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怒髮衝冠,故友相逢
第89章:怒髮衝冠,故友相逢
那漢子目露淫光,伸出一把將其白色的襯衣給撕裂成條條碎布,繼而將那少女腿上的海棠花短裙給一把拉下,露出那少女健美而白皙的後半身,勻稱健美的背部肌肉,光滑細膩的皮膚,那一頭覆蓋可將近半個背部的青絲,胸衣與褻褲將起神秘的地帶緊緊纏繞,饒是如此也看的到那些賊人慾望高起,那刀疤漢子更是下身挺得老高,口角之處唾液都流了出來。由於被點了軟穴,那少女絲毫動彈不得,只是閉上雙眼,等待著不幸的到來。
「你們這些敗類,強盜,烏龜王八羔子,你們不得好死,放開我妹妹!」一名身著白色對襟上衣,外穿鑲花邊黑領褂的白族少年,大聲叫罵道,瘋狂的擺動著,想掙斷那捆綁著他雙臂的粗大麻繩。
後面的強盜立馬,將其按住,一腳踹在他膝蓋彎處,頓時踢得跪倒在地,那被稱為『老大』的漢子,更是在他肩膀之上重重來了一腳,他整個身子面朝下的平鋪著。那老大的腳隨即踩在他臉上,惡狠狠的道:「我不斷讓他糟蹋你妹子,還要這裡的兄弟一起糟蹋你妹子,你們不是很厲害嗎?」腳下使力,那少年臉上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你們不得好死,放了玉兒,要殺要剮,沖我段小紅來!」一名身著紅色對襟上衣的瘦弱男子破口大罵。
「放心,我是不會好死的,但至少你們會別我死的更早。刀疤,你快些,這裡還有這麼多兄弟等著啦?便宜你了,媽的!」那老大似乎很是不厭煩,大聲吩咐那刀疤臉辦『事』。
「好的,老大!」那刀疤漢子,吞了吞口水,一把將那兩隻魔手伸向那白族少女的胸衣與褻褲,眼中淫光外泄,唾液猛吞。
「不……」,那兩名白族少年齊齊發出這歇斯底里的吼聲,如洪荒獸吼,漸漸傳向遠方……
「啊……」,只見一道金色光芒眨眼穿過,那方才還在馬拉車上正欲姦淫那白族少女的刀疤獨眼漢子發出一聲凄厲而絕望的慘叫之聲,回蕩在這山路之間。
「嘭!」那刀疤獨眼漢子高大的身軀自那馬車之上轟然倒下,頭顱剛巧砸在那堅硬的山石之上,頓時腦袋開花,血漿並裂。只見這刀疤漢子那先前原本已經翹起的下身之處,驟然多了一道血肉模糊的洞,那原本高高翹起的下身,已然不知去向,鮮血如噴泉一般,汩汩流淌,死狀可怖。
那群山賊看到同伴的死狀,饒是這些平素殺人如麻的山賊也是一陣心中打鼓,雙腿打顫,臉色慘白。
那原本已經絕望的兩位少年以及那白族少女,也是彷彿聽到那聲凄厲的慘叫,紛紛抬起頭顱,四處觀望,看看是什麼人前來解救自己。可是觀望一陣之後,連半個鬼影也沒看到,哪裡有人?
半晌,那被稱為老大的高大漢子,壯著膽子,向著四周大聲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有膽殺人,無膽露面,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哼哼!好一個『英雄好漢』,爾等燒殺搶掠,奸淫擄掠,想必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英雄好漢』!」話音自眾人頭頂之上傳來,那群山賊以及那被反綁的白族中人紛紛抬頭觀望,這一望卻讓這些人終生難忘。
循著目光看去,只見山頂之上,徐徐飄落一男三女,男子高大威武,古銅膚色,方面高鼻,肌肉糾結,滿臉冷漠之態,不怒自威。三名名子,翩若驚鴻,一紅兩白,全然一副冷然,衣袂飄飄,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實乃人間仙子也。
四人徐徐自半空飄下,站立於地。原來先前金羿三人為了看清這裡的局勢,故越身這伏牛山上觀看,卻看到這讓人怒髮衝冠的一幕。
群賊與那些被縛的白族中人均是第一次目睹此景,彷彿忘卻了一切,啞然無聲,寂靜一片。
「沙沙」,一隻山鼠不小心將那山上的泥沙推了一些下來,才將眾人從那震驚之間驚醒過來。
「噓!」那山賊頭領,伸手抹去嘴角那不知是什麼時候所堆積的唾液,拱手行禮道:「這位俠士,這些白族中人私自運押食鹽,我們將他們攔下,也是從大唐的利益著想。」
「胡說,這些食鹽,我們是給大唐官府購買的,一路之上也是給足了過路費,要不然怎麼可能把守森嚴的長安城出來,你分明是看上我們這一生本事,才想方設法的截殺我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面朝地面的白族少年大聲出言辯解。
自金羿的出現,這幾個白族少年男女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尤其是那古銅的膚色,那可是他的獨門標誌啊。
「那她又怎麼解釋?」金羿指向那已被齊蕙兒三女揭開穴道,披上外衣的白族女子。
「這個……這個……,男人本色……」那山賊頭領似乎無法解釋,敷衍說道,打著哈哈。
「男人本色!三位夫人,除惡務盡,不要放過這裡任何一名山賊!」說完,身後金色飛劍,祭出,『哐』地一聲,直取一名山賊,那山賊似乎早有準備,急忙躲開,速度在凡人開來不可謂不快。
