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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三章 虎候揚威 陷陣營彪悍如斯

  三國之揚帆起航五三三章虎候揚威陷陣營彪悍如斯呂威璜聞言一驚,就在這時,四周突然火光大亮,呂威璜也才看清楚了形勢,只見此處營盤巨大,且坐落有序,就像是一個『田』字,而呂威璜自己,此時就正在那個『田』字中間。

  四周,皆是身著重甲,手持巨盾的陷陣營將士。

  而他們剛才,只顧放火,戰馬的速度也就降了下來,直到此時,呂威璜才知道,這是楊家軍的詭計,為的就是引誘他們上鉤。

  呂威璜一咬牙,朝四周低吼了一聲,「弟兄們,跟隨本將,衝殺出去!」

  許褚見對面的袁將,還欲做那困獸之鬥,當下不屑地笑道:「冥頑不靈之輩,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將的厲害!」

  言落,就見許褚單騎朝著呂威璜衝去,即便是同時面對其餘的袁軍騎兵,他也毫不畏懼。

  許褚手中的大刀,出自鄭渾之手,長七尺,重八十六斤,全身由鑌鐵鑄就,刀背似有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刀身漆黑懾人,喚作『黑虎』,只單單論這外形,就讓常人,難以提起對抗之慾望,畢竟,如此誇張的大刀,世所罕見,就算是關羽的『青龍偃月刀』,也沒有許褚的這把『黑虎』重。

  呂威璜雖是袁軍悍將,但他手中的那桿鐵槍,在許褚的大刀面前,就猶如牙籤與筷子,簡直不能相提並論。

  不過,此刻兩騎相對,箭已上弦,不得不發,無奈之下,呂威璜只好咬緊牙關,挺槍朝著許褚刺來,口中喝道:「呔,本將乃是冀州上將,呂威璜是也!宵小之輩,納命來!」。

  許褚見狀后,不屑地笑道:「就憑你?也敢自稱是冀州上將?就算是顏良當面,他也不敢在本將面前犬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看本將如何取你狗命!」

  言語一落,就見許褚提著大刀,朝著呂威璜當頭劈下,其速可謂是快若閃電,其勢可謂是動如雷霆。

  呂威璜率先出手,然,他剛才刺出去的那一槍,卻是有些平淡無奇,此刻,臨危之際,若是呂威璜不收手防禦,那他便會被許褚給劈作兩半,而許褚,最多是被刺傷一處,無奈之下,呂威璜只好抽回長槍,橫過頭頂,準備抵擋許褚的大刀。

  然,許褚似乎早已料到,只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嘲弄,手中的力道,隨之又加大了幾分,就這般,肆無忌憚的劈了下去。

  此時的呂威璜,全身都被許褚的氣勢所懾,就好比,一位孩童在壯漢面前,而那位壯漢,居然還對孩童生出了殺意,那冰冷的眼神,讓呂威璜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這般,苦苦挺著長槍,等待許褚的大刀降臨。

  『噗嗤!』

  大刀終究還是落下,呂威璜手中的長槍,好似紙糊的一般,許褚不費吹灰之力就給斬作兩段,而且刀勢不減,繼續落下。呂威璜目露駭然之色,此時的他,已經不知所措,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柄大刀,朝他落下。

  「不!」

  呂威璜慘叫一聲,就這般,被許褚給一刀斬落馬下。

  許褚一招得勢,威風更甚,反觀袁軍騎兵,則是因為主將被斬,沖勢為之一頓。

  就在袁軍騎兵慌亂之際,陷陣營也對其形成了合圍之勢,看著那緩緩逼近的盾牆,呂威璜的副將,隨之露出絕望之色,不過,這群騎兵也算鐵血漢子。

  寧死不降,不管陷陣營如何絞殺,他們就是死扛到底,然,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反抗,終究顯得徒勞無功,最後,陷陣營並未折損一人,就用這個鐵壁合圍之陣,絞殺了這群袁軍騎兵。

  看著滿地屍首,許褚有感而發,贊道:「不愧是官渡之戰大敗后,一路護送袁紹返回冀州的精兵,單憑這點意志,與我們不遑多讓啊!」

  李儒這時走到許褚身旁,嘆息道:「不過,怪只能怪,他們跟錯了人!」

  許褚沉聲道:「他們都是好漢子,待大戰過後,本將定要厚葬他們!」

  正在鄴城外,苦苦等待信號地韓莒子,見呂威璜率兵沖入敵營后,起初還聲勢浩大,殺聲震天,隨後卻又戛然而止,還不等韓莒子反應過來,又見楊家軍的大營內,烈焰滔天,四處火起,喊殺之聲又隨之此起彼伏。

  韓莒子的副將見狀后,急聲道:「將軍,這定是呂將軍他們成功了,我軍是否奔襲敵軍大營?」

  韓莒子皺眉道:「可是,呂將軍的信號,並未發出啊!」

  副將為之氣急,勸道:「將軍啊,你聽聽,楊家軍的大營之內,傳出的喊殺之聲,都將近兩刻鐘了,這還不是信號嗎?肯定是呂將軍他們被陷陣營攔住,一時間抽不開手來發射信號罷了,打了這麼久,那些披著鐵疙瘩的楊家軍,即便是不精疲力盡,也得氣喘吁吁吧?此刻正是我們奔襲的大好時機啊!怎能錯過呢?」

