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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母子相聚,誓要殺賊

  第73章:母子相聚,誓要殺賊 

  金羿聽到這裡神情微微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道:「溫嬌姐,我想知道一下,你說那劉洪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對付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殷溫嬌抬頭看著金羿,似乎是發現救命稻草一般,這眼前身懷種種絕技,和自己兒子差不多的小兄弟給她的驚喜太多太多,自己剛醒來的時候,自報姓名后,他第一反應就問自己是不是當朝吏部尚書,凌煙閣二十四將之一殷開山之女,再得到自己肯定回答之後,他更是說出自己醫治好了堂兄殷嘯天身患了四十多年的天殘,而自己也確是在一月之前收到堂兄家書,家書上所述,堂兄的天殘的確是被一名叫金羿的神秘少年給治好,此番又對自己有恩,難道他真的是我們殷家的福星。 

  當下緩緩站直身子,對著玄奘說道:「我兒,這金羿兄弟對我殷家又莫大的恩情,又是你堂舅的忘年之交,你上前拜謝一下!」 

  玄奘也從草席之上起身準備向金羿跪拜而下,可是自己似乎被什麼力量給拉扯住,根本跪拜不下,知道是金羿不願意受自己的禮儀,開口說道:「金羿前輩,小僧永遠銘記你對我們一家的恩情,『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有朝一日,玄奘會報答你老的!」放棄了下跪的趨勢,方才那股阻力瞬間消失不再。 

  「溫嬌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叫玄奘法師對金某行什麼禮,要是這樣金某立馬走人。」金羿本就討厭這些世俗之間條條款款,見此佯裝不快。 

  「哎,當年他謀殺光蕊時,只不過是一介船夫梢公,只不是個普通人,可是過了一年時間,他帶著一名紅衣道人回到官府之後,那道人紅衣似血,鮮艷奪目,紅唇如朱丹,滿臉的陰寒。自那之後,他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時候很是邪異無比,剛開始時他只是變的身手矯健,瞬間便將十名江洋大盜給擊殺,可是前不久我親眼見到他將十幾名江州府衙牢房內的死囚給帶到一間房舍之中,過了一會他便紅光滿面地走了出來,嘴角還有一絲血跡。我出於好奇,也想知道這廝究竟又在做什麼事,於是悄悄地用手指捅破窗紙看看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看到我自出生以來最為恐怖的事情,那些半柱香之前還是生龍活虎的死囚,已經變成了一具具紅色乾癟的屍體,死狀慘烈,彷彿是被人活生生給吸幹了血肉,想起方才那廝嘴角的血跡,我心裡忍不住打了一寒戰,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讓玄奘去報仇的原因。」說到這裡,殷溫嬌終於道出了那劉洪的可怕之處。 

  「南無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法明長老不住的宣讀著佛號,手中木佛珠不斷細數。 

  「血煞壇!」金羿、齊蕙兒、冷芷雪三人彼此對望,心中同時想起了這邪道最為歹毒的門派,想必那劉洪帶回江州的紅衣道士定然是血煞壇中人。 

  繁華江州,喧鬧一片,商賈吆喝,走夫叫賣,漁舟輕搖,畫舫笙歌,青樓鶯聲,閣樓琴鳴,翠柳成蔭,綠芽灑落。 

  江州府衙,衙門宏偉,紅牆青磚,廂房林立,大紅燈籠高高掛起,自那府衙之內飄蕩出陣陣琵琶歌舞之聲,想來此江州知府劉洪的卻是一位比較懂得享受的官吏,單看這小小的知府衙門的奢華程度就遠勝那益州州牧上官綺雲官邸。 

  江州府衙大門之外,金羿、齊蕙兒、冷芷雪、殷溫嬌、易容后的玄奘法師一行五人站在寬闊的街道之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那府衙門口看門的衙役看到那跳江自盡已有十天的夫人突然回來,而且還帶著一些外人,急急忙忙跑向衙門裡間通報去了。 

  陡然琵琶聲止,急促的腳步之聲慢慢響起,只見一名肥胖如豬,身披一件彩色絲綢汗衫,腳上撒著一雙布鞋的彪悍男子,在一群家僕、衙役、丫鬟的簇擁之下,跑了出來,當看到殷溫嬌時,臉上詫異之色一閃而過,笑道:「夫人,你去江州河畔紀念陳兄,這一去便是十天,想死為夫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你給盼了回來,哈哈哈哈,這幾位朋友是打哪兒來,夫人可否為為夫介紹一下?」眼中血芒一閃,似乎想看什麼。 

  自那劉洪出現之時起,金羿三人明顯就察覺到這男子身上的血煞氣息,那是修鍊了血煞壇入門心法魔功『血飲魔功』后的表現,相傳修鍊這血煞壇歹毒心法,就必須生飲七七四十九名活人鮮血,才能修鍊,而且所飲男子體魄越是健康,鮮血越為腥臭,對這魔功的效果越大,照這劉洪方才的情形來看,這廝『血飲魔功』已有一定造詣,修為已達金丹期修為,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廝給吸干血液,想來在金山寺中殷溫嬌所說的那十幾名死囚,也不過是那死於這廝魔功之下一小部分人罷了。 