可是他快,那柄金蕙飛劍更快,只見金光過後,那山賊頓時身首異處,當場殞命。他盛怒之下,直接出言,倒沒有注意這些,將那白語真也算在了自己夫人行列,倒是讓這那白語真一陣不好意思。
三女飛劍、法寶也是各自祭出,頃刻之間這方才還是窮凶極惡的山賊死傷過半,三女早在那山頂之上將這下面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早就是滿肚子的氣,對這些山賊更是充滿了說不出的仇恨之情,出手也是狠辣無比,那些被這四人飛劍、法寶所殺的山賊,或被碾為肉渣,或被劈成兩段,或是直接身首異處,如此一來倒是嚇得那些被縛的白族中人一陣心寒,紛紛閉目不看。
「你們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他!」只見那山賊頭領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那先前面朝地面的白族少年身後,一柄短小的純鋼匕首比在那少年的喉嚨之上,顯然是因為心中害怕,那捏著匕首的右手,因使力過大而顯得蒼白,微微顫抖著,那匕首想來也是鋒利無比,輕輕在那少年喉嚨之上一劃便是一條血紅的小痕,小痕之中滲出鮮紅的血絲。
「你想怎樣?」金羿收回那柄剛剛誅殺一名山賊的飛劍,怒目注視著眼前的山賊頭領。
「我……只……想……有……一……條……生……生……路」那山賊頭領親眼目睹這從天而降四位殺神僅僅只是眨眼之間便將自己的手下給殺了乾淨,而且出手狠辣,這一刻這殺人如麻、視人命為草芥的山賊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只希望自己能夠活著出去,好好做人。
「你認為你還有這樣的機會嗎?」金羿淡淡的說完,眉宇之間一皺,靈識隨即而出,直接攻向那山賊頭領的識海。
「啊……」,只見那山賊頭領右手急速鬆開,「當」,那柄鋒利的匕首掉落在地上。那山賊頭領雙手捧著腦袋,在地面之上瘋狂打滾,如中邪一般,不斷地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嚎叫聲接連響起,約么一刻時間之後,那方才還是兇狠無比山賊首領,搬起一塊堅硬的石頭,猛得敲在自己頭顱之上,頓時頭破血流,倒了下去,再無氣息。
那些被擒的白族之人全都傻眼了,這先前殺了自己那麼多夥伴的這群山賊就在這四人輕描淡寫的一陣攻擊之後,瞬間便被完全斬殺,難道這幾人真的是神仙?一個怪異的念頭同時在這些淳樸的白族人民心中升起。
當下金羿四人分別為這些被擒的白族人割斷身上的繩索,解開穴道。那些獲救的白族之人更是感恩戴德,磕頭不已,口中直呼『神仙』,倒讓金羿四人頭疼。
唯獨那段小紅,那年輕的白族少女兄妹,並沒有像這些同行的夥伴那樣,而是三雙眼睛直直盯在金羿身上,似乎要將這高大的少年給徹底看穿。
「我說小玉兒,阿富,小紅,你們三個也用不著這樣看著我吧,我又不是什麼吃人的怪物。」金羿眨了眨那對劍眉,看著眼前的三名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夥伴,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三人彼此對望一眼,確信這方才大顯神威的少年,的卻就是自己幼時玩伴,又在九年前的一個晚上突然失蹤的金羿,難怪不得會有如此相識的感覺,三人頓時激動無比,全身微微顫抖起來。
「你真……的……是……金羿?」那身著白色對襟上衣的白族少年誠然說道,聲音因激動而顯得有些顫抖。
「嗯!」金羿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眶盈然。想不到九年未見,自己當年的玩伴都已經長成如今的壯士少年,心下感動,伸出雙臂,一把將那阿富與小紅的臂膀抱住,三人歡聲一片,手搭著臂膀,抱在一處,灑淚相擁,極是親切。
三名男子擁抱之後,金羿回過身去,看見那已經是淚人的小玉兒,昔日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那令人難以忘懷的十年大理童年,那清脆巍峨的蒼山,那碧波微盪的洱海,那一艘艘白族人家的漁船,還有那株她為自己親手載下的海棠花,躺在洱海湖畔,哼著自己的歌謠,雙腳拍打著水面,她倚坐在自己身畔,脆生生的叫自己『羿哥哥』,時而向自己潑著水花,或是撒嬌,或是不依,可愛至極。如今的她已經是亭亭玉立的二九少女,水靈的星眸,夾雜著點點淚花,那淚痕流在她粉嫩的娥臉之上,更顯得楚楚可憐。真的不敢想像要是自己不是方巧路過這裡,她會受到這些歹人什麼樣的遭遇,那絕對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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