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就想看你跪在我腳邊> 第18章 ※彩蛋※

第18章 ※彩蛋※

  景銘是在大三下學期期末考前夕跟當時的男友分手的,原因很簡單,也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做愛時他沒忍住扇到對方臉上的一記耳光,讓兩個人徹底掰了。


  分手那天,對方罵他的話他很久都忘不了。他也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態,可他改不了。也許是因為年輕氣盛,那段時間他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大三暑假時,他開始了網調。幾次之後他知道了,他這輩子都改不了這毛病。也是那時開始,他不再想戀愛的事,反正沒人受得了他,何苦再把那樣撕破臉的爭吵重複演繹。至於為何沒想過找個BF奴,那時的他認為自己絕不會愛上腳下的狗。


  整個暑假,他網調過的奴都是簡單聊過後感覺不錯的,他沒特意找同城的,不過讓他最滿意的那個剛好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讀書。順理成章的,再開學以後,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調教經曆。


  對方是個比他大三歲的學長,當時正讀研三,並不是第一次約調。景銘其實還挺慶幸對方比他有經驗的。見麵之前兩人商定好不玩10。學長提前到了賓館,把自己收拾幹淨,按景銘的要求帶好眼罩、尾巴和項圈,跪在玄關處等著。


  景銘其實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現實,他在去的路上琢磨著到底該怎麽玩,後來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越琢磨越緊張,索性也不再去想,隨機應變得了。


  景銘踩著約好的時間進了門。屋裏的窗簾半掩著,光線朦朧。垂眼一掃,一個光裸的人正跪在腳邊,他的呼吸立刻就重了起來。不管在視頻中目睹過多少淫蕩的身體,親眼見到一個奴跪在自己眼前的畫麵總是令人難忘,尤其對方的性器已經在等待自己的過程中硬了。


  景銘盡量不動聲色地深呼吸了幾次,為了避免顯露緊張,他沒有馬上開口說話。對方卻在這時試探著叫了聲:“主人?”


  不知怎麽,這副討好的語氣讓他的心一下穩了,他繞到對方跟前,揚手給了一耳光,說:“磕頭了麽就叫我主人。”


  對方反應很快,聞言馬上退後一些,伏下身連磕了四五個頭,嘴裏也說著:“賤狗錯了,主人,一時忘了規矩。”


  聽著地板上咚咚的悶響聲,景銘的身體也起了反應,但到底缺乏經驗,他有點怕對方把頭磕壞了,伸腳往對方的額頭處墊了一下,說:“行了,別磕了。”


  沒有起來的命令,對方仍不敢擅自動作,把頭抵在景銘的鞋麵上,繼續保持著跪伏在地的姿勢。景銘打量了他一會兒,彎腰捋了捋他後穴處塞的長毛狗尾,隨後抬起另一隻腳踩上他的腰,往下壓了壓,命令道:“屁股撅起來,像個狗的樣子。”等對方依言把臀部抬高,他又說:“搖起來。”


  身側剛好是穿衣鏡,景銘從鏡子裏看著一高一低的兩個人,心裏殘存的那點不自信徹底消失了,話說得也越發流暢,“搖得騷一點兒,你網上那騷勁兒呢?求我見麵時都騷出水了,現在賞你個機會還不好好表現。”


  對方明顯喜歡被羞辱,景銘越說他越興奮,口鼻不自覺地往景銘的腳踝上湊。景銘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同時把腳抽走了,“我讓你聞了麽?”


  “對不起,主人。”對方輕喘著認了句錯。


  “起來。”景銘說,待對方跪直以後,他牽住項圈上的狗鏈,問了句,“你帶繩子了麽?”他這時才想起來自己臨出門時因為想太多,包竟然忘了帶。幸好對方說:“帶了,主人,賤狗放在床上了。”


  景銘回頭看了一眼,果見床上擺著幾捆麻繩、皮鐐銬還有鞭子手拍之類的工具。他點點頭,沒說什麽,牽著狗鏈把人往屋裏帶。坐到床邊,他抬腳撥弄了兩下對方已然硬挺的陰莖,問道:“多久沒射了?”


  “兩周。”


  “操,”景銘心裏一算,“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沒射過了?”


