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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二章 將計就計 呂威璜帶兵襲營

  三國之揚帆起航五三二章將計就計呂威璜帶兵襲營許褚煩躁地問道:「哎呀,文優啊!這也就是個計策而已,采不採納,到時候,我兩再合計合計也不遲啊!你還是快說吧!況且,上陣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別有婦人之仁,婆婆媽媽的!」

  李儒咬牙道:「好,既然仲康你,有如此決心,那我便為你獻上一計,至少可破一萬袁兵!」

  許褚聞言后,更是興奮難耐,當下急聲問道:「啊?那文優你,還不快快說與我聽,你是想急死我嗎?」

  李儒分析道:「仲康,我們都認為袁熙不會夜襲,而袁熙是何許人也?他又不是酒囊飯袋之輩,此子胸懷抱負,做事果敢,我敢料定,今晚,他必定會派人前來襲營!而闖營者,必是袁熙麾下的那數百輕騎,然,我軍人數眾多,只區區數百輕騎,只能做些放火之事,若是我猜測不錯,這些闖營的騎兵背後,肯定還有大隊的袁軍步卒,根據諦聽營傳來的情報,鄴城之內,只有三萬袁軍,袁熙即便是再膽大,也肯定不敢孤注一擲,最多只會派出一萬左右的步卒,若是我軍防守嚴密,袁軍必定望之生畏,不敢闖營!那我軍何不來個請君入甕?把那些輕騎給放進營中,圍殲后,再在營內各處,放些火堆,讓將士們演上一番,如此一來,騎兵之後的步卒,便會上當,到時候.……」

  李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許褚給打斷,只見他滿臉興奮地接腔,道:「到時候,把那些袁軍步卒放進來后,我們再來個關門打狗!對付這區區萬餘袁兵,還不是手到擒來?」

  李儒為難道:「但是,如此一來,就違背了高將軍的將令,若是袁兵傾巢而出的話,那我軍即便是能打敗他們,也會傷筋動骨啊!畢竟,夜間作戰,可不似白日!到那時,損兵折將不說,還會打亂高將軍的布局!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許褚卻是不以為意,笑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況且,就算是那鄴城中的所有袁軍都出來,本將也有信心,圍殲他們!這點還請文優放心!」

  李儒猶豫道:「仲康,你可要想清楚啊!畢竟,陷陣營可不是其他步卒,主公培養一人,所耗費的物資,何其多也!若是為了圍殲這區區二三萬袁軍,就折損頗多的話,我兩,定是有過無功,難辭其咎啊!」

  李儒的擔心,也實屬正常,畢竟,陷陣營屬特殊兵種,乃是楊帆花費了大力氣,才打造地戰營,歷經數年,人數也就能堪堪維持在兩萬左右,由此可見,陷陣營可謂是楊家軍中的吞金大戶!

  然,許褚聞言后,卻是面露不喜,辯解道:「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若是我陷陣營的將士,都這般嬌貴的話,那為何還要上戰場?直接充當主公的護衛,不就得了?文優啊,我們是先鋒,當做先鋒之事,況且,我認為,當兵打仗,扛槍吃餉,此乃天經地義,既然主公在我們陷陣營上面,花費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那我們,就更加要勇往直前,怎麼畏畏縮縮地呢?」

  李儒也知此理,可是,有時候,他總是覺得,精兵強將,就得用在對的地方,像這樣,圍殲那猶如驚弓之鳥的袁軍,若是讓陷陣營傷亡慘重的話,就有些得不償失,畢竟,陷陣營練之不易,這幾年,李儒一直跟在許褚身旁,也深深地知道,楊帆訓練這樣一支精兵,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故而,他才會一直猶豫不決。

  許褚拍了下李儒的肩頭,笑道:「文優,就按照你的計策來,我是陷陣營的主將,將來,主公若是怪罪下來的話,我一個人扛著便是!況且,我也不相信,主公會真的責罰於我!你要知道,主公做什麼事情,都是謀定而後動,他既然派出陷陣營為前鋒,那就是要我們做些什麼!畢竟,陷陣營可是我軍中的第一強兵,若是連個小小的鄴城,都攻不下的話!那還說什麼第一強兵?」

  李儒聞言一愣,許褚的話,看似荒謬,但細細品味之後,卻發現,真的別有深意!楊帆自出道以來,從未敗陣,世人冠名為常勝將軍!如今,楊帆繼司隸之後,第二次出兵,爭奪他人的領地,而作為前鋒軍,竟然是行動緩慢,身披厚甲,手持強兵的陷陣營。

  或許,真會如同許褚所言一般,楊帆是另有打算,結合陷陣營的優勢特點與軟肋,袁軍絕對會主動出擊,牽制陷陣營的攻勢,然而,袁軍的這一系列排兵布陣,卻是一點一點地掉進了楊帆早已布好的陷阱之中,可是,既然是陷阱,那隻單單防止袁軍夜襲的話,派出陷陣營這樣的精銳為前鋒,顯然並不合乎常理,有些小題大做。

