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七】
一個月的禁令終於到期了,剛好趕上國慶放假。二號下午,景銘把韋航叫上樓。韋航有些擔心自己憋久了,主人稍一刺激就忍不住射,掃主人的興。他懇求景銘給他上鎖,景銘卻說:“不用,不會那麽痛快讓你射的。”
韋航最初聽見的時候還不大明白,等切身體會到的時候隻剩下欲哭無淚。因為他又被主人綁得動彈不得:戴著眼罩仰麵躺在餐桌上,嘴被膠帶封住。景銘好心在他腰下墊了個椅墊,雖然不再硌得慌,但臀部卻因此抬得更高。因為是橫向躺的,餐桌寬度隻夠擺下他的軀幹部分,所以頭和屁股以下都是懸空的。
景銘把他的兩個腳踝固定起來,大腳趾也用橡皮筋綁在一起。膝蓋彎曲盡量壓向胸部,一根麻繩穿過膝窩,纏繞幾圈再打好結,最後跟項圈的掛扣連在一起。由於長度調整得有限,韋航隻能被迫架著脖子。兩條手臂貼在身側,手腕處被景銘用膠帶固定在了桌麵上。這個姿勢相當不好受,可比累更難受的是,他的後穴插著一個電動假陰莖,此刻正嗡嗡震著。
“這張逼嘴夾緊點兒,小心把jb吐出來。”景銘說完這句就離開了,坐到沙發上繼續看韋航進門之前剛放到一半的美劇。他故意沒有把電動假陰莖插得太深,韋航的半個屁股因為懸在桌麵外,不得不提心吊膽地度秒如年。
眼睛看不見,韋航隻能一邊忍受身體裏不停扭動的按摩棒,一邊支起耳朵聽房間裏的其他聲響。他聽見電視的聲音,還聽見主人不時用英語罵幾句粗話。這三個月的接觸,韋航知道景銘的工作經常跟外國人打交道,所以口語很好。曾經有好幾次他聽見景銘用英語接工作電話,當時真是很佩服,因為英語是他從小到大最不喜歡的科目。但現在他被剝奪視線束縛成這種羞恥的姿勢,耳邊傳來的也不是熟悉的語言,他突然有種身處異地的感覺,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
或許是喉嚨裏不自覺發出的聲音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景銘再次走了過來,不過沒有立刻出聲,察看了一下韋航的狀態,過了半分多鍾才道:“我說過不會那麽容易讓你射的,你自己堅持不了,我就幫你堅持,待著吧。”說完,把按摩棒往裏推了推,大概蹭到G點了,韋航沒控製住“唔”了一聲。
“你最好省著點兒嗓子,有你叫的時候。”
韋航這會兒還對主人的話半明不明,一刻鍾之後,他明白了。不過他真希望他不用明白。景銘拿著個按摩梳刮他的腳底。
“知道為什麽讓你穿襪子麽?”景銘問,接著又壞笑著自己答道,“因為隔著襪子更癢。”
“嗚嗚嗚嗚……”韋航沒辦法說話,連想搖頭求饒都做不到,項圈被繩子拴得真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繃住身體對抗全身各處不斷傳來的癢感,再餘下點精力就是在心裏乞求主人能趕快饒了他。
“有人隻這麽玩就能高潮,你要不要試試?”按摩梳滑到韋航乳尖時,景銘突然問了句。
這話把韋航嚇得不輕,猛地掙了兩下,右手手腕上的膠帶響了一聲,景銘的聲音立刻沉了下來,“你再動!信不信我真撓到你射?”韋航馬上不敢動了,“嗚嗚”地哼著,因為實在難忍腳趾一縮,腳背不自覺弓了起來。
“我數一二三鬆開,”景銘用按摩梳的把手點著他的腳底,“一,二……”
“嗯嗯……”韋航鬆了勁兒,但喉嚨裏的吭哧聲越來越急促。
景銘探手到他的小腹摸了一把,抽出來時帶出一攤水漬,有些驚訝道:“濕成這樣?你挺爽啊,看來多玩幾次真能射了。”
“嗚嗚嗚嗚……”
不知道又挨了多久,韋航又忍又哼地都快虛脫了,景銘才放過他,繞到他頭頂處,把他嘴上的膠帶揭了下去。
“爽麽?騷逼。”
“……主人……”韋航脖子酸得要命,虛虛叫了一聲。
“問你話呢,”景銘拍拍他的臉,“又不長記性?”
