈赫派去伺候對嚴寞昀感興趣的那個主,他反正不是第一次伺候別人,一點猶豫也沒有就去了。那個主打趣沈赫,說:“怎麽著,這個這麽舍不得?”手裏的教鞭指指嚴寞昀。
“他是直的,除了我不舔別人。”沈赫說。
“我操!你真他媽的,哪找這麽個寶貝兒,舔腳都舍不得?又不讓他舔jb。”
“你都說是寶貝兒了,能讓你嚐鮮?”
“那你帶來湊數?”
“我本來也隻說帶一個,他是我一個多月沒見了,說想我,就順便一塊兒見了。”……
倆人玩笑著扯了幾句皮,嚴寞昀倒有點愣。沈赫從來沒叫過他寶貝兒這樣寵溺的稱呼。雖然是話趕話說出來的,也足夠他偷著回味一陣了。半小時前他還覺著後悔跟來,沈赫現在的話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不知是不是他總瞄沈赫,把沈赫瞄煩了,給他上了眼罩。這下他看不見了,隻能聽見一屋子淫糜混雜的聲響。恐怕自己是最閑的一個,嚴寞昀心想,沈赫基本就沒玩他,隻是把他當凳子坐在他的背上玩別的奴。假如換個情形,這裏隻有沈赫一個主,嚴寞昀一定會失落,認為主人對他不滿意所以不要他伺候,但是今天他隻覺得如釋重負。他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從沒覺得保持一個姿勢也是這麽幸福的事。
不過其他人並不這麽覺得。過一會兒有個主問沈赫,說沈赫之前發過的視頻裏有嚴寞昀隻玩乳頭就射精的,身體這麽敏感的奴也不常有,是不是該表演一下。
沈赫不確定嚴寞昀今天狀態如何,問他行不行。他點頭說:“賤狗試試。”隻要不讓他跪到別人腳下,什麽都可以試。
“你自己玩還是我玩?”沈赫又問。
他當然說想讓爸爸玩。沈赫於是岔開腿坐到床邊,命令嚴寞昀以一個展示的姿態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後他伸手去揉捏嚴寞昀的乳頭,沒玩幾下嚴寞昀的陰莖就一蹦一蹦的。呻吟的間歇中,嚴寞昀請示他:“賤狗能不能摸爸爸的腳?”
“嗯。”
嚴寞昀這會兒才覺出看不見原來是大有好處的,一方麵有利於集中注意力;另一方麵,既然看不見其他人,他心裏他就隻是和沈赫在一起。哪怕他聽見有聲音調笑說:“操,多水狗。”“看他爽的。”……
“爽麽騷逼?”沈赫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一側耳邊,溫熱的氣流讓他一個哆嗦。“你他媽就喜歡讓別人觀摩,是吧?人越多你越騷,看你狗jb硬的。嗯?你騷不騷?”
“騷。”
“對,又騷又賤。你他媽就配跪在老子腳底下做狗。”
沈赫把自己一隻襪子塞進嚴寞昀嘴裏。嚴寞昀更亢奮了,他一個多月沒聞過這味道,剛才沈赫也隻是讓他舔鞋,棉襪的觸感太讓他懷念了,忍不住求道:“爸爸……爸爸……您能不能賞賤狗幾巴掌?”
沈赫以相反的方向使不上力,示意另一個主扇他。嚴寞昀被欲望刺激得根本顧不上分辨,一直含含糊糊地說:“爸爸,您再用力一點兒,爸爸。”
沈赫好笑道:“看見沒,他嫌你扇得不夠狠。”
“操,真他媽賤!”