  李儒的心思,越來越活絡,腦海中的想法,也越來越清晰,他漸漸覺得,陷陣營的作用,並不止於此處,它將有更大的用處才對。

  隨後,李儒驚喜地叫道:「仲康,你說的一點都不錯,看來主公是想讓我們陷陣營,把袁軍都給引誘出來!好一舉全殲!」

  許褚納悶道:「既然主公是計中有計,那他為何不告訴我們?」

  李儒笑道:「若是都告訴了我們,那這場大戲,還怎麼演得像?我們出發之前,奉孝是不是交代過仲康你,要穿戴甲胄,在鄴城外列陣一番?」

  許褚點頭應道:「是啊,你白天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孝安排的!而且,他還給了我一個錦囊,言,待打敗袁軍夜襲的騎兵后,再打開!」

  李儒一拍大腿,笑道:「正是如此,那就不會錯了,我軍有專用的馬車,負責託運裝備甲胄,待戰時,才會穿上,那為何,我們此番出來,高將軍要把所有的馬車,都給收回呢?」

  「為何?」

  許褚被李儒說得,腦袋裡一片漿糊,不過,他深知李儒的本事,當下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文優啊!我兩一文一武,執掌陷陣營多年,咱兩是什麼關係?你就別藏著掖著的了,快快說出來吧!」

  李儒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道:「或許,主公就是想用此計,好讓鄴城內的袁軍,信以為真,這才敢放心出城,突襲我軍!不錯,不會錯的,主公何許人也,若是他連這點都沒有想到的話,那他也不會被世人給稱頌為常勝將軍!仲康,你只需按照我說的辦,攻破鄴城,指日可待!」

  許褚雙手一攤,不解道:「文優,你一會兒要我遵照奉孝的意思,一會兒又讓我按照你說的辦,你難道不怕我軍損失過多了嗎?」

  李儒自信地笑道:「不會,我軍野戰無敵,主公派出我軍,也是這般考慮,況且,我們陷陣營都出馬了,若是只剿滅這區區數百名袁軍騎兵的話,那不是貽笑大方嗎?這不是白瞎了那麼多的物資了嗎?與其這樣,我們還不如打出自己的風采來!陷陣營出馬,最少也要吃下他袁熙的一兩萬兵馬才是!仲康,你說,是也不是?」

  許褚激動地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儒的肩膀,豪邁的笑道:「不錯,這才是我陷陣營的人,若是只對付那數百騎兵的話,還不得讓叔至、奉先他們給笑掉大牙了啊?本將這就安排下去,今晚,只要袁軍敢來,本將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夜半時分,楊家軍大營外,寂靜無聲,一彪騎軍正在緩緩接近,他們便是呂威璜,以及其麾下的八百輕騎。

  待相距楊家軍大營,不足三十丈時。

  呂威璜胸中,那顆平靜的心,卻是開始不安地劇烈跳動起來,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身前凝重地看著不遠處的楊家軍大營。

  主將情緒的轉變,副將自然看在眼中,連忙問道:「將軍,有何不妥之處嗎?」

  呂威璜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情況不對啊!此處相距楊家軍的大營,已是不足百步,他們為何還不發現我們?楊家軍不是連鮮卑蠻夷都打得抱頭鼠竄的嗎?今晚的表現,太過反常了!」

  副將聞言笑道:「將軍,那陷陣營可是名響河北的精銳之師,或許是盛名在外,以為我軍不敢夜襲他們的軍營吧!畢竟,實力擺在那裡,末將也不看好今晚的夜襲,若不是主公一力要求夜襲的話,誰會來啊?可是,現在看來,主公的決定是正確的,將軍你看,那處營門口,只有數名守衛站崗,看來,楊將軍還真是小瞧了我們!依末將看來,楊將軍越是如此,今晚我軍夜襲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此刻正是衝鋒的好時候,將軍你就下令吧!」

  呂威璜還是有些不放心,正在猶豫不決之時,副將再次勸道:「哎呀,將軍吶!只要我們衝鋒起來,將近千餘匹的戰馬奔騰,即便是楊家軍的營中有詐,我們也能衝出來啊!」

  聽了副將的話后,呂威璜覺得也是,畢竟,上千匹戰馬奔騰,別說是區區一萬步卒,就算是人數再翻上一倍,呂威璜也有信心,鑿穿敵軍的軍陣,然,呂威璜卻是有些想當然了,陷陣營可不是尋常的普通步卒,那可是楊帆打磨數年的重裝步兵,即便是野戰遇上騎兵,也有一戰之力的精銳之師。

  看著那只有一人高,搭建粗糙的營門,呂威璜連忙派出十餘人,前去摧毀營門,十餘名袁軍騎士聞言后,騎著戰馬,朝著營門奔騰而去,待來到跟前,紛紛丟出手中繩索,纏住營門,隨後催動戰馬,稍微一拉扯,就把那道營門,給輕鬆地拉開了。

  如今,楊家軍的營門已破,呂威璜便不再遲疑,吆喝一聲后,就翻身上馬,率先朝著楊家軍的軍營衝去,其身後的八百輕騎,紛紛跟在呂威璜的身後。

  衝進敵營后,一路上暢通無阻,直到此時,呂威璜這才放下心來,在他看來,即便是楊家軍有所防備,此舉也有些託大,畢竟,接近千匹戰馬的奔騰,可不是那血肉之軀所能抵擋得住的,只見呂威璜興奮地大笑,道:「哈哈,弟兄們,這陷陣營也不過如此,都給本將放火,燒啊!」

  就在呂威璜有些得意忘形之時,四周驟然響起沉悶地腳步聲,一道響徹雲霄的爆喝,突然在不遠處響起,「哈哈,本將等候諸位,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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