韋航一聽他警告的語氣便趕快回道:“……爽,主人。”
“我看你不是爽,你是騷,”景銘戲謔道,“怎麽玩你你都爽,看你jb流那些水……你騷不騷,嗯?”
“……騷。”
“騷給誰看?”景銘又問。
韋航以目前的姿勢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說:“……賤狗騷給主人看。”
“以後再騷點兒,”景銘說,“騷到我滿意自然你賞。”
“賤狗記住了,主人。”
“光顧著爽,規矩呢?”景銘突然扇了他一耳光,因為相對姿勢的原因,這一巴掌並沒用力,隻是問道,“爽了該說什麽?”
“……謝謝主人。”
“謝我什麽?”景銘不耐煩地提醒道。
“謝謝主人賞賤狗爽的機會。”
景銘點點頭,把連在他項圈上的麻繩鬆開,韋航的頭終於能放下了,鬆口氣地倒垂在桌邊。景銘捏捏他的下頜,說:“張嘴。”
韋航乖順地把嘴張開一些,景銘不滿意道:“張大點兒,我感覺不到你想吃jb。”說著探進兩根手指攪了攪又抽出去。
韋航卻稍微呆愣了一下,心想主人是想用這個姿勢操他的嘴麽?正想著,鼻翼突然被一根溫熱的棒狀物拍打了幾下,他確定了,主人的確是想操他的嘴。他忙把口腔打開,盡量放鬆喉嚨,希望主人插進來的時候不會難受。
景銘一隻手輕板著他的下巴,一隻手扶住莖身,緩緩往他的嘴裏插,先進出了幾次讓韋航適應,最後才把整根都插進去,但還是弄得韋航忍不住想幹嘔。
“我先不動,放鬆。”
韋航越想放鬆越放鬆不了,這個姿勢讓他有些緊張。景銘隻好把陰莖抽出來一些,“看來真得給你上口枷練練深喉了。”
韋航其實很想跟主人說:“對不起,賤狗讓您掃興了。”但他眼下不能說話,就在心裏跟主人道了句歉。景銘也沒特別難為他,就著這個姿勢淺淺插弄了一會兒便退出去了,繞到桌子另一邊,把仍在韋航體內震動的假陰莖拔出去,換上自己帶了套的真家夥。
“上麵那張嘴不好用,隻能用下麵這張了。”
“嗯……啊……”
“把頭抬起來,”景銘操弄了幾下後,向前探手把剛解開的掛扣重新掛上,好讓韋航一直保持抬頭的姿勢,接著又去摘他的眼罩,依舊提醒了句,“我現在給你摘眼罩,別立刻睜眼。”
“是,主人。”
摘去眼罩後,韋航閉眼等了會兒,漸漸睜開一條縫,虛著虛著徹底睜開了,他看見主人正在注視他,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兒投了。
“看著我,”景銘說,“要不就看著我是怎麽操你的。”
韋航趕緊把視線低了低,他寧願看著主人的陰莖在自己體內進出,總比對視要好麵對一些。
“賤逼,就喜歡看自己被操是麽?”景銘問道,一麵換著插弄的角度在韋航體內找敏感點。
韋航還沒來得及答話,突然叫了一聲:“啊……”
景銘知道頂對地方了,於是也沒再說話,朝著那一處努力。韋航又哼又叫的喊著“主人”,景銘低頭一掃,發現一股液體從他的小腹沿著腰側滴滴答答到了身下的椅墊上,“操,你這水也太多了,你尿了是麽?”
“賤狗不知道,主人……嗯啊……求您停一下……”韋航自己也不確定,他隻知道不管流的是什麽,他都控製不了,但他真的不想尿在主人家的餐桌上。
但景銘聞言不僅沒停,反還加快了速度。韋航怎麽求饒都沒用,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來的是什麽了,隻覺得整個人仿佛飄在了天上。
景銘把他放下來以後,讓他去洗澡,等他洗好出來,餐桌已經被收拾幹淨了。
“主人,您讓狗狗收拾就行。”韋航覺得很尷尬。
“哪有養狗的從不打掃衛生的。”景銘正站在廚房水池邊喝水,聽見身後的動靜回頭笑了一下,“你今天行啊,看來健身有效果,都沒怎麽喘。”
“是嗎,主人?”韋航自己都沒留意,不過能讓主人滿意他就覺得高興,可還沒高興半分鍾,又自責起來,說,“主人,狗狗今天是不是讓您掃興了?”
