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白的介紹,兩人才知道,原來小白是東鳳國皇帝李司南流落在外的兒子。
而也是李十一的王弟。
這個小王爺對李司南來說,可謂是來之不易,愛之心切啊。
簡直就是好的都給了這個小兒子。
據說……小白的娘,是李司南最喜歡的一個女人,只是可惜……有了身孕的她不見了蹤影。
再也沒有再次相見,唯有留下這麼一個兒子,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李司南,才是這麼喜歡小白的嗎?
姜狐無疑惑的看著小白,小白對著姜狐無微微一笑:「李幼白。」
幼白?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這名字是李司南給取的吧??
恐怕也離不開那個男人吧。
畫面一閃,四人回到城內,找到一家客棧休息下來。
通過,姜狐無那蠱惑的笛音后,鳳良里她遠了,有許距離,這讓白衣水很是欣慰,算是你有自知之明。
剛走進客棧,便看見白蝶衣……這個世界還真是巧。
只是,為什麼這氣氛怪怪的?
姜狐無,白衣水兩人互看一眼並沒有走了過去,坐下來,而是,他們自己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那邊的氣氛一直都在沉重中,
姜狐無眸光微微看向那邊,卻發現他們不是兩人,而是三人,此時,他們的座位上多了一個粉衣裙少女,面容姣好,唇紅齒白,一看就是一個美人坯子。
難道,這怪怪的氣氛是因為玄冥嗎??
不得不說,姜狐無腦子已經開始亂想了,她覺得那個女子恐怕把白蝶衣當成情敵看了,所以……
只是可惜的是,姜狐無根本就不看見白蝶衣的面上的表情,因為,白蝶衣背對著她。
玄冥微微挑了下眉頭,三人都沒有注意到姜狐無等人的到來。
此刻,玄冥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因為,這兩個女人根本一個都沒有看自己的,而是彼此看著對方,
那眼神……極其古怪,玄冥心裡是這麼想的。
良久沉默,她忍不住打斷了沉默:「蕭風,你是蕭風對不對?」
白蝶衣沉默不語。
這時,那粉衣女子已經激動的站起身子,拉著白蝶衣柔弱的手,說道:「你是蕭風,你一定是蕭風。」
白蝶衣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姑娘,我不是蕭風,我是白蝶衣。」
「不,不,不,」她一連說了三個不字:「你一定是蕭風,一定是,如果,你不是蕭風的話,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白蝶衣冷笑一聲:「呵呵,小姐你還真是可笑,你是東鳳國的第一美人兒,我怎麼能不知道你的名字。」
「/不,這不同。」她冷艷喝到:「你是我的蕭風,絕對是我的蕭風。」
「你憑什麼認為我是蕭風??」
「你看清楚我是女的,而不是男的,小姐!!!」她冷言說道。
「蕭風,他知道我喜歡什麼……」她輕輕呢喃一句,眸光深深的看著白蝶衣:「他知道我……吃不得冰糖葫蘆,」她猛吸一口氣,頓了頓,繼續說道:「他知道我吃了這個會要了我的命。」
「你既然是一個陌生人,又不認識我,又為何知道這些??」
她再次沉默。
看著沉默的白蝶衣,她犀利的眼直勾勾的看著白蝶衣,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你告訴我,你既不是蕭風,為何知道這些?」
就連她現在的父母都不知道這些,她不是他,她又會怎麼知道這些的?
那慌張的眼神,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兩人的對話不大不小,卻足以讓姜狐無等人聽見。
白蝶衣微微站起身子,臉上看不出任何一個表情。
她起身想要走,那粉衣女子卻攔住了她:「你說不清楚,休想離開這裡。」
「哼。」白蝶衣冷哼一聲,微微佛了佛衣袖:「就算是,我是你口中的那個什麼蕭風,那麼……」她眸華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那麼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會要我么??」
那粉衣女子愣住了,並沒有再次上前攔住白蝶衣,而是任白蝶衣走了出去。
玄冥糊裡糊塗總算是聽懂一些了,他的心猶如排山倒海,猛然站起身子,快速的走到白蝶衣面前,攔住她的去路:「你是個……男人?」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小的就連他自己都聽不到。
尤其是男人那兩個字。
尤其看到白蝶衣臉上那悲戚的傷,他的心莫名的煩躁,男人,男人,居然是一個男人?
是一個男人!!1
他苦苦追求那麼久的一個女子,居然是一個男人!!
男人!!!
這讓他的心怎麼能平靜起來?
平靜起來?
再也平靜不起來?
想起她臉上的笑容,驟然轉變成男人的臉,那個未知樣貌的男人的臉,他的胃一陣排動……
白蝶衣看著她這個樣子無聲的笑了,那笑卻異常的諷刺,不知道是諷刺玄冥,還是諷刺她自己?
她眸光微微看向姜狐無那桌,白衣水的心微微一痛:「蝶衣。」他猛然站起身子,走到她面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白蝶衣給冷冷的甩開了:「哥哥,你是不是也來落井下石的?」
看著這個樣子的白蝶衣,白衣水的心更加的痛:「蝶衣,你怎麼能這麼說哥哥,,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白衣水的妹妹。」
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白衣水的妹妹!!!
這一句話久久的在白蝶衣內心回蕩,她木華一轉:「妹妹?」她諷刺的笑了一聲:「你現在覺得我是你妹妹,可是時間久了呢?」
「那我就是一個怪胎了。」她忍不住冷笑連連,那自我諷刺的笑容,讓白衣水心裡很不是好受。
他想要上前抱住這個妹妹,可這個妹妹連連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白衣水:「哥哥,難道,你覺得噁心嗎?」
「陪你這幾年的妹妹,居然身體里藏著一個五尺男兒,還特別的愛撒嬌……特別的想要你的寵愛……」她頓了一下,驟然語氣大冷:「你不覺得噁心嗎?」
「你不覺得想起這些事情,就很噁心嗎?」
「噁心對方不是個女人,而是男人,是個男人也就罷了,可偏偏藏在一個女人身上,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噁心的事嗎?」
白蝶衣越說越是激動,她諷刺的笑容也越來越盛。