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戲逗三美,淫蕩山賊
第88章:戲逗三美,淫蕩山賊
那靈識手掌一接觸到白語真玲瓏,白語真如遭電擊,虎印隨即發出,『轟』的砸在身後地面之上,頓時震聲大做,塵土飛揚。回過身去,卻哪裡有半個鬼影,心中一陣發慌,左顧右盼起來。
金羿見她如此,急忙收回靈識,也不想繼續去逗她,止住齊蕙兒、冷芷雪欲往外去的趨勢,朗聲說道:「語真姐姐,請進來吧,就算小弟我不親自出來迎接你,你也用不著這樣拿出你那大印來砸我這屋子吧。」
虛手一晃,那關閉著的木門,應聲『吱呀』而開,白語真面色煞白的跑了進來,看著金羿三人,急忙跑到三人身前,拍拍胸口,道:「剛才有強敵靠近,我居然絲毫沒能感覺到他的氣息,要不是我反應快,差點便著了他的道。」
「這人真有這麼高的修為?」冷芷雪急忙出口問道,同時祭出那柄『紫芷玉尺』。
「語真姐姐,你還好吧?」齊蕙兒看著滿臉煞白的白語真,一邊也是祭出『紅霄』警戒,一邊關懷地問道。
看著三女一副緊張的樣子,金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金羿在三女詫異的目光之下,正了正臉色,嚴肅道:「其實這裡並沒有什麼強敵,剛才我只是和語真姐姐開了個玩笑,還望語真姐姐原諒。」說完,金羿起身向白語真躬身行禮,只是在低頭之時,向白語真微微眨了眨眼。
白語真見是這令自己傾心的男子對自己的『使壞』,心下莫名湧起一陣甜蜜,雖說那『玩笑』似乎開得有點過火,但也是生不起氣來,只好佯裝薄怒,含嗔以對,背過身去,不再理會金羿,臉上紅霞須臾便布滿秀頰。這樣的動作,就好似那情人之間吵架之時,那股鬧彆扭的勁,看得兩女心中一陣好笑。
自此次出山以來,金羿身上的種種神秘,註定了他不是一個平凡的修道之人,這不平凡人定然有許多不平凡的事,他並不只是屬於某一人的專署,是以這段時間下來,先是冷芷雪的巧合,后又是白語真的一片情深,齊蕙兒也不再是當初那刁蠻任性的小女孩,自然也懂得這些,極力撮合,要不然當初地洞被打通之後,她就不會極力挽留那白語真留下來一併照顧金羿。
「方才你不是和我們一起嗎?怎麼去給語真姐姐開『玩笑』了?」那冷芷雪顯然是有點不相信。
「看,就像這樣開玩笑的!」隨即凝聚靈識,同樣化為一隻手掌,輕輕在冷芷雪胸前,撈了一把。
「哎呀,蕙兒姐姐,你快來幫我,羿郎欺負雪兒!」感受著酥胸受襲,全身一陣激蕩,冷芷雪一把跑到齊蕙兒身畔,拉起她的玉臂輕輕搖晃,居然撒起嬌來。
「呵呵」,齊蕙兒看著冷芷雪的樣子,一陣好笑。
半晌之後,回頭看著金羿,驚訝的說道:「羿郎,你的修為是不是又有增進了,我怎麼發現你的神態似乎改變了許多。」
她此言一出,那背對著金羿的白語真也回個身來,看像金羿,只見金羿還是以前那副相貌,膚色也是古銅,再幾女眼中,金羿唯一的變化就是在臉上的氣質,變得更加迷人,更加具有吸引力,光鮮無比。
「我也不知道,我試試看。」當下盤膝閉目,靈識內視元嬰,真元運起,片刻之後,金羿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對四周一切不再有任何印象,只是覺得沉浸在自己的真元流動的軌跡之中。意識浸入元嬰,又是在醞釀著一次『玩笑』。
那站在金羿身前的三女,看著金羿高大的身軀緩緩上升起來,上升的一尺來高時,便不在繼續上升,繼而是緩緩盤旋起來,順時針盤旋三十六周之後,又繼續逆時針盤旋三十六周。
慢慢的一道色呈五色,細小赤裸元嬰出現在三女眼前,元嬰自那丹田位置爬了出來,一把躍起,飛身到了齊蕙兒高聳的胸部之上,元嬰小嘴猛的一口親在齊蕙兒那雪白的胸口之上,弄得齊蕙兒一陣『咯咯』嬌笑起來。
那元嬰小人,親了齊蕙兒之後,飛到冷芷雪肩膀之上,在她那粉頰之上,又是『波』的一聲,親了下去。片刻之後,元嬰小人同樣飛向那白語真,站在白語真肩頭之上,元嬰小人也感受了到佳人微微顫抖的肩膀,殿起那細小的腳尖,輕輕吻在那白語真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耳垂之上。再吻上她耳垂的一瞬之間,那從未被異性接觸的仙子,身軀急劇搖晃,癱軟一片,要不是一旁的兩女急忙將其扶助,說不定就會跌倒在地,玉面緋紅,嬌艷欲滴,快滴出水來一般。
那元嬰小人使壞完了,對著三女一陣手舞足蹈,顯得很是高興,『嗖』的光芒劃過,元嬰自那丹田之處重新歸位,金羿旋轉半晌之落,自空中平穩落下,睜開雙眼,滿含深情的看了三女一眼,笑道:「不知三位,可曾看出金某修為境界?」