  “……是。”


  “會不會回話?”景銘不滿地給了他兩巴掌,“沒讓你叫的時候叫,該叫的時候不叫。”


  “對不起,主人,”對方反應過來,“賤狗錯了。”


  “正確的該怎麽說?”景銘又問。


  “賤狗兩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後就沒再射過。”對方這次把話說全了。


  景銘繼續發問:“想射麽?”


  “想,主人。”對方點頭。


  “憑什麽讓你射?你跟我說說。”景銘拽拽狗鏈,把他拽得一個踉蹌。他忙穩住身體,回道:“賤狗好好伺候主人。”


  “怎麽伺候?”


  對方似乎琢磨了一下,說:“求主人賞賤狗舔腳,賤狗一定給主人舔舒服了。”


  景銘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踩踏舔腳之類的玩法,隻是從未現實體驗過,對方這麽一說,他還真有點迫不及待,但到底不能表現得太心急,他抬起一隻腳點點對方的手,示意道:“給我把鞋脫了。”


  對方立刻會意地把他的兩隻鞋都脫了下去,擺到一邊。景銘見他戴著眼罩動作也十分熟練,便不再猶豫,再次抬腳封住對方的口鼻,“聞,沒讓你用舌頭的時候把嘴閉緊了。”


  對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景銘能清楚地聽見他喘氣的聲音,內心那份壓抑了許久的欲望終於得到釋放,他不自覺地哼了一聲,對方大概聽到了,聞得更加起勁兒。過了一會兒,景銘讓他用嘴把自己的襪子脫了,然後腳趾玩了會兒他的舌頭,這才允許他舔。比聞更刺激,景銘垂眼盯著對方犯賤的騷樣,特別想再扇他幾耳光。


  “起來,抬頭。”


  對方舔得正歡,突然被喊停,有些迷茫地直起腰,結果迎來了好幾個耳光。景銘問他:“知道為什麽打你麽?”


  “不知道,主人,”對方說,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問,“是賤狗沒給您舔舒服嗎?”


  景銘笑了兩聲,用特別無賴的腔調說:“你舔得還行,就是我手癢了。”


  對方不作聲了,但景銘看見他的陰莖不受控製地狠跳了兩下,於是抬腳板著他的下巴往下帶了帶,“接著舔。”


  這次對方是用完全跪伏在地翹著狗尾巴的姿勢伺候景銘的,景銘幹脆往後仰了仰,半撐半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務,不時羞辱他幾句。


  等享受夠了,景銘起身開始綁對方,綁法並不複雜:先是把兩手反綁在身後,然後腳底相對屈膝綁好腿,最後手腳之間用繩子固定住收緊。這樣對方便隻能以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仰躺在地上。


  景銘抬腳踩上他的陰莖,稍微用了點力道,邊踩邊明知故問:“賤逼,我踩的什麽?”


  對方顯然很受刺激,哼著回道:“啊……主人踩賤狗的jb……啊……”


  “你這狗根jb長來幹什麽用的?”


  “啊……賤狗的jb是給主人玩的……”


  “我玩得不夠爽,怎麽辦?”


  “……主人您怎麽爽就怎麽玩……”


  這類對話在調教中幾乎是標配,雖然有點沒事兒找事兒的意味,但卻不得不承認總能達到效果。很快,景銘的腳底就變得濕漉漉了。他把腳拿到對方嘴邊,說:“給我舔幹淨。”


  這之後他給對方上了乳夾,又是幾輪簡單的踩踏聞舔,最後讓對方一邊給他口一邊自己擼出來。


  這次初體驗玩得相當簡單,但對景銘而言意義重大。事後他跟對方聊天,對方感歎他不像是第一次現實,又說他比照片裏看著還帥。景銘當時沒說什麽,隻是心裏越發明白自己喜歡什麽了。這份主奴關係維持了大約半年,直到對方因為實習工作去了外地才漸漸淡了。


  今天韋航的話讓景銘冷不丁記起了久遠的這一出兒,連他自己都有些訝異。或許是韋航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不會戀愛的話讓他有些感慨。其實後來的這些年,他不止一次想過,如果戀人沒辦法變成主奴,反過來是不是可能性還要大一些?答案是沒有答案,因為他沒試過。


  如果說韋航在他看來多少有些不一樣,這份不一樣也還遠遠談不上感情;可如果說韋航跟他玩過的其他大多數狗沒有分別,那他又為什麽自上次酒店之行以後便再沒想過跟別人玩?景銘自己也鬧不清,但至少有一點他能確認:做狗時候的韋航,他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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