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玄冥聽了白蝶衣的話,忍不住吐了出來……
在一聯想到白蝶衣說的情節,他的心更加的煩躁,難安。
白蝶衣笑了,笑的特別的凄涼,她踉蹌的走了幾步,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走不好,原來自己真的很噁心。
很噁心!!!
噁心!!
噁心!
呵呵,真是可笑!
呵呵,真是諷刺!
為什麼老天對她這麼不公平?
為什麼?
為什麼???
白衣水想要追上去,卻被姜狐無拉住了:「衣水,讓我去。」
白衣水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狐無。
姜狐無微微點了點頭,回過頭看看那個少女,還站在原地糾結,她微微皺了下眉頭,難道,這個少女就是白蝶衣口中的楊雪裡???
她心猛然一跳,跟了出去。
白蝶衣微微回過頭,臉上掛著凄涼的笑:「怎麼,你也想……」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姜狐無打斷了:「白蝶衣,你這是何苦,你哥哥是真心待你好,並未在意……」
「夠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蝶衣冷冷的打斷了:「你還嫌棄我不夠慘嗎?」
「呵呵。」她看著微微愣住的姜狐無,忍不住諷刺的笑道:「你看到沒有?」
「呵呵,玄冥那個樣子,哈哈哈,還真是可笑??」
「哈哈哈哈。」
「噁心,哈哈哈,噁心。」白蝶衣幾乎到了癲狂的地步,她連連大聲笑道:「哈哈哈,噁心,噁心啊……那是噁心的表情,看到沒有,他都會吐了。」
「他是不是死都沒有想到自己追的女孩居然是個男人……」她無聲的一笑,那笑異常的凄涼。
不知道何故,姜狐無看到這個笑容,心裡很是不好受。
「白蝶衣。」
白蝶衣狠狠瞪著姜狐無,絕美的唇角微微勾起,此時的她已經是淚流滿臉:「姜狐無,你我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自然不會覺得我這個樣子噁心,可是這不是我們那個世界……」
「哈哈,這是浮雲大陸,姜狐無你看清楚了嗎?」
「我們是回不去的。」
姜狐無沉默不語,心略有點心塞,……「白蝶衣,白衣水是什麼樣子的人,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吧?」
白蝶衣愣住了,她接著說道:「如果,白衣水討厭你的話,他就不會站起身子去你身邊安慰你。」
「如果,你這麼想你哥哥,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多麼的心痛?」
白蝶衣沉默。
沉默半響,
白蝶衣布滿血絲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姜狐無,「如果,你的弟弟突然變成一個女孩出現在你面前,你會怎麼樣???」
姜狐無愣住了,沒有想到白蝶衣會問這個問題,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看她片楞半刻,白蝶衣無聲的笑了,決然轉身離去。
姜狐無絕美的紅唇微微抿了一下:「如果,我弟弟能出現在我面前,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接受。」
「我要的是他平安無事!」
白蝶衣身子微微一怔,半停了下腳步,隨後踮起腳步,走了。
姜狐無深深的看著白蝶衣的身影,說道:「無論如何,我們等你!」
再無白蝶衣的回話。
白衣水走了過來,眸光微微一閃:「小狐?」
「嗯?」
「一開始我就覺得蝶衣她不對勁了。」他說。
她沉默!
畫面一閃,
白蝶衣獨自一人現在湖面,她看著微微蕩漾起波瀾的湖水,內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她是怎麼也沒想到,楊雪裡居然也會在這個世界。
怎麼也沒有想到,更加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這麼巧碰見楊雪裡,
更加沒有想到多年的夢就出現在自己面前,尤其是看到她即將將冰糖葫蘆送到口中時,她的心都猛烈跳了起來,顧不上許多衝了上去,卻也沒有想到自己也就因此付出了代價。
心……好累。
她微微閉上眼睛,輕輕張開雙手的,深深呼吸一口氣,突然一雙手摟住她的腰肢,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包到半空中,她懶的掙扎。
剛落地,一熾熱的唇咬了上來,帶有懲罰性的:「小傢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讓你死,包括你自己。」
白蝶衣微微睜開眸子,並沒有掙扎任他親著,她唇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如果,我是男人,你還能下的去口了嗎?」
殊隱愣了一秒,他輕輕吻了下她唇:「小傢伙,不管你男還是女,我殊隱要定了。」
白蝶衣秀氣的小臉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是個男人,她看著他,良久,她微微合合唇瓣想要說話,可她終究一句話沒有說出,因為她已經被殊隱的話給震驚住了,後者反應過來,她不禁自我嘲笑一番,白蝶衣啊白蝶衣,難道你忘記了你現在本身就是個女人,你要是本身是個男人出現他面前,他還會這麼說嗎?
古代,不是現在,也不如現在開放,比如男風,要是在古代恐怕……這後果她自己都難以想象。
殊隱看她這個樣子,心裡不由的一慌,忙拉著她的手,說道:「白蝶衣,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真的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直到你的出現……」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句話對於白蝶衣來說是打擊多麼大!
呵呵,女人,女人還是女人,白蝶衣諷刺的一笑:「實話告訴你吧,殊隱,我喜歡的女人,而不是男人,男人,你懂嗎?」
殊隱愣住了,他直勾勾的看著白蝶衣有點不解,白蝶衣諷刺的笑了一聲:「怎麼,嚇到了?」
這何止是嚇到,自己喜歡的小女人,居然喜歡告訴喜歡女人,他能不嚇到嗎?
看著殊隱的樣子,她不由的冷笑一聲:「殊隱,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嗎?」
殊隱微微挑了下眉頭,白蝶衣冷笑一聲,說道:「我不是女人!」
殊隱驚訝的看了一眼她,她看著他,諷刺一笑,他真的當她剛才的話,是跟他開玩笑的嗎?
「我是男人,卻無奈靈魂附在女人身上,但也無法改變我是男人的事實。」她微微挑著眉頭看著殊隱,說道。
而此時的殊隱覺得白蝶衣已經無可救藥的瘋了,明明就是一個小女人,非要說自己是男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幻想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