沈赫從床上起來,吩咐嚴寞昀自己玩乳頭,然後站到他對麵好好地賞了他幾個耳光。可惜仍不夠,嚴寞昀始終徘徊在差一點的位置,又哼又扭地求爸爸再幫幫他。
“頭後仰,往上點兒。”沈赫指揮他上半身躺在床上,自己跨到他胸口處,一把拉下褲腰,直挺挺的陰莖正彈在嚴寞昀嘴上。嚴寞昀晃著腦袋蹭不夠,沈赫把他嘴裏的襪子抽了出去。他迫不及待張嘴要舔,結果換來沈赫最狠的一巴掌:“我他媽讓你張嘴了麽?你那狗舌頭剛舔完鞋底。”
“賤狗錯了,爸爸。”
“聞。再讓我看見你舌頭,嘴給你縫上。”
嚴寞昀最終也沒有成功射出來,還是另外兩個主在下麵輪番踩他的陰莖,他才噴出來。沈赫有點不滿意,說:“我看你憋的不夠久,下回憋你半年。”
當天下午散了以後,藝術生說還有課先走了。嚴寞昀留意到沈赫的表情似乎不信,但沒說什麽。
兩人一起遛達了一段路,沈赫忽然說下次不帶他了。嚴寞昀知道自己今天狀態不算好,連連道歉說下次一定好好表現,不掃主人的興。沈赫卻搖頭:“今天沒什麽感覺,那兩條狗口活沒你好。不夠爽。”
嚴寞昀一聽,立刻提議說主人不忙的話去他家吧,他好好伺候伺候爸爸。沈赫考慮了一下,同意了,笑道:“還真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
晚飯的氣氛很好,嚴寞昀已經三個月沒和主人這樣輕鬆地相處過了。不過也可能是他的錯覺,沈赫雖算不上暖主,但也並非脾氣陰晴不定。嚴寞昀最早認主的時候,並不覺得沈赫難以捉摸,後來變得患得患失,也許不是沈赫的原因。沈赫從來沒變過,是他變了,他太在意了,所以總是一點小事就思來想去。
兩人這晚聊了很多,最後聊到學校的事,沈赫不知想起什麽突然說嚴寞昀很像他以前認識的一個人,第一次見麵就這麽覺得了。嚴寞昀又好奇又有點不安地問是什麽人?
“初中同學。”
若是高中,嚴寞昀八成會以為是沈赫喜歡的人,但是初中,不太好講。他笑著問:“您跟他關係很好?”
“不好,我看他不順眼。”沈赫說,“他是初二下學期轉學來的,跟你一樣話不多,也戴眼鏡。”
嚴寞昀有點接不上話,沈赫說:“他沒轉來之前,我一直是我們班第一,撼不動那種你知道吧?他一來,我就不能次次拿第一了。”
“您因為這個看他不順眼?”
“也不是。其實應該感謝他。這就跟競技比賽一樣,有對手才能提高成績。”沈赫笑笑,“我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就想起他來了。”
“您說我跟他像……”
“噢,我跟你說過我高一就知道自己喜歡虐人是吧?我那會兒第一個想踩在腳下的人,就是他。他高中也跟我一個學校,不過不是一個班。”
嚴寞昀愣了愣,心想什麽意思?自己是替身?
“您收我是因為我像他嗎?”
“有這方麵原因,不過不全是。”沈赫說,“你別多想,我就是對他印象比較深。後來想想吧,可能是他開啟了我的這根神經,他那個氣質真的特欠虐。……你也是。”
嚴寞昀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麽感覺,嫉妒談不上,但總歸有點難受。
晚上他伏在沈赫胯下吞吐,沈赫不斷按他的頭迫使他含得更深。模模糊糊地,他聽見沈赫說:“真他媽的,越看你越欠操。”等他暫時把主人的聖根吐出來,他問沈赫:“爸爸想操賤狗嗎?”
沈赫沒說話,就那麽看著他,他又順勢慫恿了一句:“爸爸想的話,賤狗去洗幹淨。”沈赫還是沒說話,但表情似乎有鬆動。嚴寞昀立刻翻身下床。
在衛生間裏,他疑惑自己是奴性越來越強了還是對沈赫越陷越深了?明明晚飯時他才聽沈赫說過那麽一段過去,他心裏也確實不舒服了,可為什麽他還是想和沈赫發生更深的身體關係?他知道感情上他說了不算,但如果身體能更近一點,他也知足。他想他是不是對被虐被踐踏這些本該隻屬於遊戲中的情緒上癮太深了。他其實比誰都清楚,沈赫不會愛上他,他們之間頂多就是主奴了,連奴他也不會是唯一,有些行為根本沒必要強求,何況做了也隻會讓他更放不下,但他忍不住。也許是想給自己留個念想,他想完完全全地成為一次主人的所有物;他這種飛蛾撲火的狀態明擺是愛而不得的單戀才有的。
然而就是這麽個近在咫尺的機會,也還是溜了。他出來時,沈赫已經把衣服穿好了,臉色看上去顯然是毫無心情再玩他。他忙問主人怎麽了?
沈赫把手機在他麵前打了一晃,嚴寞昀還沒看清,沈赫又抽走了,罵道:“操他大爺個浪逼貨!說謊就算了,還他媽敢發老子照片!”
【作家想說的話:】
怎麽樣,我沒有虐眼鏡吧?我哪會舍得呢(*^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