「人嬰分神,兩不相干,看來夫君,你身體吸收那四柄血影劍之後,修為已經突破了分神期了?」冷芷雪看到方才那番事,雖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畢竟事實擺在眼前,也只能就事論事。
「羿郎,你與我們不同,修為達到分神期,實力卻可以和合體期的修道高手抗衡,但那血影劍畢竟是邪器血劍所幻化,不知道會不會對你產生什麼負面影響?」齊蕙兒看著金羿,喜憂參半。
「放心吧,我方才內視一下,並無大礙,想來那血影劍上的血煞之氣已經被我化解了。」金羿很是肯定的說道。
「哎呀!我知道夫君的變化在哪兒了?」一旁的冷芷雪一驚一詫的說道。
「哪兒變了?」金羿與齊蕙兒同時問道。
「夫君,這次醒來感覺比前色多了,就連語真姐姐都開起玩笑啦?」
「呃……」
……
伏牛山下,鬱鬱蔥蔥,百草搖蕩,百花綻放,如一幅漂亮的山水潑墨圖畫。
午時時分,炎熱無比,烈日直照。
四道光芒,自半空中墜落在這伏牛山腳之下,赫然是一男三女四道人影,正是金羿、齊蕙兒、冷芷雪、白語真四人。
原來金羿醒后,自三女口中得知自己昏迷已有一年,加之在以前也耽擱了不少時間,細細一算離那正道論道大會也只有僅僅八月時間,而義父交代的事情卻還沒有做,這一年多來,估計他們也無法聯繫上自己,義父定然擔心死了,想來慚愧不已。當夜與兩位嬌妻深情纏綿之後,第二天一早便帶上三女御劍直指長安。
在這炎熱的天氣之下,接連飛行許久,雖說四人都是修道之人,不懼這烈日驕陽,幾女也是希望金羿儘早達到長安,好去拜訪兩位義母,完成尉遲恭的交代,拚命駕御法寶,緊緊跟上,但修為上的差距還是讓她們有些疲憊,喘息也比較明顯。
到了這伏牛山,金羿發現這三女的異常,大罵自己粗心,唐突佳人,急忙懇請三女降下雲頭,休息片刻,繼續趕路。
四人找了一處遮蔭的石塊,輕身飄上,坐下休息。金羿隨手從那紫金小葫蘆取出一壺今早準備的清水,遞與三女解渴。
便在這時,忽聽得前方不遠的拐角之處傳來一陣怒叱之聲與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之聲,以及那「噹噹」的兵刃相擊聲。
金羿四人側耳聽了聽,正色地道:「前面好像有人打架,聽這聲音好像人數還不少。這裡山路陡峭,地勢崎嶇,四周人煙稀少,肯定是劫匪在打劫行人商販,咱們快過去瞧瞧。」金羿當先加快了步子,飛快向前。
三女相互對望一眼,均是九分肯定了金羿說法,疾步跟了上去。
四人趕到打鬥聲傳來之處時,只見四輛馬拉車旁橫七豎八地躲了十數具屍體,這些屍體中大多數的裝束卻是那金羿年少之時在大理所見的白族服飾,這些屍體中有的渾身是血,有的骨肉分離,有的五官被削,有的肚腸外露,均是死狀極慘。
少數是一些普通的勁裝大漢屍體,遠處十餘名手持鋼刀的魁梧大漢正與幾名白族服飾打扮的少年男女以二對一的廝殺著。
那幾名白族少年雖說武藝高強,但顯然是初出茅廬,江湖經驗不足,每每有機會能將對方斃與手下,卻總是遲疑不定。
眾大漢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是由於配合默契,江湖經驗老道,倒是佔據了不少上風,片刻之後,便將幾名白族服飾打扮的少年男女砍傷在地,一一擒獲,反綁與馬車之上。
「這個白族的妞兒長的好生水靈,而且夠勁,老大你把她交給兄弟吧,兄弟好久沒有碰個女人了,那話兒都快憋壞了。」一名臉上刀疤橫生的獨眼漢子向那佇立在眾人中央的高大的男子懇求道,但滿臉淫蕩的看著那被反綁的白族少女。
那少女穿白襯衣,著加工製作精細的艷紅的領褂,下穿綠色繡花邊褲子,腳穿繡花鞋,腰系海棠花短圍裙,此刻卻是一言不發,只是看著那些死在地上的族人,淚花泛濫,好像那漢子所說的與自己無關一般。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老子先給你說好,這丫頭厲害的很,有好幾個兄弟喪命在她手上,要是出了岔子,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高大漢子,似乎對這少女很是懷恨,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雙眼通紅。
「一定,一定!」那刀疤獨眼漢子,點頭哈腰,再三保證之後,走向那被反綁的少女,隨手點了那少女兩處軟穴,那剛才還是站立的少女頓時委頓在地。那刀疤漢子一把將其環抱上那一輛馬車,將其附在那些布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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