景銘的臉上難得顯露出迷茫的神色,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走過來先是揉揉他的頭發,又捏捏他的下巴,說:“多練練吧,我去洗澡了。”
“主人,用不用狗狗伺候您?”韋航追著他的背影問了句。
“不用,”景銘站定回頭道,“你把冰箱裏的水果洗了,記得穿圍裙,廚房窗戶可沒有簾。”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韋航終於在主人家體會了一把裸身穿圍裙的感覺,洗著洗著竟不自覺又有點起反應,不禁在心裏暗歎口氣:真是憋久了,隻釋放一次果然不夠。
晚上兩人也沒有出門,吃完飯窩在家裏看電影。景銘讓韋航不用跪著了,坐在沙發前給他當腳墊。
明明看的是槍戰片,但因為景銘的腳時不時在韋航的大腿根附近踩踏,他的陰莖漸漸又立了起來。景銘察覺到了,揶揄他道:“怎麽,你這杆槍也想用用?”
“沒有,主人……”韋航麵色發窘地回頭看了一眼,“狗狗這根是給主人玩的。”
“那我現在也沒玩它,它怎麽自己站起來了?”景銘故意又問。
韋航心說您還不叫玩啊,打擦邊地踩了半天了,再沒反應他該陽痿了,不過嘴上回的卻是:“主人,您饒了狗狗吧,您在狗狗身邊,狗狗就能硬。”
“怎麽意思?那我現在走?”景銘接茬兒逗他。
他果然慌了,大著膽子抱住主人的腳,討好地說:“主人您別……狗狗錯了,不會說話,您別跟狗狗一般見識。”
“你還不會說話?你現在嘴越來越甜。”景銘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過腳卻沒抽走,韋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開玩笑,當下把手緊了緊,抱著主人的腳繼續看後半場電影。
這時茶幾上的手機連震了兩下,韋航條件反射地回頭看了景銘一眼,景銘有些無奈道:“不用時時刻刻請示我。”
韋航笑笑,轉回去拿起手機,也不知是在跟誰聊天,每次都是剛把手機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來又是一通劈裏啪啦。幾次過後,景銘詫異了,問他:“你有事兒打電話說多方便?”
“不是的,主人,是季軻的消息。”韋航說,見景銘驚訝地提了提眉毛,趕緊把手機送了過去,“主人,您要不要看?”
景銘接過來掃了幾眼,搖頭笑了句:“拉斐爾這回可有事兒幹了。”
韋航收回手機,又跟季軻聊了幾句,突然問景銘:“主人,您說狗狗說得對嗎?”
景銘猜他指的應該是回給季軻的那段關於奴的承受度的問題,略沉默了一下,說:“彼此信任的話,一切都不是問題,但凡形式可變的東西都不重要,還是那句話,重要的是心。”
韋航點點頭,一臉認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會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景銘看著他笑了笑,片刻後突然說:“我問你,倘若有一天你的主人,不一定是我,是你的主人,玩不動了或者不想玩了,你還願意做他的狗麽?隻是跪在他的腳邊陪著他……像條真正的狗那樣,沒有需求,什麽都不挑。”
韋航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景銘也沒期望他能說出什麽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韋航低聲說了句在有些主看來覺得“大不敬”的話:“有那一天的話,狗狗一定愛上主人了。”
“為什麽會這麽想?”景銘問。
韋航以為自己的話惹主人膈應了,馬上跪起來,認錯道:“對不起,主人,是狗狗說話不知深淺了。”
“我什麽都沒說呢你怕成這樣?”景銘好笑道,“你的話其實對,忠犬一定都是愛主人的。”
“可是主人……”韋航頓了頓,“您說愛是不是也分很多種?”
景銘想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地回道:“不是分很多種,這個字本來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
韋航不由脫口道:“啊?也包含恨?”
景銘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他:“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帶有強烈負麵色彩的情緒是怎麽來的?”
“……狗狗沒想過。”韋航茫然地搖了搖頭。
景銘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麽,一看韋航那張犯傻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思緒也被打斷了,索性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傻狗。”
韋航有些尷尬地咧了咧嘴,心裏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想要了解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