  韓莒子武藝不錯,就是腦袋有些不太靈光,此時聽到副將的分析后,他也覺得是這般道理,當下便決定不再等呂威璜的信號,直接率軍奔襲陷陣營的軍營而去。

  然而,就在韓莒子率軍踏入敵營之後,所見的一切,卻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樣,迎面而來的,是營盤之間的一面面盾牆,就在他剛想下令撤退之時,營門口處,不知何時,就被一隊陷陣營的將士給死死堵住。

  現在,四面環敵,韓莒子哪還不知道,這是中了楊家軍的奸計。

  韓莒子也算是一員沙場悍將,臨危不懼,當下命令袁軍士卒四散開來,抵擋正在逼近的盾牆,延緩盾牆逼近的速度,同時,他又組建了一支敢死隊,不惜一切代價,對著把守營門口的陷陣營將士,就是一陣猛攻。

  深陷重圍,袁軍士卒皆是爆發出了罕見的戰鬥力,不要命的進攻著營門口,但是,那營門口就好似磐石一般,紋絲不動。

  真可謂是進來容易,出去難。

  看著不斷逼近的盾牆,袁軍的活動空間,正在被逐漸壓縮。

  韓莒子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裡,一邊集結兵力強攻營門,一邊不斷鼓舞士氣。

  就在這時,只見許褚騎著高頭大馬,朝著韓莒子衝殺而來,其所過之處,皆是斷肢橫飛,鮮血淋漓,哀嚎不斷。許褚乃是力大之輩,他只是隨便揮舞一下手中的大刀,就會有一片袁軍士卒命喪刀下。

  起初,袁軍將士,也試圖圍攻許褚,然,在絕對實力的差距之下,袁軍將士所做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許褚用無數具肢體不全的屍首,向袁軍的全體將士,宣告著,猛將的威嚴,不容侵犯。

  韓莒子面露駭然,看著越來越近的許褚,他全身的汗毛,都在這一刻,一一乍起!

  臨危之際,韓莒子也表現出了作為戰將的狠辣一面,只見他提著大槍,嚎叫著朝許褚衝鋒而去。

  那模樣,卻有幾分猙獰駭人之狀,然,在許褚眼中,此時的韓莒子,卻是外強中乾,不堪一擊。

  剎那之間,二人錯馬而過,只見那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韓莒子,竟被許褚給攔腰斬做兩斷。

  韓莒子陣亡后,其麾下的士卒,皆是士氣暴跌,軍心動蕩。

  而這時,四周的陷陣營將士,已然形成了合圍之勢,正在不斷剿殺著負隅頑抗的袁軍士卒。

  不管袁軍如何發力,都會被陷陣營給抵擋回去,最終,不得不接受一個殘酷的現實,那便是,跪地投降。

  天亮時分,一萬袁軍,死傷過半,余者皆降。

  鄴城之上,袁熙一夜未眠,昨晚的殺戮,直到天明之時,才漸漸平靜下來,看著猶如深淵一般的陷陣大營,袁熙不知道,他是勝了,還是敗了,昨晚派出去的探子,直到現在,未曾有一人回來。這讓袁熙,既是膽戰心驚,又是心存幻想。

  突然間,鄴城外的官道之上,號角齊鳴,一彪軍旅正從遠處緩緩而來。

  袁熙興奮地問道:「正南,會是呂將軍他們凱旋而歸嗎?」

  審配卻是面色沉重,暗道,若是呂威璜他們旗開得勝,那此時,就該有快馬趕到,稟報喜訊,可如今,卻是遲遲不見快馬,審配的心,便逐漸跌落谷底。

  見審配不說話,袁熙再次問道:「正南,你為何如此表情?」

  其實,袁熙的心間,也在打著問號,暗道,即便是呂威璜打贏了,也得快馬來報,然,如今不見快馬,卻看到軍旅逼近,由此可見,呂威璜他們,怕是凶多吉少了,不過,作為賭徒,袁熙不會這麼認為,他心中,一直在期盼著,奇迹的出現。

  不多時,只見陷陣營正漸漸逼近,袁熙這才在心中嘆息一聲,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審配也附身袁熙耳旁,輕聲勸道:「主公,看來是我軍昨晚大敗!楊家軍有意引誘我軍出城的,依在下看來,鄴城不能再守,當速速作出決斷!」

  袁熙聞言一驚,問道:「那該去往何處?」

  審配分析道:「主公,你不是召集了各地駐軍,在安平國集結嗎?安平國境內,有絳水、漳水、摩沱河,縱橫交錯,我軍正好可以依託有利之地形,抵禦楊家軍!同時,派出使者北上,向大公子袁譚,說明冀州的危急,大公子得知后,定會派兵南下!馳援冀州的!」

  袁熙皺眉道:「那何時退軍為好?」

  審配琢磨了一番,回道:「陷陣營即便是打敗了呂將軍他們,但在這鄴城之中,我軍還有接近兩萬的兵馬,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依在下之見,今晚便可出城北上!」

  猶豫良久,袁熙目光複雜地看著城外的陷陣營,感嘆道:「如此精銳的兵馬,天下間,何處不可去得?」

  袁熙與審配都下意識的規避昨晚的戰事,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揣摩期間的事情,能做到悄無聲息,不放過一人,還殲滅了一萬袁軍,由此可見,陷陣營是多麼的彪悍,這讓袁熙心間,沒來由地升起一股,無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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