  方才那道血色眼神,蘊涵洞視之術,分明是想看看這眼前幾人是否易容而施用的,還好金羿三人法力高過他太多,對與玄奘臉上的易容也是布置了相當隱秘的結界,否則則會那劉洪給識破。看來這廝的確狡詐,難怪在江州冒充了十八年的知府,都無人能夠發現,想來與此賊處事小心也有一定的關係,看來這次想要誘惑他或許不是那麼容易,不過要真是被那廝給識破,那麼也只好將這廝給當場宰了,只是那藏在他身後的血煞壇中人,就無從知曉其行蹤與陰謀。 

  原來這次殷溫嬌帶著金羿、玄奘四人回到這江州府衙,目的有二,這其一便是向那劉洪賊子尋仇,為殷溫嬌一家討回公道,這其二便是想通過劉洪這條線摸出那血煞壇中人的行蹤,這一路之上邪道紛紛出世,想來這血煞壇中人到此江州並不是一件簡單事。於是幾人合計商量定出了這麼一個引蛇出洞之計,那就是利用玄奘在江州一帶的盛名,將劉洪引到金山寺外,然後再從其口中套出那血煞壇道人的行蹤,鑒於劉洪畢竟乃是朝廷命官,特意在九日前讓殷溫嬌親筆書信將那劉洪賊子的罪行呈報自己父親吏部尚書殷開山,由金羿執殷嘯天所贈之隨身玉佩,令江州城內殷記珠寶掌柜派人專程快馬送至京城,想必這一日之內便會有朝中官員到來查辦此案。 

  殷溫嬌看著劉洪,淡淡地道:「這位易小兄弟(金羿化名)與兩位姑娘乃是我的救命恩人,至於這位大師則是我們江州大名鼎鼎的玄奘法師,這次也多虧他的相助,要不然我估計回不來了。」 

  「非常感謝幾位對拙荊的救命之恩!」說完那肥胖的身子晃蕩擺動,走到金羿四人身前鞠躬行禮,單看外表這廝除了肥胖之外倒也是文質彬彬,要不是早知其人,說不定準會這傢伙給欺騙。 

  看著這眼前殺父淫母的大仇人,玄奘心中升起無限的烈火,那些佛門普渡眾生,大慈大悲的信念在這一刻似乎被他給徹底拋到了西天極樂世界,滿眼之中全是仇恨,拄著禪杖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玄奘法師,切莫激動,免得被劉洪賊子懷疑,就方才我的觀察來看,要想將此獠誅殺,只需瞬間便可,只是這裡畢竟是繁華城市,人口密集,萬一這賊子拼過魚死網破,保不準會傷害無辜百姓。要是殺了這賊子,打草驚蛇,那隱藏在這賊子身後的那紅衣道人說不定就會潛逃,那被這些妖人害死的蒼生百姓那豈不是死不瞑目。」金羿的聲音在玄奘心中響起,赫然將其激蕩的心神給平靜下去。玄奘聽及此言,心中大羞,急忙整頓心情,和金羿三人一併上前『回禮』。 

  「四位貴客,遠道而來,若不嫌棄,請往裡間歇歇腳,劉某也好了表寸心!」那劉洪肥胖的臉上堆滿笑容,極是熱情,當先大步引路而去,金羿四人急忙跟隨上去。 

  「慢著!」那走在眾人身後玄奘大喝一聲。 

  當先前行的幾人幾乎被這玄奘和尚的大喝給『嚇』了一跳,劉洪開口說道:「法師,有何指示?」 

  玄奘看了看劉洪,又看了看那這做府衙,悲聲道:「劉施主,小僧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說完玄奘看了看劉洪身後的那些家僕、衙役。 

  劉洪這十八年來,混跡官場,早已懂得察言觀色,當下揮手撤下那些家僕、衙役,走到玄奘跟前,低聲道:「法師有何指示,但說無妨。」 

  玄奘看了一眼劉洪的那張豬臉,微微眯上雙眼,嘴唇微動,宣了一聲佛號,顯得很是神秘。半晌之後,玄奘才睜開雙眼,看著劉洪,但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倒是讓那劉洪心中不明所以。 

  「法師,不知您這是何意?」還是那劉洪忍不住好奇,出言問道。 

  「阿彌陀佛!我本來不想過問此間俗事的,但是出家人慈悲為懷,小僧也不能見死不救!」玄奘滿面的苦像,似乎感到極是為難。 

  「法師,請您明示?」玄奘在這江州一帶聲名遠播,雖說劉洪平素要麼是忙於『公務』,要麼是修鍊魔攻,無暇拜會,但是也曾經聽聞過金山寺求香拜佛的靈驗,對於這金山寺佛法最為精深的法師,那尚未完全進化成血煞弟子的劉洪,還是相當尊敬的,誰叫這大唐盛世之期,佛教的影響也是相當大的。 

  「哎,南無阿彌陀佛,請恕貧僧直言,方才觀這府邸內含陰煞之氣,冤鬼氣息外泄,顯然此處必然有此類凶煞鬼魅存在,而且此種冤魂極是厲害!」玄奘淡淡說來,面色平靜,殊無詫異,他如此表情看在金羿三人眼裡好生佩服,佛曰:『出家人不打誑語!』可是感覺這眼前的玄奘和尚打起誑語來,臉不紅、心不跳,自己這些修道之人也是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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